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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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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时了;赵家人终于从混乱当中安生下来了;徐椀抱着刚出生的弟弟;在床边来回走动着;老太太直盯着她的手臂;让她仔细着些个。

    说来也奇怪;她开始还不敢抱,可孩子一到了怀中,就立即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胸腔当中涌动着;骨血相连,这个弟弟,当真令人发自内心地疼。

    满心的欢喜;徐椀抱了祖母面前;还有点担忧:“祖母,你看他长得这么丑;长大不会也这样的吧?”

    因是早产;脸上还有褶;老太太眉眼弯弯;这时候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踏实了:“你小时候也是早产;想必也是这样的,没事,大了就好看了;你弟弟肯定也像你。”

    徐椀顿时好奇起来;回头才要问她爹娘,她小时候长什么模样,一回头却忍不住偷笑起来。她娘折腾了一夜已经睡着了,她爹像个二傻子似地,就那么抱着她手坐在床前的矮凳上傻笑,一直就那么样的,一动不动的。

    老太太也瞧见了,起身要走。

    她身侧的丫鬟连忙扶起她,徐椀也压低了声音,送她出门。

    她怀里的小不点呼呼睡着觉,回头又拍了她爹肩头,让他让开,把孩子放了枕边。她出来一夜了,应当回去了,这就往外指了指。

    赵澜之一双眼睛不够看了,又想看着徐回,又看了看自己儿子,见女儿要走,轻轻放开徐回的手,赶紧让花桂陪着,跟着徐椀往出走。

    此时她已经换下了染血的衣裙,也洗漱了,虽然一夜未眠,但精力十足。

    赵澜之送了她往出走,也是万般的不舍:“不能留一天吗?爹有两个月没有看见你了,你娘这还睡着了,也没交代交代你”

    徐椀与他并肩往出走:“不行,我得回去,现在宫里事多,能偷偷回来一趟已是难得。再说你都有儿子了,多惦记惦记他,赶紧给他起个名字要紧。”

    提起他儿子了,赵澜之顿时笑了:“这个臭小子,我还以为是个小姑娘,还起什么名字,让他折腾你娘,就叫赵珍珠得了!”

    徐椀莞尔:“那他还不得被人笑一辈子啊”

    二人往出走,她爹眉开眼笑:“那就私下叫,冬月二十八卯时生的,正是旭日东升,我刚才就想了,叫赵昶吧,望他一生都在晨光之下,也一生畅快。”

    徐椀瞪了他一眼:“还说你没想,这不是早就想好了么,赵昶,赵昶,是个好名字,得了,我还是快点走吧,剩下你们一家三口乐呵呵也不错。”

    她念了两次弟弟的名字,更是加快了脚步。

    赵澜之见她使小脾气了,赶紧追了上来:“阿蛮,阿蛮!怎么了,我阿蛮才是爹娘心肝,别气呀!”

    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很复杂。

    欢喜之余,也有失落,说不清道不明,出了大门口,就见着将军府的车停在一边,几步就奔了过去。

    上车了,到底不忍留给她爹气恼的后脑勺,掀开了窗帘。

    赵澜之大大的笑脸就在窗前,他微倾着身,看着她眉眼弯弯。

    对着他的笑脸,她无力:“爹,你回去吧,我走了。”

    顾青城上朝早就走了,车里也没有别人,赵澜之伸手在她发辫上轻抚了抚,也是不舍地看着她:“顾看好自己,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

    他眼底都是她,徐椀点头。

    放下窗帘,马车渐渐驶离,这个时辰了,回去也是晚了,无人追求还好,若是非要追究到底,也是麻烦。

    总不能事事都靠顾青城,好在爹娘也平安,弟弟也平安。

    一夜未眠,上了车还有点恍惚,短短这一条街的距离,靠在窗前打了好几个盹。到了皇宫的北门处,车夫来掀车帘,才惊醒了她。

    徐椀连忙下车,按着她的腰牌顺利走进宫门。

    这距离北书房尚衣局都不远,越是走近了,越是莫名的心慌。

    先去尚衣局,到了门口,刘秀儿拿了衣料来回地晾晒,磨磨蹭蹭见了她,忙对她招了招手,快步走过去,二人都藏身在了晾着衣料的高杆后面。

    刘秀儿低头轻语,神色复杂:“一早上可来了好几波人找你,看你回来了没有,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留神吧,我看有个像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徐椀暗自心惊:“皇后?还有谁?”

    刘秀儿四下看看,没有别人了,这才掩口道:“好像还有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今早可来了两趟了。”

    这个时辰的话,应该快下朝了。

    李显找她干什么,皇后找她又干什么,徐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放下了,她谢了刘秀儿,往前殿走去。

    日头出来了,尚衣局的小宫女都出来晾晒衣料了,一一和她打着招呼,徐椀笑过,才要进殿,门口一声娇喝,听见有人叫她。

    “徐椀何在?”

    “”

    徐椀回眸,站在了石阶上面。

    衣料遮掩之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模样的,冷着眉眼,走了过来:“你就是徐椀?”

    上下打量着她的目光当中,还带着鄙夷。

    徐椀心生厌恶,在这宫里,什么样的人都有,通过那一双眼睛当真看得淋漓尽致,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何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心生戒备。

    “你是哪位?”

    宫女朱雀走上前来,扬着脸,看着站在石阶上面比自己高许多的徐椀:“我是”

    少女身形微动,可是快步走了下来,也不等她说出是谁是哪个宫的人,挥手一抽,清脆的打脸声后,她已站直了身体。

    朱雀不敢置信地捂着半张脸,瞪着她:“你好大的胆子!”

    宫里怨气太多,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明目张胆地这般待人嘴脸,先抽她一嘴巴也是教她做人,在心里已经隐隐猜出她是哪个宫的人了,是以才没让她把话说完。

    徐椀怒斥出声:“你才好大的胆子,这皇宫当中除了太皇太后和皇后以及一干贵妃,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宫女,你眼里可有太皇太后,可还有谁?品阶在此,何以不跪?”

    她虽年少,但也知道厉害。

    皇宫是怎么样进的皇宫,靠着谁,她初入皇宫,身边的人不好好管束,也要落人口实的,趁着这会抽了她,也出了胸口这口气。

    既是抽了,手劲也大。

    朱雀半张脸都麻了,一手捂着,疼得眼泪直在眼圈转着:“我乃皇后身边侍女,你敢打我?”

    等着的,就是她这句话。

    徐椀走下石阶:“既是皇后命你前来,你当为你主子挣些面分,到我跟前不跪也就罢了,到了皇贵妃面前,你也这样?”

    她冷冷目光直瞥着朱雀,让她前面带路。

    宫女太监都一个样,软的欺硬的怕,在徐椀面前讨不到好处,朱雀恨不能立即飞回承泽宫,找皇后做主。

    她走在前面,徐椀也不急不慢跟着她。

    到了承泽宫,远远瞥见淑娴和徐婼殿前站着,都看着她。

    走得近了些,徐婼双唇微动,无声说了梅花两个字。

    徐椀顿时了悟,更是坦然上前。

    也是知道在这里看见她们,那就说明李显还没有下朝,横竖拖延时间就行,等他回来了,也不能视而不见。

    王皇后端坐在殿前,缓步上前,徐椀跪下见礼,礼数不差。

    朱雀已经先到她面前哭诉了起来:“皇后可给奴婢做主啊,她她竟敢打我打我是打谁,皇后的脸面我也没有守住”

    眼泪成对成双地落下,也伏身下来哭泣。

    看见她脸侧的巴掌印,王韵已怒,朱雀这么一哭,更是拿刀尖扎了她的心一样,本来初到皇宫,正是敏感,一抬眸,眼中已是怒火滔天。

    徐椀看得真切,平静地看着她,快言道:“皇后息怒,容我一言。”

    王韵一手紧按了凤座上的螺旋木球:“哦?你也有话说?说来听听。”

    能被选入入主中宫的人,岂能是草包。

    徐椀见她神色,也是坦然地看着她:“后宫暂由太皇太后主事,我得太皇太后恩典许了尚宫之位,除了尚衣局的宫女们都还眼熟,其实各宫的人都未见过,皇后身边的这位宫女姐姐,我从未见过,一见面,她直呼我名,一脸鄙夷,论起品阶来,她也不该如此,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主没有教好,却不想是皇后身边的人,今日是我一小小尚宫,明日若到了旁人面前,谁能说宫女无礼,只会看着皇后。后宫当中,皇后身在凤位,丢的可是您的脸面。”

    是了,她还没有实权,身边宫女这般耀武扬威,只怕落人口实。

    尚宫无错,让人这般说出来,更是颜面尽失。

    王韵瞥见脚边朱雀,更是恼怒:“本宫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徐椀知她心中怒火,若不平息,只怕早晚烧到她身上去,也是跪直了双膝,手臂一动,似无意地露出了将军府的腰牌来:“尚衣局在后宫当中从来举重若轻,我与皇上,也曾有伴读之谊,说起来还要感谢顾将军一力袒护,才能落在宫中。无非是看淡世上事,不愿嫁人讨了个女官行走,别无他心。”

    早就知道宫里有个尚宫,是顾将军特意安进来的,却没想到竟然是她。

    若是顾将军亲保的,李显故意接近,也说的过去。

    这么小的一少女,和自己年纪相仿,王韵顿时勾唇,让她起身说话,虽然还不大相信她撇清干系的话,但总是有所顾忌。

    徐椀起身,王韵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正是犹豫,殿外的朱玲又快步进来了,看着殿内几人,她匆匆走到皇后身侧,低下头来。

    言语虽轻,也听得真切:“皇上下了朝,去了邢贵妃那了。”

    王皇后脸色顿变,徐椀也是低头掩住眼中笑意,李显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有把火都引到她身上来。

再次封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李显下朝之后;直接去了邢贵妃那里。

    邢贵妃比皇后年长两岁;人也谦和许多;她身形高挑;剑眉星目的;倒和个俊小子似地。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家中多有人习武;她也习得,李显更是来了兴致,与她多坐了一会儿。

    这边干等着;小皇帝也未回来,小皇后王韵脸上就挂不住了。

    先来留着徐椀,存着三分疑心;想等李显回去对质对质;试探一下,结果李显一直未回;她直得声称累了;让人送她出去。

    徐椀这就脱了身;出了承泽宫;才觉后背都出汗了。

    身上还穿着家里的常服;估计这小皇后也不知她底细;也没注意到她穿了什么,不知她昨晚不在宫中,不然抓住了她这错处了;也不能只字不提。

    先回尚衣局转了一圈;告诉刘秀儿盯着些活计,转身就回了自己住的偏殿。因是青天白日的,一个闲人没有,刚好歇歇。

    先得把衣服换下来,徐椀走到柜边打开了柜门,里面果然有常换的宫女服饰,一一拿了出来,她解开领口处盘扣,才摸了腰带,要脱下外衫,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很轻,但是细碎的声音还是惊动到了她,徐椀当即拢上外衫,叫了一声:“谁?”

    房门轻动,吱呀一声,一个捏着嗓子的怪声音用不高的声调回了句:“回姑姑的话,是我,是我呀”

    故意拿着腔调说的,说什么是他,徐椀哪里听得出来是谁,她连忙系好腰带,躲了屏风后面去,飞快系着领口的几颗扣子。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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