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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他做了那种事?真要命
趁着他还没有爬起来,桑树赶紧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但是因为全身酸痛,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却不经意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草莓。
去这个该死的男人,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桑树忿忿地咒骂着,看到正要爬起来的文天朗,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踹,文天朗再次趴下。
Shit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文天朗暗骂一声,顾不得疼痛,一个翻身利落地站了起来,伸手迅速地抓住了桑树的胳膊。似乎刚才那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他此时浑身还光溜溜的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完美的身材令人浮想联翩,只是桑树根本没工夫欣赏。
“你放手”桑树被突然站起来抓住自己的文天朗吓了一跳,大叫着挣扎。
“放手?那岂不是让你白踹啦”文天朗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抓住她胳膊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啊你个流氓干什么不穿衣服啊?”桑树继续挣扎着,却忽然发现了文天朗竟然是一丝不挂,吓得她赶紧别过脸,再次大叫起来。
虽然被她高分贝的音量震得耳膜生疼,但文天朗还是看见桑树两颊那两抹可疑的红晕。
呵还知道害羞呢
“怎么?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用也用过了,现在倒不好意思看了?”看她这模样,文天朗对她的怒气转化为打趣。
“你……”桑树闻言,脸上的红晕悄然扩大,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调侃了去,“长得那么丑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还轻蔑地瞟了一眼小天朗,一脸嫌弃样。
文天朗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比锅底了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历史重演了。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评价他的小天朗的。
好好得很
文天朗不再说话,一把扯过桑树,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开始狼吻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让你嫌弃它我让你嫌弃它一会儿非得让你求它的文天朗恨恨地想。
桑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被文天朗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等他终于吻够了停下来的时候,桑树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了。
终于又可以呼吸了,桑树除了拼命地吸气,同时也觉得十分委屈,忍不住鼻头发酸双眸发红了。
这个霸道又莫名其妙的男人,除了会威胁她、欺负她之外,还会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桑树抬头定定地瞪着文天朗:“我已经帮你消除心理阴影了,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看着她双眸带泪却依然倔强的小眼神,文天朗的心没来由地一软,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只要你肯乖乖的,别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我,但是也不会放过我,对吗?”桑树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尖锐地反问道。
呃……被说中了
“你休想”
桑树大喊一声,紧接着传出了文天朗凄惨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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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昨日重现()
“啊你个死女人松口你是狗吗,就知道咬人?”文天朗惨叫一声,痛得破口大骂。
桑树此时却下定了“紧咬青山不放松”的决心,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加大了力道。只是,眼里的泪水再也憋不住,汹涌澎湃地滴落在文天朗光裸的肩头。
文天朗被桑树咬痛了,也被她滚烫的泪水灼痛了。
难道自己真的很过分吗?文天朗有些怀疑了。
靠她更过分好不好?想想她对待自己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恶劣行径,直让他想将她食肉寝皮自己现在这么对她已经是宽容又宽容了。这么想着,那一丁点儿内疚就被赶到外太空去了。
嘴里慢慢的溢满了丝丝咸腥味,她知道自己把他咬出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身体的线条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既然他让自己不好过了,那没理由自己还让他嚣张。
我让你威胁我我让你欺负我你让我痛苦一分,我也会让你尝尝这滋味你让我流了多少眼泪,我就会在你身上留下多少伤痕
直到牙齿酸得再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桑树才从文天朗肩上撤下来。人也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解恨了终于解恨了
她满嘴鲜血,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如果没有满脸的泪水,真是像极了电影里的吸血女鬼。
文天朗终于得到解放,来不及修理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查看伤情。
过了一会儿,桑树慢慢站起来,在屋子里找了瓶矿泉水簌了口,嘴上的血迹没有了。但是这满身的狼狈该怎么办呢?
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也没有男人的衣服。等等,地上那白色的衬衫不是挺好的吗?
桑树二话不说,把衬衫捡起来就套在了自己身上,并把衣领竖起来,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但是感觉有点奇怪,衣服太大,她又比较纤细。想了想又解开下面三颗扣子,将衣服下摆在腰间挽了个松松的结。
呼终于看不到那些暧昧的痕迹了。
做完这些,桑树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往外走去。
文天朗清洗完伤口出来的时候,桑树的身影正好消失在门外。
这个女人简直太狠了咬得那么深,害他流了好多血。
咦?人又去哪里了?
四处一望,刚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又想像五年前一样消失吗?对不起,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文天朗快速追了出去,刚出门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又赶紧返回来,结果却找不到自己的衬衫了。
想起刚才那抹白色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衬衫又被那个女人穿走了。
哈这还真是“昨日重现”啊阴沟里翻船也就算了,还两次翻在同一个地方文大Boss,这个比喻不恰当吧?
文天朗狠狠地将门甩上,又泄愤般一脚踹上去。只是他忘了自己还光着脚,所以踹完之后就只好抱着脚在地上单脚跳了
Shit真是人倒起霉来,喝水都塞牙缝啊
拿起电话打给桑树,里面却只传来冰冷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想要给齐航打过去,才想起来他已经去欧洲度假去了。
坐在床边,文天朗差点摔了电话。烦躁地揉了揉乱发,又拨出一串号码。
四十多分钟之后,房门被敲响。
门开了,元小夕拎着个袋子满脸八卦地走进来。
“诶,神马情况?”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看到只有文天朗黑沉着一张脸,好奇地问道。
“东西带来了吗?”文天朗无视了她的好奇,不耐烦地问道。
“你个臭小子,你姐我大老远的跑来给你送衣服,你就这态度?”元小夕立刻炸毛,不满地指责他。
“既然送来了,你可以走了”文天朗冷着声下了逐客令。
“哼”元小夕才不会被他威胁,将袋子扔给他,自顾自地里里外外侦查起来。
“咦?桑桑呢?”里外看了个遍,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桑桑?”文天朗嘲讽一笑,“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你不过才见了她一次而已”
“谁规定只见过一面就不可以熟了?她很合我的眼缘你管得着么?”说完元小夕凑近文天朗,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喂……”
“嘶”还没等她说下去呢,文天朗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啦怎么啦?”元小夕马上“关心”地问。
“你想说什么快说,说完赶紧走人”文天朗在桑树那里受了气,此时正找不到人撒,所以对元小夕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恶劣。
元小夕却浑不在意,只是神神秘秘地问:“昨晚,和桑桑滚床单了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文天朗危险地眯起星眸。
“哈哈真的滚了么?”元小夕却愉快地笑了起来,“恭喜你啊老弟,终于把自己掰直了”
掰直?敢情自己以前是弯的啊?
“我问你都知道些什么?”文天朗重复了一遍,语气愈加森冷。
“嘿嘿嘿嘿,恐怕不只是我,全c市的人都知道文氏的文大总裁摒弃男宠又近女色了吧”元小夕夸张地说道。
“你说什么?”文天朗闻言怒吼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眼直直地盯着元小夕。
“你鬼吼鬼叫什么?”元小夕耳膜都要被震破了,“难道桑桑昨晚没有把你伺候好吗?”对着文天朗喊完,她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对啊我给她的药应该是挺猛的啊?”
“那药是你给她的?”尽管元小夕自言自语得很小声,却还是被文天朗听到了。
“呃?”元小夕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马上装傻充愣,“什么药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也给你送来了,我店里还有事,先回去了”笑话,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给了桑树一包那种药呢
说完,元小夕一溜烟跑没了影。她知道要是再待下去,自己铁定小命不保啊
文天朗看着风一样消失的元小夕,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
这么多年来,这个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表姐,总算干了件靠谱的事情。要不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女人吃到嘴呢
桑树以一身奇怪的装束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母亲和乔宇正焦急地坐在客厅里。
一见她进门,桑沐雪马上奔了过去,前后左右拉着她看:“桑桑,你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都要急死我们了”
桑树一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机了。
“对不起啊妈,让你们担心了。”桑树看着焦急的桑沐雪,心头一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桑沐雪终于不那么紧张了,拍着桑树的背,似在安慰她,又似在安慰自己。
桑树拉着母亲的手向沙发走去,乔宇下意识地赶紧把手里的什么东西藏到了背后,却还是被眼尖的桑树看见了。
“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啊?”桑树扶着母亲坐下,就要去拿乔宇手上的东西。
“啊,没什么”,乔宇打着哈哈,看了桑树一眼,赶紧说道,“你这是怎么了?穿的谁的衣服啊?”
乔宇成功地转移了桑树的注意力,听到他的问话,桑树脸上闪过各种不自然:“呃,没……没什么。那个,妈,哥,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说完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靠在门上,她像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顺着门背慢慢滑坐到地上,眼泪也再一次夺眶而出。
自己在N市好好的,怎么一回来c市,所有的事情就变得这么糟糕这么混乱了呢?
但是现在被文天朗威胁着,又没有办法离开;而且母亲和孩子们也刚刚安定下来,她不想让他们太过折腾。
啊啊啊啊
门外,客厅。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桑桑知道吧”桑沐雪对着乔宇说道,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知道了,既然桑桑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公司了”,乔宇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