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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颜录(女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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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世子,你很不幸的猜错了本王的想法。”
  青王双眼忽厉,冷笑着五指合紧,猝然发力!
  孤离霎然目光碎裂,瞳孔中满不置信,她竟然真敢下手!右手闪电拍出,堪堪要击中她身上时青色的人影一动已然避开,孤离成功的将脖子转移开,然而下一秒猝不及防的一道冰凉竟又贴上了脖侧!
  她什么时候拔的剑!
  世子面色骤白,脖间横亘的短剑已经划破皮肤,液体蜿蜒爬过。
  “世子看起来并不是很想死。”青王殿下眯着眼,左手微微再送几分,满意的看到浓艳的血色流的更多,语气却不像神情那般愉悦,“杀人不过眨眼,从来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孤离几无血色。“兽类的相杀一向被本王所摒弃,取命顷刻间,世子……享受血腥的快感那是还未进化的畜类。”
  “若是本王的话……会直接一击到灵魂的致命处……先是精神的崩溃,再是……”她剑尖挪到他心脏的位置,“肉体的腐朽。”
  “被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陆敏青激怒成蠢货,孤离,再给你十年,你也只配这点出息……”
  “你闭嘴!”瞳孔一缩的青年被戳中了痛脚,竟不顾颈上的短剑,五指成爪猝然抓了过来。
  咔嚓!那女子冷笑着右指闪电击向他腕部,狠厉无情的掐断对方的手腕,倒转短剑猝然狠狠击向他迎来的胸口。
  噗……青年隐下口中不断翻起的腥甜,额上冷汗涔涔,左手托着右腕阴狠定向她。旧伤未愈,新伤再添,原本麻木的痛感在一刻间恢复,竟觉有些痛不欲生。
  “愚蠢的血性。”
  “你杀了生母,可那女人即使是死了,也是赢家……孤离,你逃不出阴影,便已然被毁的彻底,”帝少姜宽袖的常服微动,吝啬施与青年一个眼神,冷漠转身举步,“永远忘不了仇恨,疯子一样的厌世报复是你最大的失败。”
  “一样境遇,你却是这样不堪的结果……”腕上一动,漠然震开剑上血滴的青王走的毫无拖沓,“这样的人还不配得我动手……太弱了。”
  你太弱了!
  “所以,滚吧。”
  青色衣袂擦过石柱,人转眼去了踪影。
  涂宜世子平复下汹涌的气息,攥紧了拳,牙齿咯吱作响。
  

☆、暗含杀机

  符孙站了约莫一个时辰,帝少姜还没回来。
  青王大清早便不知去向,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人马也清点完善,一帮人全在院外等着外出的主人归来。
  帝少姜此时已在梅落轩坐了一个时辰。‘碧落松香’雅间外某个访客逡巡几番才下定了决心推门见她。
  “殿下。”是位着便衣粗略改了容貌的男人,气度雍容沉稳,约莫五十来岁。
  帝少姜倒扣了空空如也的绿瓷杯子,只抬了抬眼,“果然不出我所料。”
  男人拱了拱手,耳中听得的话没有任何起伏,“颜成,你还是来了。”
  来的竟然是当今权柄甚重的右相颜成。
  “你几次试探却颇为犹疑,我料定你会在我离京之际沉不住气。”帝少姜目光在那张饱含顾忌的脸上扫了一圈,“是为你的长子颜烬阳?”
  “殿下英明。”颜成答了一句,看过她一眼后微怔,极快的恢复自然,青灰布衣双袖一叠,毫无征兆地作揖垂首,猝然以正统君臣之礼叩拜,“臣有不情之请,望殿下成全!”
  “起来。”她看了他近乎视死如归的表情,毫无动容,“一国之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王还受不起你一拜。既是不情之请,那么不用出口了。”
  “殿下恕罪。”颜成闻言不动,作态上几乎是豁出去了,“臣有难言之隐,关乎全府上下百余人性命,实难启齿,但若听任秘密埋藏,虽苟活于世,亦成国之罪人!臣知一旦开口即是破绽,殿下聪敏,抽丝剥茧察觉那个秘密只是迟早,但若继续粉饰,又恐怕祸延愈大……因此日夜焦虑难安悔不当初,辗转侧之,终究下定决心……万望殿下怜悯,能动恻隐之心,念在老臣忠心社稷多年网开一面。”
  “秘密?”指尖点在桌面,帝少姜似乎笑了几声,恍若烟霭散于空气虚无且薄淡,“你是来向本王讨要赦免?似乎过于早了……这帝国当家的,还不是站在你面前的人。”
  颜成不动,露出一记心知肚明的眼神,“殿下何必妄自菲薄?”他抬眼,果见青王已经离座近了面前,正垂眼莫测高深的打量他,不由暗忖了一句果然是个难捉摸的主,于是低了头只得将决心再表一表,“殿下乃帝氏独一血脉,先祖江山社稷,任重道远,您迟早如意。”
  帝少姜又笑了一声,带了点冷意,让人摸不清她到底是高兴对方主动的示好臣服,还是开始猜忌对方讨好行径里含了多少叵测居心。
  颜成只得耐心等候她表态。
  过了一刻才听她不显情绪的开口,“先起来。”
  右相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谢过后慢慢起身整衣,又按了主人的安排落座。
  来此之前,颜成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种方法如何将那个秘密略去不讲而劝服青王听从自己的忠告,然而每一种都非放心的选择,如果不给出一个恰当的理由,以打听的青王性格阴冷明锐之说来看,她是不会这么容易顺着别人的牵引的。
  颜成在这里犯了难,却已经无法拖延下去,只得自我安慰船到桥头自然直。
  “直接说来意吧,颜成。”青王弹指挥开衣袖,衣袂堆叠于膝上,错落优雅。
  “臣此番来,殿下已经猜到了,正是因为颜烬阳。”右相开口提及自己的长子,竟然是称名道姓,恍惚提到的是某个陌生人一般,表情还格外的忌讳和冰冷,“请殿下绝对不能将信任赋予此人。”
  “原因?”帝少姜奇异的没有对这样的请求感到诧异。一个父亲口里吐出这样的话,明显是在说自己的儿子没有值得人信任的品质,甚至透露出他是种危险的意思,不得不说,实在不符常情。
  “臣……不能说。”右相神情一黯,“殿下如果非要追问,臣只能说……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便已经显现出不安分。”颜成冷静的眼神充斥寒意,隐隐含了杀机,“他心术不正,如若得势,必会闹出祸乱……”
  说到这里,右相大人幽幽抬眼望了眼对面相貌出色的青王,以一种十分忌惮的语气补充,“无论什么,只要他想得到——以臣十多年与他的朝夕相处观察,还没有能逃得过的。”
  “所以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臣寻机将他逐出家门,截断其走上仕途的可能。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三年,他竟破开了老夫于官场事先设下的重重嘱托与阻拦,竟然一步青云。老夫实在不甘心,于是暗地里布置谋划,又在陛下面前以避嫌为说辞推脱晋升调度,几年来他只得了空闲不紧要的差事,到底风平浪静,直到殿下你回来……”
  “你是想说状元公子妄图迷惑本王,借机上位么?”帝少姜挑了挑眉,往宽大的椅上靠回,嘴角挑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殿下是明白人。”颜成回答。
  青王便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只说心术不正,却能有‘祸乱’二字之重,又说不能开口讲出原因,务必阻断其仕途,似乎是故意将人引导到作乱叛逆的罪名上,这样听起来似乎很合理。长子有了不轨企图,得知其谋逆心思的父亲自然不可能杀掉自己的儿子,但又绝对不能听之任之将满门陷于危境,所以只能百般设法的阻扰,为什么不能说出原因?一旦开口吐出自己儿子想要‘叛上作乱’,岂不是亲口承认了他有‘不臣之心’?由做父亲的讲来,那必然不会有假,亲口承认下来,那是满门抄斩的重罪。说不得,说不得……故而讲来,是难言之隐,于是只能说长子‘不安分’ ‘心术不正’之言。
  但……颜成是什么人?一国之相,他的城府完全能令他做些手段使颜烬阳绝无有得她青睐的机会,为什么要选择诚实的撞上来说什么‘不情之请’?又怎么会有那种天真,认为这样委婉隐晦的方式就能得到与直言坦白不一样的结果?特别是对着她这样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人?这种隐晦的意思极容易被她看出,由此可见颜成几乎是故意散布出颜烬阳的‘不忠不义’,由旁人来看,简直是把自己儿子的脖子往铡刀下送,合理么?故意使出‘欲盖弥彰’这种拙劣的手段,不就是刻意想引起她对颜烬阳的杀心么?
  明明是父子,竟如此险恶地怀揣着借刀杀子之心。颜氏的秘密,看来也是极为有趣。
  帝少姜再看这面前的右相大人,突然有个预感,下次再回京城,想必会热闹无比。
  “颜成……本王的脸这么让你怀念么?”
  幽幽吐出的一句话,颜成霎然闻之,当场怔住。
  

☆、生死

  右相长公子坐等青王半个时辰不见人归,起身回府,只道午后再来。
  谢长安诧异地看这位世家公子带着温和笑意走远。颜氏公子貌似已经肯定了青王午后才会动身离京。
  果不其然,帝少姜回来的时候已是众人午饭后。谢长安却在此时听闻下人报了个不好的消息。
  “陆敏青?”帝少姜净手的动作一顿,只是一瞬又恍若未闻般慢条斯理接过丫鬟递来的巾帕擦拭起来。
  谢长安等她打理完,微微抬眼以询问的眼神注目。
  帝少姜露了个模糊的笑容,话倒不像是对别人说的,“也就是说,没用了么?”
  长安垂目。
  “都有谁进过他房间?”帝少姜问。
  “送药的丫鬟,陆敏青的亲信灵鹫,”谢长安沉吟了一刻,最后郑重补上了另一人,“还有右相公子。”
  “他没等到殿下,借故探视陆敏青,不到一刻便从房里出来。”
  “没有人阻拦?”这倒是令帝少姜意外了。
  谢长安眼中滑过一抹疑惑,淡着性子老实回答,“这边的人都以为右相公子与殿下关系特殊,再加上陆敏青身份也十分尴尬,况且有灵鹫一直在旁注意,因而并未有人出面阻拦。”
  “接着说。”
  谢长安点了点头,“据灵鹫说,陆敏青因为伤的不轻体温异常,当时并未清醒,并没有与右相公子交谈,而右相公子也只是进屋在榻前站了一会儿自言几句便走了。等他一走,没到一刻时间,陆敏青突然坐起身呕出一口血就彻底晕了过去。”
  “冯成怎么说?”青王皱了皱眉。
  “冯成把了脉,探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伤势却没有缘由的恶化到危及性命。”
  谢长安也甚为不解,抱剑的手松了松,不确定道,“也许是巧合。”等了一刻没见帝少姜有反应,疑虑又生,“殿下?”
  “知道了。”帝少姜答了一句,便算接揭过了这个变故。谢长安清楚,一个陆敏青在她心中分量实轻,虽有零星不忍,但也不便说什么。只是灵鹫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了一句“他(颜烬阳)在公子榻旁说,‘前次你劝诫之言一针见血,只是我深知想要得到的东西势必不能放手,否则只能像某人那样,一辈子守着少得可怜的回忆度日……我已经不想再那样了,也容忍不得可能的变故和干碍。’”
  那话听来引人怀疑。连不明就里的灵鹫都听出来颜烬阳说这话似乎是针对着公子敏青的。只是据灵鹫讲来,那位公子说这些话时,表情平淡的并不见异处,一点也不像处心积虑动手的人。灵鹫警觉地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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