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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鱼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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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俊又乖的三少爷一出生,就成了鱼家几位主子的心头肉,当然也成了某些人心头的刺。

    大小姐怀了孕又如何,终归比不过,自家嫡子嫡孙降生带来的欢喜。

第二十一章() 
鱼家子嗣不丰,鱼老太爷曾费心打通各种关系,花了大把银子,托到雍朝最负盛名的神算弘逸子那里测命,得了个结果,说是祖坟位置虽利于通达,却有殇后嗣,需牵坟改谱。

    鱼家为此牵了祖坟,还改了族谱的辈分表字,下一代,本是个世字,却改成了泽字,并且男嗣以后取名都得带点水。

    别说,还真有用处,这一代,已然有了三子四女。

    三少爷尽管刚出生不久,但做为唯一的嫡子,地位不同其他,就算在二房名下,也越过大房的两名庶子,还有他两位嫡姐。

    有了嫡孙,鱼老太爷这才觉得鱼家有后了,心思都活络起来,煞费苦心,冥思苦想大半月,终于给嫡孙定了名字。

    他对于努力的结果格外满意,在儿子回家后,特地跑来西院赐名。

    鱼老太爷坐在厅堂的上方,捋着花白的胡须,得意道:“我给他取名为衍,鱼泽衍。”

    鱼恒抱着儿子,也很满意,连连点头,“衍,示水流入海,素有富足、延长、开展的意思,是个好名字。”

    谁知鱼老太爷忽然改了脸,用一副你怎么能这般肤浅的眼神瞪着儿子,“再想想!”

    鱼令嫣在心中偷笑,捶着鱼老太爷的肩,乐呵呵回道:“大爷爷想了半个月才取出来,肯定别有深意,难道是取自前朝名相吴衍的名讳,衍公年幼时芦衣顺母,勤奋刻苦,掌权后励精图治,大展宏图,同时还宽宥待人,历经三朝皇帝而不倒,实乃一代人杰也。取了这名字,可不就多了一股气势,以后谁也不敢小瞧咱们衍哥儿。”

    鱼老太爷对孙女的见识还算满意,总算给她留了面子,“令嫣说的也对,不过,我这个衍字,主要还是来自仙才申公。”他说着便朝空中拱了一手,以显示他的尊敬。

    鱼恒也马上激动起来,要不是他抱着儿子,恐怕也要跳起来,鞠个躬,拱个手,“原来取了仙才的字。”

    鱼令嫣有些无语,没想到弟弟的名字,居然取自她祖父和父亲的偶像,仙才——申锐。

    申锐,字衍之,是文妙天下、超逸绝尘的仙才,雍朝顶尖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诗人、词人,集大成者也。

    要知道,在雍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取字的,有字者,都是一代大文豪,开朝以来,统共也就十人有这资格。

    其中,又以俊贤七才之首申衍之,最负盛名,是文学界名副其实的扛把子手。

    更重要的是,他是俊贤七才之中,唯一还活着的人物,如今还不到五十,尽管不在朝为官,也从不参与政事,却是士林清流界的精神砥柱。

    而且申锐可是老申国公的儿子,出生高贵,又有大才,所以勋贵们也颇为服他。

    取这名字,鱼老天爷可真是对嫡孙寄予厚望,认真道:“我身子还壮实,以后衍哥儿满了三岁,就由我来教导。”

    鱼恒自然无异议,鱼老太爷也是满腹经纶、通今博古的八斗之才也,有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三少爷不愁没前途。

    然后这父子俩便开始热情讨论三少爷的教育培养问题,而襁褓中的衍少爷,终于被吵醒,睁开了迷蒙的大眼,闻着声源转悠。

    鱼令嫣忙从父亲手里接过弟弟,稳稳地抱住,跟长辈们告辞,“祖父、父亲,衍哥儿醒了,怕是饿了要吃奶,我先带他下去。”

    得了允许,她转过身,在嬷嬷丫环们的簇拥下,抱着弟弟往厉氏的房里走去。

    走远了些,她温柔地用脸颊贴住弟弟的脖颈处,俏皮地说道:“阿眠,刚才是不是又在装睡呀?明明没睡着,还闭的紧紧的。”

    被揭露的三少爷,在姐姐怀里不停动弹,小嘴巴不断吐着泡儿,确实是真的饿了,急着想吃呢。

    阿眠是他的小名,还是鱼令嫣这个姐姐提议取的,当时是希望他好眠好睡,茁壮成长。

    可谁知,小家伙不走常规路线,除了刚出生那几天睡的熟透透,以后就没那么好伺候了。

    他尤其喜欢窝在人怀里,你安静地抱着他,哄他睡时,他偏要先吐会儿泡泡,挠会儿脸蛋,蹬会儿小腿,自娱自乐够了,才肯慢慢睡去。

    若是你起了兴致,要逗他玩耍,他却打哈欠,眯眼睛要睡。等你以为他已睡熟,准备放下时,他又能马上睁开眼。如此反复,直到你死了放下他的心。

    阿眠喜欢佯睡,且喜欢时时有人抱他,不喜欢被逗弄,这是令嫣、厉氏还有厉嬷嬷都知晓的事,三人不放心别人,轮流来照顾他。

    小家伙看上去不哭不闹,跟姐姐年幼时一样乖巧,其实是个难伺候的小磨人精,着实费力。

    但这点累跟得到他的喜悦和欢愉相比,又算得什么。

    令嫣换个姿势,托住他的脖颈和小屁股,哄道:“阿眠不急,马上就带你去娘那里。”

    回了东稍间,却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令嫣不禁纳闷,这是这么了?

    厉氏一瞧儿子扭动的姿势,就知道他饿了,缓了脸色,从女儿手里接过儿子来喂。

    令嫣陪在一侧小心问道:“这是怎么了?都怒着个脸。”

    厉嬷嬷回道:“姐儿可记得之前选的那个王氏奶娘,她竟然真出了问题。”

    鱼令嫣皱起了眉头。

    “王奶娘背上不知何时长了一片紫红斑,她自己竟也没察觉,最近那处化了脓,人发了热,才发现异常。刘嬷嬷看了,说是被桃胡虫叮的,咬后先不发作,体内的毒素慢慢积累,最后才显出来。要是眠哥儿喝了她的奶,恐怕就要受苦。”

    令嫣觉得奇怪,“不能啊,这王奶娘刚进门时,刘嬷嬷可是验了身的,当时确实是好的,才住了进来,而且她是外祖家特意送来的人,家人都在外婆手里握着,不会轻易背叛了。”

    “王氏说,自她进来后,平日都在自己屋子待产,从未接触过外人。唯一的机会,还是鱼家派人去接她的时候,当时她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后,便觉得背部有些痒,不过后来并无大碍,也没甚在意。”

    厉氏由于喂着儿子,不好折腾,不然以她的脾气,非得跳起来掀桌子不可,她恨的咬牙切齿,说道:“没想到她在我生产前故意闹出动静,暗地里在这种地方下功夫呢。敢害我儿,我非弄死她不可!”

第二十二章() 
阿眠吃的越来越用力,吸的人生疼,使得方才还激动着的厉氏,又马上冷静下来,问起厉嬷嬷道:“那两件事可知是谁做的?”

    “这样明显的事,不过那几个没根性的粗使做的,我已然关押起来,想等您出了月子再处置,毕竟咱们刚得了三少爷,有些事还是要小心些,以免冲撞了他。”

    厉氏轻轻抚着儿子的后背,思虑片刻后说:“就等阿眠满月后再动人,到时候我也出了月子,做起事来也方便。”

    鱼令嫣耳里听着话,眼里却一直盯着阿眠,见他使完劲,丢出了口,继续扭动起身子,便提醒道:“娘,阿眠吃完了一边,该换另一头了。”

    厉氏无奈换了姿势,调侃儿子道:“真是个能吃的,长的也快,现在都有些坠手。”

    令嫣这才放心地抬起头,替弟弟辩解道:“能吃能睡还不好吗?我们阿眠吃睡都不让人费心,多让人安心。”

    随即又道:“就是有人偏不让你安稳,我很不解,为何她要这样来做,尤其是那黑猫和黑狗血的事,那般明显,谁不知是她做的,谁不会多加防范,谁能放了她。”

    厉嬷嬷答道:“我觉得应该是在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鱼家三位主子的反应。咱们太太有了身孕,还生下了嫡子。而她的女儿也怀上了太孙的孩子,做了侧妃。那黑猫的尸体和产房里的狗血,太过明显,就像是挑衅和泄愤,咱们太太并没中招,还平安生下了三少爷。大房的三位主子心里有数,只是他们也没随意处置,至于这奶娘的事,还得等着看下去。”

    厉氏冷哼一声,“因为她女儿肚子里揣着皇家血脉,便肆无忌惮,做出这些恶心人的事来。鱼家耸,我可不耸,前两件事我还可以忍住,可她胆敢打我儿子的主意,就别怪我发疯,谁都知道我脾气不好。”

    厉嬷嬷却并不同意,说道:“王奶娘是咱们厉家准备的人,她毕竟是出身乡野,身上碰巧被虫子叮咬到,也不是不能,只要那去接她的人,咬死不认,就没个实证。况且您还恰巧不让王奶娘奶咱们哥儿,反而自己哺乳,正好让严氏替自己辩解。这几件事,您还是不要去硬来的好,说不定会被她反咬一口,气没出到,反而伤了身子。”

    这下别说厉氏了,令嫣也是一肚子窝火,她难得起了脾气,“明明都是在眼前做的,还偏不能轻易动了,我刚才还见到祖父和父亲,对阿眠的疼爱和期许,取个名字都费尽心思,怎么能放任严氏来伤害我们阿眠呢!不行,娘不能去,我来去找他们讨个理去,若是这次也放了严氏,下次还不知她要怎么狠毒,这人简直防不胜防。”

    说完,鱼令嫣便准备下塌走人。

    厉氏及时喝住她,“嫣姐儿回来,哪里要你来做,这是我与严氏之间的较量,你别参与进去,连累了你的名声。”

    “可”

    厉氏继续道:“我以前就不会忍,现在有了儿子,还能让她骑在头上?嬷嬷,给我娘送封信去,就说有人欺负她外孙,让她满月时多带些人来鱼家。现在我就暂且忍上几天,先来告个状。”

    厉嬷嬷微微一愣,默默点头应下来。

    厉氏当天夜里,便把这三件事全给鱼恒说了,在他面前,把严氏贬成了人面兽心、蛇蝎心肠、无恶不作的毒妇,把他贬成了包庇恶人的帮凶,顺道还动手在他身上撒了一回气,并声称,要不给个说法,以后就别想进西院的门,别想再见三少爷。

    次日,难得沐休的鱼恒顶着脸上新鲜的抓痕,去鱼家二老那里请安,王奶娘的事,就这样到了鱼老太爷的耳里。

    这次终于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他们不会在这时候动严氏的位置,而是给她施压,先是卖了大房一些得力的下人,而后又切断了严氏的财源。

    鱼家从此不再贴补严氏,而是越过她,直接供给鱼令姝。

    同时严氏唯一还在的铺子,也惹上了官司,彻底垮了,她派去收租的家仆竟然带着银票跑路了,如今她唯一的收入来源,竟然是每月的月钱。

    而且,二姑娘与长信侯府的婚事,之前被提到二月份办,眼看就要备起嫁妆。

    鱼老太太竟然直接撂了担子,把这笔钱全推到严氏身上,理直气壮地推脱:“儿媳妇,我贴补了你那么多,你拿些出来给令妩备嫁,总能够的,就不从公中走了。”

    严氏本就缺钱,长信侯府送来的彩礼,大多被她换钱使了,而今别说拿钱办嫁妆了,她连定亲的彩礼都吐不出来。

    她似乎陷入艰难的处境。

    连一直同她一条心的乔氏,也都觉得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下了蠢事,翻盘无望了,只求大小姐能顺利诞下太孙的子嗣。

    她瞧着严氏还是一副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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