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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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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秘书?!”
  四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沙家女巫都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奸情”,而且结局惨败,个个都不受控制地失了心。
  今年是她们的黑魔年(就是倒楣年)吗?每个人的运势都坏得令人欲哭无泪。
  “有什么不对吗?”她们的表情似乎很讶异。
  “没有。”非常正常。
  沙南雩幸福的一叹,沙家又多了个可供欣赏的好风光。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能自由的进出这个家,她们的身分到底为何?
  “先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再斟酌回答你一、二。”沙越隽心里打算,总不好先泄了底。
  “梦儿带我回来的。”他的眼神有著防备。面前带笑的女子似乎不简单,而且是四人之首。
  “梦儿?!”
  一阵讶呼声很快的压抑下来。
  “看来你和我家冰山交情不错。”她们都还不敢直接叫她如此亲密的昵称呢!
  “嘘!博儿,去喝你的奶茶。”沙越隽颇感兴趣的看向他,“你们上床了没?”
  他眼皮一抽,“你不觉得问得太唐突吗?入侵者是你们。”
  “呵呵……先生,贵姓大名呀?”在自个儿家里被当成贼还是头一遭。
  “单牧爵。”
  “喔!你就是那位洗了手的大哥呀!久仰久仰。”嗯!长相满分,体格……幸福。
  原来只闻名号不见其人的黑道大哥是这么年轻,大约三十岁上下,不自我介绍还看不出他另有凶狠的一面,顶多以为他是帅帅的体育老师。
  不过看进他眼底,那份沧桑和冷厉是掩不住的,只要轻轻一嗅就能嗅出满身的血腥味。
  他的过往肯定精采。
  “你查探我的过去?”他眼神一变,阴冷的厉眸放射出慑人光芒。
  “我姓沙,你可以收起身上的刺。”沙越隽一说完,他明显地放松紧绷的肌肉。
  “梦儿的姐妹?”不像。
  他看看其他或坐或躺乱没规矩的女人,几乎找不到与梦儿相似处,四个人有四种眸色,个性皆十分鲜明,差异相当大。
  “堂表姐妹,只是我们都姓沙,左手边第一个是笨宝宝沙悦宝、胖博儿沙星博、花痴女沙南雩,我是沙越隽。”
  “聪明女。”其他三人不忘吹捧一下自个儿的姐妹。
  沙越隽含笑的点点头。“我只是比她们聪明一点,还有一个叫沙芎芎,她非常爱钱,我们一共是六个姐妹,包含冰山美人沙夕梦。”
  “她跟你们提过我?”他的心有股涨大的悦意。
  “是呀!你很好利用……啊!博儿,你干么打我的头,会痛耶!”沙悦宝揉揉头顶。她要叫上官锋去揍她家的沈劲。
  报仇。
  “分你一块蛋饼少开口,就是你害我被逼婚。”自由多可贵,婚姻的鸟笼多冰冷。
  “我又不是故意……”沙悦宝才伸出手,蛋饼半途就被人拦截。
  “请问一下,你们拿别人的东西时不心虚吗?”竟当著他的面分食他辛苦半个钟头的成果。
  吃得心安理得的沙星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东西不吃你放著长霉呀!”
  “我有说不吃吗?”她们出现得太突然才令他措手不及……她们是人?是鬼?
  “喂!客气点,你敢说面粉和蛋是你买来的?用我家的油煎,用我家的盘子装,现在还站在我家的客厅,你敢大小声?”
  吃是她的生命。
  他忍下气。她说得不无道理,材料是从冰箱拿出来。“我是做给梦儿吃的。”
  “我们知道她生病了,专程回来看她死了没。”看在公祭后是土葬还是火化?
  “我并没有说她生病了。”而她连拿张纸都没力气,更不可能通知任何人,她们怎会知晓?
  “心电感应喽!说了你也不会懂。”好想吃、好想吃,蛋饼过来。
  单牧爵不敢相信他端在手上的蛋饼会不翼而飞,而沙星博的掌心里正放著他的蛋饼。
  “咳!我们是超能力一族,身怀一些比较特殊的能力。”轻咳出声的沙越隽用眼神警告沙星博。
  “嗯,然后呢?”他是信了一半,总比怀疑她们不是人好些。
  “你想了解多少?”
  “全部。”
  “贪心。”
  她们之所以不约而同的回来,主要是收到极强烈的女巫电波,纷纷以心电感应询问对方的近况是否安稳。
  通常这种波动只有极亲密的家人才收得到,四人互通有无后决定回来看看,因为只有夕梦和芎芎没有回应,她们不放心。
  不过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有夕梦会在无意识下发出……也不算发出,是在生病时体内的女巫激素会外排,如同生物在受伤或受到攻击时会自我保护地散发气味,告知同作前来救援。
  以前曾经有过几次,吓得她们以为会失去挚爱的姐妹,幸好都是有惊无险,存心磨练女巫的胆量。
  “说不说在于你,我没空,你们请便。”他得再去重弄一份早餐。
  “也好,省得夕梦病好了怪我多嘴,泄露她冰山底下的唯一弱处。”挺有个性的家伙。
  “心软。”
  嘎?!沙越隽有片刻的愕然。
  “我说中了对不对?她对人疏冷淡漠的原因是太过软心肠。”人冷不代表心冷。
  她羽睫一眨的轻笑,“对她好一点,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太好。”
  “就这样?”
  “我说过别太贪心。还有她不吃蛋饼,试试清粥配半熟的炒蛋。”他一定没生过病。
  单牧爵转身走入厨房,等他再出来时,客厅乾乾净净地看不到半个人影,他没多想地走上二楼,当是一阵风来去。
  三天后。
  睡梦中的单牧爵惊觉有人欲对他不利,反应敏锐地翻身举手一格,人却狼狈地跌下床,他抹抹脸轻叹了一声。
  “小姐,你是这样回报我不眠不休的照顾吗?”君子难为。
  “不眠不休?”
  “请不要用怀疑的口气质问,你有看到别人吗?”唉,枉费他一番苦心。
  “没有几个怪怪的女人来?”她们不致那么狠,连她都能放弃。
  “有。”
  “她们呢?”
  “走了。”他身手变钝了,轻易让她踢个正著,得好好反省。
  “你的声音不对劲,感冒了?”难道真是他照顾她?姐妹们在搞什么鬼?
  他气结的一睇,“我自尊心受伤了。”
  三番两次受同一个女人袭击,理由都千奇百怪的可笑,而他没一次逃得过,总在最自信的时候不意遭到挫折,不免有些沮丧。
  她出手从不先招呼的,招招快又狠,攻得人无心理准备,想防守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沙夕梦冷淡地丢了件他的衬衫给他。
  “打了人再说谢,你的方式真独特。”他抱怨地口出讽语。
  “你睡错床了。”似乎没打醒他。
  单牧爵把衬衫揉成一团丢向角落,“三天来我都睡这里,况且你很满意有个暖炉抱。”
  “我、怕、热。”她绝不可能主动去抱任何热源,不合理。
  “不会吧!每天我帮你擦澡时……”她叫人流鼻血的曼妙身段,害他差点变禽兽。
  “擦澡?!”紫绿色的眼眸忽地睁大。
  “你很吵耶!小姐,体谅我三天来不眠不休……我累死了。”他仅著内裤地趴回床上闭起眼睛要睡。
  “不眠不休是很好的成语,你用不著一说再说。”他等于是在提醒她,他们俩有七十二小时形影不离。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处八个小时以上。
  “帮我揉揉肩,看顾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当前可是一大诱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爱呀!动也不能动地任由他摆布,而且口气柔和多了,少了一层冰壁冻人,笑容虽薄却如早春的樱草,让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时才进行擦澡工程,光是脱衣服便是一大考验。
  以往他脱女人衣服是彼此取乐,不动邪念地只为人净身可就困难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没冲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温度。
  目测永远及不上掌量,他晓得她有种出尘的纯净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体更是冰雪难沾,无瑕地散发白玉光泽,叫人爱不释手。
  挺立的霭霭云峰不见尘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郁郁似林的黑色地带……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愿意捐献雪白的处子之身。
  阅人无数的他善于分辨处女的真伪,因为他从不碰处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后未漏,我还清过你的排泄物呢!”他说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样。
  突地双颊飞红的沙夕梦有一丝局促,“多事。”
  “然后让你臭死。”他睁开一眼瞧她,似在责怪她的不爱乾净。
  “不用你管。”她宁可身上长蛆也不愿和他接触。
  单牧爵坐直身拉她入怀,“做人诚实点,不要连自己都骗。”
  “我讨厌你。”真的好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让她软弱。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他忽地在她唇上一啄。
  “脏。”喜欢可以和讨厌打平吗?
  “多亲几次就不脏了,要不要哺点口水让你尝尝?”瞧她多嫌弃,根本口不对心。
  她眉头堆积成山,“老板不用工作?”
  “未来老婆都病如西施地躺在床上,我哪有心思去赚钱。”反正还有两条忠犬在,公司倒不了。
  “放开我。”她不予以回应,免得他玩上瘾会当真。
  姐妹们的殷鉴犹热著,她们绝对不存好心地把她留给他,想从中擦出点火花,好步上她们悲惨的后尘,成为半口棺材的主人。
  老板和秘书的恋曲不见得适用于每个人,总有例外,由她来终止热度。
  冰山是用来降温。
  “你不反驳一、两句?不太像你。”该不会高烧把她脑子里的神经烧坏了?
  “人有作梦的权利。”她限制不了。
  望著她冰冷的紫绿色瞳眸,单牧爵只想深陷。“听过美梦成真这句话吗?”
  “对我而言是恶梦。”连成形都不必,她绝不允许弄假成真。
  “真不幸呀!梦儿,我才是梦的主人,你还是乖乖就范。”他故作轻佻地以下巴摩擦她的脸颊。
  “我拒绝入梦。”她不陪他疯。
  “来不及了,小逃犯,你已经在我的梦里扎了根,拔不掉。”倔傲使她眼底泛著动人光彩,美得几欲夺走他的呼吸。
  “砍、锯、烧、淹,拔太费事。”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根扎了就砍,砍累明锯,锯剩下的就烧,烧不尽就淹烂根部,只要肯用心,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要怎样做才能攻下你的心?”她的心防太纹密了。
  “等我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你大可动手来挖。”心,存在于肉体的那一颗。
  “尽管挥动红巾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的一再排斥太容易引起男人潜在的掠夺劣性。
  “病态。”她挑错公司了。
  当初应该凭第一直觉离开应试会场,邪性的一面不该太张狂地坚持留下,现在果真出了事。
  “沙大夫认为我病情严重吗?”单牧爵贴近她的睑,鼻与鼻亲密相触著。
  “你……”
  厌恶之色刚浮现,一阵嘈杂的钤声蓦然介入,单牧爵不快的放开怀里的她,下床找不知被他丢在何处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略沉的嗓音在接听电话后变得静肃,原本沉淀的骛气慢慢浮上额头,挑动血一般的影子。
  阴郁眉宇敛聚忽明忽暗的狠戾,强悍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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