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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
自家客厅里,多了三个人。
祁连山手里拿着鼓槌,云舒怀里扛着锣,君小果一手啃着面饼,一脚踩着手鼓。原来,那些动静都是他们弄出来的,阮绵绵顿时无名火起,一大早的,跑她家来胡闹,算怎么回事啊!
“停!”
她一声厉喝,三人算是停下了手中的家伙什,疑惑的转头,看着她,眼神里透着一丝询问。阮绵绵往前走了两步,问:“你们来我家干嘛?”
“哦,活动一下啊!”
“活动!你们上别的地方,这是我家,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许进来,还有这些东西,都给我拿走,你们这是擅闯名居,还有扰民,知道吗?”阮绵绵怒不可遏地说。
“你家地方大,我觉得挺好!”云舒双手叉腰,不以为意地说。
“你……”
“诶,你别生气啊!”云舒放下锣鼓,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苦口婆心地说,“你呀,才24岁,就应该早起早睡,这样才有一个好身体啊!睡不醒怎么可以呢!”
“我……”
“再说了,我是大,你是小,你看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家就是我们家,好几个人挤在隔壁那么点地方,多不好啊!对孩子的教育也没有好影响,你说对吧!”
云舒玩笑着说。
又挖坑!
阮绵绵咬了咬牙,心说,陆千钧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大妈怎么就这么爱往上贴呢,还拿孩子说事儿,她听着都肝疼,这孩子都跑出来承认说陆千钧不是他亲爹了,这又唱得哪一出。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你说这孩子是陆千钧的?”
“可不是嘛!”云舒笑说。
“哦~~~~~”阮绵绵薄唇轻启,不怒反笑,问:“那天君这顶绿帽子,可还真是鲜艳得不得了,怪不得姐姐你要离家出走了呢!但是,你说人家会不会追来呢?”
闻言,云舒不禁抖了抖,尤其看着阮绵绵似笑非笑的脸,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呵呵,说笑了!”
“什么?”
“小果,当然是天君的孩子,人有相似嘛!”她改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留你了,云姐姐,麻烦你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阮绵绵下了逐客令,云舒尴尬的一笑,叹了一口气,朝着祁连山和君小果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溜之大吉,他们过来闹一会儿,也不过是趁着陆千钧不在。
要是他在,就是借几个胆子都不敢。
“改天再叙!”
“……”
还改天再叙,阮绵绵恨不得在门上贴个符,写上闲人免进,这么一闹腾,她原本的睡意一扫而光,陆千钧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阿绵,嗨!”
“啊!”
一张好看的脸,突然出现在她头顶,吓得阮绵绵一身冷汗,指着云舒的鼻尖,质问:“你……你不是走了吗?还来干嘛,我告诉你啊,别得寸进尺。”
“我……”
云舒很是委屈,眼眶都红了,小声地说:“我是来道歉的,顺便给你送点好吃的,我亲手做的,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说着,她从身后端出一盘点心。
阮绵绵尴尬地撇嘴。
原来是她错怪人家了,别扭地接过来,看着一盘子花花绿绿的点心,卖相还不错,比章小雨做的好看多了,只是云舒这么殷勤,到底是为了什么。
“东西我收了,你可以走了。”
“其实,我来,还想跟你聊一点事儿,关于凤绵,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云舒一边说一边用眼神观察她,见她一听凤绵这个名字,眼睛都亮了,便知道自己可以留下了。
哎……
好怀念当初那个单纯的阿绵啊,在轮回之中,兜兜转转了几世,性格也变了不少,但是那股子机灵劲儿还是没变,脾气倒是暴躁了。
“你说!”
“凤绵是上古的一位神。”云舒说,“我跟她一起长大,只不过她是万中无一,而我只是普通的一只无惑鸟。”
“无惑鸟!”
阮绵绵微愣,这个名字听上去十分耳熟,她好像在哪儿听到过,“无惑鸟”是一种没有双·腿的神鸟,“她没有双·腿,即便是飞累了,也永不停歇。”
“你知道?”
云舒诧异地问。
不管是《冥典》,还是上古遗书都不曾记载过,甚至冥界的那十位,为了抹去凤绵存在的痕迹,让撰书人对无惑鸟的一切记载都抹去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阳间的史书更加不会有。
她是怎么知道?
“听说过,你继续说。”
“凤绵,是我的妹妹。她被初代冥王封戮选中,成为了代替凤凰的守护忘川的神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来往于冥界和天界之间,那会儿还没有屏障阻隔两界,不过却也只有无惑鸟可以飞越。”云舒说。
“后来呢?”
“后来,封戮赐予了她名字,甚至教会了她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成为上古的神鸟。”
“神鸟为什么会死?”
云舒苦笑一声,哀伤道:“因为封戮。”
第559章 和好如初(2)()
封戮
阮绵绵十分不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封戮杀了她。”
“为什么?”
她更疑惑了。无缘无故,封戮为什么要杀凤绵呢,凤绵是除去凤凰之外,唯一能够沟通天冥两界的桥梁,他不可能杀鸡取卵,除非,是封戮找到凤凰了。
“具体为什么,我不清楚。”
“因为凤凰?”
“不,封戮穷其一生都没有找到凤凰,凤凰多高傲啊,只在天空翱翔,绝对不会甘心俯首做一只冥界的困兽。它不费吹灰之力便可鹏程万里,只有那个傻丫头,会听信封戮的谎话,替他守护一眼泉,还有忘川。一守就是千万年!”云舒言语之中,表达了对封戮的不满。
“什么是一眼泉?”
“轮回转世,回首只一眼。不管是谁,走过三生路,迈过奈何桥,如果回头望上一眼,便会看到一口泉眼,前世今生所有的爱恨痴怨都会被留下,被一眼泉所吸收。”云舒叹息,“可惜,自从凤绵死后,一眼泉便干枯了,再也没有涌出一滴泉水,灵魂的爱恨情仇就都漂浮在忘川之上了。”
“那会怎么样?”
“怨气不散,自然是无法入轮回的。”
“所以一眼泉是起度化作用的?”阮绵绵问。
“没错。由于泉眼枯竭,封戮便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冥界和黄泉路上开了一家‘无常店’,凡是入此店着,典当自己的故事和灵魂,以换取未了心愿,也算是一种度化吧!”
云舒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转头,看向阮绵绵,眼神中透着一种慈爱的目光。
“我是……”
“不,你不是。”云舒打断她的话,“只不过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甚是想念。当年,要不是她在,我可能还是一只躲在梧桐树上的小鸟雀。”
一模一样。
阮绵绵摸上自己的脸,努力的回忆,关于无惑鸟的一切,可是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诶?”
她正要开口询问,却发现云舒早已离开。
凤绵,封戮。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多年以后,当真相摆在她的面前,她后悔了,所谓的真相,不过就是鲜血淋漓的故事。她经历过一次后,又在千百年后,重新上演,叫人唏嘘不已。
——
临近春节。
年味越来越淡,只有市中心广场上的几只大红灯笼,向人们预示着新年的到来。今天,是章小雨的订婚宴,阮绵绵穿了一件粉色的洋裙。
这么粉·嫩的颜色,让她有些窘迫。
她将乌黑的长发盘起,拢成一个发髻,露出修长的颈线和精致的锁骨,好似一个骄傲的公主。一路走来,陆千钧都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怎么?”他问。
阮绵绵局促地回答:“我总觉得怪怪的,你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太可怕了!”
“哈哈……”
陆千钧但笑不语。
看来,他的小绵羊还是很敏·感的,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他确实想一口将她吞下肚去,因为她今天的打扮,实在是惊·艳,叫人移不开目光。
“别笑!”
阮绵绵小声地提醒他,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订婚会场。
自明清开始,晋城章家便是名门望族,即便是在近代艰难的岁月里,他们也不过是收敛锋芒,韬光养晦,重振家业。上流社会,所谓的订婚宴,不过是一场联络感情,交流资讯的场所而已。
一跨进门槛,满眼地觥筹交错,陆千钧勾唇笑了,这样的场景他一点都不陌生,相比当年上海的百乐门,还是稍逊了一些。
十里洋场,股票涨。
百乐门里,销金窝。
名流那些点子事儿,他一眼尽收,只不过懒得应酬,却有不得不讨好他们,毕竟要从这些人的身上扒下一层皮来,充当自己军队的经费。
当年,有人骂他土匪,更有甚者,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呢?
该掏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诶,想什么呢?”
“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走吧,去见见宴会的主角!”说着,他牵起她的守,径直朝着章小雨和方浩走去,新人的脸上充满了喜悦,送往迎来,一刻都不得闲。
“阮小绵,你怎么现在才来!”
章小雨有些埋怨,她一早就给阮绵绵打了电话,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阮小绵却姗姗来迟,这一点让她十分不满,顺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酒,递了过去,“自罚一杯吧!我的伴娘。”
“我替她喝!”
陆千钧顺手接过香槟,一饮而尽。黑骑士一般的举动,引得一旁的年轻女性,纷纷犯了花痴。其实,自打他一进门,就有几十双盯上他了,都在打听这是哪个明星,抑或是谁家的小开。
“哟,和好了?”章小雨打趣儿的说。
“……”
闻言,陆千钧同阮绵绵面面相觑,齐刷刷地看向章小雨,异口同声说,“要你管!”
“哈?”
“好了,你怀着孩子,少喝点酒。你看看四周,有得他们烦的,呵呵!”方浩出言安抚身旁美丽的未婚妻,朝着陆千钧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从心里感激陆千钧,有他在,某些妖魔邪祟便不敢来了。
“这倒是,喂,阮小绵,你可看紧点,这里的野狐狸可多了呢!”章小雨调侃道。
“你,哎……”
阮绵绵无语地摇头。
这丫头都快升级当妈了,还是改不了玩笑的性子,非要拿她打趣儿。仔细看她,一袭玫红色拖地长裙,腰间的荷叶边恰好遮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
妆容简单,浅粉的唇膏,显得气色很好,原本瘦削的脸上,多了一丝丰腴,让她整个人瞧上去,容光焕发。看着看着,她的眼眶便湿润了,心里酸得要命。
忽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却被猪头拱了去的伤感。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