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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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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祖祠、当员外的本全有了!老天爷!我真发了啊!”

    他哭了一阵,慢慢静下心来,却也把事情看得明白:“看这模样,敢情是官军爷爷放错了东西,却把军饷扔到我车上来。今天可发了一笔横财。”他把东西抱了出来,看这包黄金五十来斤,勉强扛得动,他怕后头军士追来,便想解下板车套锁,骑着骡急急奔逃。

    脚步方动,他回头望着满满一车货物,贪念陡生:“我可傻了,既然军爷们弄错了,搞不好车上还有别的宝贝,我可别错过了。”好容易入得宝山,岂能这般离去。张贩顾不得手上的宝贝,便掀开油布,爬到车上翻看。蓦然间,见到了一只大木箱。

    看这木箱好生巨大,足足可以放上几千只元宝,张贩惊喜不定,料来里头必有奇珍异宝,那非但可以当个员外,恐伯还能富可敌国、雄霸一方了。他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将木箱打开,凝神去看,这回不见满心喜乐,反而是悚然一惊。

    里头坐着一名五六十岁的男,睁着一双凤眼,只在望着自己。

    张贩愣住了,只见那男一张俊脸苍白无血,眸却隐隐生光,张贩惊道:“你……你是谁?”那人闭上了眼,低头叹了口气,道:“你又是谁?”

    张贩咦了一声,他细细打量那男,只见这人身穿僧袍,左手拿着只饭团,右手提着水壶,不知在自己车上藏了多久。他咳了两声,问道:“那些金银珠宝是你的?”

    那人幽幽地道:“率土之滨,尽为王土。天下万民万物,皆为朕所有。”

    这人说话语气活脱是个大富翁,想当然尔,元宝必是人家的东西。张贩心里凉了大半截,想起到手的钱财便要凭空飞去,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虽不是坏人,但富贵之已在眼前,挺而走险的念头不由得窜了出来。寻思道:“看这人模样,八成是金银珠宝的正主儿。我今日若要一刀杀了他,四下兵荒马乱的,谁会知道是我下的手?”

    心中恶念渐生,嘴角冷冷上扬,正要去抽车上的柴刀,心下忽地一醒,又想道:“我这是干什么?姓张的打小不偷不抢,日虽然辛苦,却也不到饿死的地步。何必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

    想到今日是七月一日鬼门开,倘若真的下手杀人,日后不免被厉鬼纠缠,冷汗直流之下,便将柴刀松开了。

    箱里的那人见他忽尔呆立不语,忽尔泪眼汪汪,忍不住皱眉道:“你是宁掌门的人,还是天绝大师的人,怎地见了皇上还不知叩拜?他们是怎么教你的?”

    张贩望着地下的金元宝,伸手挥了挥,当作再见,跟着恶狠狠地撇了那人一眼:“**的宁掌门!老要回家了,你快快给我滚下车!”

    箱里那人愣住了,道:“你说什么?”张贩怒道:“说什么?要你滚下车啊!老平白无故载你这瘟神一程,真***发霉了!操!”说着将元宝踢开,伸手揪住那人的衣领,便要将他扔下车去()。

    便在此时,背后传来—阵掌声,好似有人在鼓掌拍手,此地荒郊野外,怎会忽然冒出人来?张贩愣住了,慌忙回头过去,霎时心下惨然,已是软倒在地,惨叫道:“天啊!”

    眼前现出一柄晶亮亮的长剑,止自指向喉头。

    张贩吓得双腿发软,大哭道:“坏人啊!歹徒啊!救命啊!杀人啊!”

    那长剑缓缓移开,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你不必害伯。看了你适才的作为,我无意杀你。”张贩偷眼去看,只见来人模样俊秀,只是衣衫上沾了鲜血,看来有些怕人。张贩面皮颤抖,慌声便道:“你……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道:“财神爷。”

    张贩又惊又疑,他打量那人几眼,摇头便道:“你少来胡说。人家赵公明有胡,关老爷使大刀,武财神都不长你这模样。”那人淡淡笑道:“小老头儿,我没工夫陪你闲扯。这里有个好差使给你,只要做了这桩事情,那些元宝全归你。”

    张贩听了真个要发,一时心惊窃喜,颤声道:“有这么好的事?不是骗我的吧?”那公爷淡淡笑道:“我有事托你,又何必骗你,在下要劳你的驴车,送箱里的爷抬去一个地方。事成之后,金元宝归你使唤。”

    张贩大喜过望,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哭道:“发了!真发了!”他抹去泪水,慌道:“快说、快说,你要我去什么地方?上刀山、下油锅,哪里都行()!”

    正哭闹间,忽见那公眼角有些异样,心中又怕了起来,—时嘴角发僵,软声道:“算了,算了,你别哄我了……老兄是要我去鬼门关,渡那奈何桥吧?这桩生意我不做。”

    那公爷噗嗤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间捣住了嘴,口中直直喷出血来。张贩吓了一跳,慌道:“你……你得了痨病么?”那公不去理他,只捂胸喘道:

    “你给我乖乖听了,我有气力说一遍……”他附耳过去,低声道:“把人送到北京东顺门……济山胡同总兵府……”

    张贩茫然覆述:“北京东顺门,济山胡同总兵府?这总兵是谁啊?”那公爷喘道:“这总兵姓伍,双名定远,半月内便会走马上任……你把人送到府上,便说车里这人是西凉来的老乡,要请他安排做园丁……”说到此处,大口鲜血喷出,已然摔倒在地。

    张贩慌忙抢上,惊道:“这位公!你……你怎么了?”那公爷将他推开,喘息道:“盖上木箱,装作平常模样,速速出发。记得,这件事绝不要跟外人提……”

    张贩虽是一头雾水,仍是答应了一声。看这趟货送得是活人,想来再怎么糟糕,总不会遭人退货吧?他将白米搬上了车,向木箱里的那人咳了一声,道:“这位老哥忍着点,既然财神爷吩咐,咱们这就走了。你上若想拉屎小便,还是肚饿口渴,便打打箱顶,咱听了便会停车……”叨叨絮絮中,张贩盖上了木箱,便自上。想来一要与那骡斗法斗气,这趟定有得熬了。

    张贩走了,敌军也退了,偌大的荒野只余公爷一人孤身淋雨,目送骡车离去()。

    居庸关、总兵府、老园丁……现下只差最后一关了。只要过了这关,刘敬跨不过的门槛便不再碍眼,过了这关,武官全数俯称臣,中兴大业便在眼前。

    那公深深吐纳,从怀中取出一只黄金宝盒,他颤抖着双手,缓缓将盒盖打开。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便是最后的东风,白玉方印、古体大篆、开国受命之宝,当年潜龙换得自由身,便是靠着这块方印,一身龙袍、一方印石,加上内外军马策应,大事可期。盒

    盖向天开启,大雨淋漓,电光急闪而过,只见盒里垫着大红绒布,里头……

    空无一物!

    眼前浮起老僧悲悯的目光,那公茫然向天,嘴角泛起了苦笑,他缓缓跪倒在地,掩住了脸面,霎时呕地一声,鲜血直喷而出,瞬将双手染为血红。

    望着满手的鲜血,他自知没有回头。赌上了一切,眼泪也已流干,这一关纵使弹尽粮绝,玉石俱焚,他也……

    非过不可!。

正文 第四章 萧墙之中

    七月七日,七夕佳节,最是赏星谈情的好韶光,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牛郎织女星。只见天上喜鹊银桥,地下营火点点,放眼望去,直是灿烂一片。

    “杨郎中……”娇喘细细,星眸带笑,万般绮旎之中,玉臂绕颈而来,说出了下一句话。

    “嗯……你使坏……”

    去岁此刻,若有人轻呼“风流司郎中”的大名,想当然尔,出言叫唤的必是红粉佳人无疑。满面的柔情怜爱中,佳人娇躯委身而来。当此七夕良夜,管那娇娘是好人家的千金,抑或是名门大派的女侠,只要面前站的是那个风流身影,耳里听得是那低沉和缓的嗓音,总能让少女倾吐诗怀,笑颦绽放如花。

    “杨郎中……”

    今岁此时,七夕佳节,又是一声叫唤响起,不过这喊声不似莺啼燕叱,反倒有些阴风惨惨。

    星光洒下,喊的人一脸坑疤,没有柔云秀发,也没有绸缎华裳,那人身材不满五尺,横眉竖目,手提大刀,一头稀疏白发,人称“淮西高天将”的便是他。

    “你使坏!”轰地一声,刀斩如雷,霎时重重一记,砍落在木箱上。

    砰地一声,那木箱跳了起来,木屑洒得一地都是,望之恁煞骇人。

    大火整整烧了七日了。放眼望去,帅营一片狼藉,满是火烧痕迹。锋锐箭羽兀自钉在幔上,若非帐外那面帅字旗兀自迎风招展,谁也辨不出这里原来堂堂的本部帅营。营帐外兵卒不住往来奔跑,望来更显得纷乱。众将满身疲惫,各坐地下,有如楚囚相对。只听各人咒骂叹息,或叹生不逢辰,或哭生不如死,只是不管嘴里念的是什么,只要想起日后朝廷降下罪罚,人人痛不欲生。

    “高爵爷,咱们沿嵩山脚下找过,都没查到杨郎中的踪迹。”

    “***杨肃观!”那传令受了一脚,登时滚了出去,高天威跳了起来,破口大骂,“这小再使坏,老一状告到金銮殿!要他杨家满门抄斩!”

    “别气了……说不定杨郎中生出什么不测,也给贼匪害了……咱们可别错怪人家……”这人说话有气无力,却是赵任勇。他生平第一回随军出征,谁知却打了个大败仗,自要感慨生不逢辰了。

    宋公迈双手掩面,叹道:“赵老弟啊,达摩院里没有他的尸,山上山下都不见他的行踪,倘若他……他畏罪潜逃,咱们一个个都要有事。”赵任勇眼望卢云,叹道:

    “卢参谋,杨郎中下落不明,您也以为他畏罪潜逃么?”

    卢云听了问话,却一反平日口若悬河的模样,只安安静静地躺着,有若死人。这位副参谋在达摩院里受人暗算,身上重伤,给人抬了回来后,至今只躺在软垫上,每日里便是昏睡。看他睡得容情祥和,应该已到了南天门,正准备给传令迎进去。

    宋公迈神色凝重、赵任勇抚额深叹,连那安道京也是茫然无语,众人望着高天威大发脾气,却无一人出言劝慰。

    七月初一正邪脑会面,约定场较量,最后一战变故陡生,“杨武秦”坠入达摩院密道,众人苦苦等候两人出面,结果一个都没出来,反倒看到达摩院烧起大火,以及一红一篮两道号炮。

    有人放炮,意思便是开战,嵩山被敌军包围,朝廷众将担忧少林僧的安危,不敢率尔出兵,只遣人上山查证,哪知探还没来得及离开本营,怒苍那群亡命之徒便已偷袭阵地。这些贼人好不狠辣,第一道计谋便是纵火烧粮。朝廷措手不及,食粮辎重给人一把火烧得精光,这些时日各军马面黄肌瘦,上下都在苦撑。高天威也才有那么一句吼。

    杨消失无踪,武秦也不再露面,达摩院无故烧起大火,少林众僧自是惊疑不定,众僧与伍定远会合了,一同入院去找,没瞧见“潜龙”的半根龙角,却见到一个端坐的死人,一个躺倒的活人。众人惊吓之余,不敢惊动天绝的遗体,便只把躺活人卢云抬了出来。

    没有奸臣作祟,也无朋党为奸,主帅自始至终藏头露尾,神神秘密,再看天绝老僧行径荒诞,高深莫测。有了这对宝贝师徒般制肘,朝廷众高手空有一腔热血、一身武艺,在种种匪夷所思的愚蠢布置下,谁能不败?现下老和尚自己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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