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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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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震只觉有些莫名,她臂上显是被箭尖擦破,有血渗出衣料,而那马儿被他用箭射死,倒地前勉力挣扎时还是踢中了她,可他看得清楚,明明踢中的是屁。股,怎么会肚子疼起来?

    他四下里张望,也不见草丛中有凸起的石块,而且她身前衣衫只有尘土草屑,不见半分血渍,根本不像被硬物硌伤的样子。

    再往下看,却注意到她的腿间,雪白的骑马装衣料上,晕出淡淡血色来。

    此处并没有御医,韩震只得将巧茗打横抱起,放她侧坐在马背上,然后自己跃上去,一手牵缰绳,一手抱着她,吩咐了刚刚赶到的梁芾留下处理事情,便策马离开。

    换了个角度,巧茗也看到了地上被长箭贯穿了脑子的马儿尸体,想起自己适才挨过的一击,再看看马儿所在的位置,当即明白过来,是被马儿踢了一脚。

    韩震那一箭是为了射杀冲她疾驰而来的马儿?目标并非是自己?

    想明白此节,巧茗心中一松,她的八月十五其实不大痛,毕竟那马儿挨了一箭,临死前已卸了力,但肚中时不时一抽一抽的绞痛着,又不知究竟是为了何因,不免疑心是受了致命的内伤,疼痛加上害怕,忍不住偎在韩震胸前呜呜咽咽地淌起眼泪来。

    韩震这会儿又要搂着她让她坐稳了别掉下去,又要小心控马尽量不颠着了她,本就一心二用,再分不出空档来安抚哄劝,只能任由她哭湿了他的衣裳。

    *

    太医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除了当值时突发的状况例外,一般谁给宫里哪位主子诊过脉,往后若不出大差错,或是主子指名更换,那么下次主子有病痛时则还是由这人诊治。

    因而被陈福从太医院随行众人里叫来的渺云居的,便是之前巧茗落水时为她诊过症的御医商洛甫的。

    商洛甫来的路上听陈福说了事由与症状,心里面便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等到搭过脉,神色倒反而放松几分,“回陛下,娘娘腹痛并非被马儿踢上了内脏,而是动了胎气。”

    “你说她……有孕了?”韩震素来冷淡的表情里染上十分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商洛甫,再一思及适才巧茗遭遇到的事情,还有商洛甫说的话,忙追问道,“如何了?严重吗?”

    “回避下,依脉象来看,娘娘有孕不过月余,正是胎儿最不稳妥的时候,因而今日受了惊,有些见红,但幸而娘娘有福,胎儿目下并无大碍,只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并调养得宜,不再受惊,不再操劳,应是不会出事。”

    商洛甫开了保胎方,便告退出去,回太医院里抓药煎药去了。

    韩震侧坐床畔,握着巧茗的手,本是想与她诉一诉衷情,可一双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地瞥向她尚平坦的小。腹。

    巧茗也是一样。

    完全不敢相信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孕育在她的身体里,而她这个后知后觉的母亲,差一点就没能保护好它。

    幸好,有韩震当机立断的那一箭,让她还有机会能看着它出生、长大。

    不知是否是孕妇的心思特别跳跃,巧茗一瞬间甚至想到了十几二十年后孩子要嫁或是要娶什么样的人……

    然而,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想得太多太远。

    韩震的手掌缓缓覆在她肚皮上,慢慢地挪,轻轻地碰,好像生怕使大一点点力气,就将肚子里的小娃娃吓跑似的。

    “朕要写道圣旨,”韩震突然道,“封它做太子。”

    巧茗忍着痛笑道:“陛下别闹了,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写道圣旨不是多大事儿,巧茗也不想拦着他给自己的孩子加封,可是万一圣旨颁下来,九个月后她生的却是个姑娘,那可就要贻笑大方了。

    “那朕写另一道圣旨,”韩震看起来不大以为然,“朕要封你做皇后。”

    “陛下……”

    巧茗呆住了。

    喃喃一句,不知往下接着该说些什么,便打住了,只愣愣地看着韩震。

    不是说,谁先生儿子谁当皇后吗?

    德妃肚子里的那个比这个大好几个月呢,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然后又有些觉得,马儿没踢到自己的脑袋,怎么就变笨了呢!封自己做皇后,应当赶快谢恩才对,有什么好去替旁人鸣不平的!

    巧茗如此想着,就要坐起来谢恩,韩震伸臂将她按住,口中责怪道:“别乱动,没听到御医说你往后都得卧床休息么。”

    巧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陛下,难道要一直躺倒孩子出生么?”

    韩震听她这么一问,也有些不大确定,然而按着她肩膀的手却一点也不松力,甚至整个人俯下来,小心地避开巧茗腹部,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拥住她,头枕在她颈窝里,“反正你乖一点,以后不许骑马不许出门,御医说你能下床前不许动,就算他说可以了,也最好不动。”

    反正小心一点,绝对错不了。

    这样一家三口紧紧拥在一起,气氛正好,巧茗很想趁机问上一问,为什么自己老是得到他特殊的对待。

    从那时封妃,后来细想,只怕并非太后一人的意思,而今日他说的封后……

    巧茗努力回忆着前世,夏玉楼转述的那句“谁先生下皇子,就封谁为后”,她根本不曾怀疑,因为前世里直到她死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后,韩震都没有立后,因为一直没人能给他生下儿子。

    “陛下,”巧茗叫唤一声,轻轻推了推他,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感觉到颈间湿湿凉凉的,有水滴……

    难道他在哭?

    她努力去看,却只能看到韩震的后脑勺,他的脸整个埋在她颈窝里动也不动。

    这是喜极而泣么?

    如果,他会为即将到来的孩子这般开心,是否彻底说明他不可能对巧菀动手脚呢?

    来不及细想,外面传来陈福的声音:“陛下,太医院将煎好的安胎药送过来了,可是现在便拿进来给娘娘饮用?”

    “当然!”韩震的声音在巧茗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处薄薄的肌肤之上,酥麻微痒。

    阿茸捧着托盘进来的时候,韩震已起身坐好,面上的眼泪尽数擦去,仍旧是平日里见惯了的冷面帝王,除了巧茗,任谁也不可能知道不过片刻前,他曾激动落泪。

    韩震亲手喂巧茗喝了药,待她苦着小脸不情不愿地将药饮尽了,又捻起两颗蜜枣塞到她口中。

    不知那安胎药中是否加了宁神的成分,巧茗喝过药,很快便觉得头脑发沉,昏昏欲睡。

    韩震亲手给她除了外裳,换过寝衣,盖好了被子,又吩咐陈福带着几个太监进来,将原本置于床铺两头的冰盆拉开远些。

    那份精致周到,不由让人联想起做娘亲的照顾孩儿时的精心。

    待到一切都安置妥当,韩震才回到床边,看着已然进入梦乡的巧茗,轻声说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谢谢你,让我又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

    *

    今日这次打猎可谓惊动了整个行宫。

    皇帝亲手射杀了御马监的千里良驹。

    已成为婕妤的梁太师家的庶女坠马扭伤了脚。

    而太师义女,端妃娘娘更是被惊马踢得动了胎气。

    随便哪一桩单独出现,都足够茶余饭后谈论半个月了。

    何况,如今是一齐出现,更是引人猜测。

    能未卜先知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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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是否给旁人当过马骑暂时不可靠,但他绝对不愿被巧茗冷落忽视,却是丝毫无需怀疑的。

    “为什么没有我的?”

    当巧茗神游天际时,韩震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巧茗眨眨眼,“陛下也想用我画的衣裳样子做新衣服吗?那我明天便画画看,只是,我从前没试过画男人衣衫呢,万一画得不够好看陛下可不许不穿。”

    自从上次慈宁宫的事情之后,巧茗与韩震说话时便随意了许多,这会儿娇嗲起来也十分自然。

    本以为,韩震定然会道一声好。

    可是,他反而沉了脸,闷声闷气道:“我也要和你们一样的。”

    两人本各坐了一只绣墩,说这话时,韩震突然往她身前一凑,几乎将脸贴在她脸上。

    巧茗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不争气地红了脸颊,她小手捂着半边脸,自欺欺人如此韩震就不会发现她的异样。

    “我也要和你们一样的。”韩震见她不说话,复又强调了一次。

    巧茗捧着脸低头瞧瞧那张图纸,再抬起头来瞧瞧韩震,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犹犹豫豫地说道:“这……是襦裙,好像不大适合陛下穿。”

    韩震倒是不以为然,直接吩咐道:“这有何难,你们三个也不是完全一样,不是也随着人适当改了样式么,到我这儿就改动多一点,但也能看出来跟你们的是一套就行了。”

    “可是……”

    巧茗才开口,韩震就挑眉看她,摆出一副强势威胁、逼人就范的模样来。

    她要说的话难免就滞上了一滞。

    但是,这种事决不能因为他的逼迫就妥协!

    巧茗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道:“可是,颜色也不适合陛下的。”她把图纸往他面前一推,“我们想着天再暖和一些的时候,一起穿了去御花园晒太阳。所以,为了应上春花盛开的景致,选了颜色最娇嫩的芙蓉粉色雪影纱做裙,齐胸裙,这是这身衣裳的主色,为了将这颜色衬得更明媚,上襦选的是本色雪影纱,也就是雪白色,还打算用在对襟儿处滚上与裙子同色的边儿。”

    不是她不肯想办法改成他能穿的样子,而是这种配色,不论改成什么款式,堂堂皇帝陛下也不可能穿得出门嘛!

    巧茗觉得自己的道理足足的,所以越说底气越足,越说声音越响亮,说完以后微微挑着下巴,觑着韩震,再添补上一句:“都是为了陛下好。”

    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你们穿着一式三件的衣服,一起去御花园赏花晒太阳,那我呢?”

    巧茗:“……”

    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答了,她们三个女孩子,喔,不对,都被他给弄糊涂了,是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伽罗一个小女娃,再加上个小兔子布偶,平日里又什么紧要事做,可不就是吃吃喝喝,再逛逛花园赏赏花,做些手工之类的打发时间,这些女儿家的事情,谁会把韩震这个管理着整个帝国,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算进去呢?

    况且,就算他没有那般忙碌,男人的世界也和女人的截然不同。

    在勋贵世家中,难免有些个子弟不是那般出众,得不到有前程的官职,甚至连闲职也领不上,但也不会窝在后宅里和女人们混在一处。他们可以随意出门,偌大的京师内城能消遣的地方实在太多,茶楼酒肆,梨园教坊,店铺林立,甚至还有暗门子的赌坊。出了城,可以玩的就更多,骑马打猎,登山拜佛,甚至长途跋涉去到其它州县。

    这些事儿,巧茗就算没见过,听也听得多了,唯独就是没听过谁家的男人因为女人裁衣赏花时没带上自己而拉长脸闹别扭的。

    前一刻还觉得韩震和伽罗的父女关系有些怪,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巧茗便转了看法:他现下这般模样还真是像他女儿,像足了他女儿的小孩子脾气。

    韩震见她不答话,那心里面的不满又多几分,“压根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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