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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得感谢感谢色达佛学院,将你养得这般的好!”
亲昵的话语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侃侃而谈的夏之意闻言便沉默的低了头。
绯红的脸颊,低垂的眸子,显然也听出刚刚的亲热。
“咳咳,不要这么说了,不要老问我,你这两年怎么样,我看你身上好像多了很多伤痕。”说着,心疼的目光便落在那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脖子上就这么多,也不知道身上”
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带着丝小心翼翼,轻轻的抚上那伤痕,伤痕的痕迹很新,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新生的嫩肉形成了一道道疤结,摸着坚硬且有些纲手,终究忍不住的开口:“当时疼么?”
白皙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疤痕,宛如一只奶猫那轻柔的爪子,在心底轻轻的挠着,心底痒痒的,恨不得将面前温雅的小女人狠狠的揉进怀中,不让她再挣脱。
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他也不舍得这么做,他害怕吓到这个胆小的姑娘。
轻轻的摇摇头,满是笑意的深邃凤眸中露出一丝丝坚定:“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你,不痛。”
明明是冠冕堂皇的说辞,落在夏之意耳中,却慢慢的坚定。
好似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一般。
可是这样的说辞,真的很羞耻。
绯红着脸颊低下头去,夏之意不知道怎么回复这样的话,终究郁闷的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却满是笑意的声音悠然响起:“你就贫吧你。”
仿佛受到鼓励一般,邵瞿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大。
“我可不是贫,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么,这么多年了,除了你我还跟谁贫过了”
“你怎么越说越不上路子了。”焦急的打断邵瞿那痞里痞气的宣言,狠狠的睨了他一眼,猛地起身走开:“算了,不跟你说了。”
说着便转身端着杯酒往人群中走去,摇曳的裙摆伴随着脚步荡漾出美丽的光波,只是那步履难免有些焦急而生的趔趄。
心情极好的邵瞿抿了口手中的酒,辛辣的口感让他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前线数年,他没有碰过酒,如今倒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跟其他人喝了几口酒的洛明渊一过来就看见自家老大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大口喝了口酒。
自从退营以后,应酬变多,他早已练就了千杯不倒的绝技。
带着丝狡诈的笑着,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挺拔的男人:“说说看,再见情人是啥感觉?”
邵瞿但笑不语,只那眼神中的冰凉却让洛明渊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感受着身后灼热的视线的消失,夏之意这才心底一松,呼了口气,拒绝了几个好友的呼喊,脚步一转,便出了包厢门。
只是夏之意怎么也没想到,刚出包厢门就被人一把拉进了隔壁的包厢。
而且嘴巴被紧紧的捂着,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恐惧的摇着头,想要转头看着那个捂着她嘴的人长什么样子,却浑身发软,浑身战栗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在往下瘫软。
熟悉的恐惧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被绑架的那天。
突然,一股天旋地转袭来,背脊猛地一凉,整个人被紧紧的贴在那冰冷的墙壁上,而她也如愿的被那人翻转过来,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抱着。
男人的气势十分强大,只是气息十分紊乱,脸色涨红,原本俊俏的脸庞此时也变得异常扭曲,本来已然开始放肆的动作在看见她的脸时,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不可思议:“夏之意?”
恐惧的视线凝视着那张几年未见,略显陌生的脸,夏之意只觉得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刚回来的第一天,就遇见了不想见的人。
陆齐铭。
他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应酬的么?
一把推开他的胸膛,虽然有些腿软,却还是坚强的走到门边,手抓住门锁就准备出门去——
“之意。”
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开门的手微微一顿,终究还是拉开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再见本就是陌生人,又何必过多纠缠。
只是刚刚陆齐铭给她的感觉却十分的不对劲,无论是那涨红的脸,还是那一双眼底满是晴欲的双眸,那炙热的掌心,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不对劲。
脚步有些虚浮的扶着走廊的墙走着,原本想要出来休息一下,此刻却只想快点回到满是熟人的包厢内,用那股热闹,驱散掉她心底的恐惧。
“发生什么事了吗?”
忽然,不远处的包厢门口传来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声音,抬眸,便看见那霸气挺拔的身影,随意的靠在包厢的门框上。
“没事。”窘迫的低下头,随即又道:“我刚刚看见陆齐铭了,他很不对劲。”
似乎没想到她会提到陆齐铭,邵瞿愣了愣,望着那双漆黑纯真的双眸,须臾,才蹙起眉头:“这里是餐厅,遇见了也不奇怪,他哪里不对劲了。”
他——
哪里看着都不怎么对劲,明明还是那副清隽的模样,却仿佛气息十分不稳。
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第四十七章有什么区别()
看她也说不出来个什么,邵瞿眉头微蹙,径直拉起她的手,往她刚刚来的地方走去。
一路无言,邵瞿腿长,跨步偏大,又有些焦急,自然是步履急急,夏之意跟着后面,被拖得有些踉跄,恍惚间,她竟然想起几年前她还跟陆齐铭在一起时。
她也是这样,经常被拉的踉跄。
忽然,前面的人猛地顿了下,惯性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冲,正好撞到那坚硬的背脊上。
顿时鼻子就因为撞击而微微发酸,一股热意染上眼眶。
“你没事吧?”带着关怀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夏之意摇摇头,疼痛慢慢消失,慢慢的睁开眼睛,却撞入一双满是关怀与歉意的墨色瞳眸中。
不知何时,邵瞿竟然离她如此的近了。
“对不起。”沉稳而让人心安的声音缓缓溢出,里面包含了满满的心疼。
捂着鼻子的手久久不曾放下,纯真的双眸落在那张俊朗的容颜上。
瞧着她一脸呆滞的表情,邵瞿眼底的心疼也慢慢被笑意取代,不同于以前那些痞气的邪魅笑容,只是一种带着宠溺的温柔的笑意。
“我们快去吧。”
“再不过去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连连说了两句话,怔忪的小姑娘这才仿佛回过神来。
夏之意连忙一把抓起他的手往刚刚出来的那个包厢门跑去。
看着紧握着自己手掌的纤纤玉手,邵瞿眼底染上狂喜的笑容,仿佛只要这只手抓着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邵瞿不紧不慢的跨着大长腿跟着后面走着,很快便来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将夏之意推开一点,自己挡在她的前面,手轻轻的落在门锁上,轻轻一拧,手下的轻松让他的眉宇挑了挑。
门锁是开着的。
再听里面有女人的声音,邵瞿一脸讶异的回头与夏之意对视一眼。
径直猛地推开门。
两人齐齐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陆齐铭衣衫不整的倒在沙发上,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前那个脱掉衣服的女人,可那颤抖的手又昭示着他在极力的抗拒着,抗拒着身体的本能,也抗拒着药性。
而那个脱光衣服的女人则是不停的想要凑上前去,却每一次凑近,都被陆齐铭踢开。
陆齐铭讶异的看着相携走进来的二人,男的挺拔,女的纤弱。
不是刚刚跑出去的夏之意又是谁?
而那个男人是——
邵瞿!
意识到自己人生当中最丢人的一幕被那二人看见,他只觉得羞愤欲死,恨不得面前有一个地洞,他直接钻进去,也好过在这里被他们看到自己丢人的一面。
脱光衣服的女人也仿佛注意到陆齐铭的目光,猛地转身。
目光灼灼的盯着进来的二人,却在下一秒猛地弯腰捡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只因为那二人无比的熟悉。
夏之意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
是周桐?
周桐只觉得今天实在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
居然会在这里看到那两个消失了整整两年的人。
还是双双一起出现。
自从夏之意走后,苏蔷也仿佛找到了对付陆齐铭的方法,成天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不,或者说,苏蔷一直都知道陆齐铭的软肋,只不过以前有夏之意在,陆齐铭的心里有夏之意,而苏蔷有把柄落在夏之意手中,导致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两年她与苏蔷的交锋早已到了白热化。
如今夏之意又回来了。
只觉得原本还算清汤寡水的情势又该要变得糊涂起来了。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边一脸平静的邵瞿,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两年前邵瞿为了夏之意出头的画面,虽说有些疑惑,却是知道邵瞿对夏之意心思的。
尽管她此时心里十分不悦,却也没有站在这给人当猴看的意思。
凉薄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来:“怎么,你们还不出去么?想要看实战么?”
周桐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已然情动,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眸中,也带着少有的魅意,锐利的眼神落在夏之意身上:“他都这样了,难道你想自己亲身上?”
夏之意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底潜藏着深深的怀疑。
难道陆齐铭的药,不是她下的么?
周桐喜欢陆齐铭,她一直都知道,而且周桐一向做事比较圆滑,点子多,所以她的怀疑不无根据。
邵瞿一把拦在夏之意面前,挡住周桐看向她的视线,若不是陆齐铭衣冠还算齐整,他刚刚就捂住她的眼睛里,哪里还会让她在这呆呆的看半天。
“我找人送他去医院。”
周桐转过身去,随意的抽出自己的风衣套在身上,尽管包厢里开着空调,她还是觉得冷的,随意的用腰带在腰间打了个活结,掏出香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讽刺的看了邵瞿一眼:“你明知道这东西没有女人它是解决不了的。”
转身走到陆齐铭旁边的沙发优雅的坐下,看着已经差不多快失去意识却还抱着大理石茶几,希望靠大理石的凉意让他舒服点的陆齐铭:“因为他中的是世界上最烈的媚药,花媚娘。”
肯定就是她下的药,连药名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盈盈水润的眸子谴责的朝着那一脸不在乎的周桐看过去,只是却又看见那因为挣扎,衣服越来越凌乱的陆齐铭,顿时绯红了双颊。
黑如黑曜石的双眸猛地一缩。
花媚娘?
这个媚药的名字他确实听说过,该说这个媚药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犹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出了一个任务,是从一个公主手中拿到她未婚夫希维尔公爵手中拿到一份军事报告备份u盘。
他不是正统的间谍出身,自然不会那些暗搓搓的手段。
公主好床笫之间的互动,只可惜希维尔不知是天生冷淡还是如何,公主百般撩拨的情况下,依旧不为所动,偏偏公主对他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