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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连珠的,却也没弄过去,毕竟朝鲜半岛就这么大,缺乏足够的迂回空间,再在武器上掉链子,恐怕义军也支撑不了多久。就算是火炮运输麻烦。也给朝鲜义军弄过去了近三十门相对容易携带的平射炮,还有从以前军队里淘汰下来的一些过山炮,也算相对弥补了义军重火力不足的弱点,至于75mm口径的山炮,也克服困难过去了四门。
李焕章与萧耀南两人对视了一眼。连打起来的可能性都不大,奉系便在中朝边境放了一个整编师,与他们两个旅,已经超过三万人的兵力,这对日军的防范该有多深啊。经过全面换装的两个旅也能称得上是精锐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打起来的可能,若是日军关税问题上妥协,以大帅的脾气,十有**是要与日本人断交的,日本人要是气不过,打算动用武力,这场战事也无法避免了,所以现在在边界屯积重兵,也是有备无患。”马占山又补了一句,“萧旅长从直隶过来,部队是能打的,倒是李旅长这边,之前缺额比较大,大部分都是补充进来的,还得抓紧训练,一旦战事爆发,都是要上前线的。”
“军座放心,卑职必定将这帮士兵都操练出来,绝不误了军座的大事。”
李焕章立即挺胸保证着说道,以朝鲜此时日军的兵力,根本是够不成多大威胁的,若是日军增兵,入关的奉军便有近十万,更何况还有直隶军与晋军。加上已经在奉天省的,已经是接近三十万的数量,而且是以能征善战的奉军为主,以奉军积攒下来的底蕴。就算不能一次性将关内的军队抽调干净,还要防着溏沽,山东一带。
但更南边也不是没有北洋军,更何况在吉林与黑龙江,还有几个师的奉军呢。从军了这么多年,李焕章还是第一次觉得民国竟然在军力上开始与日军靠近了,真不知道奉系是如何办到的,想起来真有些匪夷所思。
“难怪奉军能横扫关内,以奉系之气魄与实力,确实为民国各派执牛耳者。”看着马占山重新钻进小汽车,萧耀南叹了口气,他没有目睹奉军攻打山东的那一幕,北上时多少有点不服气,但凡有点本事的都是如此,可真正认识到奉系的实力之后,萧耀南才明白,哪怕当初直隶军与参战军联手也没有丝毫胜利的可能。奉军入关的兵力连半数都不到。
………。。
“大帅,湘省过来的电报。”王玉海走到秦宇声边小声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仲帅也是民国元勋,资历还在我之上,有什么要瞒着他的吗?”秦宇责怪地看了王玉海一眼说道。
“是,大帅。湘省熊希龄发来的电报,说是赵恒锡借口驱张湘军太多,十余万湘军陡然裁撤到两师之众颇为不妥,硬是要多保留一旅之众。”王玉海将电报递到秦宇跟前说道。
“这个赵恒锡,看来还是不满没有捞到省长或者是督军的位置,还在湘省留了程潜这个老对头吧。”秦宇也懒得再看电报。直接拍到了一边,看向曹锟道,“不知仲珊兄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
“雨辰老弟武能掌军,文能治国,老哥我这点庄稼把式就你面前献丑了。”曹锟打了个哈哈说道,他已经服从中央,派了一个混成旅北上,也没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所以这次秦宇相请,也便直接来了北京,都已经服了中央的管束,中央总不能再做得过了吧。
“仲珊老哥你这是藏拙啊。”秦宇呵然一笑,“给熊省长回电,就说允许多一旅之众,但是这个旅必须北调,戍卫边疆。防范日本之威胁,不允许再讨价还价。这个省多要一个旅,那个省多要一个师,中央还要不要经营下去了。”
“不知雨辰老弟这次把我召到北京来,有何吩咐?”曹锟端起了茶杯,既然选择向中央服软之后,对于秦宇也没那么忌惮了。总体上来讲秦宇对于肯合作的人还是比较宽厚的,再说秦宇也要顾忌自己的名声不是?
“听说仲珊老哥在直隶的军队教育办得十分不错,正好我想把奉天军校升格为中央军校,中央军校含陆军士官学校,陆军参谋学校。陆军大学。聘请了不少德籍教师,不过德籍教师虽好,终非咱们自己人。就想向仲珊老哥借几个人才,充一下门面,总不能全部都被洋人比下去了,仲珊老哥你说是也不是?”
秦宇笑道,各省军队糜烂,而直隶军尚且能保持敢战之风,除了曹锟的作用,曹锟建立起来的一套培养士兵,初级军官的体制也是至关的,而替曹锟培养军官的那几人则尤其为秦宇所看重,这样的人如何能不弄到奉天去?
“我当是哪门子事,原来只是要几个人,这个好办,今日我便打一封电报回去那几个人到北京来。”曹锟原来如此地道,连一个混成旅都舍出去了,几个军校教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能干也不如一个混成旅,想当初吴佩孚的性子他也是看不上的,要不是萧耀南一再,他也不爽崖岸自高,却有大本事的吴佩孕。
“哈哈,还是仲珊老哥办事爽快,这是小弟我准备的一份礼物,希望仲珊老哥不要推辞,日后还有不少麻烦仲珊老哥的地方。”秦宇取出一张支票推到曹锟跟前。
看到那价值三百万元华兴银行的股权书,曹锟眼皮子一跳,这份礼可送得不轻。三百万元事小。可华兴银行的名头在国内可是已经能和交通银行这样的庞然大物并架齐驱,甚至万有过之的银行了。这份股权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远比三百万元现金来得更为珍贵,是可以传下去几代的传家宝。他的直隶督军再权重,也是无法世袭下去的。
“好说,好说,日后雨辰老弟有所需要,老哥我无所不从。”曹锟接过支票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已经服软过一次,也不差后面几次了,再说这秦宇在大事上虽然强硬了一些,但出手大方却是他生平仅见。出一下手,就抵得上他小半生的积蓄了,谁会嫌钱多呢?还是这种能生钱的钱。
“好,有仲珊老哥的协助,何愁民国不定。”秦宇放声大笑,这股权是原是他手里的,不过能换来曹锟以后的妥协也算是超值了。(。。)
。。。
367章 陕西2; 断交!()
“人间路止潼关险,畿内之险;惟潼关与山海关为首称。古人说得真是贴切啊。”奉军8师与河南1师大部过了潼关,梁忠甲行卡于险峻的山路之间,不禁叹道,“陈树藩真要是铁下心来守潼关,对于中央来说,还真是件麻烦事。”
“以中央军之能征善战,哪怕潼关再险,总也是有办法的。”张锡元话里虽然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面,但也不是完全在说假放,只是看成慎的河南一师,竟然装备了五十多挺重机枪,好家伙,恐怕陈树藩手里三个师加起来也不会超过这个数,炮兵团也是配足额的,一个师编制已经填到了将近一万三千人的足额,比起之前的北洋七镇编制还要大,参战军他是看到过的,不过老部下成慎这个师比起参战军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成慎对东北如此死心踏地,对方真没拿他当杂牌看。张锡元也有些佩服成慎的好运气,没花多大心思便傍上了东北这棵参天大树,官运比他亨通多了。
“中央军也是一个肩膀扛两个脑袋,嘏民兄也不用太过高看。”梁忠甲笑道,“还是多亏了嘏民兄与憨师长,否则就算中央军能打进陕西,伤亡也不是个小数,眼下能兵不血刃地进陕,嘏民兄与憨师长大功一件啊,不过这里怎么不见憨师长?”
“都是中央威望日重,卑职等何敢居功,憨师长说他今日身体抱恙,就不来迎接中央军了。特地托我告声罪,镇嵩军自从入陕以来,受了陈树藩不少好处,此时接中央军入关,想必心里过不了那一道坎。”张锡元小声说道。同时注意着梁忠甲的脸色。
“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这陈树藩要不是为一己之私反抗中央,也不会落得如此如果,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这点小事中央也是很宽容的。”梁忠甲点头一笑,只要能放中央军潼关。陕西便大局已定,这点小摩擦确实无伤大雅。
“王旅长那边情况怎么样?”
“梁师长,王锡三已率部前往西安,替中央军开道,同时也是防范陈树藩率部向陕南。或者是川中撤离。”张锡元说道。
“如此也好,兵贵神速,想必那陈树藩现在还不知道中央军已过潼关,刘镇华已经投靠中央一事,若是给其反应的时间,难免横生枝节,各部只带两天口粮与少量弹药,成师长。你带一旅之众亲自坐阵潼关,我与憨师长全师,还有嘏民兄的第四混成旅合围西安。就算不能活捉了陈树藩,也要迫降了陈树藩嫡系的三个师,免得流落各地,祸害地方。”
“这个憨润卿,听闻他亲自巡视各地工事修整,也算是尽职尽责啊。”陈树藩打量着墙上的大幅地图。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自从入主西安,当了这大帅之后。便很少再看这些东西了,陡然间拿出来,重温以前学过的,还真有些不习惯。
“潼关天险,憨师长恪尽职守,以潼关的地形,只要扼住地要,中央军就算人再多,也是没办法打进来的,届时相持不下,大帅再发一份请罪电文,中央也只有借坡下驴,承认大帅督陕了。”幕僚钱忠文恭维着说道,随着中央军大举西进,这段时间陈树蕃的心情就没好过,虽然下了心思要抵抗,可不被中央所承认,终究法统不合,就算暂时占着陕西,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已经有几人撞到了陈树蕃的枪口上,钱忠文当然要拣些好听的说,以免被骂个狗血淋头。
“憨师长如此用心,也不枉我对茂业兄如此信任。陕西之大,人口千万之众,能深得我心的也只有茂业兄廖廖数人了。”陈树蕃叹了口气,又向张治公说道,“当然,也包括你在内,此次若是能将中央军挡于潼关之外,日后荣辱与共,富贵同享,我陈树蕃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大帅对卑职等恩重如山,眼下陕西正值危殆之时,卑职等自然要与大帅共同进退。”张治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说道。
“好啊,有你们几个师挡在东线,再加上我手里的几个师,足以用事了。”陈树蕃满意地点头,这段时间又强行收拢了一些地方武装,勉强又集齐了两师之众,虽然装备过于老旧了一些,好歹也聊胜于无。陕西一省并不富裕,各方势力军队加起来十几万,装备自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干丞啊,我那里有几坛好酒,你回去的时候跟茂业也带一坛过去,这仗要打,也不能把身体累垮了。”
说到这里,陈树蕃又补了一句。
“大帅!”张治公面色一垮,一脸悲色地说道,“大帅,你快逃吧!”
“什么?”陈树蕃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那里不解地看着张治公。
“刘省长已经跟中央那边的关系接上了,中央军也已经过了潼关,现在直扑西安而来,刘省长控制的三个师,与张锡元,王锡三两个混成旅也在迂回,企图一举包围西安,咸阳一带大帅的三个师。趁现在包围圈的口子还未收起来,大帅你带些心腹赶紧逃吧,留在西安毫无胜算。”张治公虽然也是张镇华的嫡系,但这几年受了陈树蕃不少恩惠,想要像刘镇华那般直接背叛陈树蕃,心底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哪怕此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