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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之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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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段路又睡了一会儿的银银,先被南宫远抱下马车。而宝宝则是慢了一步,才走下马车。
  只是,绣鞋才刚落地,她就立刻察觉,四周状态明显有异。
  抬眼望去,只见原本应该热闹无比、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绣水街,今天竟反常的不见半点人潮。
  长长的绣水街上空荡荡的。
  人潮不见了,倒是各家店的老板都笑得合不拢嘴,带着自家员工,站在门外恭迎着。
  最前面两家店的老板,一看见南宫家的马车到了,赶忙凑上前来,其中一个富态圆润的老板,抢先开了口。
  “齐夫人、南宫夫人,在下宗大富,容我代表绣水街欢迎两位夫人的光临。”
  另一位老板,也拱手说道:“两位夫人请放心,主爷已经交代过了,我们已将整条街清空,您俩大可慢慢逛,若有看中眼的布料,只要说一声,咱们自会亲自送到南宫府上。”
  宝宝眨了眨眼,望着两位老板跟两人身后,那一大群正热切等着她们前去挑布的人们,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这么大的阵仗,让银银也醒了过来。她躺在丈夫怀中,左瞧瞧、右看看,很感兴趣的问:“你们说的主爷是谁?”
  “啊,南宫夫人还下知道吗?”胖老板呵呵笑着。“主爷便是齐爷啊,他方才已买下了整条绣水街,教咱们暂时清空了客人,好让夫人们逛得轻松些。”
  不久前,齐家钱庄的人扛着大箱大箱的银票,来到了绣水街,传达齐严的命令,言明要买下整条街。
  若换做是别人,布商们或许还心存怀疑。但是,齐家钱庄的信用可是有目共睹,从齐家钱庄开出的银票,与白花花的银子没两样。而且,银票上的数目全都高得惊人,让每位老板心花朵朵开,二话不说就把店卖了。
  听了对方的解释,宝宝当场愣住了。
  齐严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买下整条街?
  正当她讶异不已的时候,就见后头的人让了路,一身黑袍的齐严,骑着骏马,朝着她笔直而来,直到她面前才翻身下马。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傻的望着他。
  齐严也是不言不语,紧抿着薄唇,沈默的望着她。
  半晌之后,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脱口问道,已经忘了自个儿曾暗暗决定,不跟他讲上半句话。
  绣水街是南方地区最大的布料流通地,要买下整条街,就连出身富贵人家的宝宝,都不敢想象,他是花费了多少银两。
  难怪,今早出门后,就不见齐严的身影。他肯定是策马赶来,抢在她们到达前,就撒钱把整条街都买了下来。
  齐严没有回答,倒是一旁的南宫远帮着开口了。
  “想必,齐兄是护妻心切,怕你在人群中被挤着或碰着,因此而受伤,所以才会把整条街买了下来。”
  一丝暖暖的甜,蓦地涌上心头,稍稍缓解了宝宝心里因齐严先前的责骂以及言语,而感受到的痛楚。
  她的心,有了些许动摇,
  但,只是一些些,并不是全部!
  宝宝瞅了齐严一眼,发现站在面前的他始终望着她。
  他这般对她,说不感动那可是假的,但是只想到他先前说过的话,以及双桐城里那位花魁,她的心里又再度难受起来了。
  她小嘴微张,几度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只能咬着唇,绕过他往前走去。
  小小的绣鞋,刚往前踏了几步,就有人连忙从店里,拿出一叠又一叠的软垫,用最快的速度,铺满了整条大街。
  南宫远见状,不由得微微一笑。
  “有这个必要吗?”他问,
  “我不要她有任何跌倒摔伤的机会。”齐严如此回答。每回,她走路时若是踉跄一下,甚至打个喷嚏,都会教他为之心惊。
  他原本的打算是一找到宝宝,就要带她回双桐城。但是现在她有了身孕,就算她肯跟他回去,他也不敢带着她上路。
  男人间的对话,宝宝都听进了耳里。
  她故意硬着心肠,没有回头,跟着二姐走进商行,开始挑起布料,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偷看他是否跟了上来。
  齐严始终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没有离开。
  第十章
  九月。
  居住在南宫家的齐家夫妇,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宝宝不再总是处处躲藏着齐严。而齐严照旧日日跟在妻子身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夫妻之间的话不多,倒也不再是处于先前的冷战状态。
  那一日,秋高气爽,风轻云淡。
  倚在凉亭内赏花的宝宝,被催人欲睡的秋风,吹得眼皮沉重、睡意浓浓,差点也要跟二姐一样,倒卧在软榻上睡去。无法再承受,见不着她的相思之苦。
  庭院里很安静,静到可以听见,随风吹来隔着老远的大厅那边,所传来的模糊声音。
  低低的交谈声里,有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低沈嗓音。
  司徒莽远从北方赶来,带了不少文件商册要让齐严批阅。这阵子以来,齐家的重要商事,都会专人由双桐城送来,齐严甚至下令,在定遥城里头设下重要据点,以便就近处理繁杂的商事。
  只是,耗去他最多时间与心思的,仍是宝宝。
  用过午膳之后,男人们都去了前厅,是两姐妹一再保证,绝对不会乱跑,齐严才拧着眉头,又再三交代下人,得要好好照料,才去了前厅。
  他离去之前,黑眸里的牵挂,让她心里的防备,又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攻陷了下少。
  他,是那么惦念着她吗?
  瞧着凉亭之外,随风摇曳的花草,宝宝漫不经心的接过丫鬟递水小的甜汤,轻啜了一小口,冰糖燕窝如云一般在嘴里化开。
  才刚要喝第二口,远远就瞧见,另一个丫鬟匆匆的走了过来。
  知道银银嗜睡,怀孕之后又睡得更多,丫鬟不敢扬声,只好趋上前来,压低了音量告诉宝宝。
  “齐夫人,外头有位自称是老秦布庄的秦老板,送了几匹布来,说是我家夫人请他送来的。”
  “喔?”
  逛绣水街的那日,她们是订了不少布,准备替肚子里的孩子预先做几套衣裳。只是,有些布料在商行里只有布样,并没有存货,老板们拚命道歉,承诺会尽快调货,这几天以来,已经有不少布商将布匹送进了南宫家。
  “秦老板人在哪?”她问。
  “已请到花厅,正在等着了。”
  见二姐睡得正熟,宝宝放下甜汤,起身说道:“别吵她,我去看就行了。”
  “是。”
  丫鬟领着她,来到了花厅。只见雅致的花厅里,一名瘦削的男人正候着,身旁还跟着两个助手,脚边就搁着偌大的布箱。一见她来,男人便立即从位子上起身,
  “夫人。”
  “秦老板,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不会、不会,夫人您客气了,我替您把布送来。”他摊开了桌上的布匹,笑容可掬,热切的道:“您瞧瞧,这锦缎可是您要的颜色及花样。”
  靛青的布料,在厅堂里展开。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来面生得很。只是,逛绣水街的那日,她因为齐严而心神不宁,店家老板们的面孔,在她的记忆里全部有如浮光掠影。
  就因为如此,她全然没有戒心,就走上前去,准备细看那匹布。
  谁知道,就在宝宝倾身的瞬间,站在秦老板背后的助手,闪电般伸出手,朝着丫鬟的后颈劈去。
  丫鬟遭此重击,立刻昏了过去,
  宝宝大惊失色。
  “啊,你做什么?”
  秦老板动作奇快,从另一匹布中抽出了一把刀,迅速架到她的脖子上,原本和蔼可亲的笑容,早已全不见踪影,只剩满脸凶残。
  “别动,不要乱叫,不然我就宰了你!”
  大刀横在她颈上,刀锋紧贴着她的肌肤,寒气逼人,宝宝全身僵硬,哪里还敢再乱动。
  另外两个男人,打开脚边的布箱,搬出箱子里头的布,直到搬空了之后,抵在宝宝颈间的大刀,又紧了一紧,秦老板冷声命令。
  “蹲到箱子里去。”
  “什么?”她睁大了眼。
  啊,不会吧?又要进箱子?
  “快蹲进去。”见她不动,秦老板眼里有了杀意,“再不进去,我就把这丫鬟给宰了!”
  宝宝急忙摇头。“我进去,立刻就进去,你别伤她!”
  虽然知道,她这一蹲进去,怕是不会有人知道她出了啥事。但是,为了丫鬓的小命,跟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她根本不敢妄动,只得乖乖的跨进衣箱,依言蹲下。
  “等会儿,你要是发出半点声音,就别怪我手里的刀不长眼。”
  她手心冒汗,害怕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双手本能的抱着小腹,下意识保护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快哭出来了。
  对方冷哼一声,翻起衣箱的盖子。“等你丈夫南宫付了赎金后,你再自己去问他吧!”
  咦?
  什么?
  宝宝猛地—愣。
  丈夫?南宫远?
  她正要开口,告诉对方搞错了对象的时候,衣箱厚重的盖子,已经砰然盖下。她伸出手,敲着木箱上盖。
  “秦老板,你搞错了,我——”
  话还没说完,亮晃晃的大刀,已经从掀起的箱盖缝隙中咻地伸了进来,只差那么一寸,就要扫到她的鼻尖。
  “闭嘴!”秦老板冷酷的说:“下回我可不会停手,”
  她瞪着那把大刀,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发一语。
  呜哇,肯定是因为她跟二姐都怀孕了,那日又一同逛街,加上自家姐妹本就有几分神似,这些坏人才会搞错了人。
  砰地一声,箱盖再次密密实实的盖上,在黑暗之中,宝宝只能害怕的抱着小腹,听着外头传来的声响。
  不一会儿,箱子突然动了起来。
  虽然,蹲在箱子里被人抬动,对她来说不是第一回。但是先前那次,抬着她的可是齐府家丁,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哪像这些坏人那么粗鲁?这些歹徒扛着木箱,飞奔疾行,才没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头晕目眩,难受得直想吐了。
  宝宝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捣着小嘴,努力压抑想吐的冲动,虽然勉强克制着不吐,但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从眼角滑落。
  这些坏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要是她真有个万一,是不是从此之后,就再也见不到齐严了?
  晶莹的泪水,滚落得更急了。
  呜呜呜,她不要啊……
  原本,齐严是不会注意到,那三个抬着衣箱往大门走去的男人的。
  但是他们的脚步太快,快得太过异常,而他如鹰隼般的眼力,又在那一眼之间,瞧见衣箱外头,一抹突兀的红。
  那抹红,是一小片布料,边缘还缀着雪白的狐毛。
  这种样式的衣裳,在南方极为少见,但齐严却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在北方的时候,为了替宝宝御寒,命人所裁剪的红锦狐裘。
  时序入秋,白昼里虽然暖和,入夜了却已有些冷。今早,他才亲眼看见,丫鬟拿出那件红锦狐裘,替宝宝披上——
  事实上,在一个时辰之前,当他离开庭院的时候,那件衣裳还穿在宝宝的身上。
  齐严的脸色,愀然一变。
  他倏地伸手,抽出司徒莽腰间的刀,
  久经历练的司徒莽也在同一瞬间警觉起来。他刚转过身,却见齐严已经手持长刀,身影如箭,飞射而出,以狂猛的刀势攻向那三个扛着衣箱,正朝着大门走去的男人。
  “把箱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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