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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榛榛摸了梁茁的胸肌、腹肌?
这?
俩人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怎么平时一点儿迹象都看不出来啊?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感,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又每天寻思着找吕师傅所说的证据,不知不觉竟然忽略了小伙伴和她的感情生活,真是不可原谅。
“摸了就摸了,难不成还想让姐负责?”何榛榛似笑非笑地瞪了梁茁一眼。
梁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身去逗花丛里误入的大金毛了。
“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梁茁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审问何榛榛。
何榛榛瞥了一眼梁茁的背影,一脸不屑地说,“没戏,他妈看不上我!”
我惊了,何榛榛竟然这么雷厉风行,“连家长都见过了?”
“算是吧,他妈原话是——我儿子不可能娶一个开小饭店的女人,我当时就反击了回去!”
“怎么反击的?”我八卦地追问。
“我说,阿姨,你想多了,我只是玩玩你儿子,他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我瞬间无语,何榛榛偶尔犯二就是呛死人的节奏,可是一上来就呛死男人他妈——分明是把路堵死的节奏。
“算了,不提了!哎,你瞧那个小帅哥,是不是长得像最近特火的偶像剧明星?”何榛榛大惊小怪地拽了拽我的袖子。
“哪个?”她请来的小帅哥们统统都是阿里斯顿贵族学院的打扮,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就那个眼角长着一颗美男痣的!”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是一个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的小男生,一双狭长的眼眸,眼神平静如水,透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成熟和沉稳。
我细细端详着他,眼前忽然灵光一闪——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翻出吕师傅的家庭合影。
跟吕师傅的儿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眼角的痣是最明显的标志。
小男生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飞快地抬起头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忽然转身就走。
我下意识地迈开高跟鞋就想去追他,可是却被何榛榛一把拽住了。
“妞儿,咱别激动行吗?他帅是帅,可他还是个孩子呀!”何榛榛义正言辞地望着我。
我随手把手机塞给她,“他是吕师傅的儿子。”
说完,我顾不上多说,以百米跑的速度开始冲刺。
我快,小男生的速度更快,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绕过花坛,出现在了马路对面。
偏偏又是红灯,站在人行道上,我本想闯过去,可是正好是交通繁忙时间,路上的车多的吓人,我只好站在原地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等绿灯亮了,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只见小男生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等一下!”我的声音马上淹没在车流声中。
“快上车!”何榛榛的声音传来。
梁茁开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宛若从天而降的救兵。
我慌不迭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追上前面的出租车!”
梁茁勾了勾唇,猛地一脚油门,车几乎是飞了出去。
坐在车上,我见两人皆是一脸困惑,于是简单地把当年的安全事故和吕师傅所谓的证据跟他们俩说了一遍。
何榛榛听了惊得瞪大了眼睛,说如果能找到证据,岂不是能把刘良义赶下爱心企业家的神坛?
梁茁皱着眉问我,许君延知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
“既然他也知道,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他处理?”梁茁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怔了怔,“不过是个小男生,我自己去找他问一问算不上危险吧?”
“他本身不危险,可是万一他已经被危险的人盯上了呢?”梁茁在交叉路口猛地打了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后平稳落地。
“刘良义可不是什么善类,如果他手上真的沾了十几条人命,我想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去销毁证据。你这么冒然去寻找证据,万一跟他的人正面相遇,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梁茁继续说。
梁茁的话让我心里一沉,不禁有些犹豫。
刘良义这个老狐狸,在吕师傅出现在婚礼的一瞬间肯定就想到了一切。
而且我并不知道们彼此之间到底产生过什么交集,如果吕师傅真的掌握了刘良义的犯罪证据,也许他最后的一击反而提醒了刘良义。
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梁茁言之有理,可是话虽如此,眼见着关键人物就在眼前,我又怎么舍得错过?
“快,出租车又转弯了,好像进了一条小巷子!”何榛榛指着前面大喊大叫。
梁茁嘲讽地瞪了她一眼,“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乱叫。”
何榛榛老脸一红,“滚你的!”
我无力扶额,“二位,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咱们先把人给找到,后续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出租车在郊外一个偏僻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说是小区,其实只有两栋六层高的老楼,看起来年代久远,而且人烟稀少的样子。
小男生下了车,低头进了楼道,我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紧跟了过去。
老楼没有电梯,我跟着小男生一路上了楼梯,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像是故意在隐瞒自己的足迹。
终于,脚步声在顶楼戛然而止。
可是当我拐过楼梯的时候,小男生却不见了,心里正纳闷,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箍住了我的脖子。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十足的警惕。
这小子长得面容清秀,力气可不小,一双手跟钳子似地箍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一边挣扎一边说,“先松手”
“手”字还没说出口,梁茁和何榛榛已经从楼下冲了上来。
眼前一花,梁茁和小男生扭打在了一起。
在打架方面,小鲜肉显然不是正当壮年的男人的对手,不过几下,梁茁就轻而易举地把小男生按在了墙壁上。
小男生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桀骜不驯地瞪着我,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表情。
我赶紧呼吁梁茁动作温柔点儿,先把人给松开。
梁茁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小男生的脸,笑嘻嘻地说,“我松开你,不过不许跑也不许打人,否则我就弄死你!”
语气很温柔,可是语言太暴力!
何榛榛立马友情提示,“对孩子说话别那么凶行不行?”
话音未落,小男生立马炸毛,“我不是孩子!我今年大学二年级。”
“好好好,这位——先生,”我赶紧作出一副尊敬友善的态度,“请问你是不是姓吕?你爸爸是不是叫吕文山?”
“你是谁?”他困惑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认真地给出了一个自认为能拉近我和他之间距离的回答,“我叫谢蓉,父母双亡。”
073难道你愿意养我()
“我叫吕言,跟你一样!”小男生听完我的回答后,直接扔回一个更简单直白的回击。
一瞬间,我觉得我跟吕言简直是在比谁更惨的节奏。
众人一阵尴尬,沉默了片刻之后,吕言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进来说吧!”
两居室的房子稍显局促,木质的家具显得干净整洁,靠墙的长沙发刚好容纳下我们三个人。
吕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跟审讯员似地望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简单地把吕师傅火灾当天的遗言和安全事故的背景又跟吕言说了一遍,期间,何榛榛不时地给我补充两句。
“你想知道什么?”吕言直截了当地问。
我略一迟疑,干脆也不跟他绕圈子,“我想找一个八音盒,里面可能藏着某人重要的犯罪证据。”
“你说的某人,是不是刘良义?”吕言盯着我问,见我讶然,他又继续说,“他的人跟踪过我,我好不容才甩开他们。”
“所以你刚才以为我们是刘良义派来的人?”我继续问。
“孩子你有点儿二吧!刘良义会派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女人来跟踪你?”何榛榛大大咧咧地说。
梁茁嗤笑一声,递过一个认同并且嘲讽的眼神。
吕言一副懒得跟两人计较的模样,“我爸是有一个八音盒,不过不在我手里。”
紧接着,吕言告诉我,当初吕文山因为安全事故被开除后,曾经在一段时间内跟刘良义来往非常密切,甚至还兴冲冲地告诉家里人刘良义会带他一起开公司作生意。
可是后来刘良义的公司开起来之后却一脚踹开了吕文山,吕文山不忿去刘良义的公司闹过几次,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
吕言他妈就劝吕文山别去自讨没趣,吕文山不听,说是刘良义欠他的,还说他为了刘良义牺牲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刘良义不能这么对他,于是不死心地继续围堵刘良义。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令人惋惜了,吕文山的纠缠让刘良义不胜其烦,索性派人去威胁了吕言他妈,说如果吕文山再闹就不让吕言好过。
当时吕言才刚上小学,他妈一害怕,干脆跟吕文山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出去单过了。
去年吕言他妈得了癌症,面对天价医药费,吕文山说他去找刘良义要钱,还说刘良义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可是直到人去世,吕文山也没从刘良义手里要回来一分钱。
这么一想,大概就是妻子的死刺激了吕文山,让他最终拼死一搏。
“你爸以前是不是为刘良义干过什么?刘良义又承诺过他什么?”我情不自禁地问。
听起来像个充满港片江湖气息的悲惨故事——小弟为大哥卖力幻想着大哥带自己出人头地,结果大哥成功以后翻脸不认人把小弟给耍了。
吕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妈说以前我爸是刘良义的下属,刘良义非常信任他。我猜刘良义一开始说带着我爸一起作生意,就是因为我爸手里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后来大概是他找到证据并且销毁了,觉得我爸威胁不到他了,所以才一脚踹开了我爸。”
“也许当初刘良义找到的证据根本无足轻重,最重要的证据其实一直都在你爸手里,也就是你爸说的八音盒。”我猜测地说。
“八音盒现在到底在哪里?”梁茁耐不住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吕言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无奈,“在我二叔手里,可是他长年行踪诡秘,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听起来你爸挺在乎你的,怕交给你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何榛榛恰如其分地点评着。
“榛子同学,请问天下哪有不在乎儿子的爹?”我对天翻了个白眼。
梁茁抽不冷地冒出一句,“当然有,你没见过而已。”
“我靠,不是吧!肯定不是亲爹,或者不是亲儿子!”何榛榛马上反驳。
“都是亲的。”梁茁飞快地回答。
“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何榛榛一脸茫然。
吕言抱着胳膊,一脸鄙视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梁茁,他大概会马上把我们扫地出门。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圆场,“你俩都给我消停点儿,咱们继续说正事儿。”
说完,我把视线投向吕言,认真地说,“吕言,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你二叔?我真的想尽快找到证据”
“我凭什么帮你?当初机械厂不是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