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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了声,在床边坐下来。
我冲进去洗个战斗澡,拉起侧门跨进温泉,把湿帕子往脸上一盖,舒舒服服泡起汤来。
过了会,侧门再次被拉开,p也跨进来。
汤池那么宽,偏偏在我这里激起一圈水花。湿滑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他呼出的鼻息在热气蒸腾的水雾里依然感觉很清晰。
“c,你终于回来了。”
“回来什么?一直就没走。”
他把我抱得更紧,“有走,我的媳妇儿有离家出走。现在被我找回来了。”
我的眼睛在眼皮里翻个无奈的白眼。
“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身边,即便有一天需要直面我们的父母、面对外面的世界,我们牵着彼此的手,一起去面对。”他的手滑到水里抓住我的手,十指紧扣。
听到父母两个字时,我的身体明显一僵。父亲那怒不可遏的脸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很久后,我“嗯”了一声。
“我当时离开你,你很清楚,还有个原因”许久后我才犹豫着开口,有些事必须得问明白,我无法接受不清不楚的关系。要不全部占有,要不彻底撒手。
“你是说rs?”
我的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这个名字现在还是让我有反应。
“你知道的,你离开后不久我跟她分了。”
我没有说话。
“我跟她分手,不是因为你,是我跟她之间出现问题。”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又是一阵沉默。
心里吁出一口气,听到不是因为我,压在我心头几年的沉重的负疚感总算释怀。
我挺起头,帕子滑落氤氲的水面,我拂开他的手站起来,“我泡好了。”
刚走出一步,手腕被抓住猛一扯,“哗啦”温泉激起一阵水花,我的头撞到他胸口上,痛得我五官纠在一起,“嗷”
他用人畜无害的口吻笑着说,“我没允许你出去啊。”
“”喂,妖妖灵吗?这里有只老流氓!
第4章()
“铃铃铃”
玛德,这什么鬼铃声,一直锲而不舍响个没完没了。我把头埋进枕头里。
“嗯,我们等下就下去。”p低沉略带一丝迷糊的声音,随后电话被挂上。
我又往枕头里缩了缩,全身感觉像散架了一样。简直不是我的手和脚。
枕头被拔开,“嗷,p,让我再睡会”
“再不起来,就影响到大家的行程了。”他的嘴在我脖颈间流连。
我一听立即抬起脑袋,“几点了?”
“7:22。”
我低咒一声,挣开他下床,谁知脚刚一触到地面,我竟膝盖发虚向地面弯了下,还好中途被他双手一捞,我才免除与地面的直接接触。身后传来扑哧一笑,那声音简直邪魅得像鬼一样。玛德!!!
“嗷,c,你锁骨这里怎么贴创可贴了?”希姐一看到我们就问。
我瞟了眼身边的罪魁祸首,低声说,“蚊子咬的。”
希姐看看我,又看看p,看看p,又看看我,若有所思的发出一声暧昧至极的“哦”
我拉下帽子,转过脸,身边发出一片似懂非懂的暧昧笑声。玛德,老子好想回去┭┮┭┮。
今天第一站是真理之口,罗马假日里出现过的景点。听说只是一个年代久远的井盖,不过是别人家的井盖,你懂的。
传说如果有人说过谎话手就拿不出来了。这真真是测谎仪啊。
希姐让我们同时把手放进真理之口合拍几张。我表情极不自然的被p抓着手放进那个被无数人触摸过的光滑打亮的狮子口,心里有一丝悸动不安。
拍完后,希姐和工作人员转身往外走,我也正想抽手跟上去,p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怎么挣都挣不开,扫一眼后面那排着长长排队伸着脖子看着我们的人们,和盯着我们看的景点工作人员,我慌忙低声问,“放手啦,这干嘛啊?”
他笑着把头伸过来,“说你爱我。”
我惊讶地看他,手被他在真理之口里用力捏了一下,我又快速扫一眼希姐他们那个方向。
“我爱你。”我急忙说。
他得逞地笑道,“我爱你。”,然后牵着我的手离开真理之口。
“嗯,没想到你的手竟然能安然无样离开真理之口,可见那句‘我爱你’是真的。”
“”
太阳大方的散在行为艺术、绘画、音乐演奏的人身上。时不时这里一撮围着行为艺人看,走不了几步,又一撮伫立观赏绘画的线条。
正当我驻足看着一个浑身涂得雪白,戴着红色圆鼻头和五彩帽的行为艺人的面部表演入谜时,突然身后响起一片极近的骚乱,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一阵干净清咧的气息将我圈住,太过突然我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p把我的头按进胸口,对着前方大声斥问。
“hey,itsallright,brother。”外国人嚣张挑衅的声音,p挥手打开搭上来的手臂。
“怎么了,p?”赵哥他们赶过来。
p这时才慢慢松开按着我的手,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有点无措地看着他,然后把视线落到愤愤不平说着话边走远的几个外国人的背影上。
“没事了,那几个外国人刚才想偷c。”p完全松开手,垂下头看我,语气有丝责备,“你长点心啊,玩起来就没心没肺,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抿唇眨眨眼,他无奈摇摇头。
“c,没事了,注意点。”希姐把手搭我胳膊上,安慰道。
我点点头。
我发现,这件事后,在外面,即便是去上厕所,他都没离开我五步距离之外,买东西都是拉上我一起去。
“c、p过来许愿池这边,”希姐在叫。
我拉拉还在生气的某人,“好了,别生气了,我会注意的。”他的脸还是撇向另一边,“希姐叫我们过去了,走吧。”我挽起他的胳膊费力的把他扯过去。
“呶,给你们一人一个硬币,”我接过希姐递来的硬币翻着看,是当地的硬币,“传说,如果是恋人一起抛币入许愿池将会永远在一起哦。”希姐神秘而又暧昧一笑。
我马上将帽檐拉低,挡住发烫的脸,玛德,这天气太热了!
下一秒,我被拉到许愿池边,他十指紧扣着我,“许愿,一起抛。”
我看他一眼,这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噗”“噗”两声,他扯着我去看,“嗯,我俩永远在一起。”
伴着他的话语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凉爽的风,是风陶醉了我,还是他那状似无心的话语?
当我们转过身来时,我看到那一直亮着的小红灯,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开他的手,压下帽子,穿过希姐他们身边,“希姐,我们快去万神殿吧。”
“好呀”希姐带着笑音说。
呼我拎起背心扇了扇好热!
我们穿过16根高大的科林斯柱子,跨过9米高的铜门,直到走进大殿内唯一的自天顶射进来的那束光里,我仰起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圣光’吗?
希姐在身边说,这里长眠着拉斐尔等多位著名的艺术家和伟人。
我的手此时被人轻轻握了下,我微转眼看着并肩而立的他,他在光里对我微笑,明明他今天穿的是浅棕色的潮服,为什么我却看到他周身散发着白光,犹如天使?我还看到他的眼睛好像在说,“永远好吗?”我用眼睛回答,“好。”
下午回到酒店,p边刷手机边说要去gay街。我反感的从杂志里抬起头:“为什么要去?”
“看看我们的同类?”他坐过来。
“我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我也不是gay,只是我爱的你碰巧是男生罢了。”我严肃地、无意识地说出几年前的台词。
p怔了怔,突然弯下腰开怀的笑了。边笑边将手放我头发上揉揉,“好,我们不是,我们不去。”
正当我和p在被子里聊着这三年来各自发生的点滴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p起身警惕的问是谁,门外传来希姐的声音,要突袭拍摄。我扫了眼我们的房屋,真要命。立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你以为你是百米冲刺世界冠军?)跳起来套上外套。把散乱的细软胡乱一抓一盖,再拔几下头发,拿本杂志坐到摇椅上,用眼睛让p开门。
“哦嗬,你们在房里干什么呀?”希姐带头拿着移动麦走进来,我放下杂志站起来,笑着迎上去,“没,在边看杂志边跟p聊天。”
“嘻嘻,难道没做点别的?”她笑得好邪恶,玛德!
“没啊,能做什么别的呢,希姐?”我把球甩给她。
“哦嗬,那你们在聊什么呢?”
这时p已经走到我们之间,我说,“聊一些彼此分开的三年发生的事情。也聊点拍摄时好玩的事儿。”真话就一半一半吧。
希姐哦了一声,走到温泉边看了看,“两人一起泡温泉了吗?”
“没有啊,”我抢在p前面回答,p的脸色有点怪异,“我们一个一个分别下去泡的。”
“哦嗬,那多可惜啊,明明我们为你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是不是?”希姐暧昧不明的用肘顶了顶p的手臂。
p挤出一个笑。
“好吧,不知道这次我们为大家作的突袭行动满意吗?不满意也没关系,精彩的留在后面几天哦”希姐将面对镜头的脸转过来,“那么pc晚安,我们明天见咯”
我们礼貌的挥挥手,道晚安。
天呐,这样的突袭拍摄太恐怖了,毫无隐私可言啊。
但是!!!又能拍到什么呢?!!!
第5章()
我们的第二站是佛罗伦萨。在飞机上看到这又是一个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城市。
挺新奇的是,这次给安排独特的民宿,舍弃掉五星级酒店。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雕花精湛,风格华丽甚比皇宫的古建筑民宿,连连赞叹现在的民宿段位玩得越来越高级,越来越花样百出。
但,令人可气的是,为什么还是给我和p安排一个房间?!
我的小声抱怨在摄像机前完全被无视掉
说真的,虽然出国才短短几天,但是我感觉已经离开地球来到外太空,感觉世间事已经与我没有任何的关联,风景都看得应接不暇,哪有时间盯手机刷网络?
所以每天醒来都有短暂的迷蒙时刻搞不明白身在何处,直到视线落到睡在身边的某人的绝世美颜上,大脑才逐渐转动起来。
我们那密集的行程让我感觉每天比搞了强度训练还累。我宁愿多睡几个小时也不太愿意去打卡某某著名景点
但是站在百花大教堂外,还是被它华丽壮观的粉绿白三色相间的大理石外立面震憾了。
当我们爬着非常逼仄陡然的楼梯向上走时,我这个恐高症患者不禁心悸起来。还好p在我身后,一转头就能碰到他的衣服,令我稍是心安。
站在顶上放眼望去,一片红色屋顶,浓郁的地域气息扑面而来。从顶上往下看,不得不再次赞叹,这座教堂确实像一个有着娇美容貌与华丽衣着的名媛,但是肚里的内涵与外表的差距甚巨,不免让人割腕惋惜。
百花大教堂登个顶400个台阶,随便一逛都要二三个小时,然后再在广场上逗留一会,大家二话不说直接收起摄影机跑进zaza牛排店。起初大家担心我们这桌四人点二公斤牛排吃不吃得完,但是我觉得他们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