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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婆婆冷嘿一声,不以为然地转头扫了一眼樊光华和黄河老怪等人,冷笑道:“今日权且放过你们,希望你们好好考虑一下老身说的话,若能归顺飞鹰帮,老身自然另眼相看,否则,老身不会放过你们的。”言讫,又冲双林堡八大金刚道:“你们若是再敢吃里扒外,小心老身剥了你们的皮!”她交待完场面话后,一顿拐杖,弹身而起,疾如鹰隼般地向东北飞掠而去,霎时便失去了身影。
樊光华疲惫不堪地走到邵一鸣的身前,躬身一揖道:“感谢邵大侠仗义援手,救了樊某一命!大德不酬,樊某已记下了这份恩德。”
邵一鸣笑了笑道:“樊掌门不必客气。请问樊掌门,你们是怎么得罪了那五毒婆婆的?”
樊光华苦笑一声道:“樊某岂敢得罪她!还不是人家仗着道行大,看咱们不顺眼,任意宰割吗!”
邵一鸣长叹一声道:“看来江湖又将掀起腥风血雨,不得太平啦!老夫偶然心血来潮,出山看望几位昔日老友,没想到大多朋友都已作古,却看到了几个蜇伏多年的老魔头。这些人耐不住寂寞,又都蠢蠢欲动了!不过,老夫也听到几位老友说,江湖上新崛起一位少年英雄,名叫张天生的,此人不仅武功深不可测,而且颇有侠名,平息江湖风波,恐怕非此人莫属!可惜,老夫却无缘与其相见,不知他们说的是否属实!”
黄河老怪插言道:“邵大侠,那张少侠便是樊掌门的女婿,也是小老儿的主人,诺!”他手指青青又道:“这位便是张少侠的二夫人,那位是张少侠的师妹。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哩,因他的一位大姨姐被人劫持走了,他为去救他的大姨姐才暂时分开的。”
邵一鸣抬眼看了看樊光华和青青等人,笑道:“老夫方才还替樊掌门担心呢,怕那五毒婆婆不肯放过你们华山派,如今,这份担心却是多余的了。你有那么好的乘龙快婿,想那五毒婆婆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噢!樊姑娘,老夫想起一件事,昨天夜里,老夫在嘉陵江边从一群神秘人物的手中救出一位姓陈的红衣少女,她说她是张少侠的同伴,不知樊姑娘可认识她?”
青青再次向邵一鸣裣衽一礼道:“老前辈,那姑娘是不是叫陈婉兰?如今她在哪儿?”
邵一鸣道:“那姑娘的确叫陈婉兰,她说要去青海湖去找张少侠,如今可能已到了临兆府。”
青青闻听,一拍大腿道:“糟糕!婉兰姐好糊涂!生哥已从青海湖回来去巴蜀找她去了,她却孤身一人去青海湖,扑空事小,再出危险怎么办!唉!碧波仙宫出来的小姐脑子怎么会如此转不开个儿呢?”
邵一鸣闻言惊诧地道:“樊姑娘,你说那陈姑娘是碧波仙宫的人?你可知她父亲叫什么名字?”
青青道:“她父亲便是与前辈齐名的大人物,叫陈世英。”
邵一鸣怔了一会,道:“原来是故人之女,真没想到!这孩子也没跟老夫说清楚,穴道一解,没说几句话,抬腿就跑了!姑娘别急,老夫去把她追回来。”他向樊光华等一拱手,刚欲转身离去,忽又转头冲青青道:“樊姑娘,回头怎么与你们联系?”
青青道:“有劳前辈了!晚辈随家父回华山,若能找到婉兰姐,请让她到华山就成,天生哥哥不久也去华山与我们见面的。”
邵一鸣道声:“知道了!”那“了”字一出口,人已去得无影无踪。众人见了,无不瞠目结舌,叹服“千山梨花剑客”不愧为前辈高人。
樊光华死里逃生,不想在此多逗留,从包袱中取出一锭十两重的白银,送给老板娘道:“店家,这是饭钱和损坏东西的赔偿金,请收好了。”还没等那老板娘伸手来接,但听铁杵金刚范子良发急道:“樊掌门,你这不是存心寒碜咱们双林堡吗?在咱们地盘上吃点饭,怎能让你自掏腰包呢?快收起过,这顿饭和包赔的钱由我们算。”
樊光华道:“范老弟已为我而承担了吃里扒外的罪名,尚不知那五毒婆婆会如何惩罚于你,为了这顿饭钱,岂能再让你老弟惹麻烦!这点钱,老哥我还拿得起,就不必让兄弟破费啦。”
范子良长叹一声,道:“兄弟真是惭愧!一生叱咤江湖,从没软过骨头,没曾想到老了却受这种窝囊气!若不是怕牵连到西门堡主,兄弟宁愿战死,也不会这样奴颜婢膝地苟且偷生!”
第162章 神女生涯原是梦()
樊光华慨叹道:“双林堡在武林中雄霸一方,名头不弱,没想到也受制于飞鹰帮,真让人感到痛心哪!不知西门堡主何以如此怯懦,甘心受人奴役,为虎作伥。”
范子良道:“西门堡主因遭到了其师兄胡桥山的暗算,服食了飞鹰帮的‘噬心丹’,而且他的独子也被胡桥山掳去当人质,不得不听人家摆布!我等跟他这么多年,不忍离他而去,只好也跟着他一起蒙羞啦!”
“噢!原来如此,樊某倒是错怪他了!”樊光华向八大金刚一拱手,又道:“各位兄弟,樊某想尽快赶回华山,就此告辞!”又冲黄河老怪道;“佟兄,咱们该走了。”
佟四海临走前,情不自禁地瞅了一眼老板娘,见人家手捧着那锭白银呆看着,并没理会他,吐了一口唾沫,暗骂一声:“妈的!好一个见钱眼开的骚货!”垂头丧气地跟着三人身后闷声不响地走去。他刚走出十余步,忽听范子良道:“佟兄,听说云水娘可能在终南山中修行,佟兄要想见她,不妨去那里找找看。”
佟四海闻言停下脚步,转身惊讶地道:“是真的吗?在终南山什么地方?”
范子良道:“具体地点不详,兄弟也是最近听别人说的,是否属实,兄弟也不敢保准。”
佟四海报拳一揖道:“多谢范兄相告。告辞!”他道罢,转身走了。
巫山被落日的余辉染得火红,十分壮美。朝云峰也被江水蒸腾起的轻纱般的雾霭笼罩着,宛若怀抱琵琶半遮面的含羞少女,时隐时现,愈发显得婀娜多姿。
大江北岸的山道上,有两匹骏马齐头并辔飞驰着,犹如龙腾虎跃,矫健异常。马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似公瑾再世,风流倜傥;女的如小乔复生,光彩照人。尽管这两匹马如风驰电掣般地奔驰着,但马上一男一女却仍然谈笑自若,毫未受到影响。
这两人是张天生和陈寒烟。
“相公,你过去来过巫山吗?”寒烟道。
“没有。”天生道。
“这里的景色很美,今晚不如住在这里,欣赏一下巫山风光。”
“也好。不过,这山上可有住处?”
“席地幕天,观月听涛,或煮茶夜话,把酒临风,难道不比住在客栈中好吗?”寒烟兴致勃勃地道。
“听说山顶上有个襄王台,我们不如就住在那上面,你我邀月观江,共抚一曲《巫山一段云》,不使当年楚襄王云梦之游专美于前,岂不快哉!”天生说到此,斜飞一眼寒烟,又补充一句道:“若能召来瑶姬入梦,倒也不失为一件风流雅事哩!”
“想的倒挺臭美!你没听唐人李商隐说:‘神女生涯原是梦’吗?别梦不到瑶姬荐枕,却把山中的野狐狸精招引来,惹得一身臊可就惨了!”寒烟娇嗔满面地道。
两人说说笑笑,驰骋在奇峰峻岭之间,一路上,寒烟不停地指点给天生何处是聚鹤峰,何处是翠屏峰,何处是飞凤峰,如数家珍,将巫山十二峰一一介绍给天生知晓。约行顿饭时间,两人来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奇峰之前,寒烟冲天生笑道:“相公,这就是朝云峰,也就是你想梦到的那位仙女瑶姬死后所化成的神女峰,你看她美吗?”
天生仰头望去,但见此峰云雾缭绕,高入云表,果然比其它山峰高出不少,在晚霞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分外妖娆。
“美则美矣,可惜,她今天不走运,碰到了我的夫人,只能稍逊风骚了!”天生幽默地道。
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的夸赞,寒烟也不例外。她听到天生如此赞美她,顿时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玉面绯红,杏眼频顾天生,那俏丽的神态俨然就是那巫山神女。
上山的路崎岖陡峭,多亏两人的坐骑都是宝马良驹,攀山涉水如履平地。但见这两匹马,蹄下犹如安装上了吸盘,任凭多么崎岖险峻的山路,从不失蹄。
两人翻身下马,举目四望,但见峰峦起伏,云合雾集,辽阔江山,气势磅礴。晚岚烟云,如缥缈的轻纱,把咆哮的长江之水与削壁千寻的绝壑连为一体,静动变幻,让这山光水色尤为绮丽奇崛。这浩瀚波涛,千重翠微,被那如血的残阳染得绚丽多彩,光怪陆离,无比神奇,宛如幻境。
“这里的景色好壮美啊!看来我俩还真的不虚此行。”天生慨叹道。
“咱们何不坐下来飞觞对饮,慢慢领略这如诗如画的迷人景色?!待会儿日落月升之际,这里的景色会让你更加陶醉的。”寒烟边从马驮子里往外取酒食边神彩飞扬地道。
两人在一棵亭亭如盖的蟠龙松下席地而坐,地上铺一块油纸,摆放着中午在达州买的鹿脯、烧鹅、熟牛肉、猪首等食品,还有一大皮囊烈酒,边吃喝着边欣赏这巫山晚景。
太阳终于落山了,云雾却越来越浓,四山一片白茫茫。初升的明月,浮现在云海之中时隐时现,宛如一个大玉盘,悬浮在万顷银涛之上,光影变幻,明晦无定,映得那些蒸腾浮涌的白云雾霭,扑朔迷离。
天风过处,云涛齐飞,聚散起千重冰绡纨绮,把巫山装点得更加绚丽神奇。两人正在凝眸眺望间,忽然,皓月浸波,银蟾匿影,眼前倏地一暗,全身顿被云涛所包裹,只觉四野迷茫,头脸身上,全都湿漉漉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天生忙从怀中取出夜明珠,但见眼前一亮,光焰万丈。他将夜明珠递到寒烟手中,道:“姐姐,你拿着给我照亮,待我拾些枯枝来,笼一堆篝火,驱驱寒气。”
篝火燃起,宛若天灯,虽不能驱散云雾,却也暖融融地让两人感到很是惬意。寒烟将夜明珠交还给天生收起,并紧挨着天生身边坐下,歪身紧靠着情郎,呢喃地道:“原想借皓月之辉,美美的欣赏一下这巫山夜景,并合奏一曲《巫山一段云》来陶冶情怀,那知道月华敛迹,云迷雾罩,似有山雨欲来之象!”
说来也怪,她的话音刚落,忽听雷声隆隆,起自身后,回头一看,但见云海暗影之中,金蛇乱闪,雷声轰鸣。跟着,便听到雷雨之声大作,震撼空谷,回音激荡,正向这边潮水般涌来。两人见状,忙起身四望,想找个能避风雨之处,蓦地,一道电光闪过,天生看到一只小白猿从远处飞掠而过,一头钻进了葛藤稠密的石缝中,顿失踪影。
天生火速团拢起地上的油纸,兜起酒食,拉着寒烟的玉手,向那道石缝电射而去。临近时,他将食物交给寒烟,用手拨开藤萝,见这道石缝很深邃,上面被藤萝覆盖着,宛若遮荫棚下的甬道,只是崎岖不平而已,端的很隐蔽。两人沿着夹道向下走去,忽见一根巨大的石笋耸立眼前,阻住了去路。两人转过石笋,倏然又发现一个古洞,不加思考地闪身钻了进去。洞里黑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天生取出夜明珠高擎在手上,珠光四射,立将古洞照得亮如白昼。但见洞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