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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说:“要一个就弄一个,不过,好像太沉了吧?”
“好玩就好!爹爹,青蛙真的会变成王子吗?”
扶苏想了一下说:“会的。你只要好好待他他就会的。”
“哦,我怕他变成王子不好看,他如果丑丑的,我也不想要的。”
扶苏和芍药都笑了,小家伙想得挺多。
“天底下只有我的爹爹最好看了,哪个王子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爹爹。”
扶苏开心地大笑,小女孩比男孩子好玩多了。
修心把头靠在扶苏怀里,“爹爹,你回家太好了。娘说,你一回来,我就乖乖的。只要爹喜欢我,娘就有人喜欢。”
唔!扶苏愣了一下,扭头看芍药,芍药慌乱地出去,像是拿东西去了。
“爹爹,娘害羞呢。”
扶苏点头。“咱们睡吧,让爹爹搂着我的小肉肉。”
他料到女人会这样想,但让小孩子说破了倒是头一次。
家里的铺盖比上郡的好,又软又暖。
芍药在熄灯前期盼地对他笑笑,羞涩地躺下来,犹豫了一下,贴在他的后背。他感觉到软软的肉没隔着衣服,芍药的手小心搭着他的腰,放了一会儿,又向下探去。
“等一会,等孩子睡实。”他说。
小胖丫头打起了鼾声。他想起小寒说的话:肤施是个好地方,只有我们两个,哪怕是在简单的营房,也是好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要西施答应
修文、修德两兄弟起得很早。
从小他们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自己的父亲将来是要承担天下大任的。虽然这件事没有任何人明说,但他们知道。
相应的,他们也是要准备承担大任的。
两个人的老师寄予他们的期望很高,他们自己也非常刻苦。在学室的一班学生中,他们是其中最优秀的两个。
做完了热身,观战的人就都出来了。
妹妹娇滴滴地抱着父亲的脖子,芍药姨娘娇滴滴地跟在父亲的身旁。
九岁的修德看了一眼十岁的哥哥,心想,母亲可能就是缺少一点娇滴滴,她更多的是羞怯怯。
哥哥抬了抬手,说:“我们问问爹爹怎么练?”
哥俩儿就看向爹爹。
爹爹放下妹妹,上来一人抓起一只胳膊,捏了捏,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一人练一趟拳,让大家看看你们的架式。然后让妹妹说说你们哪个打得好?”
嗯?哥儿俩互相看一眼,让妹妹说哪个练得好?她懂什么?
不过,这样倒也轻松了。两人从自己母亲身上也看到了轻松。
修德点头,示意哥哥先来。
修文也不推让,大大方方往后退开几步,凝神屏气,舒肩展臂,沉身迈步,在几棵桂树下面打了一趟长袖拳。
此拳法讲究鸡腿龙腰泼猴性,鹰眼猿臂象鼻拳,为孙膑所创。他们的老师也姓孙,早年在故齐国太子府上做过客卿,教得一手好功夫。
他选择在桂树下面展示拳脚,就是想让父亲看看他的步法有没有进步。蹲走跛行是长袖拳的特点,出拳走曲不走直,曲中能够求直,看似偏离,但击中点却是非常准确。
一趟拳走下来,妹妹直喊好,嫩嫩的小嗓子像树上的小鸟儿。
弟弟也佩服地点点头。
孙师父在旁边欣慰地笑。母亲也是。
父亲不住点头。说:“有日子没有看你练拳,进步了好多啊!”
修文拱手退下,修德上场。
修德也选了刚才的地方,两兄弟一样的心思。
因为不用跟哥哥一决高下,修德完全放松下来,平时怎么练此时便怎么练,但这说的是技法,而不是状态。平时轻松时会出现一点点的“懈怠”,但那是形象上的,师傅说不要紧,尽管自由地打,打得尽情尽性,就好像练书法,练得酣畅时不用刻意注意笔法。而此时父亲看着,就不能把这“懈怠”表现出来,而是有点“紧张”,但这点“紧张”不是让人缩手缩脚的害怕,而是精神的高度集中,瞬间的暴发。
一趟拳还没结束,妹妹已经喊好不断。周围的人频频点头。
修德收住步伐,向母亲看了一眼,母亲不懂拳,但她此时脸上带笑,眼中含泪。
孙师傅不断颔首,他肯定觉得自己悟性很高。
父亲呢,父亲没说话,向他招招手。他走过去,父亲伸手摸摸头,说:“出汗了。去洗一洗。”又转向修文,说:“修文也去洗洗。你们得感谢孙师父,把你们教是这么好。”
两人就都走向孙师父,向师父鞠了一躬。
“爹爹,我也要学打拳!我要也去拜孙师父!”
这是妹妹嫩嫩的小嗓子。她说完居然向孙师父跑过来,规规矩矩地鞠躬。
全家人哈哈大笑。
孙师父也大笑,一把把修心抱起来,说:“你要学什么拳,有你两个这么厉害的哥哥,谁还能欺负了你不成?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都要学拳了,以后不要人抱了!”
众人又是大笑。
原本有些担心的人们现在完全放下心来。
扶苏看看众人,说:“快过年了,你们也准备准备。我今天和木木出去,要办一些事,你们都各自去忙吧!”
众人就各自退下。
准备准备,无非是彻底打扫打扫、看看各自的娘家,当然首要的还是为婆家的来往事宜做准备。
木木今天很兴奋,有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感觉。他穿了双新鞋子,包了一件皮袍子,西施家有老父亲,初次上门,见面礼总要拿得出手。
扶苏看他神不守舍的样子有点闹心,问:“你确定这件皮袍子送人是合适的?”
“嗯,第一次见,多有诚意啊!”
扶苏无奈地摇头,平时多么精明的一个木木,给自己打理这些事情面面俱到,分寸把握不差分毫,怎么到了他自己身上就找不到北了?
算了,不说他。他自己看着办吧!
今天去胡家,主要还是为商路的事情。木木的事情是第二位的。
两人赶着车到了胡家大院,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墙内高高的柿子树上一个个黄澄澄的小灯笼,让人感觉这家的光景特别红火兴旺。
着人去通报了一声。
很快,有人出来。是一位老爷子领着一个中年男子出来。
扶苏想,这老年人肯定是小寒口中的胡老爷子,这中年的是胡几呢?
“大公子光临寒舍,小老儿甚是荣光,也甚是惶恐啊!快快请进,快快请进!”胡老爷子躬了身子赶忙让路。
扶苏上前一步,虚扶了一下,毕竟他家对小寒不错的。
那中年男子也跟着鞠躬,说:“胡七见过大公子!快请进吧,如果知道,小民全家早就迎出去了。”
扶苏抬眼看了一下,这就是胡七?个子倒是不低,就是瘦些,生意人的精明写在脸上,不过他恭敬而不谄媚,倒是不让人讨厌。
他对小寒有过爱慕?
小寒那么高的眼光怎么会看上他,连嫁给自己小寒都觉得委屈。
想到此,他禁不住说:“我来有几件事,首先是替小寒传个口信儿!”
他说完,就看胡七的反应。
果然,胡七一愣,胡老爷子也是一愣。过了片刻,他们反应过来,这得是多亲近的关系,才能劳动大公子给送个口信儿!
胡七低了下头,沉默了片刻,稳住声音说:“请进吧,有什么话进屋里说。”
扶苏就明了了,果然,小寒在胡七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众人进屋,仆人上茶,胡老爷子又表了一番欢迎的意思,这就该说到正题了。
“小寒在我家住过一段,帮着打理生意,不知道她请大公子传的口信是什么,小老儿很不安呢!”
“哦,老爷子也不用不安,是个好消息。她让我告诉您,胡家的老九没灾没病挺好的,让您不要挂念。”
胡老爷子一激动,差点碰翻茶杯。总算得着老九的信儿了!
扶苏见状,赶紧把知道的情况多说一点:“他在上郡军队里管辎重的事儿,能写会算,不会让他上阵杀敌的,老爷子就请安心吧!”
胡老爷子连连点头。这下更安心了,如果他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就更好。
胡七见爹激动,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插话:“大公子,胡七冒昧替我父亲问问,什么时候他们能退伍回家呢?”
扶苏想了想说:“现在安顿的方案没下来,要留一批人在那边长期驻防,要是用不了那么些人就可能让一部分人退伍回家。这件事,蒙恬将军在做。”
胡七点点头,胡九回家的希望还是挺大的。他看看父亲,老父亲也是这样认为。
不管怎么说,他健康就好。
扶苏感觉到他们的心情,也为他们高兴。他说:“我今天来,还有一事。”
胡家父子就探身倾听,看大公子这表情应该不是坏事。
坏事也轮不到大公子这种层次的人来告诉他们。
“这次把匈奴人打败了。我们和匈奴人签了协议,我们这边提供他们过冬的物资,他们拿牲口皮毛和我们交换。小寒说,有好事儿要想着胡家人,我就来问问,胡家愿不愿意参加北上的商队,和匈奴人做买卖?”
胡家父子相互看一眼,马上点头。大公子来问,这是多大的面子,何况是赚钱的事儿。
“放心吧,安全没问题,全程都有官军护送。这是我们和匈奴人之间的第一次交易,这次做得好,以后会成为常态。”
两人又是点头。做边贸他们是有经验的。以前什么苦都吃过了,现在官军护送,还有什么好怕的?
扶苏又说:“小寒说,胡家人是可信的,好打交道,我上门来也感受到了。最近我要组织一批货源,在年后要赶到阴山去,时间很紧。如果胡家能帮我联系一下其他可靠的商家,那最好不过。我也省些力气!”
胡七连连点头。胡老爷子说:“这件事没问题,很多商家经营什么,人品怎样都在我们肚子里装着呢。大公子说什么时候动身,只要告诉我们时间就行。”
“嗯。那最好不过。”扶苏一喜,今天果然找到了帮手。他说:“我得说明一点,除了铁器,其他都可以组织。铜器嘛,可以先少来一些,只能是生活用品。咱们先试试。那匈奴人只怕信不过,会熔铸了金属做武器。”
胡老爷子赞同地说:“对,不能什么钱都赚!”
胡七插话问:“大公子,我们去组织货源这是没问题,但要跟人家说清税和利的问题。您看——”
扶苏说:“买卖,自然是有亏有赚。是匈奴人买你的货,不是国家买你的货,所以盈亏还是商家个人的。国家只负责组织和安全。想赚得多,就从匈奴人那里挣,有本事就多挣,没本事就少挣。税还是按平时各自的税来收。盘缠自己掏,最好是最后全从匈奴人那里赚出来。”
胡七想了想,说:“明白了。我会讲给他们听。”
想挣这个钱的就要想清楚你能不能挣得了这个钱,要照他的经验看来,这件事还是可以做的。最后都要从匈奴人那里赚出来,就这么简单。
说到这儿,木木就知道差不多了,该提他的事了。他急切地看着大公子。
扶苏会意地一笑,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