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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泼水也不看清楚,长没长眼睛啊!”被撞之后又遭此毒手,张志火大了。
“喊什么喊?我泼水碍着谁了?”陈玄拎着破盆从院子里走出来,一副地痞无赖的嘴脸。
“你泼着人还有理了?”张志气不过回了一句。
“我泼水还得先广播吗?你穿得黑不啦及的走路也没动静,我上哪知道外面有人哪?”陈玄横不讲理倒要看看张志能怎么样。
“你、你……”张志脸胀得通红显然是在压制极大的怒气。
“你什么你?我今天就泼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不服找个地方单练,你要想到派出所解决我也奉陪!我一小就住在这,还没怕过谁呢!”陈玄学着地头蛇的腔调放起横来。在张志没走过来前李宠将商瓷的遭遇告诉了他,张志出奇的好脾气让他很吃惊,本来他的工作就是泼一盆水在张志身上,他找到一盆隔夜洗脚水泼了过去已经是圆满完成任务,如此做作完全是想测试一下张志的忍耐力所作的额外工作。
陈玄本以为在他的刺激下,张志能上来给他两拳,至少也骂他两句。可张志突然做了两次深呼吸,放松了握紧的拳头,扭头走开了。“他是人吗?就算是告戒世人被打了左脸把右脸也送上去的基督耶苏被泼了一头脏水后紧跟着又挨一顿骂也要跟人好好说道说道。我这么欺负他,他竟然能把发起来的火硬压下去,真是让佛爷都佩服啊!商瓷老师说的有道理,他不是圣人就是歹人!”陈玄慨叹着走出了小巷,临走的时候还给了贡献出洗脚水的屋主五元钱作为补偿。
办公楼的大厅里,公子白、商瓷、陈玄和李宠重新聚会,经过简单的接触他们发现这个张志并非是个脾气好的窝囊废,他在两次吃亏后都有发火的迹象但最终都选择了忍耐。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不想惹事不想让人注意他,包括他选择住在这里都是这个原因,因为像这样脏乱差的棚户区即使是他的亲友也不想进来。
商量完正事,公子白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啸月。半小时后,头发湿漉漉的啸月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后,啸月就开始埋怨公子白:“你还说给了我一个好活儿!那也叫浴池?本以为查案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放松一下,里面脏就不用说了,淋浴头喷出来的水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几个人轮番用一个喷头。我抗议,其他人还理直气壮地告诉我大众浴池就这样,你爱受不受!气得我差点把他们全放倒!”
“怎么不是好活儿?商老大和陈玄一个骑车撞人一个用脏水泼人,随时都有被通殴的危险,更容易被扭送到派出所,就你这个活计没有危险又清闲!”公子白为自己辩解。
“算了吧!下次再有这种享受,你还是让别人去吧,我是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啸月的最撇得跟瓢似的。
“别光抱怨,有没有重大发现?”公子白没有同啸月继续争辩问起了事情的进展。
“我出马能没有发现吗?”提到正题啸月有了精神,“陈玄的脏水泼得有水平,那小子果然都浴池去洗澡了。我仔细看了三遍,他的左腿根部里侧确实有蚯蚓形的紫色胎记,这块胎记不仔细留意根本看不到。另外,以我犀利的眼光可以断言,他的头部根本没有受过重伤,他所谓受创失忆绝对是谎言!”
“这就怪了。张志本人我们都见过了,他身上有李芹所说的特征,而且没发现有鬼气、魔气、妖气。既不是有人化妆易容,更不是妖魔鬼怪化形变化。难道李芹真的精神有问题?”公子白纳闷道。
商瓷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太武断。如果李芹说的是真的,那么张志一定会法术。从身体上找不出毛病来,我们可以测试一下这个张志到底会不会法术?如果他会法术的话,我们就直接找他谈谈,让他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又撞又泼水的他要是会法术不早就用了,至少不会被你们撞到泼到!”啸月对商瓷的说法不能苟同。
“那不一定!我们刚才发现他有刻意压制怒火的迹象,他藏在这里本身就有躲避熟人不愿惹事的嫌疑,所以对平常人平常事他很可能隐藏法术故意不用。我们不也是这样吗?”商瓷很有条理的解释给啸月听。
“我看真的有必要对张志进行一下法术测验。咱们先去吃饭,晚上在去找张志进行我们的测试。”公子白做了决定后带头走出办公楼去找饭店,晚饭当然是他这个有求于各位的“领导”请客。
“吃饭问题是你应该解决的。我们跟你忙活了半天,没有一点儿精神安慰说不过去吧?”对公子白无孔不入的敲诈是啸月的主要经济来源,这次他又找到了借口。
“是呀!师叔,我们可是为你的事,刚才我还给人五块钱洗脚水使用费呢,这你可得给我报销了!”陈玄为啸月大敲边鼓,同时也想捞一点儿油水。
“你们不提我都忘了。精神安慰我找就准备好了。跟我办事能让你们吃亏吗?拿去!拿去!”公子白一挥手把上午从刘师兄那里敲诈来的两条三五香烟从妖力空间里取了出来,分给商瓷和啸月一人一条,商瓷和啸月立刻眉开眼笑。
陈玄等了半天不见公子白给他的表示忍不住问道:“师叔,我的呢!”
“吸烟有害健康!我怎么能拿这种东西毒害你呢!”公子白一脸正义地对陈玄说。
“师叔,这不公平,我是小辈儿,你不给香烟是对的,可总要给点儿别的,不然我告诉师父说你欺负我!”没捞到东西,陈玄心有不甘,清灵子的名头都搬出来了。
“看你说得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给呢!”公子白说完把钱包掏出在里面一阵翻找。
陈玄一见公子白掏钱包,立刻大喜道:“还是师叔讲究,把实物奖励直接折现了,一条三五烟不用多算一百五十块就成,够我两个月的手机费了!”
公子白一阵翻找后,最后从钱包的角落里掏出了八块人民币递给了陈玄。陈玄的欢笑立刻成了苦笑。“师叔,这也太少了吧?”
“少?不少了。五块钱报销你刚才花的洗脚水使用费,剩下三块买个塑料盆,等下次再要你泼脏水的时候,就不用花钱了,无论是洗脚水还是洗脸水有了盆你就可以自己解决了!”公子白说出了让陈玄喷血的解释。
“小陈,你师叔这可是大手笔,跟你添了固定资产了!”啸月捂着笑疼的肚子对陈玄说。
李宠跟是跑过来凑趣。“小陈,刚才你那盆脏水无论从手法和力度上都堪称完美,以后你的江湖绰号不如就叫陈一盆得了!”
“这是绰号吗?听起来像匪号!”商瓷加入后一场关于陈玄泼脏水是否完美,到底应该用塑料盆还是金属盆的争论正式展开。可怜的陈玄拿着八块钱站在当地对公子白的不公平待遇表示愤慨,五分钟过后陈玄被路人误认为是乞讨者意外地多收入了三块七毛钱!
第六节 法术测试
是凡会法术的人最基本的就是对妖、鬼等异类的感应,说得通俗一点能看见鬼类是会法术的人最基础的技能,而且会法术的人在看见鬼后不会想普通人那样惊恐,而是会本能地施展防护或攻击的法术。为了弄清张志是否会法术,吃过丰盛的晚餐后,公子白他们又回到了棚户区的边上。此时夜色已深,棚户区里昏暗的灯火在夜色和周围高楼的阴影里拼命地摇曳挣扎,最终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如果敢在这里走夜路,肯定是个鬼见怕的傻大胆,这是陈玄对夜色下的棚户区的评语。
公子白对在夜色中尽情享受的李宠说:“小李,试试张志对鬼的反映,这个艰巨的任务非靠你不可了。”
“靠我?刚才你们吃着我看着,你答应给我的棒棒糖一直都没兑现,这会想起我来了,我不干!”李宠为了没得到手的棒棒糖闹起情绪来了,其实给他棒棒糖他也没法吃,只是看着好玩落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你看,我们不是一直在玩阴谋吗?哪有工夫给你买呀!这个地方没有超级市场,连小卖部都少得可怜,明天一定加倍陪给你还不行吗?你过去吓他一吓,看他有没有反应,我们在远处接应你。要是我们装鬼过去吓他就没效果了。”有求于人(鬼),而且承诺没有兑现,公子白这个作老大只有低调一点儿恳求一下顽皮小弟了。
“知错能改,态度诚恳,就给你个面子吧!”李宠不可能真的不去完成公子白给的任务,不过是借机提醒公子白不要忘了棒棒糖。
见李宠答应了出马,公子白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安排。“小李负责进屋吓唬人,我们分别埋伏在房子的四面屋顶,一有状况立刻接应。小李,你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如果张志只是普通人就万事大吉,顶天是被李宠给吓昏过去,就算如果他会法术,在看到李宠的恐吓和攻击姿态后立刻会发动反击,公子白可不想李宠为此受伤。
“还是老大对我好,先想着我的安全。老大这么让我感动,棒棒糖的债我就不追究了,非但如此,我还要再找些群众演员把戏演的逼真一点儿!”李宠一脸严肃地说。
“什么群众演员?不过是让你进屋吓唬一下张志看他有什么反应,还要找群众演员配合,不用搞那么复杂吧?找群众演员是要花钱的,师叔能给你报销吗?”陈玄有了前次惨痛的教训忍不住要提醒李宠,他的老大公子白是个抠门儿律师。
“你们真是没觉悟。我长什么样你们不清楚吗?纯洁、善良、天真、招人喜欢这些字眼儿都是为我这个天才儿童量身打造的,我的形象能吓到人吗?要我变成丑模样,破坏自己的光辉形象我才不干呢!”
啸月听了李宠的话立刻蹲在地上作呕吐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太贴切了!这才跟小白几天哪,就变成自恋狂了!”
“小李,刚才我可听到你答应了,现在反悔可不地道啊!”商瓷也没搞清李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当然答应了。为了保持我的光辉形象,满足我一直以来对电影导演这一职业的向往,我决定招募一批群众演员来完成这个由我自编自导的优秀惊悚恐怖剧本!”敢情李宠是不想自己出马,还要顺道过一下导演的瘾。
“你怎么搞我不管,反正吓唬人是你的任务,我们只负责保安工作。群众演员你自己搞定,我是不会出一分钱的!”公子白对李宠的说法有点儿好奇,打算看看这小子要如何恶搞,只要不打他辛苦挣来的人民币的主意他是没意见的。
公子白话一出口,李宠大喜,挺着小胸脯说:“老大,你同意就成。在这城里呆这么久,我可不是天天都在法像里睡觉,你有人际关系,我的鬼际关系也不比你差。今晚就给你们看看我的成果,过会儿我把鬼友们都叫来,麻烦你们用人的观点选出其中最恐怖的三个来,接下来就由我安排了!”
“那好啊!让我们见识一下吧!选美大会见多了,选丑大会还没见过呢!让我们当评委就更爽了!赶快!赶快!我们对自己的审丑观非常自信!”听了李宠的鬼点子,公子白、啸月、商瓷、陈玄全来了精神。
“瞧好吧!事先声明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你们产生的任何惊吓后果我盖不负责!”做完了风险提示,李宠一扬手一缕淡绿色的鬼气直上高空,随即化成一张闪亮的娃娃脸,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钟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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