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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无耻的继续享受江晏莞对自己好,不是做不到。人生嘛,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反正她现在就是连云起。将来完成了任务,她会回到自己的世界,那江晏莞怎么办?原主会不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连云起不知道,也不知道江晏莞要继续过怎样的日子。
好吧。诚然,被追求者,被喜欢着,她开心了,也觉得很享受,如果是江晏莞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可是,人,无耻也要有个底线。
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舍不得伤害她。未来是『迷』茫的,也是未知的,连云起不想伤害江晏莞。有一天她是要回家的,也肯定要回家,还是那句话,江晏莞怎么办?
说江晏莞是数据,玩了就玩了,反正玩了那么多的游戏,再多一个也不差。可是江晏莞明明是活生生的人,会笑会说话会牵手接她回家,跟以往玩过的游戏大不相同。
可以在游戏里随便嫖,可以在网络上随便打嘴炮,但是现实世界里,辜负了别人,连云起的良心会痛。
好,换个方向。她去对江晏莞好,臣服她,让江晏莞愉悦。那她走后,原主回来,这对原主又公平么?说不定原主现在就在身体里,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恨着她占了自己的身体,享受江晏莞对朋友的好。
穿越人士要怎么用别人的身体去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个命题她真的解不开,再厚颜无耻也解不开。
再次蹲下,与之前的欢喜不同,这次是那么的无力。晏莞,她,是个好人呢。
好人卡可以随便发,可是说晏莞是个好人并不是好人卡的意思。与好人卡的拒绝意思相反,说她是好人,是因为喜欢她,认可她,所以不能在一起。
“主人,睡了么?”门外传来江晏莞低声的询问。
连云起蹲在床前没有说话,也许江晏莞听到没有声音就会离开,连云起连呼吸也屏住不发。她现在不想看见江晏莞,脑子里一片『乱』,像极了高考时一开始就遇到了自己不会的题,后面的看什么都『乱』了。
如果她就是原主,这样就不用烦恼这些了。她大可以开心的跳到江晏莞怀里,撒娇也好,索吻也好,都是随心所欲的。可偏偏,她不是原主又对江晏莞有意思,这就难受了。
门外无奈一声叹息:“又不关灯。”说着江晏莞推门而入,看蹲在地上的连云起惊讶一声,随即恢复笑容:“哦呀,大半夜不睡觉蹲着干嘛?蹲久了小腿会很发达,那个时候你想减肥就费劲了。”
连云起没吭声,也没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江晏莞。
江晏莞要是走了,没进来,连云起说不定睡一觉缓一缓就好了。可偏偏,江晏莞进来了,这说明什么?机会摆在面前,要退缩么?
江晏莞一时没明白连云起这是什么动作,什么表情,直到看到连云起手里的合同,明了。走两步蹲在连云起面前,伸手捏连云起的脸颊,戏谑而笑:“小朋友还不睡的话,会发育不良哦。”
“江晏莞。”连云起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
“嗯?”江晏莞应了一声,看着连云起严肃的神情乐了:“好了,好了,就是一个入股的合同而已。下次你去剧院看话剧就没人念你名字了啊,我们下次再看新话剧好不好?”
连云起依旧严肃着脸:“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两个小人在心里打架,连云起面前再严肃,心也是颤抖的,胆怯的,她把决定权交给江晏莞。
如果江晏莞说是从这个月以前,那就没得聊了。
如果说是从这个月开始,厚颜无耻一些,今晚就一起睡吧。
“哈?”江晏莞笑的更欢了,伸手去『揉』连云起的头发:“一直都喜欢你啊。”
一直都喜欢你啊,多么像敷衍的一句话。连云起猛的站起身,大脑再次断电,脑海里的紧张期待也被无情击碎。眼前黑了好一会,差点站不稳,多亏江晏莞伸手扶了连云起一把。
“合同还给你,我不要,你出去吧,我睡了。”把合同往江晏莞手里一塞,冷漠着脸,连云起往床上一躺,拉上被,把自己连头一并蒙上。
江晏莞站在原地有些不知连云起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她以为连云起看到入股合同会高兴,说不定就像当初拿到压岁钱一样亲她几口。是的,她是故意放连云起枕头下的,也是故意来连云起门口晃,看连云起会不会突然蹦出来搂着她、亲她、说她最好了。
可如今,小心思没实现,连云起这是生气了的表现吧?
江晏莞和连云起这么多年,极少惹连云起生气,就算是生气了,也是当天哄好,绝不让矛盾过夜。
这样一想,江晏莞脱了鞋子爬到了床上,要把被子拉开。解决矛盾至少得面对面吧,摊开了才好对症下『药』。
可连云起不让,她正难受着呢。她还想要是江晏莞说自己是从这个月开始的,她就跟江晏莞坦白,然后厚颜无耻的借着原主的身体跟江晏莞谈恋爱。结果,江晏莞说一直喜欢,那就是这个月以前的喜欢,这个月以后的也喜欢。
连云起傻『逼』『逼』的也不想想,正常人面对这个话题当然是说一直都喜欢啊。人家又不知道从这个月开始换了芯子,你也不给个提示,还好意思委屈巴巴。
两人拉扯了半天,江晏莞叹气了,无奈了,松手了,起身了。
这人吧,就是有些犯贱,人家想拉开被子,你不放。人家起身不跟你玩了,你又不开心,总之连云起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她觉得自己又不是故意要穿入原主身体的,这是被动的,她委屈。她觉得江晏莞喜欢自己,那自己也蛮喜欢江晏莞的,活了十多年,不是第一次想谈恋爱,但确实第一次明确的感受到相互喜欢。既然相互喜欢,那就在一起吧。
可问题是,又觉得不道德,她没有用自己的身体。
妈的,纠结。
脸皮一厚,想稀里糊涂过日子吧,人家又说前后都喜欢。连云起,贼委屈了。
正委屈着,忽然觉得有人抓着她的脚,连云起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觉得被子里从脚那边钻进来个人,速度还挺快,一溜烟儿的钻到头这边来。
黑暗的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连云起被人抱住,江晏莞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啊,越来越难哄了,不过,我想哄一辈子。”
这种暧昧的话在耳边响起,连云起没吭声。
江晏莞抱着她又道:“是我不好,你那天都说不入股,但我还是入股了。是我不好,我应该听你的,下次不擅作主张了行么?嗯嗯嗯?小朋友,小老太太?原谅我好不好,看在我是你最忠实的仆人份上。”
“江晏莞,你是喜欢我吧。不是对妹妹的喜欢,不是对朋友的喜欢,是想上我的喜欢是吧?”黑暗里,连云起听江晏莞哄她的话只觉得火大。
纠结过去,纠结过来的感觉很难受,就像有人要捅你你刀,但刀不够快,生锈的刀在你的肉上摩摩擦擦,活生生的锯进去。不如摊开来说,要死要活一句话,咱们互相撩又不睡,有什么意思?不放油干炒可是会糊的。
江晏莞没说话,连云起也没再说话,被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不知道是不透气二氧化碳变多还是心跳加快让自己觉得闷热,被子里的空间变得难熬起来。
半响,江晏莞的声音响起:“哦呀,主人是在说什么呢?”
看不到江晏莞的表情,但连云起也知道又是那副见笑不见眼的模样,假的很,让人火大。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么?就问你,想不想上我?这不是18x游戏么?装什么?”觉得江晏莞做什么都火大的连云起用力的推开江晏莞,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连云起沉闷的胸腔却没有得到缓解。
视线变亮,甚至觉得灯有些晃眼。
江晏莞也坐了起来,四目相对,连云起是委屈、是生气,江晏莞是讶然与神情复杂,她说不定在想连云起是不是疯了。
时间沉默了一秒又一秒,江晏莞觉得无话可说,抿抿唇,忽然起身向门口走。
连云起嗤笑一声,她干了什么,为什么要跟江晏莞说这些?这下好了,江晏莞拒绝了她。两个人以后碰面都会尴尬,脑子进水了,竟然会把这些说出来。嫌手里的牌太好了,非要扯烂了来打,连云起,你越来越可笑。
灯熄了,世界又回到黑暗之中。
连云起倒回了床,再次嗤笑一声自己的愚蠢,笑得眼泪都想落下。
忽然床上重力下沉,连云起的脸被人捧住,带着粗重呼吸的亲吻落下。
连云起轻呼一声,下意识的要挣扎,被江晏莞伸手按住,骑到了她身上。
“晏莞,晏莞,你刚才是去关灯么?你是害羞了么?”江晏莞别不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想关灯来吧?喜悦从心里冒出,蔓延到脚趾丫,蔓延到头发丝,连云起浑身都是欢喜。
“闭嘴。”江晏莞呵斥一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害羞粗鲁的拉开连云起的睡衣,从锁骨吻下,一路向下,快到胸前。
连云起被亲得咯咯的笑,伸手去『摸』江晏莞的头发。她的头发很柔顺,『摸』着就觉得舒服,像丝绸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头发,手就往江晏莞的脖子走,伸手探入江晏莞的睡衣,入手是润滑的肌肤,手感极佳,想一亲芳泽。
还只是『摸』到了背,要是手再往下——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连云起伸手『摸』了『摸』,湿的,热的?
现在高『潮』都从鼻子来????
卧槽!!!!
“晏莞,我流鼻血了!”
伏在她身上亲吻她喉结的江晏莞一愣,伸手去『摸』连云起的脸,一手的黏糊。
平生头一次听到江晏莞说脏话:“『操』,还真是,不能一会再流?”
连云起:这会最委屈。
心跳二十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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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她流鼻血; 结果连云起反而不理她了; 脸『色』从昨晚到今天都很难看。
手里捏着一堆单子; 除了有轩辕寐的还有连云起的。昨天半夜; 纵使槐木说了一百遍只是上火流鼻血,江晏莞还是不信,非拉着槐木开了一堆检查; 又开了一堆『药』。
“好了; 很美。”轩辕寐照着镜子从病房里出来,连云起跟在后面『操』心:“看着路行么,小美人。”
抱着剑的镜孤白冷漠着脸跟在连云起后面。
今天是轩辕寐拆包扎的日子; 所以一大早连云起便带着轩辕寐来拆包扎,没想到镜孤白早就在医院等候。
看到轩辕寐的脸没有留下伤疤; 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毕竟女孩子脸上留疤不是小事。
江晏莞看连云起她们出来赶紧迎了过来,伸手托住连云起的手臂,好像连云起是老佛爷:“云起; 你走慢一点。”
连云起翻了个白眼; 没有说话。她是流鼻血了; 但不是怀孕了; 更不是流产了; 结果江晏莞把她当大熊猫保护。走快一点都怕她伤了身子。说了几句没大碍; 江晏莞还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这江晏莞别不是亲了她几口就变成智障了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