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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一看,几乎一模一样。可仔细端详下来,无论意境还是笔触,都跃然上了一个台阶,隐隐有两分灵动透出来。
进步了,而且是大大的进步。
这时候,两老看往叶君生的眼神截然有了些变化。
黄元启问:“君生,你怎地想起双手作画?”
叶君生回答:“这样不是会快些吗?”
李逸风面露一丝苦笑:“是太快了。”
叶君生道:“其实我就是想研究一下”具体的东西也不好明说。
李逸风咂咂嘴唇,黄元启也是捋胡子,皆无语。他们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阅人多矣,可真没见过如此作画的。一来嘛,一心二用,双管齐下,难度不小,而等闲读书人,身体俱是比较孱弱些,不好胜任;二来嘛,在正统的传授之中,都讲究一板一眼,哪里会想到用这种花哨的手段?落在有心人眼内,难保会扣一个“哗众取宠”的大帽子下来。
眼下的问题在于,叶君生不但用了,而且效果不错,两老又不好批判什么。人家这也算独辟蹊径不是?彼此有无师徒名分,很多话都不适宜说。其实不但李逸风,就连黄元启,都差不多将叶君生视作平辈相交了。
吃过晚饭,叶君生告辞。黄元启留了下来,与李逸风进行讨论:
“逸风,我始终觉得君生研究这些花哨的笔法没用,若仅仅只是为了提高速度,又有甚意义?”
画得再快,多产而质量不行的话,始终不过属于画匠而已,成不了“家”。
李逸风摸摸下巴:“虽然我也这样想,只是不知怎的,面对他总不好说出口来。”
黄元启沉默,心有戚戚然。
他们两人都到了开口请叶君生写字的地步,附带着本身都没甚优势。说是指点,其实更多的是讨论。同时两人也明白,以叶君生的性子,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做下去,旁人劝告无用。
李逸风眼眸有光芒闪过:“也许他能成功呢?”
对呀,在叶君生身上,着实发生了不少难以置信的事情。从诗魁到书法,现在再到丹青,倘若玩出啥绝活来,也不算稀奇事。
也许,正因为此考虑,他们才不当着叶君生的面,直说双手作画的不是吧。
然而他们更想不到的是,术士身份的叶君生,如果真心卖弄的话,那花样才叫一个出神入化。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演练揣摩,渐渐达到信手拈来,随心所欲的境界了。
只等找到与丹青方面的契合点,即可完美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既美观,又实用的创作手段。
这可是比传说中的武功作画更高一筹的:道法作画!
叶君生的想法,向来活络。既然有条件,有基础,就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路子来。
回到独酌斋,先在外面听一听,觉察到没啥动静了,想来那一群莺莺燕燕已离去,这才放心进入家门。
叶君眉正在扫地,见他回到,忙道:“哥哥,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吃晚饭了没?”
叶君生回答:“吃过了。”
瞧他仍然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叶君眉掩口葫芦:“哥哥,你就那么怕和女人打交道?”
叶君生干咳一声:“倒不是怕,而是觉得麻烦。”
“麻烦?”
叶君眉顿时眼睛都大了,上下打量哥哥一番,心道莫非哥哥有隐疾不成?
叶君生读出她眼神的意义,端正起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哥哥的意思是既然无意,勉强应付着,麻烦。”
叶君眉这才恍然,笑嘻嘻道:“哥哥,谁叫你不早些娶个嫂子来镇着?”
叶君生顿时想起一事,问:“对了,今天江小姐没有过来吧?”
“没有,静儿姐姐又回彭城去了。嗯,我听说江伯母那边,一直催着她出嫁呢。”
叶君眉叹了口气:算年纪,江静儿真心不小了。眼下还没有人家,难免会招惹流言蜚语。即使她不急,可江母,以及江知年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叶君生听着,也是叹一口气。对于江静儿,他并无恶感,互相也来往不少,只是始终觉得存在些膈膜疙瘩,难以走在一起。难道是自己成为术士的缘故吗,两人因此而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可不对,自己修炼的乃入世之法,并没有多少框框条条的约束
也许,是本身还没有想婚娶的因由吧。毕竟对于后世,二十一岁的年纪,风华正茂,不习惯那么早成家。
洗漱完毕,到了掌灯时分,回到房中,坐在床上,抛去脑海里的一众杂思乱念,开始进行今天的修炼功课。
祭起三立剑纲,剑诀运转,飞剑“将进酒”千变万化,演化出无数轨迹,纯粹而果敢。
经过坚持不懈的修炼,如今这一口本命飞剑已渐渐完全凝就成型,开始崭露出本属于于它的锋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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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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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海,几人有梦?
天空下着纷飞的小雨,淅淅沥沥淋湿了青石板铺就的巷道——这是一座非常熟悉的小城。哦,是彭城。
下着小雨的彭城之夜。
目光所及,隐晦灰暗不已。突然街尾的暗处跑出一头狐狸来,一身青色的皮毛,待其跑得近些了,可以看到它是一只上了年纪的老狐狸;再看真些,这只老狐狸一对前肢竟如同人手一般,抱着一个襁褓,用布匹紧紧地包裹着,小心呵护于怀中。
那婴儿仿佛熟睡,并不哭啼。
老狐狸一对后肢仿若人立,神色焦虑地一路奔跑着。幸好此际夜深人静,街道寂无人影,否则有人看见这一幕,定然会被惊吓得魂飞魄散,大呼“妖孽”。
它跑到一户人家院子外,忽地停住,看了几眼后,骤然将怀中的襁褓轻轻安置于院门的一块石板上。借助顶上的屋檐,可以遮挡住雨水的滴落,不会淋湿婴儿的身子。
放下孩子后,老狐狸又变戏法般掏出一份画轴,放入襁褓之中。然后它撒腿离开,不过走得几步,又停立住,回首过来,深深望着石板上的襁褓。眼眸极其人性化地流露出一种难言的悲伤之色,好像深入到了骨髓里,与漫天苍茫的夜色雨点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解。
这是多么悲怆的回眸呀!
我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疼?如同突然间被针扎了一下,酸楚疼痛得眼睛都会流下泪水来。
湿湿的,一如天空不停歇的雨
喔喔喔!
猛地远处有鸡啼声叫——
叶君眉霍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却是做了南柯一梦。
只是,既然是梦,为何会在梦中流泪?
她轻轻伸手出来,擦去满面泪水,忽而心头涌起一种极其可怕的想法,身子不由自主轻轻发抖,干脆将身躯全部藏进被褥里头,似乎埋头进沙子的鸵鸟,仿佛这样,才能减轻那一份未知的恐惧。
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近期自己,总是做一些很奇怪的梦。或者,总会勾起诸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就好像,觉醒的感觉,有深藏于心底的记忆在一步步唤醒
不知怎的,叶君眉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十分陌生,陌生而导致害怕。
喔喔喔!
远处的鸡啼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天亮了。
在被窝中,叶君眉长长吐一口气,起床穿衣,可等来到房门处,乍然又站定。低着头,小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很快,忐忑不安。
“我这是怎么啦?”
“不要怕,君眉,你还有哥哥呢”
想到睡在对面房间的叶君生,叶君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打开房门走出去。洗漱完毕,一如往常地开始做早餐,等哥哥起来吃。
今天叶君生也起得较早,做完些琐碎事干,早餐已在饭桌上摆弄好了。有白粥,有油条,有包子,还有两碟精致小菜。
一种居家的温馨感油然流溢着。
他坐下来,抬头见到对面的妹妹脸色似乎有些异样,不禁随口问道:“君眉,你昨晚没睡好?”
叶君眉一愣,忙道:“没有呀。”莫名地,她不敢将昨晚的梦说出,只愿意当做是一个小秘密,最好能永远藏于心底。
叶君生也没多想,开始吃早餐——其实自从妹妹喝了那一杯融化“乾元阴阳丹”的水后,经过这一大段时间的消化,作用,身子骨那是越来越好。容颜娇嫩不说,就连个子都明显长高了一截,站起来,堪堪到叶君生的下巴了。
开玩笑,那枚乾元阴阳丹可是打根基的上好丹药,寻常人服食下去,甚至具备脱胎换骨的功用,能激发出本身的质素潜能来。可以说,吃了此药,日后修炼都事半功倍,出窍难度大大降低。
而假如把丹药均些给鸡吃的话,估计公鸡都能下蛋,成为鸡类里的战斗机!
数月以来,叶君眉连伤风感冒都不曾犯过。要知道她自幼吃苦多,营养不良,以前可是经常会生病的。
丹药之妙,不可言喻。而为了避免惊怪,叶君生并未直言对妹妹说。反正得了好处,才是最实在的事。
吃过早餐,收拾完毕,叶君生回观尘书院,叶君眉回惜月书院,不提。
新近孤云峰建立起了一座山神庙,不算大,中规中矩的样子。庙宇里头供奉起一尊神庙,和其他地方的山神像颇为接近。黑眉、红面、有须。不过其两手姿态有些不同,一手把持一柄铁锏,另一手托着一座七层小塔。
山顶新建神庙,乃是得了府衙批准,方可动土建筑起来的。一干门面功夫在短短几天时间内,都筹备齐全,装潢也跟上来了,整得庄严肃穆。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开张起来,接受民众香火。
与此同时,里面还养着一位庙祝,全权负责日常打理工作。
孤云峰周边,也有几个山村子,村民们听说山上新建了山神庙,间或便会有人打点了香火,上来祭拜;而平时来到孤云峰游玩的人,见到有庙,也会走来,从庙祝手里购买些香火纸烛之类,拜祭一二。
于是,庙里的香火慢慢有了起色,虽然远比不上冀州城的城隍庙,或者附近的土地庙,但总算不至于冷清寥落。
香火鼎便安置在山神庙的前院里,香火缭绕,缕缕青烟袅袅直上。如果有术士在场,开启灵眸,便能看到一些香火念力凝聚不散,朝着庙中的山神像中飘去。
那本来木雕泥塑的神像竟似乎具备了灵性,在吸收这些香火念力。
“爽呀,原来这就是香火念力,果然妙处无穷!”
一把不可能被凡人所听见的声音,在庙中回荡着,充满了喜悦之情:“可惜,太少了呀。”
说到这里,又像是欲求不满、或者吃不饱的人所自然发出的牢骚。
再然后,便是一声意犹未尽的叹息,正是来自向天笑。不过他心中明白,三十三天封神,分为三百六十五位正神,自己只不过是见习神仙罢了。无论资历,还是实力都远逊别人,根本比不过。
如果把香火念力当做是一种资源的话,那么这资源便隶属分配之物,一方神仙,一方土地,不能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