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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相爱就在一起,不爱就痛快分手,各奔东西。
“也就是说,你不会跟我领结婚证?”文天朗的怒气不断氤氲,大有喷薄而出的架势。
他是真的不能以惯常的思维来想这个女人,要不然他真的会被她气死无数回
听听她说的话,真的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外星来的。
他文天朗夫人的头衔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即使文天朗不爱那些女人,只要她们拥有了这个头衔,那也会有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财富。
可是她,却对此不屑一顾。她是真的认为她有足够的资本傲视他,还是她根本就完全没有自信能跟他过一辈子?
“哼结婚证?”桑树冷笑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结婚证能永葆婚姻无虞吗?”
“你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吗?你认为你无法吸引我一辈子?所以你才不愿意结婚”文天朗努力地压抑着怒气,声音里却也带了嘲讽。
“文天朗,你搞清楚现在到底是谁非要我跟你一起生活的?”桑树忍不住反驳,对文天朗的自大都快要无语了,“再说我并没有一点点要吸引你的意思。”
桑树的话让文天朗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脸上已经黑得吓人了。
“那就是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了?”文天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了,他隐忍又隐忍,才没有让自己的手揪起她的衣领。
桑树沉默,不置可否。
她其实想告诉他他并没有自作多情,但是看着她阴云密布般的脸,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过的喜欢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文天朗转过身,他怕再面对着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伤害到她。
桑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看着他宽大的背影,她叹了口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带着孩子们跟你一起生活吗?既然这是注定的结果,那其他的还重要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将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他了。
文天朗身子一僵,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说喜欢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是出自真心的,既然是出自真心,又为什么不能跟他结婚呢?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文天朗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桑树一愣,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她不过是想要带着母亲、果果、慎慎和肚子里的桑叶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我想你还我自由,你能吗?”桑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喃喃道。
说到底,她还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的吧?
“那你为什么又答应我了?”文天朗想要听到她亲自跟他说出答案,无论是好是坏。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那么自私,明知道孩子们有多喜欢你,明知道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享受到父爱,如果我真的坚决地不同意,真的会让他们很失望。而我不想看到他们失望的样子。”桑树一口气把她当初的考虑说了出来。
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因为没有说清楚才造成了误会。
“那你就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我而答应的吗?”文天朗依然不死心地问。
他就不相信他文天朗的魅力在这个女人面前会荡然无存。
“无论怎样我不都答应你了吗?你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桑树有些不耐烦了,她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她好累。
文天朗几乎要暴走了,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明显鼓起来了,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克制住爆发脾气的冲动。
桑树看到他紧捏着的拳头微微颤抖着,知道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识相地躺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文天朗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她均匀的呼吸传来,他才转过身来。
她熟睡的样子恬静而美好,完全没有面对他时伸出全身尖刺的模样。
他刚才多么想就那么一走了之,可是他做不到了。
一个人一旦在心底扎根,就像生了根的种子,会慢慢发芽长叶开花。
那么,如果控制住不去灌溉,它是不是也会枯死?等那时候再连根拔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桑桑,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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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醉酒失身?()
“哟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来这里跟我们这些单身汉混,有意思么?”看着满面杀气走进来的文天朗,李子木松开左右的女人,不怕死地调侃道。 w w wnbsp;。 。 c o m
文天朗一记眼刀子甩过去,李子木旁边的俩美女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溜了出去。
“别光喝酒呀说说怎么回事儿?”李子木夺下他手中的酒瓶子,闲闲地问,仿佛没有看到他黑得吓人的脸。
文天朗重又拿起一瓶酒打开,大口地灌进了嘴里。
那火辣的液体入喉,将他隐忍的火气瞬间点燃。
但是他无处发泄,只能更猛烈地喝酒。
李子木叹了口气,也一小口一小口地陪着他喝了起来。
朋友在这个时候,无需多说什么,静静地陪在一旁就足够了。
文天朗已经两瓶Xo下肚了,似乎依然很清醒。
李子木怕他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但是想要夺下他手中的酒他却死活不让。
他这样借酒浇愁真的很少见,从遇到桑树那个女人开始,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用说,这又是因为那个女人了。
“桑桑怎么着你了,你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李子木终于不再调侃他,而是有些心疼地问道。
文天朗眼眸危险地眯起:“谁准你叫她桑桑的?”
得,被气成这样了还这么护短,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李子木摇了摇头,举手投降:“好好,桑树怎么惹你了?”
文天朗依然自顾自地喝酒,慢慢地也就有了醉意。
这回不等李子木再问,他就絮絮叨叨地说开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反了天了,竟然不跟我领结婚证……”
李子木:呃,敢拒文大少的婚,她绝对是头一个
“还说……说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要吸引我的意思……”
李子木:呃,这女人果然有个性
“她答应跟我结婚完全是因为想要给果果和慎慎一个完整的家……”
李子木:……
文天朗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后来恍恍惚惚见似乎看到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哼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不是……”他的舌头已经打结了,愣是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孟新蕊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忍不住皱眉。
在她的印象中,文天朗从来没有醉成这样过。
他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
她心里突然想到那次他焦急地寻找的女人,应该就是她吧?
她扶着歪歪斜斜脚步踉跄的文天朗出了酒吧,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她所住的酒店开去。
本来她是跟某个娱乐公司的导演约在这里谈合约的,结果就碰到了李子木跟文天朗。
李子木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说医院临时有紧急手术,他必须立刻赶回医院,将文天朗交给了她。
没想到文天朗刚一见到她,就说那么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没有说完。
来到酒店,孟新蕊和服务员费力地将文天朗扶到房间。那服务员出去的时候特意看了看醉酒的文天朗,然后了然地点头出去了。
孟新蕊当然没有看到服务员的动作,只是站着大口喘气。
酒的后劲上来,文天朗难受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低低地呢喃着什么。
孟新蕊看他难受,起身去浴室拧了个湿毛巾,替他擦脸和脖子。
文天朗浑身滚烫,猛然接触到凉毛巾,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想要这凉意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就无意识地拽住了孟新蕊的手,不让她动弹了。
孟新蕊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文天朗,他比五六年前更帅更成熟了,身上除了强烈的男性气息,还多了淡淡的薄荷清香。
当初是她提出的分手,那个时候她的演艺事业刚刚起步,而他的公司还处于初创阶段,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名气。
她需要一个能在事业上给予她强大支持的男人,尽管她那么喜欢文天朗,却还是跟他分手了。
而文天朗当时的反应也不是特别大,就那么平静地接受了,直让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过她。
后来她忙于拍戏,他忙于经营公司,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了。
再后来就听说他回国去了。
直到上一次她被邀请为他的公司拍广告,她才再次遇见他。
那时候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决心放弃美国的一切追随他回来。
回来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还是c市商业巨头文氏的总裁,是这里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
而最近,关于他的头版头条,她都看了。
虽然知道他心里另有他人,但他不相信凭自己的魅力还拴不住他。
而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
她慢慢俯下身,覆上了文天朗的唇。
她微凉的身体,让文天朗觉得无比舒服,只想抱得更紧,好留住这大片的凉意,缓解他的燥热。
随着孟新蕊的挑/逗,文天朗渐渐反客为主,最后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下,似乎是桑树,他马上翻身下来了。
她肚子里还怀着桑叶,可不能给她压坏了。
孟新蕊身上的负重突然消失,不由疑惑地看向倒在旁边的文天朗。
“朗,怎么了?”孟新蕊撑起身体倾过去,喘息着问道。
文天朗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我……不能……碰……碰你,孩……孩子……”
他说得断断续续,孟新蕊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到他菲薄的唇一开一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次覆了上去。
文天朗的火刚才就被点燃了,只是在用残存的理智克制自己,现在是再也忍不住了。
“桑桑,桑桑,……”文天朗嘴里低喃着,身体变得更加疯狂了。
孟新蕊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这回她听清楚了,他嘴里喊着的是“桑桑”。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吧?
只是那又怎么样?现在在他身下的,可是她孟新蕊
或许,明天,一切就不一样了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文天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头好疼他使劲用手敲打了两下,没有任何作用。
这是哪里?好像不是他家。
一转头,背对着他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他心下一惊,再看看他自己,也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女人是谁?这是怎么回事?记忆慢慢涌入,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他跟她争吵以后,他去了经常去的酒吧,在惯常的位置上碰到了李子木,他喝了很多酒,好像还跟李子木说了很多话。
只是后来……他好像看到了桑树,还跟她……
“朗,你醒了?”旁边的女人睁开惺忪的双眼,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遮住了前面的风光。
文天朗一愣,“怎么是你?”他明明记得是桑树来着,怎么会变成孟新蕊了?
孟新蕊一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