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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魂阵,吾此阵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红水阵,吾红水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继而,十座大阵,五人挨个走了一遍,迟迟不敢进阵,最终只能返了回去。
期间,因主持落魂阵的姚天君,立功心切,就使用左道之术,在大阵中立一法坛,编一稻草人,刻印姜子牙生辰八字在上,施展神通,勾其三魂七魄,害其性命。
然西岐能人,有一老者,曾多次暗潜大阵,被姚天君所阻,皆无功而返。
忽一日,隐身十绝阵一旁的张凡,百无聊懒之际,又见那老者手持一宝图驾云而来。宝图上呈现黑白二色,各占一半,成圆形,相互缠绕,彼此旋转。
乍看之下普普通通,犹如一块破布,被人在上随意涂鸦过似的。
待老者伸手一丢,宝图化作一座金桥,从落魂阵外直通阵内祭坛处,他身在金桥,竟只身前往阵内,直达祭坛所在,抢一草人,转身欲返。
那落魂大阵,阵内漫天煞气、戾气,看着都十分凶恶,万分凶险,但对上金桥,若遇到克星,一物降一物般,非但不攻,反而远离,如同老鼠遇到猫,青蛙遇到蛇一样。
“好个赤精子!你又来抢我草人,甚是可恶。”
姚天君见赤精子再进落魂阵来,大叫一声,忙将一斗黑砂,望上一泼。
赤精子一听不好,把左手一放,收起稻草人,却将太极图落下腰间,被姚天君所得。
赤精子走后,张凡暗呼:“机会来了,太极图,先天至宝,抢就抢回大的,把你扔到小白空间内,我看你怎么跑。”
当天傍晚,张凡现出身形,直奔落魂阵而去,遥遥喊道:“姚天君何在,我师父长耳定光仙有请,跟我走一趟吧。”
“长耳师兄,他找我何事?我一个外门弟子,和他素无往来,毫无瓜葛,奇怪!”
姚天君心里疑惑着,一边现出身形,一边看向张凡,狐疑道:“小道士,不知长耳师兄找我,有何吩咐?”
“小子也不清楚,跟我走吧,师父就在几百里外,我们快去快回,不耽误你事。”
张凡说罢就向旁飞,而姚天君看着张凡,发觉他才散仙修为,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也就暂放心中疑惑,驾云追去。
“好,我们即刻上路,快去快回。”
两人行至半路,张凡趁着姚天君一个不留神,先来一记微弱的灭神刺,又一巴掌拍晕他。接着,搜身,得太极图,再闪身消失,前后也就弹指之间,快若奔雷。
待姚天君醒来,知晓中计,心中后怕的同时,口中也大骂不已。
“到底是哪个混蛋陷害与我,别让我知道,否则,我必布置大阵,堵在他家门口,让他,要么死在里面,要么永远都别想出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定海珠()
五夷山,张凡一走近,只觉一股清新扑面而来。
这种清新,不是清新剂可比的,小草格外绿,这绿也不是家乡的草坪可比的。
山上,每棵树都形态各异,十分美丽。
这种美丽,不是路上行道树的千篇一律,而是盘虬卧龙,具有一种野性的美,一种奔放自由的美。
空气、小草、大树把他刚闯进这个世外桃源时的污浊洗濯一空,只剩下清新陪伴着他。
花儿也不甘落后,虽然不多,但颜色各异,倒也为山添加了些许色彩。
山边,一棵大树下,一石桌,几石凳,两道人正下棋饮茶,谈天说地,悠然自得。
张凡不知不觉走到近前,双手倒背,凝视棋局,含笑不语。
少顷,待两人一局下完,一青衣道袍男子说道:“散人萧升、曹宝,不知道友是?”
“贫道刘文博,闲来无事,正游览山川,恰路过此处,见二位道友在此下棋,也就停下一观,打搅之处,还请见谅。”
张凡拱了拱手,满嘴胡侃道。
“不妨事,不妨事,道友先请坐,我俩兴致正浓,待几局之后,咱们可以轮流来下,岂不更美!”
萧升也算是老好人一个,他见张凡一散仙,修为和他俩差不多,也就客套一下,随意的说道。
就这样,张凡、萧升、曹宝,三人暂时成了棋友,轮流下棋,论道品茶,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这一天,三人正在谈笑之时,忽听鹿鸣响,三人回顾见一老道人,身骑一仙鹿而来。
萧升、曹宝二人忙上前问其故,老道士认不得二人,就把赵公明伐西歧之事说了一遍,二人曰:“不妨,老师站在一旁,待我二人问他。”
从始至终,张凡都看着老道士,既燃灯道人,这个传奇人物。他想到种种传说,有不耻其厚脸皮抢宝夺宝,说‘此物与我有缘’的,至于真假,那就说不清了。
又有佩服他的厚脸皮,同为紫霄宫三千客,为了道,却甘为元始天尊下宾,敢作敢为,不失为真性情,大丈夫也!
一句话,张凡对其没有偏见,然,‘此物与我有缘’,定海珠,宝物仅有一件,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人注定要一人无缘。
片时,赵公明身骑猛虎,跑的风驰电掣,远远而来。
他看到萧升、曹宝二人,见二人挡在燃灯道人前方,便问道:“尔等是何人?”
“你连我也认不得,还妄称什么神仙!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俺兄弟闲对一局,以遣日月,今见燃灯老师被你欺逼太甚,强逆天道,扶假灭真,自不知己罪,反特强追袭,吾故问你端的。”
“你好大本领,焉敢如此?”
赵公明一听大怒,心到,我六道友的惨死,你只字未提,好个有道之士,看鞭。
赵公明可是大罗金仙,他鞭鞭力大威强,舞的虎虎生威,而萧升、曹宝二人手执宝剑,左冲右突,步步维艰,险象环生。
几个回合过去,赵公明渐渐不耐,随拿出一宝,缚龙索,欲一举擒拿二人,好追杀燃灯,以报丧友之恨。
然事事往往不尽人意,且出人意料,萧升一见赵公明扔出一宝,其上玄光夺目,他大喜道:“来的好,看我法宝,落宝金钱!”
缚龙索,落宝金钱,两宝空中相遇,没有惊天爆响,无声无息间,两宝同时掉落在地,缚龙索被眼疾手快的曹宝,挥手给收了起来。
赵公明见此一幕,大怒道:“好个妖孽贼子,竟敢收吾法宝?”
他取出定海珠,口中念咒,手中掐诀,对着萧升二人点去。
只见宝珠到了空中,呈现瑞彩千团,玄光万道,携毁天灭地之势,砸将下来,威势恐怖,一时无两。
萧升又发金钱,定海珠随钱而落,由于曹宝就在一旁,他瞬间又抢了定海珠,那个速度,如梭。
俩人毕竟多年好友,早已彼此熟悉,一个祭宝,一个收宝,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此时的赵公明,他见失了定海珠,气得暴跳如雷,急祭起神鞭,全力向萧升抽去。
萧升又发金钱,怎奈鞭是兵器不是宝,如何落得?
神鞭正中萧升脑门,打得脑浆迸出,血染一地,魂归天外,一道真灵向封神台飞去了。
曹宝见萧升已死,欲为其报仇,张凡一边助威,手拿一普通神器,在旁边砍来砍去。又得燃灯暗中相助,使乾坤尺打伤赵公明,合三人之力,终赶跑赵公明。
然后,张凡看着一脸悲切,很是伤心的曹宝,安慰道:“曹道友,现在萧道友已死,还请节哀顺变。”
“刘道友,哎,几日前我们三还一边品茶,一边谈笑,怎知今日,萧兄会遭此毒手,真是不该!”
曹宝说着说着,悲从心来,泣如雨下,好大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曹道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对了,方才我见萧兄祭出一宝,那是何物?还有,赵公明那厮的宝珠,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那宝唤作落宝金钱,除了先天至宝外,其它天下之灵宝,皆可落下。只是限制颇多,一日之内,仅可使用三次。”
曹宝一边对张凡介绍金钱法宝,一边递给张凡一把珠子,那随意的态度,真不知其太傻,还是太天真。
“曹道友,这几颗珠子不错,不若送我如何?”
张凡把玩着定海珠,瞥了一眼紧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紧盯着他手中宝珠的燃灯道人,突然说了一句。
“好……。”
燃灯道人待在旁边,一直没有插上话,也不肯离去,直至此时,他才露出狐狸尾巴,大喝道:“且慢,这位刘道友,不知在何处仙山修行,高姓大名?你手中宝珠,又是何物,可否借贫道一观?”
“我叫刘文博,一介散修,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这种宝珠,它叫定海珠,对我有大用,可助我成道,既然你想看,那我就给你一个,你好好看看吧。”
张凡看着燃灯道人笑了笑,他先把话给堵死,这才扔给其一颗宝珠,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三百一十五章 计斗燃灯,得乾坤尺()
半晌,燃灯道人黑着脸,阴晴不定的看着张凡,吞吞吐吐的说道:“刘道友,这宝珠与贫道有缘,它关系着贫道成道之事,不知道友可否割爱?贫道可收道友为徒,甚至引荐道友去昆仑山玉虚宫修行,早日成就金仙道行,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得享大自在。”
“燃灯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曹宝道友已经答应把珠子送与我了,况且,我有言在先,它可助我成道。你这样一句‘此物与你有缘’,就想把宝珠据为己有,还苦苦相逼,岂不是不顾面皮,有辱你‘老师’的名声?”
张凡言罢,也不管燃灯尴尬的表情,挥手收了那颗宝珠,扭头对曹宝说了一句,驾云慢悠悠的向西岐飞去。
“曹宝道友,我先去西岐逛逛,道友如果有事,可来西岐寻我,先告辞了!”
“刘道友请便,不送……。”
一路上,张凡驾云晃晃悠悠的飞着,他生怕一用力,速度过快,燃灯道人追不上来,那就不好玩了。
普通腾云驾雾之术,那个速度,对于习惯了大挪移术,动则几百亿里的距离,如同龟爬,可把他给郁闷坏了。
还好的是,不久之后,燃灯道人就追了上来,他远远的看着张凡,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刘道友,宝珠交出来,这种先天灵宝,不是你能拥有的。不然,只要稍微走漏了风声,被人知道宝珠在你手里,那截教可是号称万仙来朝,不需几日,你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也对,燃灯道友说的有理,这样吧,二十四颗宝珠,咱们俩平分了,一人一十二颗,道友帮我保密如何?”
张凡佯装思索片刻,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不行,刘道友,我劝你最好还是全部交给贫道,这样一来,贫道去趟金鳌岛碧游宫,把宝珠上交通天圣人,也好免你一难,否则,你,神仙难救!”
燃灯道人见这招管用,就计上心来,连威胁带诓骗着。
“神仙难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