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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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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庞籍就是所谓的独相,这是极为罕见的情况,就是吕夷简执政时,还有王曾、李迪那些名臣在旁掣肘,而庞籍却有此殊荣,如果台谏官员不是把目标瞄准了张充佐,肯定会拿这点来说事。

    当然,可以预料,张尧佐事了之后,如果庞籍还是独相的话,被参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事情,而今知谏院长官是包拯,或许这个原因,正是后世包青天斗庞太师的素材来源,也不知道庞躬得罪了谁,给人编排成那样,背上奸佞污名,确实可悲。

    其实,人家既不是太师,又没有当贵妃的女儿,与包拯的年纪相差只有五岁,是世间少有的名臣忠良,狸猫换太子更是子虚乌有,那个时候,庞籍还没考中进士,才二十岁左右,怎么能耐来参与此事,更加不用说,赵祯与刘太后,李宸妃并非是狸猫换太子的关系。

    至于勾结西夏、辽国,更是无从谈起,荒谬可笑,庞籍之所以才拜相,就是因为人家十几年来,在陕西兢兢业业抵御外敌,为朝廷社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才得以积功迁升。

    好栖 推敲,张尧佐反而比较符合那个庞太师的形象,或许是后世小说家觉得他实在是太差劲,分量不够,衬托不出包拯的伟光正来,干脆张冠李戴,拿庞籍顶上,比较符合大众心理,只是可怜了庞籍一代贤相的声名而已。

    不过这都与楚质无关,按照规矩到集贤殿点卯之后,又清闲下来,手里捧着诗经,脑中思绪万千,一会是曹雅馨、白瑾瑜,一会又是初儿、沈瑶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哪里还能静下心情看书,迷迷糊糊弄,也没有觉察身前多了个人。

    啪的一声,一只手掌落在楚质肩膀上,大家都知道,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受到惊吓,心脏可能会停滞跳动,而且总是本能惊骇蹦起,楚质也是如此,反应就是这样激烈,连座椅也碰到在地,发出扑通巨响。

    “才卿,差点给你害死。”缓过气来,楚质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住高士林,而且挽起了衣袖,大有不给个说法,就要挥拳相向的意思。

    “抱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好像不似说笑,高士林连忙解释:“叫了你两声,却没见你回应,所以才会如此。

    “真的?”楚质有些怀疑,好像真是这样。

    “那是当然。”高士林誓言旦旦。

    “咳咳,两位,这里并非坊市,能否注意些影响。

    旁边的官员很是客气,几目时间,早就打听清楚楚质的背景了,其他且不用多说,单是审官院侄子这点,就足够使得众官巴结奉承,就算不屑于此的清高官员,昙吾楚质不招惹他们,对于楚质的行为,也肯定会睁只眼,闭只眼。

    况且,楚质也没有仗势欺人的习惯,一切表现温良恭让的,发现自己打扰了人家安静,连忙施礼抱歉,拉着高士林走出集贤院,躲在某个僻静角落聊起天来。

    至于高士林为什么能出现在迳…里,楚质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早在年前,耐不住姐姐高滔滔的意思,正式补了个殿直的官职,不时要来宫里站岗。

    殿直,是三衙底下的官职,北宋初丰,仍然沿袭后周的制度,由殿前司和侍卫司统领全部禁军,可是后来,赵匡胤觉得禁军权势过重,毕竟他就是当了殿前都点检之后,得以拥军而立,自然要防止部下也是这样。

    干脆就撒了殿前都点检和殿前副都点检返两个职务,另立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分别率领禁军,合称三衙,互不统属,禁军从此没有统帅,将领分别听命于皇帝本人,而且只有统兵之重,却无发兵之权,与之相反的是枢密院,可以调动兵马,却不能统兵,也就是说怄密院与三衙两者想和,才形成宋朝的军本机构·

    三衙之下,都有许多诸如都虞候指挥使、都军使、都知、副都知、押班之类的官员,此外,还有什么环卫官、皇城司、带御器械等等机构,也是负责守卫宫禁的,而殿直,却是可有可无。

    “进宫了,还以为能领兵备战,没想却是颌个牌子,每日抽签捶防,昨天还守城门,明儿就不知道要待在哪个角落了。”高士林抱怨说道:“无聊之极,若不是在曹伯父节制下,我早就不干了。”

    这才是理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曹佾告诉曹姣,再给高滔滔知道,一个是心爱妻子,一个是敬重的姐姐,他怎敢招惹。

    “真是羡慕你,每日待在屋里,舞文弄圣,清闲自在,不像我等,风和日丽也倒罢了,就怕遇到雪雨交加气候,也不能避开,有苦难言啊。”高士林哀叹。

    “你应该换个角度想,起码每日能在宫里转悠,我却只得待在屋里没有自由,才几日而已,对着一帮之乎者也的儒生,怎是一个烦字了得。”楚质也诉苦不已:“连咳嗽两声,也要管,凡事小心翼翼的,差点没毖出病来。

    难兄难弟躲起来吐露满腹牢骚,一时之间感叹万千,相对泪眼,哗哗地直流。

    本来是春找楚质聊天的,却触及人家伤心之事,高士林有些过意不去,觉得有必要说点乐事给兄弟解闷,劝慰两句,立时幸灾乐祸道,“景纯,你可知道,那个张晋元,接下来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从来就没有把张晋元当盘菜,楚质对此自然没有感觉,不像高士林,见到对头或要倒霉,心中兴奋。

    高士林也没有留意,继续笑着说道:“张尧佐要倒了,看他还能

    得意多久。”

    “棒尧佐不是已经倒台了吗,在杭州鹄时候,也听你们来信说,这几个月 张晋元的威风不再,任由你们挑弄,却是避之不及。”楚质随口说道:“这般忍耐退让,你们的怨气也该消了吧,难道还要落井下石不成。”

    “其实,我们与张晋元也没什么宿怨的,只不过看不惯他嚣张而已。”高士林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尖,笑道:“有隙多半也是他挑起的,若是他真落魄了,谁还有心思理会。”

    确实也是实话,纨绔子弟之间的斗怨,也讲究级别的,没有相应的身∽位,谁有搭理的兴致,岂不是自掉身价。

    “张尧佐又怎么了?”楚质有点好奇:“都卸任三司使了,应该没事 了。巴。”

    “谁知道那些御史谏官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非要找他麻烦,能有什么办法,总在说什么 无功厚禄的废话。”高士林满不在乎道,这是勋爵子弟的自傲,毕竟人家祖辈,封公赐侯的不在少数,自然不把四使荣耀放在眼中。

    况且,这些人生下来之后,就已经注定一生都是无功厚禄。 御史谏官以此弹劾,自然引得高士林的不满。

    “也不能这样说,台谏论事,或许有些出格,却是他们的职责,但是官家……0”楚质轻笑道:“对张尧佐实在也太好了,也不怕过分的恩宠会招灾惹事。

    “呵呵,就如你说的,现在祸事真来了。”高士林欢笑道。

    “算 了,朝堂之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楚质微微摆手,有些苦恼说道:“为了成亲的事情,都弄得我焦头烂额,哪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

    “哈哈,你也有今天。”高士林笑得更加欢悦。

    两人欢闹打趣,却没有察觉角落之外,皇帝的轿伞悄无声 息地离

    去。

    摆驾昭文馆,可惜罢朝之后,庞籍却已经返家,寻之无果,一时之间,赵祯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回宫,干脆停在个角落小憩,不料却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轿辇走远,赵祯突然说道:“佑之,你可知道,刚才那两个是何人?”

    赵祯身为皇帝,君临天下,统接万民,节制百官,江山社稷,日理万机,都要耗尽心血,恐怕连朝官也不能认全,怎么可能还记得楚质是谁。

    入内副都知甘昭 吉也是如此…,十分诚实的摇头,说道:“要不,奴婢这就去打探。”

    “不必,大动干戈的,落入不知情者眼中,还以为朕要追究惰庸之责,没准又生出许多事端来。”赵祯徼徼一笑,又问道:“你觉得那人说得怎样?”

    明白皇帝指的是谁,甘昭吉迟疑了下,芙道:“朝堂之事,不是奴啤该议论的。

    ( )

第四百一十九章青涩的梦

    产响。回讨神来。台谏官员寻思,今日皇帝到底怎么川叮寺心准备的许多大招还没有施展出来呢,怎么就退缩了,好歹你也要坚持片复啊,让大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情绪熏染得差不多了,你才能表示同意,而且一定要勉强点头,不能答应太快,不然,像现在弄得大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告诫百官,有事紧奏,无事散朝

    内侍尖锐的嗓音还是那么地讨厌,但是百官都忽略过去,皇帝的突然退缩,让他们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连那些有正事要上奏的官员也愕然不止,等反应过来,却发现朝会已经散去,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明日再奏也不迟,还是打听八卦要紧。

    二十多年了,皇帝是什么样的性子,大家还不清楚,贪恋女色,不务朝政,优柔寡断,好听阿谀奉承之词,等等,等等,没点雄主气度,最重要是,耳根子特别,听信妇人之言,实在是劣迹累累,前科众多。

    对于忠言直谏,总是置若罔闻,按照以外的惯例,皇帝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台谏官员本已经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连遗书都写好了。就打算当朝来个死谏,不料,突然之间,怎么就峰回路转,雨过天晴了。

    其中必有缘由,天下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皇宫大内,别的可能很少,但是却有许多的眼线小很快,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暴露无遗。

    “台谏论事,职耳。尧佐恩实过。恐非所以全之就是一句乖巧的话,最终使得皇帝改变了主意,要比台谏官员的冒死劝谏都有用。

    道理十分简单,从宏观上讲,唐介也好,包拯也罢,他们所用的招数都是在要求、劝戒、讽刺皇帝要怎样做,不要怎样做,总是不自觉地站在了皇帝的对立面,尤其是和执政的大臣们的关系总是摆不平。不是对着干,就是根本不屑一顾。

    往死了得罪,就算你们说得再有道理,出于逆反心理,皇帝怎能听的进去,明知道是忠言逆耳,苦口良药,那为什么不放些糖蜜调和一下。非要那么僵直。

    当然,这个问题,又给官员们本能的忽略过去,他们更加关注的是。说话的是谁人,毕竟在他们眼中。梁适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执政之才。”皇帝的评价。分量很是不轻,当年梁适有真宗一句。梁颇有子矣,从此就青云直上,一路高升。

    现在,赵祯这句,分量更重。天下十几万官吏,能得此评价的有

    ?

    当时,赵祯说不必打听,免生事端,但是甘昭吉岂能真的听信,而且抬辇的几个小黄门也不是耳奉眼瞎的,在层层逼压下,口风能有多密。在诸官同心协力下。没有多久,楚质自然而然浮出水面。

    居然是他?听闻这个消息,百官满面愕然,随之,该干嘛就干嘛去了。网整跑张尧佐,难道还要再扶持个外戚不成,幸好,皇帝似乎没有这个打算,那大家何必提醒他呢,至于十几年之后,那时的事情谁能料到,还是少给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除了几咋。有心人,对他留下深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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