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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看著她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好想这么一直守著地,可是佳人抱满怀,却不能起一丝丝的邪念,这简直是折磨。
他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是叫醒地?还是让她继续睡,睡到她满意为止?
正当他犹豫不决,何珞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啊!”瞪著身下的他,她发出吓死人不偿命的尖叫声。
怔住的谈琰文手足无措的看著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做贼的喊捉贼,何珞吓得把昨夜停电的事全忘得一干二净。
“我……你忘了吗?你教我留下来的啊!”
“我……”正想反驳,记忆登时倒回脑海,她连忙捂住嘴巴,尴尬的对著他傻笑,天啊!这下子糗大了。
体贴的忽略掉她的窘状,他婉转的问:“你还要继续睡吗?”
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暧昧的趴在他的身上,她真想晕倒算了,真是丢死人了,她竟然做出这么好色的举动。
“对不起!”慌慌张张的滚下他的身上,何珞恨不得当场有个地洞可以让她钻进去。
有意化解她的羞赧,谈琰文什么话也没说,走下了床把蜡烛给吹熄。
也不知道抱著人家睡了多久,她总不能那么不负责任,一句话也不解释吧!提起勇气,她望向他,“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一个人睡习惯那么大张的床,一时之间很难适应旁边有人。”真是的,她再改不掉地这个坏毛病——睡醒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她的面子早晚会被她自己丢光的。
“我了解,你不要放在心上。”谈琰文温和的安慰道。
她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昨晚她还对他偷偷的流门水,接下来趁著睡觉的时候就对人家做出那种事情,如果再来一次,她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我去弄早餐,你想吃西式的,还是中式的?”他巧妙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用麻烦了。”吃了他的豆腐,还让他服侍她,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早餐最重要了,不吃怎么可以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男人?看著谈琰文,何珞不由得醉了。
“决定了吗?”
眨了眨眼睛,她回过神来,“都可以,我不挑嘴。”
“十分钟之后我会把早餐弄好。”话毕,他转身朝房门走去。
“等一下!”腼腆的朝他一笑,她真挚的说:“谢谢你。”
柔情似水的摇了摇头,他没说什么,走出了房间。
许久,何珞只能傻傻的盯著房门看,动也不动……
跟辛钰婕周旋了三天,萧翊群再也受不了的找上谈琰文。
“总经理,我投降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小婕吗?”
“除了她还会有谁?”萧翊群丧气的翻了翻白眼。
“她怎么了?”
“她快把我逼疯了!从我进到办公室到我离开,她几乎寸步不离的跟著我,就连我上厕所,她也不放过我,她很明白的告诉我,如果我一天不把你交出去,她就跟我耗一天!”真是悔不当初,他干么把这苦差事往自己的身上揽,虽然是老板交代下来的任务,他还是可以拒绝啊!
“有这么严重吗?”
“岂止严重,根本是无药可救了!”
谈琰文纳闷的问:“你是怎么跟她说的,她怎么会知道你是故意把她挡下来?”
“我需要跟她说什么吗?她一说要找你,大伙儿都把地推给我,你想以她的聪明,她会看不出来我们在搞什么把戏吗?”
忍不住头痛了起来,谈琰文揉了揉太阳穴,轻叹口气。
“真正该叹气的人是我,我被她搞得头昏脑胀,晚上睡觉还会作恶梦。”萧翊群气愤难平的说。
“你不是说,你没有应付不来的女人吗?”谈琰文提醒道。
瞪著谈琰文,萧翊群郁卒的指控道:“你在取笑我!”他没有那么失败过,他一向三言两语就可以把女人弄得服服帖帖,这回踢到铁板不用说,男性雄风还被踹到地上踩。
“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找回你的自信心。”
一阵长吁短叹,萧翊群沮丧的说:“算了吧!”他的自信心已经被那个女人给毁了,他可不敢再冀望什么。
“翊群,你撑著点,等我这几天忙完了,就没你的事。”
“不行,我不干了!”萧翊群死命的摇著头。
“翊群,再几天就好了……”
“你看看我,皱纹都跑出来了,再多来个几天,我看连白头发都有了。”女人爱美,男人也爱美啊!
“有吗?”谈琰文认真的盯著他仔细打量。
懊悔的抓了抓头发,萧翊群可怜兮兮的道:“总经理,你找别人当替死鬼,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翊群,你知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拿这种事麻烦你。”谈琰文一脸的无奈,“后天所有分店的经理要过来开会,补习班最近又有大考,我得出考题,你总得让我把这些事情忙完吧?”
态度稍稍软化了下来,萧翊群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道:“又不是缺钱用,你干么不把补习班那边的工作辞掉?”
“快了,上完这学年,我就不再教了。”谈琰文好言的安抚。
重重一叹,萧翊群很哀怨的道:“算我倒楣,谁教我是你最得意的助手,我不帮你,谁帮你?”
“翊群,对小婕你要有耐心一点,她就是要让你觉得烦、让你受不了。”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算是吧!”小婕并不笨,她当然明白他是故意避不见面,所以她聪明的转个弯知道只要把翊群给逼急了,翊群自然会想办法把她这个烫手山芋丢回来给他。
“好吧!我会尽量保持我的风度。”不过,他实在很怀疑。
第三章
每天吃人家做的早餐,却从来没有回报,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为了表达她的谢意,何珞决定弄个烛光晚餐宴请谈琰文。
做了一张邀请函,再找来食谱,拟妥菜单,她高高兴兴的上超市采买。
这些日子为了躲避坏人的追捕,她几乎是足不出户,这会儿“重见天日”,她欣喜的手舞足蹈。
天啊!她已经好久没有呼吸到外头自由的空气,虽然脏了点有害健康,不过比起屋内沉闷的气流,倒也坏不到哪里。
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何珞突然玩兴大起,已经很久没逛街了,她还是先上百货公司满足她的逛街欲,再上超市采购烛光晚餐所需要的材料。
难得这么有兴致,何珞只坐了一小段公车,接下来的路程她打算边逛边散步。
逛过一家又一家的商店,她浑然忘我的往目的地前进,直到撞到人,她才惊觉到危险早在她不知不觉当中找上了地。
“真巧啊,竟然在台北街头遇到你。”何珞讽刺的看著眼前身著黑色西装的男子,他是叶亚峯——那个想抓地回去马来西亚的大坏蛋——的走狗阿富。
“何小姐,你在台湾玩够了,应该回去了。”阿富的态度看似恭恭敬敬,可是说话的口气却有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强迫。
“玩够了?”眉一挑,地皮笑肉不笑,“你有没有搞错?我这阵子每天闷在家里,哪里也去不得,请问你,我玩到什么?”
“何小姐,如果你觉得自己还玩不够,下次可以请我家少爷陪你来玩,少爷一定很乐意的。”
白眼一翻,地没好气的道:“真好笑,我一个人自由自在,干么要他陪?”那个阴险的家伙,她—看就倒胃口,还能玩什么?
“请自己跟少爷说。”
努努嘴,何珞吊儿郎当的问道:“我如果不跟你回去呢?”她又不是应声虫,人家教她往东她就往东,教她往西她就往西,太没骨气了吧!
“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阿富的眼神转为阴狠。
“不客气?”冷哼一声,地一脸不屑的说,“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客气过,你还跟我讲什么客不客气!”
皱了一下眉头,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何小姐,你最好想清楚,看是你自己跟我回去,还是让我用其他的方法送你回去。”
嘴角讥讽的轻轻一扬,地冷笑道:“叶亚峯为了抓我回吉隆坡,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是派了一些没用的混混,现在又把你调来台湾,下一次是不是他亲自来台湾一趟啊?”
“何小姐,你怎么决定?”阿富失去耐性了。
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何珞悠哉的问:“阿富,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替叶亚峯那种坏蛋卖命?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何小姐,我不是来这里跟你聊天,你想清楚了没?你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要我用绑的,你才肯回去?”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我的答案。”何珞嘻皮笑脸的讨价还价。
“少爷对我恩重如山。”阿富应付似的回道,“可以了吧?该你说了。”
“这还用问我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偷偷的将手伸进裤子的口袋,她沉静的看著他,想要她投降?可没那么容易,她何珞虽然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倒有—颗会转弯的脑袋瓜。
“何小姐,你能够想通最好,我家少爷……”
她突然伸出手,将手上的沙子往他的眼睛一洒,接著抬起脚,狠狠的往他的胯下一踢,“叫你家少爷去死吧!”说完,她拔腿就跑。
胯下痛得直不起腰,可是眼看就要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跑掉,实在不甘心,阿富只好边揉著眼睛,边护著他的宝贝,朝何珞逃逸的方向追去,在他负伤的优势下,以及天色转暗的利基上,她机灵的混人人群,跟著路人进了百货公司,暂时摆脱掉他的纠缠。
奇怪,这么晚了,何珞怎么还没回来?谈琰文不安的看著门外,心情愈来愈沉重。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何珞从不出门,如果有什么需要,总是托他采买,然而他看得出来,她心心念念著外头的天空,渴望飞出这里,在广阔的大地上奔跑。
一定有什么理由把她困在这里,所以她才会这么矛盾,想动却不能动,想走也不能走,而现在的她,依照常理应该待在这里,可是他翻遍了整栋屋子,却遍寻不到她的踪迹,她到底去了哪里?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失去平日的温文尔雅,谈琰文焦虑、烦躁的走过来又走过去。他完全不清楚何珞的背景,真要出了什么状况,他上哪儿找人?
正当他伤著脑筋,不知如何是好,何珞一身狼狈的跑了进来。
“何珞,你怎么了?”冲上前去,他担心的看著地。
什么都来不及说,她一个脚软,全身软绵绵的瘫进他的怀里。
慌慌张张的把她抱了起来,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
“水……我要喝水……”何珞力不从心的喊道。
“我这就去拿水给你,你等一下。”谈琰文往厨房飞奔而去,一分钟不到,他带回一个冷水壶和一只杯子,把杯子注满,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地,将开水放到她嘴边,“来,慢慢喝。”
握住杯子,何珞咕噜咕噜,没两三下就把整杯开水喝得一滴也不剩。
“还要吗?”见到她拼命的点著头,谈琰文赶紧又帮她添了一杯。
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又喝了一杯开水,终于,她满足的一笑。
帮她把杯子放到桌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拨开地额上的发丝,“到底发生什么事?”
咬著下唇,何珞像是踟蹰著该说还是不该说的好。
“我是真的关心,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