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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南梁王……不像是好人。”赵弘宣语气笃信地说道。
听了这话,周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如今投奔的这位殿下,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断不可能为了大局就与厌恶的人虚与委蛇。
这样的性格,即可以说是正直,也可以说是幼稚,周并非是自夸,但是他觉得,若是他不盯紧这位殿下的话,以这位殿下的性格,其日后肯定是会吃亏的。
“殿下,这里风大,咱们先回关楼吧。”周在旁劝道。
赵弘宣点点头,随领着周与宗卫们返回了关楼。
待等他们迈步踏入关楼时,他的兄长肃王赵弘润正坐在主位上,挥笔写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赵弘润抬头瞧了一眼,一边继续写着什么,一边漫不经心似地随口问道:“走了?”
赵弘宣知道兄长指的是南梁王赵元佐,点点头说道:“唔,已经走了。”
说罢,他好奇地走近兄长所在的位置,问道:“哥,你这是在写信么?”
“唔。”赵弘润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唔,这份是给母妃的,她一直很担心你我,写一封让她安安心。……再过几日就要去邯郸郡那边了,我担心到时候战况激烈,无法分心。”
“哦。”赵弘宣应了一声,不觉有些脸红。
明明面前这位兄长是养子,而他是亲子,可这位兄长在战场上只要是有空暇,就会抽出时间给在大梁的沈淑妃写信,报一报平安。相比较而言,他却总感觉给母亲勤写信这事有点羞人。
忽然,他瞥见矮桌上还有两封信,遂拿起来瞅了两眼,好奇地说道:“这两封……嘿,果然不是给父皇的。唔,我瞅瞅,一封是……工部尚书孟隗孟大人,还有一封是冶造局的王甫署长……”
见赵弘宣困惑地看着自己,赵弘宣也没有解释过多,笑着说道:“我在太行山这边发现了些东西,正是我冶造局以往苦苦寻找的,因此,我想让工部与冶造局专门派人来一趟,我要交代他们一些事。”
“哦。”赵弘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深究兄长在太行山究竟发现了什么东西,反正在他看来,这件事既然牵扯到冶造局,那肯定是矿石之类的。
想到这里,赵弘宣忍不住笑了出声,因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曾几何时,冶造局受命寻找一种烧制耐热性能优秀的火砖原料,在国内几座山丘大肆开挖,结果当地有个大贵族得知此事后产生了误会,误以为冶造局找到了金矿、银矿之类的,派了大量的人偷偷去挖,结果最后挖到一堆土。
虽然是在取笑那名大贵族,但赵弘宣对于冶造局的那些事也不懂,所以在看到那两份书信的送递对象后,他便识趣地将其放回了桌案,丝毫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毕竟冶造局鼓捣的那些东西,他根本看不懂。
“哥,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邯郸?”赵弘宣问道。
相比较而言,赵弘宣更在意的是这件事,毕竟邯郸郡乃是韩国的王郡,既然兄长决定攻打这里,那么这里必然会成为迄今为止最激烈的战场,这也就意味着,他北一军有机会在战场上建立功勋,挽回恶劣的名声。
赵弘润看出了弟弟心中的焦急,笑着说道:“别急,总要等长子、泫氏两城的军队撤回来吧?”
“也就是说,最起码要在天门关呆个五六日啊?”赵弘宣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地说道。
见此,赵弘润笑着说道:“不,今日咱们就要前往山阳。”
赵弘宣愣了愣,随即顿时醒悟过来:兄长肯定是担忧山阳军,毕竟天门关韩军的撤退路线,恰恰好是要经过山阳的,若是他们的四皇兄燕王赵弘疆疏于防范,很有可能会被天门关韩军在撤离时捎带着击败。
“那我叫麾下的士卒们准备一下。”
赵弘宣当即唤过身后一名宗卫,让他下去向张骜等人传令。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商水军大将军伍忌与北一军的将军张骜,二人一同迈步走入关楼,在朝着赵弘宣抱了抱拳打了声招唿后,面朝赵弘润恭敬说道:“启禀殿下(肃王殿下),商水军(北一军)已做好出发准备。”
听闻此言,赵弘润点了点头,对伍忌说道:“鄢陵军的孙叔轲还在高都吧?唔,让吕湛率本部兵把守天门关,其余商水军即刻前往山阳。”说着,他转头望向张骜,又说道:“北一军跟随商水军行动。”
“是!”伍忌、张骜二人抱拳接令。
此后,赵弘润召来黑鸦众的丁恒,让其派人带着他亲笔所写的三封书信去联络青鸦众,叫青鸦众专程派人送到大梁。
在安排妥当一切大小诸事后,赵弘润遂与赵弘宣各率商水军与北二军,启程一同前往山阳。
天门关距山阳县约有两百二十余里的距离,由于赵弘润心忧于山阳那一带目前的情况,因此下令急行军,以至于两日就抵达了山阳县,让北一军上上下下的兵将们清楚认识到了他们与商水军的差距。
背负着同样的干粮负重,而且商水军步兵的铠甲比北一军士卒的铠甲还要沉重,可即便如此,商水军的脚程仍然明显快于北一军。
尤其是在急行军的途中,当北一军兵将们哀声怨道时,商水军的兵将们却丝毫没有埋怨之意,两者做出鲜明的对比:一方在歇息时大发牢骚,埋怨叫苦;而另外一方,则是默默地补充着水分,时而有些将官们与麾下的士卒说几句无伤大雅的荤段子,逗得附近的士卒们哈哈大笑。
这两支军队在急行军时的态度,明显是不同的。
“哥,对此你有什么经验传授给我么?”
在注意到两支军队的氛围明显不同后,赵弘宣很虚心地向兄长请教。
可惜的是,在这件事上,赵弘润无能为力,因为商水军这种良好的氛围,是基于他们是一支精锐的前提下的,说得直白点,军中的刺头,早就被处理掉了,严明的军纪与强烈的荣誉感,使得商水军士卒们时刻都抱持着随时可以应战的心态与体力。
这是没办法传授的,这是精锐之师自然养成的习惯。
不过,赵弘润还是按自己的理解,传授给弟弟一些经验,而赵弘宣,则虚心地将其记载在一本册子上,看得周与附近的宗卫暗自好笑。
二月十七日,赵弘润与赵弘宣兄弟俩率领商水军与北一军抵达山阳县。
根据提前派往山阳方向的黑鸦众来报,山阳目前仍在燕王赵弘疆的山阳军的手中,这让赵弘润暗自松了口气。
毕竟在天门关韩军倾巢而动的情况下,山阳是很有可能会被这支韩军捎带着攻陷的天门关韩军固然不敢驻守在此,但是攻陷山阳,放火烧掉城内的辎重、防御,恶心一下魏国,这还是办得到的。
但据黑鸦众来报所言,山阳县似乎并没有受到韩军进攻的痕迹。
大约过了一炷香工夫后,当赵弘润隐隐可以看到山阳县的城池轮廓时,大军前方出现了一支骑兵队,约只有三十几骑,其中一名骑士打着魏、燕王疆的旗号。
当时赵弘润就意识到,那是他们的四皇兄,燕王赵弘疆亲自前来迎接了。(未完待续。。)
第977章:燕王弘疆
事实证明,赵弘润猜得一点都不错,因为只是片刻工夫后,那三十几名骑兵便来到了赵弘润的大军面前,为首一位头戴虎盔、身披虎纹甲胄的将军,显然正是赵弘润与赵弘宣的四皇兄,燕王赵弘疆。
“哈哈哈哈”
隔着老远,燕王赵弘疆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隔着老远便打着招唿道:“弘润可在对面?你四哥我亲自来接你了,哈哈哈哈。”
……
听着燕王赵弘疆隔着老远的喊话,赵弘润不禁有些茫然。
因为说实话,他与这位四皇兄的关系完全谈不上好或者不好,当年在两人都仍居住在大梁时,二人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几次面,哪怕偶尔碰到遇到,也只是相互点点头打个招唿而已,刨除那层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这二人哪怕称之为泛泛之交也不为过。
“哥,你什么时候与四皇兄关系这么好了?”
桓王赵弘宣不禁有些纳闷地问道。
纳闷之余,他心中也微微有些吃味。
倒不是因为他看出燕王赵弘疆这位四皇兄此番是特地为了迎接他兄长赵弘润而来,而是赵弘宣很奇怪自己的兄长何时与他俩的这位四皇兄建立了这种良好的关系。
要知道曾几何时,众兄弟中,兄弟俩只是彼此关系亲密,至于其余兄弟,事实上彼此间关系都是很冷漠的。
哦,不包括如今在齐国担任左相的睿王赵弘昭,对于这位六哥,无论是赵弘润还是赵弘宣,与赵弘昭的关系都颇为亲密。
“我也觉得纳闷……”
赵弘润刚想解释一下,就看到燕王赵弘疆已骑着坐骑来到了不远处,便当即结束了与弟弟的交谈,驾驭着战马走出队伍,朝着从远处骑马奔近的燕王赵弘疆拱了拱手,笑着唤道:“四皇兄,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燕王赵弘疆笑着来到了赵弘润跟前,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曾经并不受他重视的兄弟,感慨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弘润,四哥我以往自以为是我赵氏的翘楚,却不曾想,我赵氏年轻一代的豪杰就在我面前,而我却眼拙不识……你去年攻克楚国王都寿郢的英雄事迹我听说了,好,好,好!……去年,不对,前年年末我山阳这边情况吃紧,皇兄我无暇抽身回大梁,错过为弘润庆贺此事,今日得知弘润前来我山阳,我已特地叫人置备了酒席,今日,你我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说着这话,燕王赵弘疆神情激动地拍着赵弘润的肩膀,那刚勐的力道,拍地赵弘润龇牙咧嘴,只感觉肩膀一阵剧痛。
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肩膀,赵弘润苦笑着说道:“四皇兄误会了,当时并非是我打下了楚国的王都寿郢,当时还有齐王吕僖与齐将田耽两支军队合力攻打寿郢。甚至于我怀疑,寿郢当时被攻破,有可能反而是楚王的阴谋……”
“诶!”还没等赵弘润解释完,燕王赵弘疆便摆摆手打断了前者的话。
只见赵弘疆抓住赵弘润的手臂,豪迈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也是给我姬赵氏赚足了面子,走,喝酒去。”
被赵弘疆抓着手臂,赵弘润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要不是他见眼前这位四皇兄神情激动不似作伪,他真会怀疑这位四皇兄是故意趁机下黑手。
不过如今看来嘛,这位四皇兄多半是一位真性情的莽夫。
想到这里,赵弘润提醒道:“四皇兄,我弟弟弘宣也来了。”
听闻此言,桓王赵弘宣赶忙驾驭着坐骑出了队伍,来到二人身边,抱拳唤道:“四皇兄。”
“哦……”燕王赵弘疆明显愣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就在赵弘宣暗自猜测眼前这位四皇兄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成见时,却见这位四皇兄左顾右盼张望了几眼,表情古怪地问道:“赵弘礼……来了么?”
听闻此言,赵弘润、赵弘宣兄弟俩顿时就明白了。
在一声苦笑后,赵弘宣有些汗颜地解释道:“东……唔,长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