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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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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陛下。”周维公这才抹着泪起身,重新坐在墩子上。

    “你也不用感谢我。”天佑帝微笑道:“朕当时也是为国留贤,以抗奸邪啊。”说着仿佛随意道:“以爱卿之见,朝中可有奸邪啊?朕要听真话!”

    周维公心中咯噔一声,额头登时见汗,硬着头皮道:“应该是有…吧。”

    “谁?”天佑帝逼问道。其实这个问题纯属多余,李浑这半年来的藐视圣上、拥兵自重。飞扬跋扈、独断专行,每一条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每一条都可以称得上奸邪了!

    想到自己这半年来白白遭受地闲气,天佑帝一拍桌案,愤愤道:“其实人人皆知,可是人人不言!”

    “这个…”周维公连咽数口吐沫。只好蚊子哼哼道:“应该是李太尉吧…”

    “爱卿不容易啊,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天佑帝长舒口气道:“自从父皇去后,李浑越发无法无天,已经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说到这里,皇帝地语调低沉了下来,目光凝重道:“东边的赵无咎,南边地诸洪钧,都在磨刀霍霍,看着咱们大秦朝臣不臣。君不君的,你说到最后会有什么后果?”说着目光一闪,盯了周维公一眼。

    “国将不国。”周维公低下头。轻声道。

    “说的好!就是国将不国!”天佑帝双手互击,沉声道:“李太尉过去确实是有功之臣,但他现在恃功欺君,无法无天!在朝野上下四面树敌,早就人心丧尽!敢问当今诸公,谁不恨得食其肉而寝其皮?”

    “他就是长在我大秦朝肌体上的一颗毒瘤,已经烂透了,无葯可救了,若再不壮士断腕。就会把整个大秦朝都害死!”觉着这样说有些狠毒,天佑帝又叹口气道:“你知道吗?眼下他就在谋划着逼朕退位!”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直勾勾地盯着周维公。

    这话你跟领兵的将军说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干得了什么?周维公心中叫苦不迭道,但显然不能这样回答皇帝。寻思片刻,这才跪下启奏道:“李太尉桀骜不驯,举朝皆知,实在应该严惩。但他在军中根深蒂固,麾下雄兵十数万。又一手把持京都防务,就连大内侍卫中,说不得也有他的人,万一事有不测,反而贻害皇上,这是不可不虑的。”

    忧国忧君的说了半天,周维公最后才小声道:“况且…微臣一个小小地三品文官,也做不得什么…”

    虽然早料到他会害怕,但天佑帝心中还是有些失望。淡淡一笑道:“不要害怕。不是让你冲锋陷阵,当面锣对面鼓的跟李浑放对。”

    周维公这才松口气。擦擦脑门的白毛汗道:“敢问陛下,已经没有缓和的可能了吗?”

    “实话跟你说吧,我皇家与李家必有一战,对他李三军,朕并不是束手无策的。”秦霆说着指向南边道:“八十里外的京山城,就有我皇弟的十万禁军,更南面的地方,还有三十万大军候命,你说我们两家,谁能笑到最后呢?”

    “当然是邪不胜正了。”这话倒是答得顺溜讨喜,等着将来若是李浑赢了,还可以把皇家说成是邪。

    “对,就是邪不胜正!”天佑帝果然龙颜大悦,拊掌道:“朕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定然可以将谋逆之人一网打尽!”

    见皇帝已经交了底,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可他还真没想过,要与凶神恶煞的李太尉放对,一想到李浑那须发皆张地老脸,周维公就觉着毛骨悚然,实在是骑虎难下啊…

    他正在沉吟,又听皇上说道:“周爱卿,朕都知道那人权势滔天,你要下很大决心才行。但眼下已是迫在眉睫,不得不发了。”说着凄然一笑道:“等到朕和皇祖母被逼迫着唱逼宫戏时,谁能来做我大秦的张孟将呢?”

    张孟将是谁?前唐宰相张张柬之也,以保护大唐皇室、逼迫武后退位闻名于世。

    周维公一听,心道陛下这话可就有分量了,那是相当明显的暗示啊!只要能把这事儿办妥,我就可以当上宰相了!最次也是个内阁首辅吧…这正是他梦寐以求地东西,想到此。心里忽然一热,叩头说道:“到底需要微臣做什么,还请皇上明示,臣当披肝沥胆,死不足惜!”

    终于是答应了!

    御书房里的气氛帘和缓许多。天佑帝面色和煦道:“放心,不是让你当面锣对面鼓的与李太尉放对。你要做的很简单…一个字,拖。”

    “拖?”周维公轻声道:“陛下想让微臣拖延时间?”说着恍然道:“案子…”

    天佑帝颔首笑道:“周大人是个有慧根的啊。”便正色道:“不错,李浑想借这个案子起来逼宫,而朕还需要时间准备。”

    “不知陛下需要多长时间?”周维公咬牙问道:“微臣豁出这条贱命,也要尽量做到。”封侯拜相的诱惑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周大人真以为自己成了张孟将…

    “一个月。”天佑帝淡淡道:“对于这种大案子,审上个把月是很正常的吧?”秦雷已经来信,他地军队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到位。

    “微臣…明白了!”周维公庄重的叩首。

    “一切拜托了。”天佑帝起身亲自将周维公扶起道:“来日同饮庆功酒,当推爱卿首功!”

    在皇帝地殷切目光下。周维公昂首出了御书房。

    此时斜阳正浓,余晖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拜辞出宫,让冷风一吹,周维公不禁打了个寒战,***地热血顿时消散。一想到要与那老魔头周旋月余,他顿时又犯愁了。都说差事好接难办,看来一点都不错。这事关系重大,怎么就那么草率的答应下来了?

    想要去找个人商量一下,却又怕走漏风声,惹来杀身之祸。周维公枯坐轿中一筹莫展。就连封侯拜相的诱惑也不能让他提起精神来。

    正在彷徨无计之时,轿帘掀开,一个跟班送上一个淡雅的请柬,恭声说道:“大人,有位先生让小的把这个给您。”

    “真他妈没规矩!”一脑门官司地周大人,居然爆出句粗口道:“他是你大爷吗?让你干吗你就干吗?”说着伸手将那请柬打落地上,气呼呼道:“原帖奉还,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那跟班满脸无辜道:“可那位先生说,您看了就一定会赴宴的。”

    “做梦!”周维公啐一声。放下轿帘道:“起轿…”

    轿夫赶紧抬起轿子,颤巍巍的继续前行。

    没走出两步,轿子里的周大人又闷声道:“把那东西拿过来。”

    “什么大人?”跟班小心翼翼问道。

    “你是猪啊?当然是请柬了!”赶上周大人压力大,要发泄,只能算那跟班倒霉。

    跟班地不顾狗血喷头,赶紧跑回去建起那请帖,再屁颠屁颠的递给大人。

    周维公打开一看,无力的呻吟道:“我这么好奇干啥啊…”那请柬上地落款叫阴无异。对于这个人,周维公还是有所耳闻的。知道他是太尉府地清客。且地位颇高,完全可以代表李太尉。

    这真是刚说打鬼。鬼就来了,老子是不是出门忘了拜拜了?

    按说这时候是不见为好,可他不过一个小小地三品文官,怎敢当面得罪权势滔天的太尉大人?

    在轿子里斗争好一会,只好瓮声下令道:“回去换身衣服,本官要去玉带河。”

    众人心道:莫非是要去泻火啊………

第六一三章 灵验不灵验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

    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秦雷准备也偷个半日闲,不理会那繁杂的俗务。却听着门外石敢低声道:“王爷,馆陶先生求见。”

    “不见不见。”正跟宝儿玩上瘾,秦雷真不想理会那冬烘先生。

    “王爷,”诗韵微笑着上前,顺手接过宝儿道:“公事要紧,宝儿会在这等着爹爹的,对不对呀?”后半句却是对怀里的小女娃说的。

    见宝儿对自己咯咯直笑,秦雷挤挤眼道:“小鬼头,笑话老爹偷懒是不是?”说着轻轻捏下宝儿水嫩嫩的小腮,一步三回头道:“爹爹去去就回,不许睡觉哦。”直到出了门才回过头去。

    待秦雷离去,诗韵抱着宝儿到若兰身边,不无羡慕道:“小丫头太可人了,你看咱们爷是一刻都离不了这小宝贝了。”

    若兰欣慰笑笑,转而安慰诗韵道:“王爷这些日子都宿在姐姐那,很快就会开花结果的。”

    “作死啊,妹子还在这里呢。”诗韵满面羞红的垂首道:“别带回了孩子。”

    永福闻言咯咯娇笑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背诗哩。”

    “哦,妹子几时用功了?”诗韵巴不得把话题岔开,笑着问道:“不知是诗仙诗圣还是诗佛诗鬼的大作?”

    “都不是。是鬼谷先生地。”永福眨眨眼道:“我背给你们听哈…”说着便清声吟道:“明明一条坦荡路。率履不越梁园行。自然自足。园有作远。

    前生未种蓝田玉。忍耐且吟弄瓦诗。先凤已播。可喜可贺。

    无男未必真无福。生女也可壮门楣。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听她念到一半。若兰先不依道:“公主妹子取笑我了。”原来那正是乐布衣当年化身解签先生。在护国寺地观音殿为若兰出地解签诗。

    “却不是取笑嫂嫂。”永福摇摇头正色道:“原本只觉着他故弄玄虚。说些不着边际地话来唬人。可今日观之。竟然言之凿凿。早有预见啊!”

    其实不用她说,若兰的体会比谁都深。当日布衣先生的预言已经一一兑现了…

    先说那第一句明明一条坦荡路,率履不越梁园行…分明是规劝她知足常乐,不要庸人自扰、惹是生非。但当初她不甘心一辈子受压制,便想帮着云裳上位,将诗韵挡在门外。这可不就是逾越梁园了吗?结果很快被王爷察觉,几乎羞愧欲死。若不是王爷宽宥,她就能把明明一条坦荡路,给走到悬崖峭壁上去。

    再看次句,若兰虽然只是粗通文墨。但也知道蓝田种玉指地是杨伯雍在蓝田的无终山种出玉来,寓意观音送子,家有承嗣。而所谓的瓦。指的是纺砖,乃是妇女纺织所用,所以古人称生女曰弄瓦。

    前生未种蓝田玉,忍耐且吟弄瓦诗。意思很清晰,你若兰没有生儿子的命,还是凑合着养个闺女得了。

    这本是令人沮丧地预言,好在有第三句照应着,还不至于让她对未来失去希望。这些日子以来,秦雷毫无芥蒂。把前所未有的父爱都给了宝儿,甚至爱屋及乌,重重赏赐了若兰的娘家人,把他们都迁到了京山城,命有司妥善安置。正应了那句生女也可壮门楣。

    再想想自己一个丫鬟出身的侧室,若是生了王长子,将来那才叫麻烦呢!一想到这,她便觉着那句无男未必真无福很有道理,心气越发平顺。从此绝了竞争之心,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倒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见若兰只是笑,永福以为她不信,很认真的寻思一会道:“这可不是凑巧,不信你们再想想诗韵姐那首,是什么来着?”

    诗韵摇头笑道:“我都忘记了,但大抵是很灵的。”这当然只是托词,乐先生的那首解签诗早就刻在了她的心里。在最难熬地日子里。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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