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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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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月光照着她的脸,看来晶莹细嫩,披散在颊边的黑发,衬出她的白皙,少了几分少年的英气,却多了几分姑娘令人心怜的柔弱。
  丁驯凝眸注视,无法转开双眼——她不但美,还美得摄人心神。
  “现在不能叫你任兄弟了。”丁驯微微一笑。
  任放忧脚步一停,粉颊一红,心中没来由的掀起一阵骚动。
  她已经做好准备,可以抵御他的冷言冷语,却没想到,她无法抗拒他的炽热眼眸,心口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为什么把我的束发带拿走?”任放忧深吸一口气,力持镇定。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这真的是我‘任兄弟’的束发带。”一股淡淡的笑意,悄然浮现在丁驯的眼底。
  他承认,他的确是故意的。
  刚才那“惊鸿一瞥”,他没能真正看清她的模样,而此时,少了氤氲的热气,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完整见识了她的美丽。
  他一点儿也不后悔这近乎狡诈的行为——藏起她的束发带。
  任放忧瞪着他,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原来天下第一神捕,不只捉贼,自己也当贼!”她气得全身发抖,玉葱般的长指,像是想插进他的鼻孔里。
  对于她的指控,丁驯不以为忤,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我偷的不只是束发带,好像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东西。”丁驯的笑加深,双手交叠在胸前,睨着眼前气的双眸闪亮的绝美女子——他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被她以前的装扮给欺瞒过去。
  像是有几十颗火药,同时在她的脑袋里炸开,知道他暗指的是她最贴身的白绸绑带,任放忧几乎要气昏。
  “你!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纤指抖啊抖的,想扑上前去,撕碎那张可恶的笑脸。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没了绑胸,气恼的动作让她男性外衫下的少女丰盈,因为激烈的情绪而产生诱人的起伏。
  丁驯的眸色又更深了。
  他并不是柳下惠,只是个忙于公务的男人,只是个以为武功能满足他渴望的男人,直到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时,他还以为对“他”的兴趣,只是因为“他”极佳的武功修为,刻意忽略总盈在鼻尖的淡淡香气。那香味很淡,淡到需要在近身时,才能隐约闻到那若有似无的女人香,他因此而心思浮动甚至都要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了。
  感谢天,“他”是个女子,还是个这般美丽诱人的姑娘。
  “没见过作贼,还作得像你这般嚣张的!”任放忧气得火冒三丈,把一只小手伸得长长的。“还我!”
  “还什么?”丁驯挑眉轻笑,难得好心情的逗弄起她来,就想试试她有没有勇气,跟他要回绑胸带。“说啊。说了我就还。”
  “丁驯!”任放忧很有杀人的冲动,却也涌上更多陌生的羞窘,意外的泄露她较为女性的那一部分。
  那一瞬间,丁驯在她的眸里看到些许惊慌。
  看来,她不像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与男子气,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更加高昂。
  他拿起木棍翻搅着火堆,扬起点点火星,下颚微扬,叫她在火堆边坐下来。
  无计可施的任放忧,也只能不自在的在火堆旁落坐,一双大眼瞪着他,像是提防着他会不会随时扑上来。
  她的表情让他觉得有趣极了,那又气又恼的摸样,可不是时常能看到。
  “为什么女扮男装?”看着她的模样,虽未恢复女装,却已经美得惊人。丁驯好奇地问:“凭你的武功,就算不这么做,也找不到几个能打赢你的。”
  “还不是要提防像你这样的人。”任放忧没好气的回答。
  “我?”丁驯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任放忧眯起眼,瞪着这毫无愧疚感的家伙。“真想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她一句话,马上就让丁讯知道重点所在。
  “看直了眼,是对你外表的赞叹。”丁驯微微一笑,对于她的恐吓,没有太大反应,对于她的愤怒,他也没有任何愧疚。
  “我不需要这些。”任放忧十分不以为然。“我行走江湖,靠的是实力。”
  “当然,任兄……不,任姑娘的实力,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丁驯连忙改了称呼,黑眸里满是笑意。
  不知怎地,他的笑容就是让她看了很碍眼。他的夸赞听在耳里,让她很不是滋味。
  “别笑了!笑得像只狐狸一样。”任放忧啐了他一口。
  “好好好。”丁驯举手作投降状,知道自己现在是动辄得咎,怎么说都不对。
  只是,有些事他还是必须弄清楚。
  “你真叫任忧?”弄错一次已经很让人沮丧,他不想再犯一次错误。
  “是。”任放忧应的脸不红气不喘,被他无意中发现真实性别,她不会再让自己最后的底都被掀掉。
  “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丁驯环起手臂,认真期待起她的答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任放忧很清楚一般人对女子的歧见,这也是她会女扮男装的原因之一。“我不会离开,我会继续我的旅程,你阻止不了我的。”
  那是一双闪亮且坚毅的双眸,好亮、好有精神,好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一双眼。
  因为她眸底的专注与坚持,丁驯的心弦被隐隐拨动。
  她很美,这或许是他转不开眼的原因。
  但是她的个性,却在一开始她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时,就已吸引住他。
  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清楚且明确,而且聪明的是,她还能找出方法,让她的坚持继续下去。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钦佩了。
  任放忧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差点想低头检视自己,是不是衣衫没穿好,才让他黑眸里的神色,又添了几分炽热。
  那双眼,充满男人的力量,光是盯视着自己,就让她全身的温度提高不少。
  那是种陌生的情绪,她不曾感受过。
  寨里的男人听命于她,总是专注地看着她,以免听错任何一道命令。但是,他的一双眼,却能抵得过寨子里的那些眼睛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被挑起,敏感得像是身子被一根羽毛滑过,不住轻颤。
  这感觉很诡异,却又不是不好……太陌生了,她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感觉。
  “如果你改变主意,我可以马上离开。”任放忧打破沉默,不再继续处于挨打的下风,如果他拒绝与她同行,她还有其他的方法。
  “我没要你离开……”丁驯笑了笑,从火堆旁起身,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落座,一张好看的脸转向她,眸底带笑,低沉的声音缓缓滑过她的耳根。
  “事实上,我要你留下。”丁驯的薄唇始终噙着温和的笑容,仿佛不带任何侵略性。
  只是,当这句话飘进任放忧的耳里时,她首次有了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隐隐觉得他的这句话,并不如字面上那么简单,只是“留下”而已。
  她的心里掠过一阵悸动,像是某一根埋得很深的弦,突地被触动,拨出几个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的轻巧音符。
  那始终不曾被她放在眼里的女性本能,仿佛在他的眸光里,在他低沉徐缓的嗓音里,被他唤醒了——
  任放忧在心里,暗暗地喊声糟——
  这场戏,该怎么继续演下去?
  第4章(1)
  走在云雾缭绕的崇山峻岭里,看着眼前草木葱翠的森林,任放忧坐在马上,却没有以往的轻松自在。
  虽说同样在山头,但这里的一切,却不是任放忧在黑寨里所熟悉的景色。
  黑寨里,她所习惯看到的,是险峻的山势,湍急的溪水,而她听在耳里的,是成群男人像狮吼般,你来我往的豪迈音量。
  那些声音虽然刺耳,都是她很习惯,也很自在,她可以用更大的音量,将那些不同的意见吼回去。
  但是,此时回荡在耳里的,却是徐缓低沉的嗓音,仿佛不只要让她听进耳里,还要说进她的心底。
  她想,那一定的她这身装扮的关系,一定是的。
  “让我换回男装。”骑在马上的任放忧,终于不满的对着丁驯抗议。
  打从在热泉里被他发现真实性别之后,她的白绸绑带便不见踪迹,她也要不出口,只得暂时恢复女儿身,心想只要一进城,她就找得到布庄,让自己不再这么不自在。
  “任姑娘,我说过,这是为了掩饰我们的身份,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们是要到邻城寻亲的。”丁驯噙着浅笑,亲昵的喊着她,眼底眉间全是化不开的温柔。
  此时的她,虽穿着粗布衣裳,但没有绑胸,没有束发。她白皙的颊,清秀的五官,浑身散发的都是浓浓的女人味,教丁驯每瞧一次,笑容就又更深了些。
  “何须乔装?又没人要追杀我们。”任放忧眯起眸,总觉得他笑得似乎别有用心。
  他冲着自己笑盈盈的样子,就像只黄鼠狼一样。
  “但是我们得追杀别人啊。”丁驯策马来到她的身边,态度不疾不徐,把他不让她换回女装的理由,说得格外正当。
  “黑寨不是简单的角色,传说中的黑寨主更是神出鬼没。这一路上,要擒拿黑寨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相信他已经做好准备,提防我们的出现。为了顺利得到消息,我们不能张扬……”丁驯评估着一路上的情况,知道擒下赵二虎一役,已经让黑寨有了堤防。
  “不能张扬就得装成未婚夫妻?这是哪门子说法?”任放忧横竖就是不满。“我为什么不能维持我本来的模样?”
  “这才是你本来的模样。”丁驯唇边的笑意不减,黑眸专注的看着她。
  此话一出,任放忧蓦地一怔。
  这……的确该是她本来的模样。
  “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任放忧将心中莫名的情绪踢开,无论她是男是女,她是任放忧,她是黑寨寨主。
  这也提醒了她,她必须先让黑寨兄弟别来镇花城,省得落入丁驯设好的圈套里头。
  丁驯摊了摊手,不想与她争论。虽然知道姑娘家行走江湖女装较为不便,但他总觉得,她会女扮男装,一定还有什么不欲人知的内情。
  “你就忍耐点,等时机对了,你想怎么装扮,就怎么装扮。”丁驯不想强人所难的逼问她乔装的原因,他总有办法让她说出来的。
  “哼。”任放忧知道那是他的敷衍之词,小脸往旁一扭,恼得不想说话。
  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在,她才懒得理他。
  看着她的侧脸,丁驯脸上的笑意加深。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有病。”他天外飞来一笔的开口。“知道什么病吗?”
  “你本来就有病。”任放忧冷冷眯了他一眼,压不下一肚子火。“你的脑袋有病!”
  丁驯不以为忤的摇摇头,看着任放忧挑起眉、一副挑衅的模样,接着她又忿忿的转开头。
  “我以为我有断袖之癖。”丁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丢出一句话。
  任放忧气得通红的脸,倏地又转了回来,大眼瞪着他,红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你……你、你……”她难得支吾起来。
  “不信吗?”丁驯语带笑意,整个身子倾向她,好整以暇地注意着她的反应,一双黑眸直盯着她,不遗漏任何的表情。
  任放忧直瞪着他,一双美眸瞪得不能再大,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她不是不懂这是什么毛病,只是……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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