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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有点发软,但还能行动,这就好。
难道她想报复。是了,她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女人的报复是很可怕的,想到这一点,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站起来,正打算开门出去溜之大吉,门口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他赶忙躺在沙发上,装出昏迷不醒的样子。你想知道她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装睡是最好的办法了。
门开了,进来的竟然不至一个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判断,应该是四个人,四个年轻女人。
“唉呀,累死了。”只听一声慵懒的娇声,又伴着叮叮两声脆响,最后是一团东西落在对面沙发上的声音,他不由得悄悄眯开眼眼,对面的沙发旁,掉着两只细带高跟鞋,沙发扶手上搭着两只小巧的光脚丫,白净细嫩,竟然象白瓷一般有着光泽,随着脚踝看上去,是一双细腻而修长的美腿,像葱白一般圆润光洁。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的卧姿实在是很奔放,一条腿平伸,另一条腿屈起,本来就短得让人心惊肉跳的裙子,涌上去一大截,裙下春光完全外泄,看得孙达不禁狂吞口水。
“喂喂喂,菲菲,注意下形象哈,这里可有一个大男人呢。”另一个女人说。
“切,他不是还没醒嘛。”对面的女人嘴里这么说着,还是下意识往下扯了扯裙子,勉强遮住春光。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是装睡?我刚才好像看到他的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个女人说着走到孙达面前,盯着他的脸。
孙达听到这,心说糟了,刚才看得得意就有点忘形了,忙闭上眼睛。
“嘻嘻,放心,刚才我下了两倍的药,没五六个小时醒不了的。”又有一个人女人走过来站在孙达面前,听声音,她应该就是那个红韵酒吧的服务小姐,不过可能是假冒的。
“这还不简单,试试就知道了。”对面沙发上那个叫菲菲的女人嘣起来,赤脚走过来,俯下身,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肖雨菲觉得自己是非常了解男人的,再镇静的男人见了她都会心跳加速。加上她的魔手,在她面前装睡?太不可能了。
她慢慢的俯下去,脸几乎贴上了他的脸。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忽儿伸出舌头,在他的眼睛上舔了一下,在这么厉害的刺激下,身下的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真的没醒?
这个男人眼睛不大,但鼻梁很挺,额头很光洁,一身肌肉结实而匀称,还真挺帅的,难怪悠悠那小妮子只和他见了一面就给他迷上了。
“嘻嘻,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她捏住他的鼻子,拍着他的脸。但面前这个男人依然脸色平静,呼吸平缓。看来他真的还没有醒过来。
她有点生气地狠狠按了下他的鼻子,我靠,这家伙的鼻子真硬。听人说,听人说男人的鼻子硬,下面那玩意儿就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肖雨菲这样想着,心里一荡,不由得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小脸醉红。
“喂,菲菲,你搞什么呀,不会是发情了吧。”又一个女人说,话中有一点酸酸的味道。孙达听得出这是黄悠的声音。
“哈哈,悠悠吃醋了哦。”只觉得俯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浪地大笑着直起身。
孙达松了一口气。我靠,这女人真是个要命的尤物,她的挑逗真让人受不了,如果心脏有毛病的人,一定会爆血而死,怕怕怕,还好老子定力够好。
“我说悠悠,你这下对男人死心了吧。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钱,他们什么干不出来?”有个女人说。
我靠,这么恨男人,该不是让男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不不不,应该是先奸再抛,再奸再抛了吧。
“大姐,你放心吧,我对他并没有什么,不过是看在他帮过我的份上,对他有点好感而已。”黄悠争辨说。自己真的对这家伙只有好感?那为什么看到他和那帮人搅在一起会有心痛的感觉?
“真的吗?如果你真对他没什么,那我就不客气了哦,今晚他就是我的啦,这家伙还挺帅的呢,你可不要后悔哦。”那个叫菲菲的女人说。
“随你的便。”黄悠气呼呼地说。
“没有最好。早些时候,我不让你去,你偏不听,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如果你落在那些人手里,你想一下会是什么后果?不说你了,就连我们都会受连累。”那个被叫做大姐的女人口气严厉地说。
“大姐,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你放心,以后不会了。“黄悠闷闷地说,看来,她对自己的表现失望至极。
“那你非要把他带回来做什么?”大姐说,“我们这地方不能让外人知道,你难道不明白?”
“我只想搞清楚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以前告诉我,他刚失业,正在找工作,可今天看来,张东好象很看重他。我一定要问清楚。”黄悠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孙达心宽了许多,看来黄悠没有想象中那么恨自己。这就好。
可是这四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呢?肯定不是一家人四姐妹,感觉像一个什么小组织。到底是什么?这地方不能让外人知道?难道她们从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黑帮?贩毒?色情?还是什么敲诈集团?孙达将醒来后的所见所闻细细理了一遍,还是判断不出来,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她们干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行当。
“只是问问?难道他今天出买你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大姐说,“我以为你想报复他呢。”
“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狠狠地整治一顿才解老娘心头之恨。”另一个女人附和说。这女人咬牙切齿的口吻,听得孙达心惊肉跳,还好得罪的不是她。
“你们都说说,我们该怎么整治这小子。”想到要整治男人,大姐也高兴起来。“刘玲,你先说。”
孙达到这会才搞清楚,这四个人,一个叫大姐的,好像是她们的头,另外三个女人,一个叫菲菲,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风骚女人,一个叫刘玲,是有点男人婆的女人,最正常的就是黄悠了。
“我看,这种臭男人就该给骟了。”那个叫刘玲的女人说,“让他以后不能再害女人。”
我靠,这么恶毒!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来骟老子。
“好是好,不过这样做技术含量不高嘛。”那个叫菲菲地也高兴得叫起来,“要我说,今晚咱们一齐上,把他给搞阳萎不是更好?这叫废物利用嘛,哈哈哈。”
我日啊,这都一群什么人啊,不过这样的惩罚好像男人都不排斥哦,5呀,孙达竟然有点热血沸腾的期待,反过来一想,我靠,自已也真够色的啊。
11、梁子
“说正经事,别玩了。”大姐严厉地瞪了肖雨菲一眼,吓得她吐了吐告头,不再搞怪。
“嘿嘿,要我说,这家伙就靠一张漂亮脸蛋祸害女人,干脆在他脸上划几刀。”男人婆刘玲恶狠狠地说。
“这倒是个好注意,黄悠你来。”大姐笑着从包里取出一把像手术刀一样的柳叶形小刀,递给黄悠。
黄悠木然接过小刀,看着面前这张年轻而英俊的脸,自已真要在上面划几刀吗?想象着他满脸血污的样子,黄悠的心猛的揪了一下,手一抖,刀子掉在了地上。
“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他毕竟救过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他们整死了。我不能恩将仇报吧。”黄悠不安地看着大姐说。
“他还非礼你呢,他还要出买你呢。这些你都忘了?”男人婆刘玲说,她一见帅哥的脸就有气,就想在上面划几刀。
“他也没有真的非礼我,那只是自然反应,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要出卖我,”黄悠底气不足地为这个男人辩解着。他真的不是想要出卖自己吗?他不是约了那帮人,还接了他们的支票吗?可是既便是这样,她也不相信他会真的出卖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感觉。她想到了他被迷倒前脸上的笑。
孙达听了她的话,心里一阵感动,是那种被人理解的感动。
“切,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说你爱上他下不了手算了。”刘玲一脸极其鄙视的表情,“你下不了手,我来。”
刘玲拾起地上的小刀,就要动手。大姐拦住她说:“先用绳子捆住他。”
“大姐,你放过他吧,算我求你了。”黄悠抓住大姐的手肯求道。
“不行,你越这样,越要给他点颜色。”大姐厉声说,“捆起来。”
刘玲利索地从沙发底下取出一团麻绳,正要捆孙达,门玲声响起,大姐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刘玲又将麻绳放进沙发下面。大姐这才走到门口,从猫眼向外看了看,看到一个穿着帆布工作服挎着工具包的中年男人,大姐装出才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问:“谁呀。”
“抄水表”
大姐刚将门打来一条缝,就见门两侧闪出两个男人,她叫了一声,刚要关上门,大门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力量将大姐撞出三四米远摔得天昏地暗,屋内其他人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从门外慢悠悠走进三个男人。一色黑西装,白衬衣,金色领带。
大门被重新关好后,为首的男人无视四个女人或惊恐或愤怒的目光,走到单座沙发前一副大爷派头大刺刺坐下,翘着二郎腿,从上衣兜里取出一个银色烟盒,叭地弹开了,中食二指钳出一根雪茄,在烟盒上很有派地顿了两下,然后慢悠悠地咬在嘴里,站在沙发后边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忙躬身给点上。他缓缓地吸了一口,仰面吐出一个大烟圈,这才说:“怎么?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
“你谁啊?不知道擅闯私人住宅是犯法的啊。”肖雨菲吓得脸色发白。
“哦,看来很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姓张名东。想必各位美女不会觉得很陌生吧”他望向黄悠,“你说呢,黄小姐。”
“我们不认识什么张东张西,这里不欢迎你。”刘玲首先发作,指着大门说“滚出去。”
“黑子,指教一下这个女人,让他明白待客之道。”男人抬了一下左手说。左边的年轻人,冷笑着走向刘玲,突然一个耳光,将刘玲打倒在地上,刘玲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更难听的话,看到叫黑子的男人蒲扇般的大手,咬牙忍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大姐这会儿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恢复了镇静,拦住要扑上去的黄悠说。
“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请各位美女,去敝公司喝喝茶,聊聊天,随便说清一些事情。”
“如果我们不想去呢。”
“那就别怪张某唐突佳人了。”他一挥手,两个人从怀里取出两卷胶带,走向刘玲,刘玲还要挣扎,那个叫黑子的,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痛得她满头大汗
他们先将刘玲两手背在后边绑了,其他三个女人知道反抗是徒增皮肉之苦,也就乖乖让他们给绑好了。
捆好四个女人,黑子看着沙发上的孙达说,“这小子怎么办?”
张东吸着烟,慢悠悠走到孙达跟前,吐了一口烟说:“你们别看这小子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的身手真的很厉害,别说你们,就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让人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他的底细。这倒让人心里很不安呢。”
“既然这样,今天倒是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