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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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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帅道:“五个谷饲丸。”

    滕重立目中精光一闪;道:“很好。”说这拉着孟帅的手;大步上前;朗声道:“孟师兄;你放心;这些人小弟我都给你打走;管教你先上车。”

    对面有一个跟滕重立一样派头的人物;本来见他上来;正要横眉竖目的威;目光看到孟帅袖子上的银边;登时呆了一下;抬手止住了身后的小弟;道:“行啊;滕重立;你什么时候拉了个外援来?”

    滕重立大笑道:“古威;你看清楚了;这是外援么?这是真真正正的内援。”

    古威用手点指他;点了三下;欲言又止;终于回头道:“让他们先走。”

    滕重立笑道:“承让。咱们走。”率众走出山谷。

    出了山谷;来到一片平川;只见中央停着四匹巨马拉着的大车。那马匹每一匹都比凡间马高一倍;背后长了两个肉翅;却不覆盖羽毛;所以翅膀显得光秃秃的难看。孟帅认得这种马叫似龙驹;也是一种异兽;可跑可飞;只是飞不高;只能在树顶上滑行;跑的倒是挺快。取似龙驹就是跟真正能展翅高飞;一日千里的真“龙驹”区分。

    在大荒这种似龙驹已经是相当高级的灵兽;先天以下的武者可养不起;只有租用门派的。且除了百鸣山;别的门派也没有这么阔绰;一下子用四匹拉车。

    似龙驹力大无穷;拉的马车也自不凡。那大车足有五六丈长;三丈宽;和一个小屋子一样;材料用的是封印好的铁木和甲骨;坚固保温;这才能在高滑行中保持稳固;即使马有失蹄;从天上掉下来也不会散架。

    滕重立指着马车;道:“孟兄你先进。剩下的人跟我依次进去;谁也不许乱。”

    孟帅当先进去;见马车当中也有隔间;最前面一间座位最为宽敞;还有桌子放茶水;可算是“头等舱”了。

    当仁不让;他坐了最好的位置;就听外面滕重立道:“好;现在只剩下五个位置了;谁愿意拿出一枚谷饲丸;就可以上车。”

    外面乱了一阵;归于安静;滕重立进了头等舱;将五枚谷饲丸交给孟帅;道:“答应你的。”

    孟帅挑了拇指;道:“滕兄;有一套。”

    滕重立面上傲色一闪而逝;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骄傲少年;随即便恢复了笑容;道:“为了有这一套;小弟也吃了不少苦头。”

    正说着;马车一震;似龙驹已经出。孟帅觉得身子一飘;便已经离地而起;和前世的飞机起飞相似;在空中滑翔;也不觉得颠簸;心中甚是满意;道:“咱们这一路要几天时间?”

    滕重立身子放松;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道:“只需五天;很快就到了。”

    孟帅道:“这也就是绿皮车的水平啊。”

    这时后面的弟子进来递上茶水;滕重立给孟帅倒上一杯;自己也饮了一口;道:“孟兄;你也去成丹大会;是淘换丹药么?”

    孟帅自然不会实话实说;道:“其实是静极思动;听说有这么一场热闹;因此就去凑一凑。”

    滕重立道:“这么说孟兄准备的不是很充分了?恕我直言;你要只是凑热闹;恐怕错过了一个机会。”

    孟帅道:“有这么一说?那你准备了?准备什么?”

    滕重立手指一撮;道:“当然是钱。虽然说成丹节每年都有;今年别有不同;你知道么?”

    孟帅道:“怎么不同?”

    滕重立试出他果然一无所知;心中暗笑;道:“这成丹节是鼎湖山老祖当年炼出一炉金玉丹;开宗立门的日子;也是鼎湖山的重大节日。每年这一天;鼎湖山都在山门内举办聚会;会拿出一批丹药来;赠与或者卖与与会的众人。这些人当然也是各大宗门的贵宾;他们拿了丹药;有时会直接放给山下的集市变现;久而久之;这一日前后就成了一个大丹药交易会。不知是山上流出来的丹药;更有许多鼎湖山弟子会趁这一天出货;卖掉自己练成的丹药;换其他的东西。”

    孟帅恍然;道:“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滕重立道:“这一次有些不同;好像是门派之中一位天才弟子突破先天。就算是七大宗门;突破先天也是极大的事情;且这位少年天才极为年轻;可称得上天之骄子。因此鼎湖山特别高兴;决定将这一次出的丹药调高一级。”

    孟帅道:“那集会就更热闹了?”

    滕重立道:“不止如此;七大宗门以外第一商盟大荒盟……”

    孟帅道:“你等等;大荒第一商盟是大荒盟?”

    滕重立道:“是啊;怎么了?”

    孟帅道:“不是……么?哦;没什么;你接着说。”想来那四天号应当是高端冷艳的私人会所;大荒盟大概是沃尔玛那种大卖场吧?

    滕重立继续道:“大荒盟打算趁着这趟秋风;在山下办一个大拍卖会;开始说专门拍卖丹药和药材;但渐渐地也有风声说会拍卖其他珍贵的东西;甚至兽卵和封印器。还有风声说;他们打通了几大宗门的高层;弄到了不少从不现世的私货。聚气丹、标准印坯和谷饲丸一律通用;简直是十年;不;百年不遇的大盛事。”

    孟帅听他吹得天花乱坠;不由得渐渐起了兴致;道:“这么你也要参加拍卖会?”

    滕重立略感泄气;道:“我倒是想;可是那正经的拍卖会;光邀请函就弄不到;什么时候才轮到我这一级?况且就算弄到了;只怕我这点积蓄也不够看;说出去丢人。我只是去赶个外围。”

    孟帅突然噗嗤一笑;道:“嗯;外围很好;短平快;少麻烦。”

    滕重立莫名其妙;道:“怎么样;孟兄你能不能进场?”

    孟帅道:“我连门向哪边儿开都不知道。要不是见到你;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拍卖会。”

    滕重立略感失望;不过他也知道孟帅这样的死宅不想有这么广的人脉;不过不死心的多问一句;这时道:“既然如此;孟兄也跟我们去外围逛逛吧。哦;你的谷饲丸准备了多少?”

    孟帅道:“也就是门派的那些;还能有多少?”

    滕重立道:“你若要钱;我这里还有;只管来借;利息好说。”

    孟帅呵呵几声;道:“等我找到了借钱也要卖的好东西;定然找你来借。”

    滕重立道:“好;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因为这次大会用钱的人多;有不少人都做放贷的生意;他们都不可靠;利息加成太多;讨债更凶狠。我这里的利息最低;你去门派打听打听;有一家比我低的;就算我不做人。”

    孟帅意味深长的点头;道:“好;我记得了。”心中暗叹;这滕重立在这一年内到底学了些什么呀?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也学会放高利贷;也不知这算是成长了还是堕落了。

    正要结束这段谈话;突然车子一震;马车在空中停住;就听赶车的弟子道:“几位;前面有人。”

三九五 寒梅傲雪,谈笑风生() 
孟帅一惊;道:“是劫道的么?”

    按理说;这样规格的马车;明晃晃的打着百鸣山的标志;大荒地面上不该有阻碍;但这毕竟是荒山;真有什么意外也不是不可能。

    赶车的弟子道:“不是劫道;是有人要搭车。”

    这一回换滕重立勃然作色道:“岂有此理;没听说过大荒中还有招手搭车的规矩;不管是谁;都不要理会;快马加鞭。”

    哪知似龙驹不但没继续前行;反而缓缓降落;就听赶车的弟子道:“几位有所不知;大荒中原有这个规矩。大家都是旅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凡是见到能搭载的旅客;大多数还是要帮衬一把的。”

    滕重立气得七窍生烟;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似龙驹车;自然知道那弟子信口胡柴;大荒的规则是适者生存;别说旅人要搭车;就是半死的人要一口水救急;见死不救的也有大半。百鸣山的马车什么时候管他人死活了?

    但他也没办法;拉车的弟子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似龙驹是灵兽;不可能交给杂役弟子;所以所有的赶车的都是外门弟子;且比滕重立早入门好几年。

    倒不是早入门地位一定高;只是似龙驹这活计虽然繁累;但报酬高;还可以迅速积累培养灵兽的经验;想来抢手;能得到这工作的都不是一般人;滕重立还真得罪不起。

    然而这些驾车的弟子出道已久;应当更知道人心险恶的道理;怎么会轻易停车让陌生人搭载?

    莫不是图钱?

    他倒是听说过很多老在外面跑的大荒弟子有一套手势;专门用来告诉路过的赶车人自己肯出多少车钱;赶车的弟子远远看着;若是价钱满意;就会停车载人。莫不是这回遇上了一个阔主?

    然而等车停稳;滕重立伸出头去看清楚了;才知道还不是钱这么简单。

    只见车前站着一个少女;白生生一张脸蛋;明眸皓齿;顾盼生姿;端的是个罕见的俏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短打;罩着胭脂色的小马甲;足下蹬着一双小牛皮靴;站在那里果然我见犹怜。

    滕重立的心也不由砰地一动;没再开口阻拦;那少女顺利上了车;径自往头等舱挤。

    头等舱本来还算宽敞;只孟帅和滕重立两个人相对而坐;少女必定要选一边坐。眼见她往孟帅那边坐了;滕重立不由暗生嫉妒;却见孟帅起身坐到他这边来;道:“挤一挤;挤一挤;那边去。”

    滕重立悻悻的移了一个位子;虽然自己不能和美人并排;但孟帅也没得到好;他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

    那少女笑吟吟的看着孟帅;微微点头;道:“麻烦了。”

    孟帅给她倒了杯茶;道:“不麻烦。横竖不是我们的车。”

    滕重立道:“正是;遇到姑娘是我等的福气。”他从孟帅手上接过水壶;道;“你尝尝喝得惯么?喝不惯我那儿还有好的。”

    那少女笑道:“多谢多谢;我赶了这么久的路;真是热的慌。”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轻轻一抖;折扇哗啦一声打开;扇起风来。

    滕重立便闻到一股甜甜的花香;只见那少女手中折扇半面花团锦簇;尽是工笔花草;上面熏了一层不知道什么香料;如兰似桂;馥郁清幽;扇影晃动;百花娇艳;香气宜人;仿佛置身花海之中。

    滕重立看了一眼扇子;又把目光移到那少女手上;就见那少女的皓腕白如羊脂;握着那扇子的玉柄;竟分不出哪是手;哪是玉。

    他也算心思深沉之辈;但毕竟还在血气方刚的少年;又从没见过如此绝色;心中不免砰砰乱跳;颠三倒四道:“你……你热吗?我这就给你弄冰茶……哦;不不不;我没带着冰。你们谁带着冰来着?”

    他身后那些外门弟子谁会带着冰这么奢侈的东西;但为了进来看一眼美人;纷纷伸头进来;道:“没有啊;师兄

    那少女缓缓摇动扇子;见他们的模样;只是微笑;但目中露出一丝失望。

    孟帅目光一动;突然脱口而出;道:“雪?”

    那少女眼睛一亮;道:“没想到这里有一位行家;敢问您贵姓?哪里高就?”

    孟帅听她的声口;便知没错了;道:“不敢;区区孟帅;百鸣山内门弟子。”

    那少女刷的一声;将扇子翻了过来;只见锦绣繁花背面却是一片寒素;只中心泼墨一枝老梅;画面虽无雨雪;但寒梅傲雪的意境一览无余;她指着下面的落款道:“小妹薛明韵;见过孟兄。”

    滕重立心中暗骂不止;也不知孟帅的眼睛怎么这么尖;一眼就看到少女扇子的背面;对出这么个哑谜;赢了好大的好感。定是他角度的问题;怪不得他主动坐到自己这边来;为的是显他能于。

    孟帅在另一边却是心惊不已;他可没滕重立想的那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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