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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眷恋,崇拜。
    就像当年她不停地追逐在萧瑾彦身后一样的感觉。
    “我怎么了?”玺暮城有些懵。
    墨初鸢突然朝他嘻嘻一笑,手指挑起他隽俊的下巴,媚眼故作轻浮,左看右看,“姿色不错。”
    墨初鸢转身,羽绒服帽檐的羽毛擦过他的脸,痒痒的。
    她跳下车,像一个耍了浑的孩子,一溜烟跑开。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第一次被调戏,还是自己的小妻子。
    玺暮城眉毛抖了抖,攥着手套,下车追了出去。
    墨初鸢跑出去十几米,站在湖边站定,喘息未定。
    玺暮城快步走过来,扶正她的身体,“跑那么快干什么?”
    她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后面有只大灰狼。”
    “什么狼?”他身体压下来,箍住她的腰。
    她身体后仰,长发垂散,咯咯笑着,“色狼。”
    他扣住她的身体,带进怀里,在她唇上轻咬,“调皮。”
    然后,他松开她,给她戴上手套,指着被雪覆盖的冰湖,“我们去那里。”
    “好黑。”
    “等下。”
    他走到湖边,不知道做了什么,整个空旷的冰湖瞬间亮了起来。
    四周植被上是霓虹斑斓的彩灯。
    “好美啊!”
    她兴奋的跑到冰湖上,双臂展开,美妙的一个旋转,滑出去很远。
    “丫头,慢点,别摔了。”
    玺暮城朝她走过去。
    冰面很滑,他步伐沉阔,身型沉稳如松。
    她回头,望着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好像看到了当年训练场上的萧瑾彦,跑了过去。
    距离他几步时,假装不小心滑倒,他身手敏捷,快跑几步,接住她的身体。
    她趁机钳制他一条胳膊,四肢缠住他的身体,打算将他压在地上。
    玺暮城攥住她的腰,一个敏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丫头,玩疯了?”
    他瞪着她,有些生气。
    如果不是知道她爱玩,还认为她想对他动手。
    她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俏皮一笑,双手抱着他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压住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玺暮城短暂怔忪,唇角微勾,任她侵入,缠着他作乱。
    好一会儿,他收紧她的腰,“还没闹够?”
    她趴在他胸膛上,单手支着脸颊,看着被她闹得润泽的薄唇,幽幽道,“玺暮城,你像一个谜,有很多面。”
    他心一紧,却微微一笑,“那你喜欢哪一面的我?”
    她目光在彩灯的辉映下,璀璨夺目,声音凉,“哪一面都是我的丈夫。”
    说完,她从他身上下去,躺在他身边,牵住他的手。
    他手掌展开,与她十指紧扣,交握。
    两人同时转头,四目相对。
    玺暮城双眸如星,望着墨初鸢,一股翻涌的情绪在心口涡旋,“鸢儿,有时候,我觉得,好像认识你很久了。”
    她眼底一热,“有多久?”
    “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收回目光,望着夜空一眨一眨的星星,眼睛里的晶莹一闪一闪的,湿润了睫毛。
    萧瑾彦,第一次遇见你,那年我十六岁。
    ?
    局长办公室。
    楚向南看着桌面上填好的报名表,抬眸,目光温润,“明天和祁阳一起去。”
    “是。”
    “去吧。”
    她想起什么问道,“楚大哥,你为什么肯定玺暮城会同意?”
    楚向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幽幽道,“我只是肯定他有一颗想保护你的心。”
    “……”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望着他精致的侧颜,觉得楚向南越来越让人难懂。
    楚向南突然转身,拦住她的肩膀,轻轻带进怀里,“墨初鸢,一个月后见。”
    他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松开她。
    她微微一笑,点头。
    ?
    走的前一夜,墨初鸢趴在玺暮城身上,轻轻地吻着他,解开了他的睡袍。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她云黑瀑发缠着如玉的身体,像在一场梦里。
    墨初鸢双目含露,脸颊绯红,红唇潋滟,双手遮住他的眼睛,和他相融。
    墨初鸢缠了他一夜,天泛青色,她换上一身警服,眷恋的在他唇上轻吻,悄然离开。
    不想他去送她,怕自己忍不住哭。
    门关上一瞬,玺暮城攸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
    暮城,等我回来。
    ?
    墨初鸢和祁阳走进警局,就迎来了队里众人一片掌声。
    她大大方方朝众人敬了一圈礼,又谦虚了几句,才和祁阳一起上车。
    警局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玺暮城下车,冷峻站在寒风中,一直看着警车离开。
    警车内,墨初鸢不经意回头,看见远处那道熟悉高大身影,一直到模糊看不见,湿了眼眶。
    “小鸢鸢,你怎么了?”祁阳凑过来。
    墨初鸢摘了警帽,遮住脸。
    祁阳看见她脸上的泪珠,滑进了白皙的脖颈。
    ?
    海城的冬天比月城冷了许多。
    清晨有浓雾,傍晚寒风刺骨,城市繁华、漂亮。
    墨初鸢和祁阳抵达酒店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多。
    这是海城省公安厅指定的酒店,明天就要开始封闭式培训。
    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大海和山峦,近处的松柏与街道,墨初鸢只觉得寂寥如秋。
    祁阳非常不见外地往她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问:“一起吃饭去?”
    墨初鸢头也不回:“不去。”
    祁阳起身,走到她身旁,慢条斯理地说:“小鸢鸢,想妹控哥哥了?”
    墨初鸢斜他一眼,“回来给我带一份香辣鸡排饭。”
    “酒店有吗?”
    “临海街十字胡同513号。”
    “这是什么?”
    “饭店地址。”
    “记得这么清楚?”祁阳叫嚣,,“哎呀,我倒是忘了,你在海城上的军校,一定很熟悉这里。”
    “是啊,很熟悉。”她幽幽道。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走一走?”
    “怕。”
    “怕什么?”
    “想起太多。”
    “……”
    ?
    墨初鸢坐在床头,摸出了手机。
    给玺暮城发了一条短信,“平安,勿念。”
    然后拿着手机等。
    手机屏幕一直暗着。
    同样暗下去的,还有窗外的天色。
    一个小时过去了。
    没等到回复,墨初鸢将手机往枕头下一塞,去了浴室。
尾狐164:那你来收拾我啊() 
尾狐164:那你来收拾我啊
    夜九点多,隔壁的祁阳才回来,直嚷着饭店太远,搭出租车饶了半个城,快把他冻成冰棍了,非要赖在她屋里暖一会儿。
    墨初鸢毫不留情的把他踢出去,悠闲自得,吃得肚饱圆肥。
    再回到床上时,却眼尖地发现床上的手机在亮。
    她飞速扑在床上,抓起手机。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字“老公”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然后泛起浓浓的欢喜。
    点开短信,只有简洁两个字:想念。
    墨初鸢甜甜一笑,笑出了眼泪。
    她将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身体摊成一个慵懒的“大”字型,睡觉!
    虽然很想打一通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可是他似乎很忙,要不然刚才来的不是短信,一定是电话。
    他现在关键时刻,她不想过多打扰,希望父亲最后能帮他一把。
    ?
    玺家祖宅。
    玺国忠手持蟠龙拐杖,坐在太师椅子上,横眉怒目的瞪着笔直站在堂屋的玺暮城。
    “你这个逆子!你做事一点余地都不留,他好歹是你的二叔,你亲自把他送进监狱,获刑六年,害得我以及玺家,彻底成为别人的笑柄,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你以为你总裁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玺暮城一双锋锐的眸子与玺国忠对视,寒冷如冰,“您不是一向只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混账!”玺国忠手中的拐杖剁了下地面。
    玺暮城目色安静,“爷爷,从我进入玺氏开始,我的二叔和大伯,哪一年不给我整点事情出来?您作壁上观不是也已经习惯了?他走私的事情,您早已知道,可有管过?现在他马失前蹄,咎由自取,干我何事?现在大伯在玺氏到处收买人心,处处和我过不去,要取代我,您又管过分毫?我不妨直言不讳,这次不管您站在哪一边,我都不会对他客气!”
    说完,玺暮城把一叠文件放在桌上,决然离开。
    玺国忠皱着花白的眉毛,打开资料,看了几页,脸色一变,端起茶杯砸在地上。
    走到门槛处的玺暮城,眉色不动,脸色沉的骇人。
    那叠资料是关于玺盛天参与贸易公司的一些证据,虽然起不了太大作用,但要是交给检察院,也够玺盛天忙碌一阵子。
    玺家祖宅门外。
    苏洵站在宾利前,见到玺暮城出来,打开后车门。
    玺暮城上车,才去摸手机。
    看到一条短信,是丫头发来的。
    本想拨过去,但还是忍住了,只发了一条短信。
    “先生,去哪儿?”苏洵问。
    “环城国际公寓。”
    “是。”
    ?
    环城国际公寓。
    玺暮城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口一口酌着红酒。
    岳麓翰把文件资料递给他,“办妥了,股东大会上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嗯,你办事我放心。”他接过资料,放在公文包里。
    岳麓翰见他又倒了一杯酒,问他,“和嫂子吵架了?”
    他还不知道墨初鸢去海城的事情。
    “她去了海城。”
    “去干什么?”
    “参加一个特训班。”
    “楚向南安排的?”岳麓翰猜测。
    玺暮城皱眉,“他倒是热心。”
    “他倒是挺关心丫头的。”
    “……”玺暮城瞪他一眼。
    岳麓翰扬眉,“走了也好。”
    “可是,我不好。”
    “想她?”
    “不是。”
    “那是什么?”
    玺暮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嗓音寂寥,“是……非常想。”
    岳麓翰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想了想,又问,“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开新闻发布会,有问必答。”
    岳麓翰眉头一展,“你这是高调公开丫头的身份?”
    “与其被别人含沙射影爆料,不如彻底公开,玺夫人要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
    “以前你从不接触媒体,是因为身患隐疾,现在,你彻底成为商界公众人物,新闻采访必会不断,还是万事小心,要是病情曝光,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我知道。”他脸色冷沉。
    岳麓翰眉头紧皱,“乔菲是作茧自缚,以后你的病情怎么办?总是少不了医生。”
    玺暮城眉色沉冷,“等这些事情结束以后再说吧。”
    “嗯。”
    ?
    墨初鸢进入了为期一月的全封闭培训。
    特训第一周,她忙的焦头烂额,各种密集的课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