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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马有毒!-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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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卫老爷很有意见!

    江月儿完全没看出卫老爷的险恶用心,虽然她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大好,可现阶段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她皱起眉头:“你让我再想想。”

    卫老爷也不再多说,就这丫头刚刚算盘打得这么精,他不怕她掉进坑里来。

    一时,饭菜端上了桌,闻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江月儿食指大动,跟卫老爷招呼一声,开始埋头苦吃。

    吃饱喝足,卫老爷也不留江月儿说话,临走前,还跟她特意提醒一句:“要你实在想不出办法,把钱给我,我给你收着也成。”

    江月儿忘着卫老爷一派和气的笑脸,难得警醒了一回:交给他?那以后自己要用钱,岂不是还得跟卫老爷汇报?而且他住皇宫里,难道她今天缺钱买个花要十文钱进趟宫,明天缺钱买个朵儿要八文钱还进一趟宫?不成不成!

    但面前的这是皇帝,江月儿只好假假一笑:“您让我再想想。”溜之大吉。

    不溜不行啊!她怕跑晚了卫老爷不跟她打商量,直接让她把钱拿回来就完蛋了!

    卫老爷望着她跑得贼溜快的身影,微微一笑,转向门外时,神色恢复了严肃:“传内阁首辅……”

    登基十多年,唯独今年任性一回,借病丢下满朝文武跑出去微服一番,连年都没在京里过,可叫那些老头子老学究念叨坏了。

    回了京,除了要批阅成山的奏折之外,卫老爷这些天都没离开谨华殿,可是累惨了。还是跟小丫头说回话,算是提了回精神。

    她刚刚说的什么来着?谐趣戏?好像很好看的样子,改天跟太后说说,宫里办宴时要不宣进来看看?

    此时的卫老爷完全没有把江月儿一道拉进苦海的愧疚感。

    反而是江月儿,她吃了饭,叫冷风一吹,想起卫老爷提醒她的事,心里那股美劲儿当即去了八成,发起愁来:她的私房钱该怎么保得住呢?

    这一愁,便愁到了晚上她爹回来的时候。

    江栋回得晚,加上偌大的江宅里就只有江月儿和江栋两个主人,以及荷香一个下人,他还不知道江月儿已经到皇宫一游。

    因而听见女儿说起到皇宫的事,才想起来问她:“梁王世子被罚禁足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月儿一挺胸脯:“他扯坏了我的皮影儿,我跟卫老爷说了,卫老爷罚的他!”叭啦叭啦把今天跟梁王世子的小恩怨说了。

    说完了才想起来问:“阿爹你怎么知道梁王世子被罚了?”

    江栋心说,难怪我今天找梁王世子的晦气扑了个空。

    又想起今天在外头听说女儿差点被发疯的马车撞了的事,心里一阵后怕。

    见女儿还看着他等答案,说了句:“阿爹旧年有些朋友在京里,是他们说的。”又嘱咐江月儿:“你出门别忘了带侍卫,看今天多危险,要不是——”

    “今天那马是意外,我就是带了侍卫也没法子啊。”江月儿打断他道:“阿爹你这么紧张干嘛?”

    江栋心里一个格登:倒是忘了,梁王想对付的不止是他一个的事没告诉女儿,此时可不能叫她看出来。

    便瞪了眼,道:“多带两个人也好防止意外发生,总没错的。”

    江月儿想想也是,又说她阿爹:“阿爹你也别光说我啊,你出门不也没带侍卫?我还带了一半呢。”

    江栋一僵,迎着女儿责怪的目光,只好道:“那好,往后我们出门,不管是谁,都必须带足人手。”

    江月儿这才满意,又想起卫老爷中午对她说的那些话,忍不住问她阿爹:“阿爹,你说,阿娘上京会不会收走我的银子啊?”

    江栋心说,总算想起来她即将面对什么了,似笑非笑道:“你说呢?”要不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这丫头手里仅有的那点银子早保不住了。

    江月儿顿时头皮一乍,再不敢问下去了。

    还赶紧找个借口溜走:“我忘了我的鸟还没遛,阿爹我先回房了。”

    江月儿心头发虚地她回了房,看见书里夹着的信纸,想起还没有给阿敬回信,提笔道:“阿敬,我今天遇着个大难题——”

    人嘛,不在身边总是最好的。这时候的江月儿早忘了,要是她家阿敬在她身边,她手里这点银子也是剩不下来的。

    江月儿写完了信,想想梅州地处偏远,即使阿敬给她出了主意,她也等不到回信,阿娘就上京来了。

    如何保住零花钱,看来还得她自己再想办法。

    至于想什么办法,等先睡一觉再说吧!

    当然,办法不是靠睡觉想得出来的。

    一觉醒来,该发愁的还是得继续发愁。

    江月儿起了床,发现她阿爹又不在,还好皇上留的十二个侍卫他带走了六个,果然还是听了劝。

    这叫江月儿放了心。

    她觉得,坐困愁城肯定是想不出办法的。

    干脆点了那六个侍卫,加上荷香一个预备出门转转。

    转着转着,江月儿又走到了昨天那个刘二茶馆那。

    站在门口的大茶壶还认得她:“这位小姐,今天一个人吗?”

    “嗯。”江月儿看他要迎自己进去,忙摆手道:“我没有你们那个牌子,进不去。”

    大茶壶很机灵,笑道:“没有也没关系,我们一楼的大堂有雅座,您只要交半两银子就够坐了。”

    “半两银子一个座,可真够贵的!”江月儿咂嘴道。

    大茶壶见江月儿昨天跟贵人一道来,认定她也是个有钱的主,推销很卖力:“我说的半两银子一个座是一楼最好的位置,您要是嫌贵的,还有三百文的,两百文和一百文的。要是再嫌贵了呢,只要交十文钱就能进场。”

    江月儿现在可不差钱,她想想自己这半天确实也没地方去,她掂掂手里的钱袋子,把六个侍卫算上:“那给我两个桌子。”

    “唉,”大茶壶响亮地应了声:“您请这边来。”把江月儿让到了大堂。

    江月儿一看,那位置果然不错,只是前后左右坐的稀拉拉的,站着的人挺多,但居然没啥人看。

    此时还没开场,江月儿便问道:“怎么没什么人呢?”

    大茶壶笑道:“人还没来呢。”

    江月儿想想,昨天她来的时候也是这时候,人挤得插都插不进脚,现在这样,分明是快开场了。

    这样一想,前面搭的小戏台子上一声锣钋,一个抹着大花脸的戏子开始走场:“却说——”

    江月儿谴责地看了眼大茶壶:忽悠,你接着忽悠!

    大茶壶冲她赔笑,道:“这小的也不知道啊,昨天看的人可多可热闹了。要不小姐您是观众,您给提提意见,看哪里不好,我们跟东家说了改改。”

    江月儿哪知道啊?她这辈子看的戏都没超过五个指头,昨天的戏她觉得挺热闹的,怎么今天萧条成这样?

    但看大茶壶这付“静听指教”的样子,觉得不说两句也不好,便道:“是不是因为其他戏有唱词?这个戏跟杂耍似的逗乐,没唱词,大家觉得接受不了?”

    “小姐是这么以为吗?”大茶壶没说话,江月儿的后面,一个人先插了嘴。

    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竹叶纹长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大茶壶弯弯腰:“东家。”

    江月儿看他身材微瘦,留着个极漂亮的小胡子,看着倒不像个商人。

    江月儿跟他行了礼,见中年人望着她,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甘休的样子,只好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我看的戏也不多,但像这种恶人当主角,没有几句正经唱词的戏我没见过。其实演得挺好的,可能其他人没看习惯吧。”

    中年人若有所思:“或许这也是个原因。那我该怎么办?”

    江月儿心说,我怎么知道?夹了颗五香蚕豆慢慢吃着,津津有味地看起台上的表演。

    那中年人却又问了:“如果我叫那佃农当了主角怎样?”

    不怎么样!

    江月儿看那戏台上的佃农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胃疼,为了制止中年人的可怕想法,她赶紧道:“肯定不行啊!您见过哪出戏里是佃农当主角的吗?”

    “是啊,不是才子佳人,就是帝王将相,再就是传奇传说,古往今来的剧目无非如此。我怎么就失心疯了,非要选排一个谐趣戏呢?!”中年男人自责着想要离开:“算了,要是明天还不好,就撤了这剧目,还改演原来的吧!”

    撤了剧目?

    江月儿大急:她可还跟卫老爷才吹完牛,结果茶楼这不演了,这叫她面子往哪搁?万万不行啊!

    她赶紧拦住中年人的去路,笑道:“不用这么快决定吧,东家。”

    中年人虽然奇怪她态度为何改变得那么快,还是耐心答道:“这位小姐,不是我不想让他们演下去,这是我的心血,我怎么会不想演呢?只不过,我这茶楼开着,请戏班子也要付钱,每天开销太大,支撑不了这么一天天砸钱下去。”

    虽然中年人说的是实情,江月儿却不想轻易放弃,努力劝说他:“您看这些人笑得这么开心,这剧目肯定是受欢迎的,老板您真不再想想?”

    中年人苦笑着道:“姑娘,你喜欢这出戏我很高兴,可是,对不住——”

    江月儿心里一凉,赶紧在他说完话之前截口:“不是,你看你茶楼里坐着的人虽然不多,但站着的人那么多,说明还是不少人看的。东家你别灰心啊。”

    中年人也知道:“可那些人只付得起十个铜板,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连茶水都舍不得买的。”

    “那也还是说明这个故事有很多人喜欢哪。”江月儿觉得,她这回真发动了她全部的聪明才智,道:“就冲着他们喜欢,您也别轻易放弃啊。”

    中年人还是摇头:“没那么容易。”

    她知道,光说些没用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又道:“你若是嫌戏班子花钱,可以把吹拉弹唱都省了,这不是一大笔开销吗?”心说,对不住了,戏班子的各位同仁,要保住这出戏,只能先减了你们。

    中年男人哑然:“这……没有乐器怎么演?”

    江月儿道:“那《谐趣画》还没有乐器,不也卖了这么多吗?对了!”她望着空荡荡的桌椅,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吝啬鬼是有钱人,您这出戏是调侃吝啬鬼,也就是骂有钱人的,有钱人会舍得花钱看骂自己的戏吗?昨天人家肯定是不知道谐趣戏是什么,来凑个热闹,热闹凑完肯定有心里不舒服的就不想来了。”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竟是如此!”起身对江月儿一揖:“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要排戏,却连看戏的人是谁都没想明白,真活该破这一注财啊!”

    江月儿就怕中年男人撂挑子:“呸呸呸,谁说你要破财了?东家,你没看见吗?那些人都是你的观众,他们也会掏钱来看您的戏的?”

    中年男人无奈笑:“看十文钱的戏吗?”

    江月儿道:“十文钱怎么了?一个十文钱不算什么,十个,一百个,一千个呢?也不算钱吗?”

    中年男人道:“可我的茶楼最多只够两百个人进来,还是人挨人人挤人才成。两百个人一场戏,一个人十文钱,我一场也只能收二两银子,还不够付戏班子的出场费。”

    江月儿一算,也是有点惨,只是还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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