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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尊敬的老师为了打消秦军两面夹攻、或可为之的妄想。已经亲帅主力部队驻扎在虎牢关了…五十万大军,三个月的军粮,足以保证虎牢关坚如磐石、固若金汤了!
经过缜密的推理,武军门断定秦雷最好的方案是攻下许昌城,然后寻求谈判撤军。好吧,就算他跟那位勇亲王一样混不吝,也只会去进攻虎牢关,而不是跑到官渡大营来撒野。
所以武之隆才大剌剌地率军回营休整。等待战局地变化。或是切入或是阻击。战术之妙。存乎一心啊…
可残酷地现实摆在眼前。绝不可能出现地秦军出现了。看阵容怎么也得有个二三十万兵力。显然自己成了对方地主攻方向。
难道真是因为我太帅了吗?武之隆不禁摇头苦笑。他通常是个很严肃地人。只有绝望地时候才有荒诞地念头涌上心头。
尽管心里千般不愿。但营地外地敌人总要去面对。武之隆命令全军戒备。派出使者询问对方地意图。即使到了这般田地。他仍不相信秦军会跟自己动真格地。
然而秦雷用一颗血淋淋地人头。消灭了他最后一次幻想。
待部队集结到位。秦雷便直接下达了总攻命令。
最先发言地是让武之隆功亏一篑的秦军大炮,这种齐军称之为轰天雷的东西似乎无坚不摧,一炮便可以将用粗圆木紧紧捆绑构筑的寨墙轰出个大洞,还捎带着杀死一片墙后面待命的兵士。
白烟弥漫中,二百多门长短炮轰鸣震天,狂暴的肆虐着木制的寨墙,不一会儿便将其炸得千疮百孔,许多地方直接坍塌。露出好几丈的空隙。齐军的箭塔、敌楼更是遭到了秦军大炮地点名射击,一炮崩溃一个,竟然无一幸免…显然经过实战的洗礼,齐军炮手的射术着实精湛了许多。
齐军的士气彻底被压制,他们噤若寒蝉的趴在地上,祈求这炼狱般的时刻快快过去,竟然没一个起身御敌的。好在督战队也悉数趴在地上,倒也没人怪罪他们。
在大炮的掩护下,秦军工兵部队顺利的填平陷马坑、搬走拒马桩。清理出数条通道。
炮声一停。按捺良久地秦军骑兵马上出击。滚滚铁流从四面八方奔向齐营,当惊魂未定的齐军士兵站起身来。大秦铁骑已经冲到十丈之内,顿时肝胆俱裂,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武之隆连连摇头,差点没喊出来道:不是围三阙一吗?怎么又跟兵书拧着来啊?
但见战局已定,手下的十万大军免不了被围歼的命运,他没有丝毫杀身成仁的兴趣。我要留此有用之身,继续报效恩师呢!我安慰一句,武之隆便放开嗓子大喊道:“兄弟们,给我顶住!”
自个却骑上马,在两千亲卫的扈从下,凭着高深的军事理论,再结合恩师传授的逃命技巧,于乱军之中选出一条敌人最少地道路,便闷头突围而去。
周围地官兵们也不傻,一见长官跑了,哪里还有抵抗的心思?便纷纷放下兵器、跟着跑路去了。那些远处地官兵没见到军门跑路,却看见同袍丢盔弃甲,都以为败局已定,便也跟着脱掉皮甲甚至是棉甲布甲,仅带把断刃防身,作鸟兽四散了。
好似魔幻一般,十万大军竟然仅仅一刻钟便烟消云散了。
其实秦军还没来得及大开杀戒呢…觉着不过瘾的大秦骑兵自然不会这样算了,他们以连为单位,开始四处追击溃兵。
骑着马追杀两条腿、背向自己、毫无斗志、毫不反抗的敌兵…这几乎是世界上最惬意的事情了。
追杀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一直到实在追不动了。这才纷纷收兵,回官渡大营休整。据战后的数据看,此役齐军共折损六万余人,其余皆下落不明。其中被秦军直接杀死的还不到一半,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万人是累死在逃跑路上的…
但武之隆不狼兵法大家。对三十六计之走为上计钻研的很透彻,还能纯熟的应用于实践之中,竟然真地化不可能为可能,真从秦军的层层包围之中,甩脱重重追兵,逃出生天,只身一人回到了虎牢关。
要问他的亲卫呢?答案是已经全部阵亡了…原来吃过他闷亏的勇亲王,带着龙骧骑兵在通往虎牢关的必经之路上堵他,报那一剑之仇。
谁知武军门又一次施展壁虎断尾。甩下一干手下独自逃命去了,秦雳率军穷追不舍,但武军门命不该绝。最终还是让他险之又险的逃回了虎牢关大营。
望着满身臭汗,肮脏不堪地武之隆,赵无咎惊呆了,枯坐在帅椅上喃喃道:“怎会搞成这样子?”当然不是关心他的仪容,甚至不是质问他怎么不声不响就把十万大军给丢了。因为百胜公的心田,已经被一个疑问彻底填满了:秦雷到底要干什么?
武之隆能逃回来就是万幸了,现在见恩师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不禁暗暗高呼万万幸,心下打定主意要低调做人。自然不会吱声了。
“我们好像中计了。”沉思许久,赵无咎终于缓缓道:“看现在的形势,不是我们包围秦军,而是秦军把我们包围了。”
武之隆忍不住道:“兵法说十则围之,他们的兵力到现在也刚刚跟我们持平,又凭什么吃掉我们呢,不怕把牙硌掉吗?”
百胜公点点头,苍声道:“经验告诉我不可能,兵法告诉你不可能。但跟秦雨田这家伙打交道以来,我就没看透过他的举动。”想一想,老元帅咳嗽道:“好想我们看问题的方式截然不同。对,就是这种感觉!此人的兵法与众不同、前所未有。”说着面露向往道:“真想跟他讨教讨教啊。”
武之隆默然,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地心愿,但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恩师说出来,他只能轻声安慰道:“老师不必担心,不是说楚国诸洪钧已经向秦国全面开战了吗?有他们强大的水军运送,楚国陆军最多还有十天便抵达许昌。到时候咱们两面夹攻。看到底谁包谁的饺子,谁过谁地大年!”
赵无咎毕竟是老了。思维能力大不如前,左思右想,横竖想不出自己的安排有何漏洞,最后只好归咎于自己越老越怕事,被秦雨田那混账给吓怕了。老公爷最后闭上眼睛道:“是啊,五十万大军就是排成队让人杀,也不是十天能杀完的。”
他却忘了武之隆那十万大军,是怎样烟消云散的…
看来年纪大了就是得多吃核桃啊…分割
抱歉抱歉,今天家中临时有事,整天没有着家,直到晚上才回来,可把我累坏了。撑着写完这些就睡了,实在不能再熬了。话说这个礼拜真的挺累的,就让我在十二点前睡个觉吧…
另外,有同志反映最近情节进展的速度明显加快。很坦诚的说,是这样的。和尚以为在秦国居于劣势地时候,秦雷都能赢下赵无咎。现在两国国力极不对称,他没道理还要跟个八十多的老头子打得你死我活…若是那样写,就属于骗字数了。既然怎么打都是赢,还是快快出结果吧。
这也是以后写书的规律了,主角独孤求败,情节基本结束…至于原先挖的坑,当然会添上。不过可能有遗忘,还请大家在书评区里踊跃发言,看看都有哪些事情还要交代?
第六七零章 不能说的秘密
士卒们听说终于可以安全了,奋起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力气,会水的跳下水,不会水的在岸上推,不一会儿便将三具浮桥架在了湍急的山溪之上。
见终于在敌人赶上前成事,武之隆大喜道:“看来天不灭我。”便命人过去探路。他算盘打得精,知道仓促间建成的浮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塌了,所以决定待人探过路后便马上过河,绝不拖在后面。
只见那探路的小校稳稳当当过了河,武之隆松口气,低声道:“我们也过去吧。”刚要策马过去,却见那小校如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回来,正好摔倒在他的马下。
“怎么了?”武之隆心中一紧,沉声问道。
“那边,那边,那边…”满面惊恐的小校指着对岸干结巴说不出话来。
武之隆循声望去,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将笼罩在河岸上的薄雾吹散,对面的光景便显露出来,只见无数全副武装的秦国士兵,无声的立在对岸。待发现己方暴露之后,秦军官兵便爆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声,显然是为恶作剧得逞而得意非凡。
很显然,这些人早在此必经之路埋伏下,截住了齐军的去路。其实对于秦军的出现,武之隆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早就感觉到,从战争开始之前,齐国上下便落入秦国人的算计之中,一步步、一环环,都被对方吃的死死的。所以秦国人出现在什么地方他都不感到意外。
只是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明明早在对岸,干嘛不吱一声,让我白忙活一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能坦然处之了,可麾下官兵见后路被断。不由皆亡魂丧胆,面面相觑。有军官对武之隆大吼道:“既然如此,只得决一死战!”武之隆断然摇头道:“我等纵然不怯,但军士又饿又乏、站且不稳,安能复战?”
“拼死一个算一个!”军官冲动道,他倒不是对齐国有多忠诚。只是被秦国人猫戏老鼠般的戏弄,纵使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看那里。”武之隆一指对岸道:“他们的刀斧手便在桥头,只要我们轻举妄动,便会将浮桥砍断,到时怎么办?”
“退回去…”军官低声争辩道。
“回不去了…”武之隆苦笑道:“对岸地秦军之所以迟迟不现身。是因为怕我们再次逃跑。一直在等着这边地秦军包围到位而已。”仿佛为了证明他地话。身后传来几声炮响。漫山遍野地秦军出现在他们地身后。地确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见那军官不再言语。武之隆便看向对岸。放开嗓子道:“鄙人是秦国护国上将军武之隆。请大秦主将出来说话。”
对面军阵中便转出一位身着白衫。羽扇纶巾。美髯飘飘地男子。他朗声笑道:“在下乐布衣。见过武军门。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在一片黑色衣甲组成地军阵中。他那一袭白衣极为显眼。顿时将千万将士变成了背景。
“原来是除夕雪夜下函谷地乐先生!”武之隆肃然起敬道:“先生用兵算无遗策。实在是名不虚传。”
“军门谬赞了。”乐布衣摇头笑道:“咱俩能碰上。也不过是在下运气好些。”
“山道无常,贵方是如何知道我们会走这里?”武之隆不解问道。
“这个不难。”乐布衣轻摇羽扇,微笑道:“嵩山虽大,不过方圆五百里,能行之路也不过九条,且随着军门越往里走,选择就越少。等到昨天夜里,你们能选择的路径也不过三条而已。”说着呵呵一笑道:“在下便在三处都埋伏了军士,所以现在我俩见面。只能说是必然中的偶然。”
为武之隆解释完,乐布衣将羽扇一收,正色道:“军门乃兵法大家,自然知道两战虎牢关之后,天下形势已经明朗,天命属于大秦◆于我们王爷,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武之隆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无论你怎么说,末将都不会反对的。”这话措辞几位严谨,显然他的政治水平要高出军事水平一大截。
知道他不好相与。乐布衣便放弃原先的说法。直截了当道:“如果我让军门率众起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