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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四人联手还隐隐处于上风,甄仪手中的剑虽然快,可那也仅仅只是一个快字,以他们的武功并不是不能躲避或格挡。
可没打一会儿,那向他们袭来的剑好像开始对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东西,一剑比一剑奇怪。
明明是普通的一剑,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人有有种无处不在的感觉,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躲开。
时间在流淌,如果不是四人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配合默契,恐怕早已败在甄仪剑下。
此刻的他们完全被甄仪好像牵着鼻子一般。完全在跟随着他的节奏。
这就不再像是生死之斗了,却像是他们在陪甄仪练剑一般。
红轿子里的人似也发现了甄仪的变化。
轿子里还刚才那个声音传来:“退下!”
得到命令,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四位轿夫便第一时间停止了攻击。
在他们收手之际,甄仪抓住其中一人破绽,一剑划破了他左肩。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甄仪肯定不放过任何有利自己的机会。
可那人仗着武功高强,也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四人又回到了红轿前站定。
那收伤的一人从怀中掏出一黑色小瓶,直接倒在其伤口上,说也神奇,不知那是什么灵丹妙药,那人的伤口立时便止住了流血。
甄仪原地站定,长剑一抖,那剑尖所沾的鲜血尽数分离,那三尺长剑便又恢复了原本的干净肃杀。
纷飞的落叶,
沙沙的竹林,
古旧的小屋,
洁白的信鸽,
诡异的红轿,
黑衣的轿夫,
一位少年,一柄长剑,生死之战,谁胜胜负?
第5章 恩师相救()
口吐鲜血的甄仪跪倒在松软的地上,手中长剑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他的身体不会倒下。
身旁的几只白鸽正悲伤地地望着他,忘记了飞翔,白鸽洁白的羽毛上再一次沾染了殷红的血液,而这一次的血却是甄仪的!
此刻的甄仪胸前受了很重的伤,一大块血肉被人生生抓了下来。
胸口正不停地冒着血,而且伤口还隐隐有着发黑的趋势。
胸前那火辣辣的痛感,让甄仪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
他紧紧地握住剑柄的右手也忍不住在抖动,几乎快要拿不住手中的剑了,可想而知此刻甄仪的伤势是有多么严重,境况是有多么危急。
尽管此时的甄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他仍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那顶诡异的血红轿子。
黑色的眼瞳中只剩下那一顶轿子,仿佛想将它刻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但凡是江湖中人都听到过这位老人的名号,却少有人见过本人,而见过他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病怏怏的老人就是有这么恐怖!
老人江湖人称天阴老人,暗地里大家都叫他天阴老魔。
这已经是甄仪第二次在这天阴老人手里吃亏了,而且这个亏还是他这辈子至今为止吃过的最大的亏。
上次营救何无罪那一战中,那四位黑衣轿夫便与甄仪斗了个不相上下,如果不是后来有高人赶来搭救,甄仪和何无罪当时怎么可能活着走出那片树林。
而赶来救他们的高人正是那酒馆的老王头。
虽然甄仪上次在树林中与天阴老人打过照面,但并没有和其动过手,甄仪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绝不会是轿中人的对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实力差距会那么大!
仅仅一招!
仅仅一招甄仪便败了!
而且还败的那么彻底!
甄仪都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身影,自己便已被打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留给甄仪就只剩下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和难以置信的惊讶。
天阴老魔如恶魔般的尖锐的声音传来:“小娃娃,悟性倒还不错!,不过你还是太嫩了,想必你也听说过老夫的名号,老夫江湖人都称老夫天阴老人,不过老夫却更喜欢天阴老魔这个称号,只要你告诉老夫黑空剑在什么地方,老夫是不会为难你的。”
正在说话这位天阴老人同样是身穿黑袍,不过天阴老人脸上并没有戴那轿夫脸上红到令人恶心的面具。
那声音好像玻璃的摩擦声般尖锐,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天阴老魔极其的瘦弱,瘦到就像一张皮直接包裹在一具骨架上,毫不夸张地说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肉,就连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是如此,异常尖挺的鼻子好像歹毒的鹰嘴般凸脸庞,深深凹陷的眼眶里一双明亮的眼睛也好似锁定了猎物的毒蛇般直勾勾地盯着你,让人感到十分地阴森恐怖。
甄仪愤愤地问道:“何无罪何大哥可是你们抓去的?或者说你们已经杀了他?”
“哦,你是说那个独眼龙啊,我没杀他,只是看他怪可怜,只剩一只眼睛了,然后帮了他一个小忙。”天阴老魔那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对他做了什么!”甄仪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小娃娃,别激动啊!你看你那胸口那喷涌的鲜血啊,太可惜了,一定是很美味。”天阴老魔咂了咂嘴接着说。
“那个什么何大人,我把他另一只眼睛也弄瞎了,这样他就不是独眼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魔阴阳怪气大笑道。
他的这笑真的比哭还难听,甄仪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腾不出手来,一定捂上自己的耳朵。
而天阴老魔身后四位轿夫却依旧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四尊雕像一般。
一听这话,甄仪恨不马上将眼前令人恶心的黑衣人千刀万剐。
然而现实却是那样残酷,他现在已只剩了最后一口气,不要说杀了他,就跪也快跪不住了。
如果他不是手中这把陪伴了自己多年的长剑支撑着自己,他已然倒下了。
只能把那满腔的愤慨化作一声不甘的怒吼:“啊……”
充满悲愤的叫声在这深山老林里回荡着,原本静静守护在甄仪身边的白鸽也被吓得四散而去。
“小子!老夫再问你一遍!剑在哪里?不说你就去死吧!”阴天老魔失去了耐性,给甄仪下了最后通碟。
大吼到没有力气的甄仪,此时手中长剑一松,趴倒在地上,虚弱地说道:“老魔头,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黑空剑的下落,给我个痛快!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见此情景,老魔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了红轿子里。
“杀了他。”红轿里传来天阴老魔的命令。
那四位轿夫再次同时逼了上来。
以甄仪现在的状态,不要说是会武功的人,哪怕一个小孩都能杀了他,根本不需要出动四人杀他,可这四人形影不离,不管做什么都会一起,哪怕是杀一个半死之人。
甄仪已然预见了自己的结局,已知今日大限已到,
只能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安然地等着,等待自己的灵魂离开这个争名夺利的江湖,去往另一个世界。
黑衣轿夫四人一步步逼近。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人临死前那一刻的等待。
四人喜欢看到他们要杀的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享受杀人的快感。
可甄仪却一句话都不说,静静地望着他们,眼中也没有丝毫害怕的感情流露。
这着实让他们心里不太爽快,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那小子太过轻易地死去。
一步一步一步,杀人的魔头已经离甄仪只几步之远了。
正在这个时候,“住手!老夫来晚也,尔等放肆!”一声大喊不知从何飘来。
话音刚落,那四位黑衣轿夫便已经同时横飞出去,同时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地落在红轿边上。
一位白胡白发的老道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竹林里。
本已是心灰意冷的甄仪望着那道人熟悉的背影,他知道今天他是死不了。
甄仪用尽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喊道:“师傅……”
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甄仪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
第6章 邪教崛起()
中秋佳节,大街小巷满是喜悦之情,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呼朋唤友,热闹非凡,外出的游子大都回到了家中。
今夜的夜空格外美丽,天空万里无云,满天的星辰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争先恐后地眨着眼睛。
那比月饼更大更圆的皓月映照在每一个抬头看天空的人们脸上。
李菲儿此时正和姐姐李雪儿,坐在一座凉亭里赏月。
凉亭里,石桌上摆着一盘精致的月饼,两个丫鬟规规矩矩地站在两人身后。
那只雪白的狐狸灵儿此刻正温顺地趴在李雪儿的怀中睡得正香。
原来这可爱的白狐根本不是李菲儿的,而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抱出来玩的。
所以那日李菲儿在一个愣神之间,白狐才会跑掉,说起来这小东西间接地还制止了一场激烈争斗。
白狐不是李菲儿的想想也并不奇怪,以她那浮躁的性格那里会照养小动物。
不过今日原本一刻也停不下的李菲儿却正双手拖着下巴趴在石桌上望着明月发呆,姐姐李雪儿连唤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
“菲儿,你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是心里有了爱慕的人,在思念情郎啦?”李雪儿打趣道。
“呃……谁思念情郎了,姐姐你才思念情郎啦!讨厌!”妹妹李菲儿回道。
李菲儿这才回过神来,绝美的脸蛋上浮起一抹红晕,显得更为可人。
“呵呵,你看你看,居然脸红了,还狡辩啦!”李雪儿继续打趣道。
“哼!还说,才没有啦,我那是被你气的,看我不打你!”李菲儿回道。
那小脸更加红了,好似一个熟透的苹果。
说话间两女便嘻戏在一起,追闹着向院子里跑去。
凉亭两位丫鬟依旧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
院里响起一阵莺歌燕语,让这诺大幽深的庭院不至于太过冷清。
这姐妹俩人自小便相依为命,李雪儿年长李菲儿一岁,毕竟是姐姐,更加成熟稳重,懂事一些。
很多时候她这个做姐姐的更像是李菲儿的父母,她岂能看不出李菲儿心里藏着一些女儿家的心思。
……
武当山,群山起伏,风光秀美。
主峰山势险峻,一条笔直的石梯直上云端。
走完阶梯,便是一个全由山石铺垫的开阔广场,这里是武当弟子每日练功的地方。
再往上便是一座大殿,殿里供奉着道教的鼻祖三清神像。
高大的神像下有一供桌,上面有一牌位,上书:“一代宗师武当张三丰灵位。”
大殿两旁进入便是一排院落,这是武当弟子的住所。
院落再往后有一小径蜿蜒曲折,向后山而去。
途径一小溪,溪上有一石桥,山水缓缓从桥下流过。
过完石桥又遇石梯,不同山下的是这里的石梯布满青苔,两旁杂草丛生。
石梯旁的草丛中竖着一块同样满是青苔的石碑,隐约见其上刻有“后山重地”四字。
再往上便是云雾缭绕的山林了,后山重地,树木繁多,各种昆虫花草,偶尔还看见一两只小动物闪过,原始树林一般。
一间木屋静静地建在一平坦处,这木屋竟与甄仪那间竹屋造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