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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满清十大酷刑我无缘得见,能够见识一下凌迟之刑,也是不错的!”萧梦离冷酷地笑了,“倾城,你可悠着点,别太快把他玩死了!”
“夫人放心!”
夜倾城邪恶地笑了。脸上配合得很好的是极其扭曲变态的表情,吓得秦王爷尖声大叫,“我是先皇御封的王爷,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敢对我滥用私刑!”
“私刑是吗?”萧梦离扭曲地笑了,“好呀!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滥用私刑!”
“你……你……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秦王爷被恐惧折磨,口不择言。
“死无葬身之地是吗?好!我等着!”萧梦离冷酷地笑了,“时间不早了,余下来还是由你慢慢享受吧。倾城,行刑!”
“夫人,你就瞧着吧!”
夜倾城取出一个布包摊开,里面整整齐齐摆入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二十把奇形怪状的刀。夜倾城精心挑选了一把刀片薄,刀锋上有锯齿状的薄刃,放在手里掂了掂,扭曲地笑了。“天下第一魔头曲无双绝非浪得虚名,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曲无双的杀人手段!”
萧梦离瞧着刀刃,满意地笑了,“锯齿状,一刀比一刀钝痛,一刀比一刀绵长入骨的剧痛,足以吞噬人的灵魂。不错!我喜欢!”
秦王爷瞪得斗大的血腥眼睛死死盯住夜倾城手中锯齿状薄刃,他是真的相信了萧梦离铁了心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嘶声力竭的怒吼,“萧梦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无妨!我不在乎!”
她要将慕荣尔雅和云飞遥所遭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报到秦王爷身上,即使将来她会下地狱,她也不在乎!
萧梦离身后的裴沐瞳、尹清扬和烟轻尘皆是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萧梦离的决定,他们不但不反对,而且相当赞同!
为了防止秦王爷在行刑过程中叫喊,夜倾城上来第一刀极为巧妙地剜去秦王爷的喉结,让秦王爷彻底失了声。
凌迟之刑,首先是剜除双*乳及胸部的肌肉,然后是双臂外侧和臂部前侧的肌肉,然后依次剔除身体其余部分的肌肉。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梦离等人冷眼看着夜倾城一刀又一刀凌迟着血流不止的秦王爷,看着秦王爷恐惧绝望欲叫而叫不出的神情,他们心里有一种解恨的舒爽。
一刀又一刀,不知道过了多少刀,腥红的鲜血早已染红了秦王爷的脚踝,秦王爷不知道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他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他的命,不让他去阎王。
秦王爷到了现在,早已没有了任何求生的奢望,他只求速死。
看见秦王爷痛苦绝望,他们有一丝痛快,然而即使这样将秦王爷千刀万剐,仍难解他们心头之恨。
夜倾城是个狠心人,也是个精巧人。整个行刑过程中,他一直面无表情,手不颤,身不抖,每一刀都干净利落,要多薄,有多薄。萧梦离粗略一算,每个时辰大约二百刀,一天下来也就是二千四百刀。
当然,秦王爷是撑不了那么久的。第三个时辰,秦王爷便已经气弱游丝,仅剩一脉气息了。萧梦离细细打量秦王爷,不得不佩服夜倾城下刀之精准,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痛得一下一下抽动,惨不忍睹,这人却死不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夜倾城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高啊……
“就这么把人晾在这里吧!谁想参观的可以尽情参观。告诉他们,这就是谋朝擅位的下场!”萧梦离摆摆手,对夜倾城道。
夜倾城膝盖以下的裤衫全部被鲜血染红了,双手还沥沥地滴着血。听见萧梦离的话,夜倾城有一瞬间露出失望的表情,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玩具,他还没有玩过瘾呢!
不过既然萧梦离这么吩咐了,他也不好反对!再说了,这浑身是血粘兮兮的极不舒服,他也想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啥时候断了气……”萧梦离对站在一旁的尹清扬说,“就叫人把他的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送给仇千立,尸体要以皇家厚礼埋葬。”
“皇家厚礼埋葬?!”尹清扬皱眉。这等无耻小人岂能值得这样的大礼!
萧梦离自有自己的观点,“到底是王爷呀,即使他通敌叛国,折磨下也就算了,身后事可是万万亏待不得!”
萧梦离自有自己的考虑,尹清扬没有再说什么。反正所谓的厚葬也只是做个样子给百姓看,至于是否真的厚葬……哼!那可就说不准了!
倾城化虹泣长城 伊人已逝,我心依旧(三更)
圣历一一九八年三月二十四日,轩辕王朝国父慕荣尔雅薨,举国哀悼三个月。
龙镶宫前,萧梦离一袭素服,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天空飘飞的白幔,心头恍惚,堵得慌。
一日之间,慕荣尔雅香销玉殒,云飞遥蓝颜早逝。宫里宫外挂满了漫天的白幔,廊间的红灯笼早已换上白灯,朝庭大臣、宫女太监们皆身着素白丧服,举国扶丧。
在国父丧期的三个月内,京城内不准鼓乐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军民百姓要在一百八十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宴客,各寺、观鸣钟九万次,取其龙飞九天之喻意。
萧梦离抬手抚上朱红的廊柱,遥望远处朝阳冉冉升起,霞光万丈。景依旧,物依旧,却已是人面全非。
萧梦离静静地看着,心头只觉空落,时至今日,千帆过尽,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到最后,到底还剩下了谁?
惜玉走了……
皇帝表哥走了……
尔雅走了……
非雾走了……
飞遥走了……
萧梦离独自茫然地沿着城墙向前走着,心底无限苍凉。她漫无目的的在重重宫墙之间穿梭,孤独地、迷茫地、走着……
人生如浮萍,聚散天意定。缘来缘去缘已失,她和他们终究是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啊……
尔雅……
飞遥……
我想你们……
不知道走了多久,萧梦离停下脚步。眼前的城头上,虽然有宫人的刻意清洗,却仍然残留着浓浓的血腥味。粗糙的城墙上还有着干涸的褐色血浆,城头上的白幡飘零,那夺目的白色刺得萧梦离睁不开眼睛。
手掌轻轻抚上城墙上,轻轻地抚摸着那上面粗糙的青砖,萧梦离神情凄怆。寒风卷起她素白孝服的衣角,凌乱地翻飞着,无限寂寞,无限悲凉!
“梦离,你不该来这里……”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无需回头,她已经知道是谁!
“沐瞳,你又为何要来?”
许久许久,裴沐瞳才轻声答道:“不知道……在宫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我与慕荣尔雅一直说不上亲厚,甚至可以说是相互仇视的情敌,却不料最后……”
“情敌才是天下间最了解彼此双方的人……”
因为执着……
因为超越……
裴沐瞳轻嘲,“我与慕荣尔雅两世相缠,恩怨纠搁。上一世,我输给了他;这一世,我还是输给了他……”
“尔雅是为了天下苍生……”
裴沐瞳低头,嗓音暗哑,“是我输了……”
萧梦离满目含泪,低头哽咽道:“尔雅曾经说过,若有来生,他只愿做一个平凡的男子,织布种地,笑傲山林,携卿之手,与卿携老。虽然我一直不是他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但是我一直希望……他能够幸福快乐……不用再被俗世所挠……”
裴沐瞳的手指死死嵌在厚实的城墙青砖缝隙中,身子轻轻颤抖着,低低道:“来生么?如果还有来生,我不会再与他争斗……他爱羽儿,羽儿也在乎他……当他临死之前将羽儿交托到我手中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比我更加适合羽儿……他拥有比大海更广阔的胸襟,他对羽儿的爱无悔执着……他一定能给羽儿幸福……他才是那个最适合羽儿的人……”
“沐瞳……你放弃了吗……”
这不像我认识的你……
只因为慕荣尔雅的死,你就放弃了坚守了三百多年对羽儿的爱吗?裴沐瞳,你何时变得如此懦弱胆怯!
风,冰冷地在她和他之间吹过。
“梦离,你不知道……前世……慕荣尔雅为羽儿而死……今世……他又成全了我和羽儿……欠慕荣尔雅的……我和羽儿生生世世都还不清……”
萧梦离似懂非懂地看着裴沐瞳,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有点糊涂了……
“沐瞳,你告诉云涛鹤你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你所说的,就是要救出羽儿,对吗?”
“是的!”
“沐瞳,你打算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
萧梦离沉默,而后坚定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裴沐瞳诧异地看着萧梦离,后者坚定开口,“就算你反对,我也一定要去!一来是因为蔚晴和浪师傅都在仇千立手上,二来……我答应过尔雅,一定要救出羽儿!”
“好!”
裴沐瞳不再多言,他答应了萧梦离的要求。
萧梦离的执着固执,他见识过。既然他知道阻止不了萧梦离,那么与其让萧梦离一个人胡乱闯荡,倒不如将她带在身边,反而可以让他心安。
“走吧!我们去向尹清扬辞行!”萧梦离是个说是即行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拖拖拉拉呢,正如裴沐瞳所说——越快越好!
……
当尹清扬听完裴沐瞳和萧梦离的话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应了裴沐瞳和萧梦离。与此同时,他只提出一个要求,“萧夫人,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忆梦就交由我照顾吧。”
萧梦离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夜歌和水镜月要照顾小清音、小思梦和小恋梦这三个化骨龙已经够忙碌的了,晚晚没有觉好睡,她心疼他们。既然尹清扬自动请缨,那就把小忆梦交给尹清扬照顾吧!怎么说,尹清扬也是小忆梦的舅舅,相信尹清扬不会害小忆梦的。
萧梦离的想法相当单纯,并没有考虑那么多。然而在裴沐瞳听见尹清扬此言后,眸中掠过一抹疑色。尹清扬心计之深沉,绝对不会因为轩辕忆梦是慕荣尔雅的儿子就主动请缨,这当日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裴沐瞳不确定地想:新朝刚立,根基不稳。朝庭重臣一个接一个死亡,如今正是轩辕王朝生死存亡之机,莫非尹清扬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当摄政王?!
裴沐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若当真如此,那么恐怕又将是轩辕王朝的一场浩劫。
如此一来,夜歌和水镜月等人留在京城实属不妥,未免再发生一次慕荣尔雅和云飞遥的惨剧,裴沐瞳对萧梦离建议,“梦离,你还是尽早送夜歌和水镜月离开京城。”
咦?萧梦离诧异抬头看着裴沐瞳,后者一脸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萧梦离心中疑惑:沐瞳为什么要让她送歌儿和镜月离开呢?
尹清扬眸中极快地掠过一抹阴厉,转眼间,又被他的云淡风轻所取代。
已经发现了吗?裴沐瞳,你果然是我尹清扬这辈子最大的对手!
“如此也好,我会安排人手送他们离京……”
尹清扬话音未落,便被裴沐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