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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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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不满地看了一眼,皇上让你发言,你需要这么表现吗?你就不怕胡亥得了势杀了你吗?

    皇上听了没吭声,也没点头,众人的反应他都收在眼里。

    蒙毅这话要是传出去,就真把胡亥得罪了。但是群臣当中,哪个是真想解决问题的,哪个是往后退一步看热闹的,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冯相,你的看法呢?”

    冯去疾嘿嘿一乐,上前说:“臣没看法,臣有办法。”

    众人一齐看将过来。皇上心里一宽:且看他如何“歪打正着”?在他心里,冯相总是有办法。

    冯去疾说:“凡是古怪的事情,大多和术士们有关,要不就是他们做的,要不就是他们能破解的,他们破解不了的,也会一千个人一千种说法,而他们总是有办法让人听信。臣在这里保举一人,让他去联系术士们控制当前的舆情。”

    皇上眉头一舒,对呀,说法嘛,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说法,以备治乱,这不是正经策略吗?

    “那冯相要保举何人呢?”

    冯去疾又是嘿嘿一笑,说:“臣保举中车府令赵高赵大人,他认识的术士比较多。”

    候始坤心中暗乐,这真是找对人了。他整天价拍皇上马屁,跟术士们混在一起,又是炼丹又是求神,我老候倒要看看你如何操作!

    李斯也点头微笑,不错,真是好主意,赵高,把你的金钢钻亮出来吧,这悠悠众口,呵呵……

    赵高听得直骂娘,心说,这老冯真不是好东西,有好事干嘛不想着我呢?可是皇上向他看过来了,他只好点头应承下来,总不能给皇上留下个没担当的印象。

    冯去疾又拱了拱手,说:“皇上,臣还要保举一人。”

    皇上眉头舒展,说:“你尽管说!”

    冯去疾说:“当前舆情混乱,需要新的热点把人们的视线吸引过来,以淡化对天书事件的关注。臣以为,大公子扶苏可以把这件事做好。冬春以来的两次大型活动,大公子组织得有条有理,有趣有益。如果大公子再组织一次参与广泛的、意义积极的活动,对当前的局面肯定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皇上看向扶苏,“扶苏,冯相保举你了。”

    扶苏忙向冯相深施一礼,虽然他没有这个精神准备,但冯相的举荐还是有更多的善意。

    “父皇,冯相,这个提议太突然,扶苏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但扶苏想先应下,容我回去慢慢想周全了,再向父皇汇报,也向几位前辈请教。”

    扶苏言语诚恳,冯去疾及几位年长的人都很受用,比起胡亥,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

    “天书”事件议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皇上让他们一一散去,把大太监梁辰叫到跟前来。

    “梁辰,你去胡亥那里传联的口谕。”

    梁辰躬下腰,紧张地竖起耳朵。皇上的眼神像冰一样,这是要动杀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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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教训与领悟

    皇上确实动了杀念,但却不是对胡亥。那是他的儿子,只是调皮捣蛋不成器而已。

    胡亥是该教训,但教训不教训是他的家事,轮不到别人逼着他去教训。可如今,他们就是在逼他,不教训都不行。

    “他们”是谁?

    他们绝不是街上随便一个听风就是雨的贩夫走卒。这件事一定有人策划、有人推动,如果让他抓到了,定将他深深活埋,让他下辈子都喘不上气儿来。

    他信奉天地之间有神奇的力量,但并不是什么阴谋诡计都能骗得了他。

    胡亥这个猴崽子也真是神奇了,走到哪儿都能得罪人,别人是一个个地得罪,他是一批一批地得罪。而且不是一般地得罪,人家非要把他整死才解恨。

    那军官都被他气得够呛,一点都不想替他遮瞒,一五一十全给他报上来。如果他在军营里听到他那么信口胡说,备不住他一气之下就踢歪他的下巴,真是没脑子到家,还问我是不是你亲爹!小王八羔子,这种事能怀疑吗?

    追根究底,没娘的孩子不好带,带他的也不是好娘。他娘的,光是一张好嘴!

    这时候,光是一张好嘴的莺美人陷入深深的忧虑。

    胡亥他媳妇儿明玦来宫里,哭哭啼啼地说了胡亥的事,让她想办法。

    可是,她还想哭呢,她能有什么办法!

    也不知这个猴崽子的脑子长到哪儿去了?得罪人还能得罪到被人踩断了腿。那可是又一次断掉啊!她想都不敢想自己的一生要和这个断腿的皇子绑在一起。

    难道,前途黯淡,已成定局?

    靠别人都靠不信,只能靠自己!

    莺美人再一次给自己打气,她一定能生的。她还这么年轻。家里的姐姐都生了四胎了,姐妹几个都会生,她怎么就不会生呢?

    要靠机缘,把皇上多多拉到她的床上来!

    要诚心求医,好好找到问题所在!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借个种,也许是皇上的种子和她这块地犯冲呢?

    这个想法让莺美人吓了一跳,这种事到此为止,不能再想了。这可是在宫里,连装在肚子里的想法都是不保险的,万一说梦话让人听见了呢?

    “缘儿,我刚才说什么了吗?”她有些不自信地问缘儿,她是从娘家一起陪着进宫的。

    缘儿想了想,说:“您说‘怎么办,怎么办’?就说了这几个字。”

    “真的?”她盯着缘儿的脸。

    缘儿点点头,肯定地说:“嗯,您就说了‘怎么办’,其它就没有了。”

    莺美人放心了,但还是责备自己,“怎么办”是心里想的,还是说了出来。要是不小心,其他想法也要说出来了。

    “小姐,有难事不妨让缘儿替您办,自小公子家来人,您就在犯愁,缘儿也替您着急呢!”

    莺美人勉强笑笑,缘儿倒是热心肠,果然是一个家出来的,比别人就是近了一层。

    “缘儿,没别的事,你给家里传个信儿吧,看有没有好医生,让他进宫来给我看看。”

    缘儿应了一声,这又是孩子的事。她也真替她着急呢!按说皇上还挺亲近莺美人的,可是为什么就不见动静呢?要是换了我,恐怕早有了。她肯定是地不行。

    胡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具僵尸一样。自梁辰走了,他就是这副模样。

    梁辰模仿着父皇的腔调训他:“胡亥,你老子也爱欺负人,那是你老子有本事。你呢,你招了事儿能处理吗?这次是断了腿,下次呢,下次断了脖子还有机会吗?”

    “从今天起,不许出门,好好在家反省!”

    “家仆奴隶减一半,农庄土地减一半,皇族供应减一半……”

    明玦小心翼翼走过来,问要不要喝点汤。胡亥没理她。

    明玦又问了一句,胡亥一扭头,把明玦吓得一哆嗦,放下汤就跑。

    死女人,真没眼力劲儿,他正在想是什么人把他的腿踩断的,硬是让她打扰得想不起来。

    大夫说了,这次的伤不容易好,因为断的位置不对,是在脚脖子上,那个地方不太好固定。他当时骑在那人的身上,光顾着挥拳打人,脚的内侧着地,正好足部关节处与地面的接触是虚空的,让人一脚踩了上去。若是正常情况,踩着人了,怎么也得“哎呀”一声,可是他除了听到“咔嚓”,再没有其他声音。这不明摆着是故意踩他的吗?

    而且这人的份量肯定不轻,以候二那小鸡崽儿的样子,踩一下也断不了。

    怎么想到候二了呢?

    这家伙有胆踩他吗?他和杜彪还在军营受大罪呢,哪像他,已经睡在软乎乎的床上了。

    只可惜,不能动,这次是真的不能乱动了。大夫没说,但一看明玦那样子,就知道这次真的严重了。

    屋外传来鬼祟的动静,是仇富的声音。

    “进来吧,老子还没死呢!”

    仇富听了,翻了翻白眼,心说,年轻轻的一个孩子,整天老子老子的,这不是给自己折寿呢吗?他蹑手蹑脚地进来,伏身跪下,等着问话。

    胡亥侧头看了一眼,又看向房梁,问:“干完了?”

    仇富说:“干完了,他们都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胡亥冷冷笑了一下,又问:“打残了没?”

    仇富犹豫一下,说:“好像打残了,听到‘咔嚓’一声。”

    “就一声?”胡亥厉声喝问。

    仇富连忙摇头,说:“小人就是那么形容一下,也不知道是几声。”

    “嗯”,胡亥这下满意了。

    仇富动了动膝盖,这胡亥躺着也不让人站起来,弄得人真不舒服。平时还让人站着回话的,现在他躺着,就不让人比他高了。

    “公子还有其他吩咐吗?”

    胡亥想了一下问:“有没有说是谁让人打的他们?”

    仇富愣了一下,这怎么回答呢,事先也没交待清楚呀?刚才问打残了没,他已经撒谎了。打就打一下,他哪能那么缺德呢?

    想了下,他说:“他们应该知道了。”

    胡亥满意地“哼”了一下,说:“就是要让他们记住,爷爷我是惹不起的!想打我的主意,等下辈子吧!”

    仇富不再吭声儿,听着这位爷自顾自地发泄。

    “莺美人有没有信儿?”

    仇富一愣,这话让人怎么回答呢?你们不是以母子相称吗?我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她没让人来看我吗?”

    仇富踌躇了一下,说:“小的没接到信儿,可能是小的出去办事儿,错过了。”

    “屁呀!”胡亥张口就骂:“全家上下什么事儿瞒得了你,没有就没有,还替她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人?是她养着你吗?”

    仇富再次噤声儿,胡亥总有骂累了的时候,他就当是运气差,赶上黄鼠狼放屁了。这赵高也真是不嫌事儿多,你要替胡亥出气就自己动手吧,他一回来,还马上过来邀功,把那术士的所为添枝加叶一番渲染,弄得他们这班下人也不得安生。

    奶奶的,他们作下人的容易吗?添茶倒水涮尿盆,也就是伺候伺候人,生来命贱他认了,可是打上门去,那就是作恶人,让谁动手不胆虚呀?

    恕己和怨人这次胆虚了吗?

    准确地说,没有。

    这才几天,接连三拨儿人找上门来。相对而言,大公子派来的人是最讲理的,警告了一下就走了。论打击力度,第一拨人是最狠的,但论做人,也是第一拨人最讲究,打完了还给钱治伤。第三拨人只管打,打完了只说不能再拿小公子说事儿了,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就扬长而去了。

    看来,从打人上也是能显出境界的。

    恕己和怨人达成共识:胡亥这个人境界最低。

    他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人不能惹,但是只是现在不能惹,一但有人开整胡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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