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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差点出事,如今又让她待在永臣身边,他更加担心她的安危。
“你要怪谁啊?你那宝贝弟弟,谁替他按摩都不行,明明昏迷不醒,居然还可以踹人,你说,这三天他已经踹走几个倒楣又无辜的护士小姐了?”
聂永庭瞪着傅纬,说不出话来。
“难怪我这么喜欢这位小天使,她一定是全心全意想减轻永臣的痛苦,而永臣也感受到了,才会放心让她碰的。”
“你不必太喜欢她。”聂永庭的心头又冒出醋意。
“你也稍微节制一下嘛,连我的醋都吃,不会太夸张吗?”傅纬没好气地赏他一个大白眼。
“这倒是,我差点忘了那个落跑佳人,你若受不了,不会去把她逮回来呀?”聂永庭直接吐槽。
“你还敢提?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不然她也不会跑了。”傅纬难得变脸。他和心上人被聂永庭他们俩设计,发生了关系,但她隔天就跑得不见人影,他不知道气谁多些,总之,他心中的怒火还没消,才不去逮她呢!
“少把责任赖在我身上,我查过了,那时她早就订好机位,有没有那场设计,她都会跑。”
“你现在是怎样?想让我气得吃不下饭吗?”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转移我的注意力,你是做到了,总得付出点利息吧!”聂永庭终于露出笑容。
“无聊。”傅纬再次赏他白眼,却扬起嘴角。呵,多年好友真不是当假的。
聂永庭此刻是冷静多了,但仍无法不紧张,他最爱的两个人正处于危机中,而他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实在令他烦闷。
“放心吧,病房里有三名保镖,还有医生待命,随时注意永臣的情况,他们不会有事的。”傅纬安抚道。
“明明你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我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聂永庭懊恼地问。
“等我们逮到那女人,你就会知道是白担心了。”傅纬笑着拍拍他的肩。
病房里头的那两人是他的至爱,他若没有这种反应才奇怪呢!聂永庭不由得叹口气。
“你确定她今天会来吗?”
“机率很大。”跟着她的人察觉她今天的情绪十分高昂,该是准备妥当,要放手一搏了。
“我们快点了结这麻烦吧。”聂永庭专注地盯着监视器。
半个钟头之后,终于有了动静。
“来了。”傅纬说道。
聂永庭紧盯着萤幕,就见邓亚茹鬼鬼祟祟地溜进医院。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捉人?”
“要关她长长久久,自然是以现行犯处理了。”
傅纬也紧张地看着她穿过人群,一路往聂永臣的特殊病房前进。
聂永庭双手握拳,心跳剧烈,额上青筋浮现。这意味着必须让她和木婷兰他们作最近距离的接触,他一定要耐心等候,并且谨慎以对。
邓亚茹一路朝病房走去,神情愈来愈疯狂。
她的心中有疑问,不禁低喃道:“为什么没有人阻止我?是陷阱,还是我太幸运了,可以亲手了结那两个可恶的家伙?”
傅纬看着萤幕,蹙眉问道:“她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八成是猜想着现在的情况吧,究竟是陷阱,还是我们真的没有防备。”聂永庭应道。
傅纬扬眉望向他。这家伙不是很紧张吗?居然还可以瞧出那女人的想法?
“再几步她就到了。”聂永庭瞪着萤幕。
邓亚茹来到聂永臣的病房门前,她的眼神出奇的亮,并且闪动着诡谲的光芒。她悄悄打开房门,惊喜地发现里头居然没有任何医护人员,她立刻举起刀子冲向病床,想要一刀了结躺在床上的人。
当她靠近病床准备动手时,三名保镖忽然窜出来,轻松地压制住她。
“啊!放开我!你们这些人渣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他!别妨碍我,滚开!”邓亚茹又叫又踹又吼。
红玉的护卫长走进病房,指挥着手下,很快的将她架出去。
“瞧,第二度杀人未遂,而且证据确凿,她往后别想再害人了。”傅纬扬起笑容道,接着转身离开,前去将邓亚茹交给警方人员。
聂永庭仍盯着萤幕。
邓亚茹一脸不甘地被架走后,就见本来被指示躲起来的木婷兰此刻又回到聂永臣的身边,依然尽责地替他按摩,而保镖们则移防至门口。
看来事件果真如傅纬预期的圆满解决了,可是,为何他的心跳没有平稳下来,反而愈跳愈快呢?
一定有什么被他们遗漏了,是什么?
这时,聂永庭猛然想起,邓亚茹应该有个共犯才对,那个人在哪里?对方不可能在这次的行动中缺席,那么,难道邓亚茹只是烟幕弹?
他脸色铁青,转身就往隔壁跑。
病房里,木婷兰虽然松了口气,却也对邓亚茹偏激的行为感到痛心,她根本误解了爱的真谛了。
她回头,看见与她一同留守在这儿的医生周祥皇正好也望着她,于是对他露出苦笑。“很惊险、很吓人对不对?”
“是呀,只是这世上惊奇的事太多了,你恐怕很难预料吧。”周祥皇缓缓向她走去。
“这倒是真……咦,你做什么?”她原本回以一笑,可是她的笑容却忽然僵住,“你手上……”
“正是送你们上路的东西!”周祥皇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拿着针筒,直接袭向她。
木婷兰快一步推了他一把,将他推离聂永臣,并放声尖叫求救。
“救命啊!快来人啊!”
周祥皇蹙眉,将手术刀划向她,她连忙举起手护在身前,于是被狠狠地划出两道伤口。
他忽然转身,想对聂永臣下手,木婷兰见状,立即扑向病床,不让周祥皇伤害他。
这时,聂永庭正好冲进来,瞧见周祥皇正举起双手,袭向以身体保护聂永臣的木婷兰。
“木兰!”他惊惶地大叫一声。
第十章
“你这个浑球!”聂永庭在千钧一发之际,冲过去将周祥皇扯住,随即就是一记重拳,喀一声,周祥皇的鼻梁应声断裂。
周祥皇错愕地瞪着他。看似弱不禁风的院长居然挥出这么重的一拳?下一秒钟,他的痛感才浮现,惨叫出声。“啊──”
跟着冲进来的保镖立刻制住倒地哀号的周祥皇。
“将他带走。”傅纬奔进病房里,脸色十分难看,要保镖将周祥皇带出去。
这时,一直陷入昏迷的聂永臣忽然清醒,瞧见木婷兰趴在他身上,正闷声呻吟着。
当聂永庭将她扶起时,聂永臣清楚瞧见她手上的伤,不禁微扬起眉头。这女人刚刚是在保护他吗?
“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救你。”聂永庭见她受伤,痛得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心都碎了,慌张地将她抱起,快步冲出去。
聂永臣一直注视着木婷兰,眸中满是惊诧。“那女人……”
直到兄长将她抱走后,他脸上的神情才转为羡慕。
傅纬见状,上前拍拍他的肩。“别太嫉妒,她可是舍身救你的大功臣喔。”
“你说什么啊!”聂永臣白他一眼。
傅纬没空猜测他的心思,吩咐医护人员及数名保镖继续守着他,便匆匆跟在押着周祥皇的保镖身后离开。
他将周祥皇带往隔壁的指挥中心,想先弄明白他为何要做这种事。
“周祥皇,你真教人失望。”
他是个十分优秀的人才,拿红玉的奖学金念医学院,而且,他初进红玉医院时,当时的院长,也就是聂永庭的父亲还亲自指导他,他老人家若知道这家伙做出这种事,一定很难过。
“哼,你不会了解我的心情的。”周祥皇冷哼两声。
“你接受红玉集团的栽培,却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我的确很难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
周祥皇沉默不语,亦没有辩白。
“你爱上那个女人了?”傅纬直接问道。
“哼!”
“你以为替她做这种事,就能赢得她的芳心?”
周祥皇依然沉默,但他的神情说明了他真是这么想的。
“你想得实在太美了。”傅纬叹息。
“你别想挑拨我和她的感情。”周祥皇气愤的大叫。
“我何必这么做?”傅纬将之前所拍摄的画面播出来。“这是她刚刚被警察带走时说的话,你自己可以分辨真假。”
周祥皇望向萤幕,就见邓亚茹对着警察叫嚣。
“叫聂永庭来!我绝对会一辈子纠缠他,他别想甩开我,他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快教他来见我!”
周祥皇怔忡地望着萤幕,许久才垮下肩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果然一直只是颗棋子,对不起!”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他赔上一生,却什么也得不到,但他就是不由自主啊。
之后,周祥皇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包括之前在仓库里放置的炸弹的事也交代清楚。
傅纬将周祥皇以及那些证据交给警方,确定邓亚茹已必须一辈子留在适合她的地方,不能再出来害人了。
聂永庭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其他事,匆匆抱着木婷兰跑向外科病房。
几名护士则分头准备病房和急救用品,好让他使用。
“你不要担心,没有很严重。”木婷兰痛得要命,但因为感受到他的慌乱和心疼,反而安慰着他。
“你闭嘴。”聂永庭闷声吼道。
“怎么这样?人家是怕你太……”她的抱怨忽地消失在他的亲吻中。
一会儿后,聂永庭来到已经准备好的病房,小心地让木婷兰躺下。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嗯!”她闭上眼。
他立刻为她进行治疗。由于伤口相当深,他给她下了点麻醉药,才仔细处理她的伤口。
那家伙太可恶了,居然在她雪白的肌肤留下这么难看的伤口!他处理着伤处,心口传来阵阵刺痛,觉得这两刀比直接划在他身上更让他难受。
聂永庭将她的伤口处理好后,将她移回他的休息室,让她好好休息,而他一步也没离开过她身边,一直守候着她。
“庭?”木婷兰睁开眼,就见他守在身旁,不禁为他的贴心感动不已。
“你可醒了。”聂永庭的眼眶当场红了。
“别哭嘛,又不是伤得很严重。”她连忙与他说笑。
“刚刚整型科的林医师来过了,他说可以让疤消失。”聂永庭靠过去,轻轻握住她的双手。
“那就更不必担心啦!”木婷兰伸手摸摸他的脸庞。
“我被你吓死了,为什么不叫保镖,却自己冒险?”聂永庭忍不住开骂。
“他们都在外头,哪来得及?”
“你……总要先保护好自己啊!”居然为了保护永臣,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她若出事,教他怎么办?
“庭,你虽然常说你比较像商人,有赚头的事才做,但你却是我见过最有医德的医生了,永远是病人第一。”木婷兰一脸崇拜地道。
尤其一些贫困的病患,他根本不跟他们收费,他到底哪里像奸商了?
“你现在拍我马屁也来不及了,你的不知死活已经挑起我的怒火。”聂永庭瞪着她。
“谁拍你马屁啊?我想说的是,同样是医护人员,我也和你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呀,虽然我只是护士,但病人有危险,我怎么能当作没看见?更何况他还是你弟弟,我如果不护着他,哪有脸见你?”
“你……”聂永庭只能将她拥紧。幸好她平安无事!
“何况我们都没料到周医师会做这种事呀,当时只有我在场,永臣又昏迷,无法反抗,我当然……”
“别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