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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彤亚一本正经地回应,其实心里陶醉不已。
宋君澈的女人?呵,这个称谓实在太甜蜜了,她不想驳抗它,一点点都不想。
当彤亚与宋君澈驱车回到宋宅的时候,严管家已经在门前张望多时。
他系著鲜红绒布小啾啾,身旁蹲坐著一身讨喜粉嫩红的迷你猪的芭芭拉,一人一猪都以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走进屋来的一双俪人。
这两个人已经一起失踪二十四小时之久;更甚者,昨晚严管家四处打电话丢去寻找这两人的时候,竟然有一个重大发现:不管他是拨宋君澈的手机,还是彤亚的手机,接电话的人都是睡意正浓的宋君澈。
这下子,两人到底在外头干了些什么好事,昭然若揭。
“少爷、彤亚小姐,欢迎回家。”严管家颔首?礼,他忍住大笑的冲动,礼貌地请安。“不知道昨晚你们睡得还好吗?”
彤亚平时言谈的尺度甚大,可是当她“作贼心虚”,又被老顽童似的严管家抓包的时候,两朵红云已不请自来地盘踞在她的秀颊上。
她敢说,严管家口出此言绝对不是无心而?。
严管家一看到彤亚双颊似火烧,立即低头对小猪仔若有意、似无心地叮咛道:“芭芭拉,以后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想‘做’什么就回家里‘做’,别到外面去浪费钱住旅馆,知道吗?”
小猪仔乖巧地仰头喷了一口气,很是受教。
宋君澈脸色渐渐变得阴暗不定,彤亚的螓首简直低垂地?不起来。
“还有啊,不管要‘做’什么都好,这么大的人了,要失踪个一天半天,也该打电话回来报备一下,别让人到处找不到踪影。”严管家继续对芭芭拉说教著,顽皮的眼神则不住溜到宋君澈与彤亚脸上。“特别是这两个人还睡在一起,两支手机都由同一个睡得正熟的男人接的,那真是急散我这把老骨头,多怕有其他人跟我一样,发现他们睡在一起的事实,那教那个温柔漂亮的女人以后怎么见人?”
彤亚羞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下可好了,严管家显然对他们昨晚的事了若指掌。天哪,她还能见人吗?
彤亚突然挣开宋君澈环绕在她楚腰的手臂,往楼上房间奔去。
“喂,你有完没完?”看著彤亚羞赧而逃的美好背影,宋君澈激动地对著严管家啸吼。“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彤亚无地自容的模样?”
“看吧,芭芭拉,男人一有了中意的女人,就连当年帮他换过尿布、洗过奶瓶的老严管家都要撇到一边去了。”他继续絮絮叨叨地对著芭芭拉抱怨著。
“无聊!”宋君澈直追彤亚而去,不再听严管家大发牢骚。他在楼梯间突然一顿,吩咐道:“对了,去给我找几个像样的征信人员来,我有事交代他们去办。”
他要派人去查出那个手上有伤疤、曾经伤害过彤亚与他的可恶男人来。
“少爷,我建议你有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办。”严管家愉快地眨眨眼。
“为什么?”宋君澈忍著气焰问道。“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否则……”
“洗鸳鸯浴的理由够不够好?”严管家不慌不忙地说道,眉梢尽是促狭的笑意。“我派人去帮你放了洗澡水,也在水里洒了玫瑰花瓣。当然,这次芭芭拉在我的严密照管之下是不会闯进去了,你可以带你想带的女人进去享受一番。”
闻言,宋君澈倒竖成利刃的浓眉突然渐渐放松,弯成邪肆的笑意。
“严管家,这个理由实在是太上道了!”他重新对严管家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平时助彤亚?虐的老管家竟然会帮助他算计彤亚,而且还是用这种令人兴奋莫名的方式。“那就教那些征信人员明天一早再来见我;在那之前,谁都不准上楼来打扰我们。”他当场决定某些事可以缓一缓。
“是。”
宋君澈哼著歌儿上楼,有预感今晚将会是个美好而漫长的狂欢之夜。
第九章
经过缱绻甜蜜的一个礼拜之后,宋君澈派出去办事的征信人员,终于缴回厚厚的一大叠资料。
彤亚被宋君澈强行按压在身前,以亲匿非常的姿势一起研读调查报告。
“原来他叫杨金智。”彤亚先认明档案照片之后,才读著报告上的文字档案。
“表面上是个金钱来源不明的无业游民,没有不良前科,但实际上是个技术高杆的窃贼。他住在市郊的一栋旧大楼里,独居,没有老婆也没有小孩。”
“看他那副猥琐卑鄙的模样,女人根本不会想要接近他。”宋君澈紧紧扣著彤亚的楚腰,不悦地数落著。“他乏善可陈的这辈子里,唯一一个对他有过兴趣、穷追不舍的蠢女人,大概就是你!”
“是,算我眼光差,先是挑中他,尔后看上你,所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彤亚细声地嘀咕著。
宋君澈威胁性地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以示惩罚。
彤亚闪躲著,继续往下念。“他喜欢到居处附近的小酒馆喝酒,可是很少与人说话。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迷迷糊糊地说出他手头上有个很珍贵的东西价值连城。可是他又脏又颓废,谁也没相信过他的话。”
宋君澈沉吟一会儿。“看来他说的就是翡翠令牌了。”
“根据调查,他的名下没有租用任何保险箱,也没有在任何金融机构开户的资料。”彤亚侧过头,狐疑地问他:“你要人调查这个做什么?”
“想知道他是不是把翡翠令牌藏在家里。”
“这种事,教人进去搜查不就知道了吗?”彤亚笑他笨得要死。
“哪有那么容易?”宋君澈才觉得她头脑简单哩。他井然有序地分析道:“杨金智当窃贼几十年都没有失风被捕,代表他的技术十分了得,我们派去搜查的人如果一个不慎,被他发现有翻动的痕?,那岂不是打草惊蛇?”
“说的有道理。”
“所以我们侧面推论:如果一个人没有任何存款资料,也不使用保险箱,那代表他习惯把贵重财物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由自己守著──因此翡翠令牌十之八九被他藏在家里。”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彤亚兴奋地摩拳擦掌。
她一向笃信,报仇的果实必须亲自采撷才是甜美,所以她坚持自己报仇;但是她并不打算把杨金智整得灰头土脸、苦不堪言,她只要讨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讨回一个公道,以及让他认清他当年到底是干了什么蠢事,如此而已。
人必须替自己犯下的过错承担绝对的责任,这是她的信念。
宋君澈充满怒气的黑眸闪了闪,一样蓄势待发。“只要确认他待在他的狗窝里等待我们过去赐教,那就可以去索回你的东西了!”
当彤亚与宋君澈连袂来到杨金智居住的市郊公寓大楼时,差点?它的残破不堪感到讶异不已。
他们双双下了车,站在车旁做最后一次作战方针的确认。
宋君澈再三叮咛著。“彤亚,到时候要是有任何突发状况的话,都得以我的意见?意见,听到没有?”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看似柔顺的小女人不按牌理出牌。要不是知她有仇自己报的独特性情,怕阻止她会惹来更严重的反弹,他是死都不会让她跟来。
“好啦好啦,我已经记得够清楚了,你最大、都听你的啦。”彤亚颇不耐烦地左顾右盼著。
坦白说,跟在宋君澈身边,即使明知前程仍有些许危险,但她仍心存自在,不似之前决定独自与杨金智周旋时的惶惶不安。
“到时候,我踢开门,你就……”宋君澈再口头演练一次预定情况。
他的语气突然一顿,眼神热辣辣地烧向车旁的某个点。不会吧?他的眼角好像瞥见了一簇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粉嫩红。
他想说服自己错看了,但那附属在粉嫩红后端的蜷曲猪尾巴却嚣张地抖扬著,不容错辨。该死的,它怎么会跟到这里来?
“‘芭乐’,给我出来!”他愤怒地叫道,将那头小猪试著将自己藏起来的愚蠢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芭乐’!”
“芭芭拉也来了吗?这怎么可能?”彤亚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后。“芭芭拉?”
果然,没多久之后,小猪仔便怯怯地出现了。
它耸动的打扮令宋君澈与彤亚叹?观止。“芭芭拉,你怎么穿成这样?”
好看吗?好看吗?芭芭拉高兴地冲向彤亚的脚边,蜷曲尾巴猛摇著。
“它身上这一身黑色皮衣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宋君澈吃惊又丢脸地看著它那钉著黑色亮片、闪闪发光的行头“芭乐”
的猪背上还贴著蝙蝠侠的标志。
要是蝙蝠侠在荧幕上有知,大概也会羞愧莫名吧!
“原来上次严管家向我透露,他太太帮芭芭拉作了一套很劲爆的衣服,就是这个。”彤亚笑著蹲下来,摸摸芭芭拉圆润的下巴。“它这身打扮很适合跟我们一起去探险。”
“别傻了,这头蠢猪不能跟著去!”宋君澈弯下腰来抓它,芭芭拉连忙机灵地躲到彤亚身后去。
“就让它去嘛。”喜爱动物的彤亚对小猪仔向来是采放任主义。“十三年前那晚,也有一只野猫在场,就让它顶替那只猫儿登场。”
见亲密爱人拚命?偷偷跟来凑热闹的“芭乐”请命,宋君澈也只好让步了。
“‘芭乐’,我警告你,到时候你要是拖累了我们的行动,我会把你做成博客火腿,听清楚没有?”他恶狠狠地威胁著,警告这只后台颇硬的小猪仔。
芭芭拉颇有灵性地点点头,黑眸滴溜溜地转著,表示听令。
于是,就这样,一位霸性威悍的昂武男子、一个清丽优雅的温柔女子,还有一只骚包嚣张的霹雳小猪,浩浩荡荡地踏上了神圣的复仇之路。
到达杨金智居住的公寓门口后,宋君澈一个飞旋踢腿,门立即应声而开。
轰隆巨响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泡面的杨金智突然被吓了一大跳,他急急跳起,满脸戒备地瞪著来客。
“宋董,你怎么来了?”他陪著笑,其实心里正做最坏的打算。因为他们破门而入的举止,以及随后出现、大难不死的彤亚,都让他警觉到他们来意不善。
“废话少说。”宋君澈开始攻打他面门,逼他起身干架。
芭芭拉看得目不转睛,彤亚则是照宋君澈的吩咐,趁杨金智被他拖住的时候,到几个可疑之处找寻翡翠令牌。最后,她在厕所的水箱里找到一只铁盒子,打开来,里面哗啦哗啦掉出了许多金珠玉宝,而她的翡翠令牌就在其中!
彤亚握紧它,冲了出去,对施展拳脚的宋君澈大呼:“找到了!”
宋君澈一个低扫横腿,将杨金智压制在地面上。
杨金智破口大骂:“你堂堂一个宋董,看到别人有好东西,居然想用抢劫的方式带走,你真不要脸!”
“你他妈的这句话骂得真好!”宋君澈一施脚劲,吼问著:“不过,骂到你自己的身上去了,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这块翡翠令牌怎么来的?”宋君澈与他翻算旧帐,心中最不齿的就是这种恃强凌弱的恶徒。“从一个小女孩的身上抢走的,是或不是?”
宋君澈语中的笃定,令杨金智流掉半缸冷汗。“你……你怎么知道?”
彤亚笑盈盈地接口。“冤家路窄,我就是当年被你抢走翡翠令牌的小女孩。”
“而我就是被你划了一刀,还被你用一颗弹珠打发的少年,记得吗?”宋君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