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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没有任何职位,她并还解释说从最基层干起,这样才能对本公司对市场有全面的了解,才能有利与从事领导的职务,就像一棵树苗一样,她必须接受风雨,才能有韧性,才能长的茁壮。
妮就这样在我的公司里像一般人一样找到了一份很平常的工作:业务员。
第三章 一次意外的受伤
妮在我的公司里工作得很迈力,常常早出晚归,有时一连几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回家。这让我和老婆内心很是担心,我和老婆都知道,做业务是跑腿,耍嘴皮子的工作,妮的能力是无可挑剔的,但她一个女孩子,又是我老婆的妹妹,本来是从香港回来享福的,现在却受起罪来了,这不得不让我和老婆在担心的同时,打心底里过于不去。以至于每天,只要妮不露面,老婆都要数次地抱起电话打个不停,老婆的关心也当然是我这个做为姐夫的关心了,只要我碰到老婆抱起电话打,一等她停下,我便又拨通了妮的号。最后,电话打得妮不耐烦了,在电话里妮发起火来:“我在香港时,你们都没这么地担心过,反而我回到了你们身边,却给你们加重了心里负担,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再飞到香港去,这一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妮的一番话令我和老婆立即语塞起来,是呀,她在香港时,我们可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而她回来了,我们反而显得前怕老虎后怕狼的,我和老婆这的确有点“过份”。自妮这番“火”话后,我和妻的电话少起来,但我和妻在内心的担心却并没有减少。以至于我们晚间除过性生活中说点别的话题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谈起了妮,他在外边是怎样开展工作的,她有没有喝酒呀,有没有被人欺负呀等等一些话题。和妻在互相聊叙关于妮的近况中,妮在我心里又像车子压过的路面一样又有了一层更深的印痕。妮的出现,我不知应该为之庆幸,还是应该为之悔恨……
终于,我和老婆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是一个午夜,我和妻正在睡梦中,突然,家里的电话嘟嘟嘟地响个不停,我过去一接,原来是妮的,妮在电话里哭个不停,我问她怎么了?妮迷迷糊糊说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清,原来妮在出外洽谈业务时,晚间肚子有点饿想到街上吃点东西,出门还没找到吃饭的地方,却被一伙流氓跟踪,最后受到那伙流氓的侮辱,受伤了,妮说完,我的心里一阵刺痛,我问清妮所在的位置立即穿上衣服下了楼,我驾起车以最快的马力向妮出事的地点奔去。妮去的是一个偏远的小城,离我所开办的公司——深圳所在地还有好几百里的路程。
车在一边行驶着,我的电话在一边和妮连接着,像是一挂断,妮就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一样,就这样,一路上我一边安尉着妮的情绪,一边快速地驶向妮身边,大约过了四个小时的光景,我终于看到了妮的身影。
妮,远远地坐在一条高速路旁的石敦上,头发零乱地批在肩头,当她看到我从车上下来时,像是要尽力扑到我的面前,但使了好大的力气,最后只挪了几步便摔倒了。
我大喊着妮的名字像喊自己的老婆一样狂跑到妮的身边把妮从地上一把捞起来拥进了我的怀里。
“姐夫,我没照顾好我自己,让你受累了。”妮泣不成声地说道。
妮的意外,这分明是为了我,为了我的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她却能这样想,心胸还能表现得这么宽阔,我的心里不禁一阵酸痛。
“你怎么能这样说,其实是姐夫没把你照看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妮在我的怀里搂得更紧了,我全然忘了我所搂着的是我老婆的妹妹。
第四章:彩虹又挂在了天空
妮的意外受伤让我和妻心痛不已,并内疚万分。自此在好几天里,妻都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能理解妻的这种惩罚,妮是为了我的公司才受伤的,而且又是妻的妹妹,如果当初不让她去干这种苦差事,强行把她安排到自己的公司里随便找一个职位,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以妮的能力,我想在公司里是很能“玩”转的。
妮受伤后,我给她下了停职令,让她呆在家里好好休养,等过上一两个月后再提来公司上班的事,妮听从了我的话,但没过几天,她又一天两头地往我公司里跑了,在我出外谈生意时,妮竟在公司里协助我处理起公司的一些事务来,反正公司的人一听说妮是我老婆的妹妹,几乎和我是一家人,便和妮在工作上打得一片火热了,当然在好多的合同和公司文件上是要我签字的,妮除过在这一方面无法代劳外,其余几乎都执行了我的职责。这当然是好事,我是不会为此“侵权”行为而在心里对妮有所戒备的,以为妮完全没有一点野心,她来帮我料理公司的事务完全是处于好意,我应该深深感激才是,对于妮的又一次“一意孤行”——这么快来公司上班,我本想批评她几句,但当我看到妮在工作上显得这么迈力,这么热情,而且她的点子在好多方面都是行得通的,那些批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都化做了关怀的话语。
就这样,在一种顺其自然中,妮在公司里无任何职务地又呆了近乎半年时间。当我想起她无职无位只顾埋头干工作的劲儿时,心里突然觉得有一种不平衡感,更令我感到不平衡的是,妮从来没给我提起过报酬的多少,这一天下班在走出公司的时候,我问妮公司给她每月发多少钱的薪水,妮听后噗哧一声笑了,我问妮笑的原因是不是嫌公司给她发的薪水太少,妮又是一阵笑,我更不理解了,便迫不急待地追问起原因来,妮笑后说道,她自不做业务以后从没有从公司的财务上领过钱,这段时间花的钱都是我或我老婆在平常给她的零花钱,听到这里,我的眼睛瞪的老大,望着妮说不出一句话来。妮对此却像是并不再乎一样,她为此圆场道:“其实从香港回来,我觉得我在你的公司里工作得很开心,虽然发生了那次意外,但后来这段时间,我觉得姐夫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自由空间,让我完全发挥了我的潜力和能力,我觉得这份在工作上的开心是无法用任何金钱来代替的,所以那薪水我便抛到了脑后……”说到这里,妮突然笑了起来,并转了话题,“我赚的钱,其实是姐夫在帮我保管着呢,如果那一天我没钱花了,或者在出嫁的时候,姐夫还不给个一,二十万的!姐夫,你说是不是呀?”妮说完笑得更灿烂了。
经妮这么一说,我心里虽有点如释重负,但我还是对妮这几个月没从公司领一分钱的薪水而梗梗于怀,于是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我平常用的信用卡向妮的手里塞去,这卡上我记得还有近乎五万的存款,并向妮说道:“是这样吧,这张卡上有点钱,你拿去用吧,一个女孩子,要买衣服,要买画妆品等等的东西的,没钱不行,如果那一天你变得不漂亮了,我看你姐又要给我回家训话了……”
妮并没有接我递过去的卡,反而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在这里工作很开心,薪水是次要的,何况,我手头上现在还不缺钱。这钱你就给我保管着吧。”
“这怎么行?这是你的劳动报酬,你必须收下。”我说着向妮手里强行塞去。
“我就是不收,我就是让我姐回家给你训话。”妮说着要溜,我一把把妮拽了住。
“这钱你必须收,我以公司的名义命令你必须收。”我再没有理由说服妮,便抛出了这最后的“杀手剑”。
妮看到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不再和我撒娇,默不着声地把那卡接在了手里。
我坦然地舒了一口气,心里高兴地想:妮以后在我身边再耍小孩子脾气时,我就用这种方法来对负她,这也许是我对负妮的唯一办法了。
第五章:和“狼”的谈判
妮在我的公司里干得很不错,成绩很容易看出来,虽然她自发生了那件事被我停职后,我就再也没有给她什么官当,我没有封她官的理由是她自受伤后再一次回到我公司上班时,以这种方式我觉得和她相处得挺不错的,所以我每次想到给她一个什么职位时,便立即放弃了再往下思索的念头,其实她现在所干的这份工作分明就是我当初在她来时让她做的那份经理助理。虽然我没有在公司大会上宣布,也没有和妮当面挑明,但在公司里这已成了一个不言而喻,一个大家默许的事实了。
有了妮的帮忙,我在工作上轻松了一大截,有时在好多问题上我还得请教妮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由次我在心里也萌发了一层对妮更深的感激,有空时,我总在想,我老婆为何不是妮,妮为何不是我老婆呢?虽然她们在面容上几乎像得像两个峦生姐妹,但她们除过面容外,其余在各个方面却都有着天壤之别,妮的性格比较外向,属于那种知识型的女强人一类,而我的老婆则倾向于温柔型的家庭主妇一类,这也是我当初对我老婆心动的原因,但现在,自妮的出现后,我好像在心里上发生了变化,好像又对妮这种类型的女人产生了兴趣,每当想到这里,我便会笑我自己,笑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会像我这样容易见异思迁?
妮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让我不知不觉的有了一种依赖性,慢慢地,我发觉我出去每次在谈生意上的事时,却总爱把妮带在我身边,从而把我的秘书留在我的办公室,这种局面的形成主要是以为妮在很多关键时刻能帮我拿定一些我无法拿定的主意,从而改变谈判的结果,使公司的利益得到违护,而我的秘书却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在关键时刻只会说“吴总,这是你要的资料,那是你要的合同……”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工作中越来越离不开妮了。
这天早上,我和妮去公司很早,以为前几天公司接到一份来自日本的定单,日方要在这天派代表和我公司具体谈定制的产品的价格问题,如果这份合同签成功的话,我公司将会得到200多万的纯利润,这次谈判当然很重要了!
我和妮来公司很早就准备了。安排完公司的具体事务后,我带着妮赶到了谈判的地点。妮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低胸裙子,身上洒了淡淡的引人的香水,不说她的打扮了,就这香水味已让我有了一种非常亲近的感觉,我并没有要求妮来这样做,但妮的自告奋勇让我在默默地心底由衷地感动,并为之而钦佩起妮来,由次妮也表明在谈判这一方面已是老手了。身边有了妮,我对这次谈判成功的信心更大了。
谈判是定在早上十一点的,在一所大酒店的包间。我代表公司邀请日方代表共进午餐,在饭桌上谈判,这好像已成了一种大多数商家共同默认的谈判方式。
日方代表大田十一郎受到我的邀请后如期赶到了事先定好的大酒店的包间,就坐后,大田十一郎像我的嗅觉一样立即在香水味的吸引下对妮关注起来,大田十一郎用一种很笨拙的中国话对妮感叹道:“这位小姐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中国姑娘。”
我谦说道:“大田先生夸奖了!”
我刚说完,妮便接了我的口说道:“谢谢大田先生的夸将,来,我代表我们吴总敬大田先生一杯,欢迎大田先生不远千里来我们中国做客!”妮说着举起了倒好酒的杯子。
大田受到妮的邀请也举了起来,为表示礼貌,我也举起杯子陪喝了一口。
随后,我把妮向大田做了介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