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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没有去参加会议,是因为罗涛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申俊一听罗涛的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又是罗涛?”
“是的,他带我去了一个你想像不到的地方。”
申俊几乎是跳了起来,“他带你去哪儿了?”
“去墓地,他说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所以让我陪他去凭吊。”
“他妈妈的忌日?他妈妈埋在锦城?”
“是衣冠冢,他说他妈妈附落深渊,没有找到遗体。”
申俊想了一下,然后手扶住我的肩膀,“他去祭拜他的母亲,为什么要带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我也想不明白,然后我们在墓地呆了很久,罗涛一直不让我走,这恰恰让我避开了爆炸。”
“你对他心生怀疑了?”申俊看着我。
申俊是了解我的,我们也确实是有默契的。他大概已经明了我的意思了。
“是的,我有些怀疑,但不确定。”
申俊的脸色有些严峻,“这事太大了,不能乱猜测。”
申俊一直都是和罗涛对着干的,我以为他会马上附和着说罗涛的坏话,但事实上他并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让我不要乱猜测,这本身说明,申俊绝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也不小小肚鸡肠有机会就要落井下石的小人。
“我没有乱猜测,我只是觉得这太巧合了。所以难免会有些想法。”
“这件事你只能和我一个人说,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说,一定要记住了。”
我点头,“这我是知道的,我不会乱说的。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其他人我都不会说。”
“尤其一个人你千万不能说。”
“袁正威。”
申俊点头,“是的,千万不能和袁正威说这件事,一点也不能透露。”
“但我猜测,他还是会找我了解情况,那到时我怎么应对呢?他可是公安局长,我在他面前撒谎,那风险还是挺大的,稍有不对,他就会察觉的。”
“这件事,你问罗涛,你说如果袁正威问起我爆炸的时候我去了哪儿,我应该怎么说?”申俊说。
“也对,问他会比较好一些。以免我说得不对,连累到他。”
我打通了罗涛的电话,他那边久久没有接,过了一会,他打了过来。
我说袁正威有可能会问起爆炸的时候我去哪了,我应该怎么说?
“随便怎么说都行,你说你陪我去墓地了也行啊。为什么要这样问?”罗涛反问我。
我愣了下,“我如果说实情,不会影响到你?”
“为什么会影响到我?我难道不能让你陪着我去墓地吗?”罗涛又问。
他这样说,我就不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了,我知道了。”
“是申俊那厮让你这样问的吧,他也怀疑我,我就不明白了,因为你陪我去墓地,所以逃过一劫,你们不感激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呢?”罗涛说。
我说你也不要生气,我们没有怀疑你,我们又不是警察,我们怀疑你干嘛?我也很感激你今天让我逃过一劫。
“你告诉申俊,别自以为聪明,整天疑神疑鬼的,还想拿话来套我,就他还想和我斗脑子,简直自不量力。”
这话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当着我的面损我老公,也只有他罗涛做得出来了。
我说行了,申俊也没说你什么,你用不着对着我发狠,你要发狠,你对着他发,我才不给你传话。
……
六点半的时候,我打开电视,看晚间新闻。
网上也有新闻随时可以看,但网上的信息太烦杂了,各种传的都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电视台的我认为会更真实一点。
事件本身并没有我们想像的严重,爆炸虽然吓人,却没有造成人员死亡,只有两个重伤,但都已经脱离危险期。
而重伤的两人,也不是爆炸直接造成的,而是在爆炸发生后,往外逃亡的人挤压和踩踏造成的。如果他们能有序撤离疏散,根本不会受重伤。
那我就不懂了,一般来说,这样的公共场合发生爆炸,大我会被定性为危害公共安全的恐怖活动,可是这爆炸发生了,却没有人因此而死亡,那是爆炸威力不够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次日早上一大早,我就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说是要我协助调查爆炸案。不是袁正威打来的,而是他下面的警察打来的。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袁正威授意的,如果是,那说明袁正威这是要公事公办。
我自己没什么问题,我不担心,但我担心自己说话如果不妥,会影响到罗涛。
于是我又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可能要去警局了,问他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他还是说没有,说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第413章 仕途(。com)
但事实上警察也没问我爆炸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参加开会,他们只是问我一些其他的情况,比如说我在参会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人什么的。
我当然说没有,来参加会的人很多,中外的都有,大多我不认识,他们有没有异常,有没有问题,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作完笔录后,我就可以走了,出来后看到一些参会的人也过来配合调查,看来他们也不是只针对我来的。
我上了车,正要离开,这时我看到袁正威的车驶进了停车场。既然遇到了,自然应该打声招呼。
他的眼角布满血丝,看样子昨晚又是一宿没睡了。锦城难得举办一次像样的活动,却没想到发生了爆炸,影响极坏,身为主管安全的袁正威,自然压力山大。
我正要下车和他打招呼,他已经看到了我的车,然后向我走了过来。
我还没说话,他先开口,“陪我一起吃饭吧,我早餐都还没来得及吃,饿死了,刚把上面来的领导送走。”
我说好吧,那我们出去吃自助餐,那个不用等,直接马上就可以开吃。
袁正威说好。
看来他真是饿了,餐盘取来食物,他就开始低着头吃了起来。吃完餐盘里的饭菜,又去拿了一只鸡腿。
这自助餐的味道也确实不错,我也吃了不少,我吃得慢,才吃到一半的时候,袁正威已经吃饱了。
他把餐盘放到回收处,然后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
“有钱人都不喜欢吃这种自助餐,他们认为不上档次,没想到你吃的很香。”袁正威微笑着说。
我拿纸巾擦了擦嘴,“严格来说,我不算是有钱人,所以也没有有钱人的那些生活习惯,我认为食物不在于上不上档次,最重要的还是充饥,在能充饥的前提下又很可口,那就是非常好的食物了。”
袁正威点头,“非常赞同,吃东西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补充能量。吃饱了有力气干活是最重要的。好了,我们不说食物了,我们说说案子吧?”
“好啊,不过我知道的,都已经作了笔录,袁局回去以后,可以直接看材料就行了。”我笑着说。
“那只是例行公事,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好吧,袁局想知道什么?”
“昨天煤炸的时候,你没在现场?”
唉,终究是避不过这个问题。我最怕也问的,就是这个。
“说来巧了,我本来是要去的,后来迟到了,我就想干脆不去了,没想到竟然避开了。”
袁正威点头,却有再追问我那段时间去哪儿了。
“念念,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做的?”
袁正威直接扔出一个大问题,惊得我说不出话来。开什么玩笑,他才是局长好不好,问我是谁干的?
“袁局,你别逗我了,我哪知道是谁做的啊,我就是一个小商人,哪里会知道这些案子的事。”
“好吧,我再问得直接一点,你认为会不会是罗涛做的?”袁正威说。
这下我更惊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为什么要怀疑罗涛?”我尽量平静地说。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怀疑他,没有证据的怀疑,警察有时也会有一种类似于第六感的东西存在,我们有时会突然无由地认为某个人是嫌疑人,但这种东西不能作为办案的证据,就是一种感觉,我们是朋友,而且我们都认识罗涛,所以我和你说这事,没有其他的意思。”
虽然袁正威解释了,但心里还是砰砰地跳。
其实我担心袁正威知道了我昨天没在会场,是因为我和罗涛在一起。现在满街都是摄像头,他要想查我的车那车时间去了哪里,那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他知道了,但又不肯明说,那肯定就是在试探我了,那我到底是要说实情不说?
要知道袁正威也是我的朋友,也是帮过我不少的忙。抛开一个市民应该配合公安的工作不说,面对我的朋友,我有意隐瞒是不是欠妥?
“我觉得不太可能吧,因为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了,我也不否认这种可能,毕竟我不专业,袁局才是专业人士,我不敢乱下定论。”
“我也不敢乱下定论,我只是一种感觉。我总觉得罗涛对我有敌视。而且他是一个背景非常神秘的人,我始终看不透。”袁正威说。
“我认为不是罗涛,因为他没有动机。这就是我的意见,既然袁局问到我,我当然也表达一下的意见。就是这样。”
袁正威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同意我的观点呢,还是不同意。
“这一次的爆炸,其实并不严重,是安放在一个座位下面的小型爆炸装置,虽然小,但却一点也不简单,它的威力控制得很好。足够炸死座位上的那个人,但却又不会伤到很多无辜的人,而且那个东西不是定时引爆,是有人遥控引爆的,那个遥控的距离,不会超过三十米。也就是说,那个引爆爆炸装置的人,当时也在现场。”
我大概听明白了。
“所以也就是说,其实那个人不想制造大范围的伤亡,因为他自己本人也在现场,如果炸得太厉害,有可以他会伤到他自己?”
“差不多是这样,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也以为是恐怖袭击,但经过仔细排查后,我们认为,这并不是一起恐怖袭击,应该是一桩谋杀案。”袁正威说。
“所以凶手其实是要杀具体的人一个人?对了,你说过,那个爆炸装置可以炸死座位上的人,那也就是说,其实凶手是冲座位上的那个人去的,所以把爆炸装置安在他的位置上了,那座位上的人呢,他有没有事?”
“座位是空的。那个人,昨天没有去开会。”
我顿时感觉后背发凉,“那个爆炸装置,不会是放在我的座位下面吧?那个制造爆炸的人,是我?”
袁正威缓缓点了点头。
“又是有人要杀我?可是要杀我,机会多的是,搞那那么复杂干什么,还要想办法通过层层安检,把爆炸装置给带到里面去?”我说。
“可是,你没有觉得这整个事件联系起来,有不对的地方吗?你还还记得我刚才说过吗,遥控的有效距离,不会超过20米,以你的位置来看,前后左右二十米,也都还在会场之内,所以可以肯定,爆炸的时候,控制爆炸装置的人,就在现场。可是你不在座位上,他是可以看得到的啊,他明知道你没在座位上,为什么还要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