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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然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老师的语气在瞬间变得慈祥,凌氏企业每年捐给学校的款项,足以请来几千位像他这样的老师,他实在没有勇气与自己的钱途作对。
“是我故意引她发笑的,老师如果要罚,也得罚我。”说着,也不等老师做出反应,他便优雅地走下座位,站到了夏小汐的身边。
化学老师震惊地眨了眨眼,干笑两声,不知如何是好。
“你?”夏小汐吃惊地瞄他一眼。
“我这样子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啊?”他调侃地一笑,冲着老师道:“老师,上课了。”
“哦,对对,同学们,我刚才讲到哪里了?”化学老师擦擦脑门上的汗,将思绪重新放回到课本上。
凌浩然满不在乎的眼光四处游走,最后,接触到季天恩那对嘲谑的眸子,他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夏小汐闷闷地咬着嘴唇,心不在焉。
从前,虽然她不是那种十分讨老师喜欢的学生,但却一点也不顽劣。可是现在,刚来几天,就被老师罚站,她可真够威风的。想一想,这些天来,她出的风头比从前十七年加起来还要多,这太不符合她中庸之道的作风了。
都是因为他!
她闷闷不乐地睨他一眼,正好接收到他不怀好意的讪笑,想要辩驳一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更令她难堪的是,就连肚子也极不争气地出来搀和。
“咕噜。”一下。
“咕噜。”又一下。
她的脸不禁涨得绯红。
为了早上能多睡一会儿,她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中午那一顿便是她的动力之源,却不料被他一阵搅和,到现在还没有半滴食物喂进五脏庙里,想它不造反也难。
“怎么啦?肚子饿?”他投给她一记醉人的笑。
被他这么一提,她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肚子饿是不能忍的,走,我们吃饭去。”他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在唱歌。
幸灾乐祸!她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老师,夏小汐同学胃痛,我带她去医务室。”凌浩然理所当然地打断化学老师的讲解,然后拖了她的手,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我……我……”夏小汐张口结舌,如芒刺在背,以如此强硬的态度旷课,对于她来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而且,这两天以来,她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第一次了。
眼看着离教室远了,她终于鼓足勇气甩脱他的手,瞪着眼睛,冲口道:“以后,请你不要管我的事。”
“我是老大,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管的。”他好笑地弹一下她的鼻头,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无礼,因为她生气的样子真的好——有趣。
“我现在要去学生食堂了。”她闷闷地丢下话头,向前走去,完全不指望他会自动离去。
“小姐,现在几点了?还去食堂?这个时候要吃东西只能去超级市场,你懂吗?”他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无奈。
“是这样吗?”她不信任地瞥他一眼。
这会不会又是他的阴谋?虽然,他不见得真对她做过什么,但潜意识里她对他的防备从来没有松懈过。
“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你能忍得住,你的五脏庙可是忍不住喽,早点填饱了它,省得它一直在我耳边打雷。”
他不由分说地脚跟一旋,拉着她转了个方向。
这……这……天下绝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自作主张的人了。
夏小汐简直傻掉,等她再回过神来时,她的面前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食。
“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些的。”他兴趣盎然地看着她。
巧克力、达力蛋黄派、薯片、山楂卷、凤梨酥、果汁、旺仔牛奶、虾片、糖果……凡是女孩子可能喜欢吃的东西,应有尽有。
“你——”她瞠目结舌,沉凝的面色慢慢温和下来。他——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好感动是吗?千万不要。”他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我这个人,向来恩是恩,怨是怨,一笔归一笔。既然是我害你中午没饭吃,现在当然要陪给你喽。不过——”他坏坏地扯了扯嘴角,“你要把它们全部吃完。”
“什么?”她被一口可乐呛到了,连连咳了好几声,她就知道嘛,他才没那么好心。幽怨的眼神外加了一抹恨怒,挑战着他那副邪笑挑眉的跋扈样。
第三章
今日值日生:夏小汐,凌浩然。
黑板的左下方端端正正地写着两行粉笔字。
夏小汐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她为什么这么倒霉?做什么事情都被分到和那个无礼又蛮横的家伙一组。
她飞快地用目力侦测了—遍教室,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她最快也得用半个小时才能清洁完毕。而妈妈规定的,算上路上塞车的时间,也只允许她晚回家分钟。
怎么办?今天铁定要挨妈妈的训了。
挨训是小,就怕解释不清楚。惹母亲胡乱猜疑下她以后都别想能—个人上街。
天哪!谁来救救她?坐立不安地挨到了放学时间,她偷瞄一眼凌浩然,后者正像没事人一般收拾了书包,施施然地随着人流走出了教室。
怎么可以这样嘛?就算要她帮帮忙,也要交代一声呀。他真是——太——太——太嚣张了。
夏小汐捏一捏粉嫩的拳头,拉长了俏脸,追着凌浩然的背影大声喊道:“凌浩然!”可是,话才一出口,她便开始后悔起来。
实在不应该来招惹他的,因为害怕母亲的责备而兴起兴师问罪的念头,可是,她忘了衡量一下,究竟是害怕母亲多一些,还是怕他多一些。
理智一点一点战胜了冲动,她慌忙转身,想要退回安全地带,却已不能够了。
听到她的声音,凌浩然着实愣了一下。
那个看见她只会跑,跑不掉就哭丧着一张脸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小女孩竟然会主动叫他?
会不会是他听错了?
短暂的一失神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味盎然的微笑,没有回头,却准确地将傲慢的话语丢向身后的她,“我从来不习惯用后脑勺跟人说话。”
无可奈何,她只得先稳住不规则的心跳,然后慢慢地踱到他的面前,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陈述道:“你是今天的值日生。”
“值日生?‘’凌浩然好笑地耸了耸肩。从上小学开始,他就不知道值日生是用来做什么的,黑板上那每天变换着的两个名字究竟有何意义。如今,这个女孩竟然义正严词地来告诉他,他是今天的值门生?
“那又怎么样?”他懒懒地勾起一抹笑,等待着她的反应。
“你必须负责打扫一半的教室。”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豁出去吧,反正被他骂是骂,被母亲骂也是
倔强的红唇紧抿着,白净的面庞缓缓爬上一抹清淡的红晕,细致的眉头因气急而紧拧,小巧的鼻翼却紧张地翕动着。她看起来有一种赴死就义的英勇。
他揉着鼻头,忍不住嘀嘀咕咕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懊恼地瞪他。
“如果我不做呢?”
他不做怎么办?她似乎还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下一步,他的人已逼近她的安全范围之内。
陡然放大的一张脸玩味地瞅着她,淡淡的属于男性的气味挑战着她的呼吸。“我——算了,我一个人扫。”她嗫嚅着退缩一步。
如果可以,她情愿再多扫一遍教室也不要再面对他探究的眼神。
“就是扫地这么简单?”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她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叫住他,原来仅仅就是为了扫地?似乎不可能吧?
“当然,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她涨红了脸,急忙辩解。
“嗤,”他忽然轻笑,“看你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你——你说什么?”她又气又急。
他微微—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开玩笑的,走吧,值日生”
夏小汐叹一口气。跟着他,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教室——也许,求他帮忙还不如求老天爷让母亲今天晚点回家还来得比较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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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是在扫地还是在绣花啊?”高坐在讲台上翘着二郎腿的凌浩然不耐烦地问道。真是的,这丫头的手脚怎么这么慢啊,是不是还要他等到她全部做完之后才能离开呢?
“如果你能下来帮帮忙。我想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了。”夏小汐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碎念道。
“帮忙?我不是在擦黑板吗?”嘿!她还真得寸进尺了;他凌浩然可是八辈子没有留下来做过清洁的,今天肯陪她,也是念在她勇气可嘉的分上,她还想怎么样啊?
跟这种人,多说无益。夏小汐翻了翻白眼,嘴抿得蚌壳—般紧。
“这算什么?你这算是抗议?”凌浩然挑了挑浓眉,跳下讲台。她心里越生气,嘴巴就抿得越紧,他已经看得多厂。接下来,她就会远远地避开他;
果然,夏小汐转了个身,向教室那头走上。
“拿来,我来教你扫地。”他准确地挡住了她的;,长臂一伸,巳握住扫帚的另一端。
“不用、”她撇嘴“绐我啦,笨蛋!”他用力来夺争夺之间,扫帚柄扫到了高高架在课桌上的琦子,呼啦啦—声,成片地倾倒下来:“小心。”眼尖的凌浩然猛推夏小汐—把,自己的后背却被椅子脚狠狠砸了—下,害他—个趔趄,与夏小汐摔成—团。
可恶,牙齿磕着嘴唇了。
“哎哟。”咦?明明被椅子打到的是他,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凌浩然疑惑地撑起身子,想查看她伤到了哪里。
“滚开啦!色狼!”夏小汐惊恐地捂着嘴巴。退后好几步。红红的眼眶里燃烧着少见的杀死人的烈焰。
“你说什么?是我救了你耶!”他生气地拧眉这丫头到底搞清楚状况没有?明明是他来抢她的扫帚嘛!还——还趁机——‘’你——你欺负人!“她哽咽着,苍白的脸上衬着委屈的?目花,益发楚楚可怜。转身向门口跑去,不料,却被凌浩然大力一扯,捂着的嘴巴顿时现出原形。
一道明显的齿痕印在娇妍柔软的唇瓣上,沁出一丝丝的血痕,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诡异而充满诱惑。
原来,他的牙齿欺负的并不是自己的唇。看她那一副悲惨兮兮的样子,他只觉好笑,胸腔里便似是有股风在震动一般。
“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她瞪眼。
他恶念陡升,故意贴近她的脸,邪笑道:“抱歉,刚才——是你的初吻吧?”可真够生涩的,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牙还有些酸疼之外,没其他任何感觉。
可惜!
不由自主地,他伸出手抚上了她带血的唇。指尖柔软的触觉令他的心为之一颤,便像是肺中的空气一瞬间被抽干了似的。
“拿开!”夏小汐用力拍掉他的手,只差没有气晕过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他简直是——简直是坏透了!她抬高手,横遮住双跟,夺门而逃,不让他看见她控制不住的泪水。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凌浩然怔一怔,下意识地翻看自己手指上的血迹,这,是她的血。那么,刚才那个算是吻吗?他真的吻了她吗?他和她之间是否已经有了某些非同寻常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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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