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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表现出来的财力,在春阳城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谁都知道他和冥王关系不错,这些商户高攀不上冥王,只好退而求其次来讨好容凌。
容凌点头同意举办花灯。并且主动承诺,今年容家包两条街的花灯,若是谁的花灯最出彩,还有得到一千两银子的彩头。
这个消息传出去春阳城的百姓都疯狂了。做一个花灯的本钱连一两银子都不到,平常人家的开销一年才用十两。
以往过年春阳城也会举办灯会,但从来没有设下这么重的彩头。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容凌身子好了,他有心想去城主府探望上官冥。想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送信的小厮回来告诉他,城主府的人不接他递的信。
这是想与他分清关系的意思?
邀请上官冥一起欣赏花灯会的帖子由容凌亲自送到了城主府。
这些天上官冥感觉文心对他怪怪的,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她要跟自己分房睡,与她说话有时也爱理不理的。
难道就因为他向容凌送礼示好,所以就与他生分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令人伤心了。
他和她的感情,难道就那么脆弱,以前他从来不知道文心如此不讲道理,他都跟她说了。容凌或许不是坏人,为什么就是不愿给他一个机会,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偏见。
吃午饭时,文心三两口吃完,近来胃口是越来越不好了,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别的女人怀孕会长胖,为什么她反而日渐消瘦。
那些烦心的事她已经尽量不去想了,可为什么心里就是放不开,老是在意那些事。
“心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听我说话呢,容凌他……”
上官冥见文心吃完放下筷子,赶紧拿过她的碗,替她盛了一碗汤。话还未说完手中的碗便被文心挥落在地,碗里烫人的汤也尽数落到他手上。
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望着文心,眼里满是受伤。
心儿变了,以前的心儿通情达理,从来不会像这样蛮横。
上官冥把烫红的手放到了桌下。唯安说了,怀着身孕的人脾气会大些。
“别生气,我不说了就是了。”
上官冥望着文心淡淡说道,拿起筷子夹了菜吃,文心离开他没有看她一眼。
池塘边,文心望着满塘的荷叶出神。
感情真的是会变吗,是感情在变,还是人在变?
她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可是控制不住要怎么办,她一听上官冥提容凌,心里的火气就噌噌的往上冒。
听见来人轻巧的脚步声,文心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唯安。
“他的手没什么事吧?”那么烫的汤,手都被烫红了,她也真是,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跟他说容凌的事,为什么要如此暴燥。
“就是被烫了一下,这会西门冷正给他上药呢,不会有事的,你呀,平时闷了那么多事在心里,不找人说说是不行的,你就跟我说说吧。”
唯安拉着文心走到了亭子里,清凉的风吹了过来,文心望着湖面出神,就在唯安以为她不会说时,她缓缓开口,语速很慢,神情平和。
“宝玉一直都没有消息,他告诉我,他一直再找,可那么久了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我觉得他没有认真的去找。”顿了顿又接着道:“明明知道容凌是花神的人,他害得胧儿口不能言,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给胧儿下了毒的是他,给解药的也是他,难道就因为他给了解药让胧儿醒了过来,就能抹去他是坏人的事实,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他说那解药有问题,差点害死胧儿,他却一口咬定说容凌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知道容凌是什么样的人,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吗。”
文心这通报怨在唯安听来,更像是诉说,语气温和的一点不像抱怨,脸上连一丝愤怒的神情都没有。
她知道,她在故意压着自己内心愤怒的情绪,就是怕心情不了影响胎儿。
可是她还是要说。
“你有情绪应该发泄出来,这样憋着对你的身体更加不好。”
闻言文心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心里是有气,她小心防着容凌是为何,还不是为了大家吗,他到好,觉得他是好人,她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她担心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不是只为她自己啊。
心里真的感觉很委屈。
“算了,我去睡觉了。”只有睡着了,她才没有闲心在意这些烦人的事。
饭厅里,桌上的饭菜都被撤了下去,西门冷帮上官冥处理好了手上的烫伤,叮嘱道:“别沾水,最近别吃上火的东西。”
见上官冥表情淡淡,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没忍住说了两句。
“你明知道她不喜欢听容凌的事,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你们两个能走到如今本来就不容易,你真的想为了一个容凌跟她闹僵吗。”
“我不会的。”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容凌跟她闹僵,他在意的不是她对容凌的看法,而是她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为什么不愿意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想说,当初胧儿不也是花神的人吗。(。)
第396章 要举办灯会(。com)
西门冷见上官冥回答十分的快,在他话音还未落他就已经给出答案了。。し
他叹着气,不知道怎么说。
嘴里坚定的说着不会,可是行动却是跟说的相反。
如果他不是那么在意容凌,文心会和他生分吗,两人恐怕也不会闹别扭。
“你说着不会,可是你做出的事会。”
收拾了医药箱,西门冷冷着脸走了出去,他心里有些后悔,当初去找容凌要解药,不应该让上官冥去。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不去,谁能从容凌手中拿到解药。
胧儿哑了,他们都觉得那不是正常的解药,只有上官冥自己坚信不疑。
暗一和西门冷在前院商量,要不要把上官冥去容府拿解药的事告诉文心。
容凌肯定对上官冥做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就算了吧,文心都睡了,还是以后再告诉她。”西门冷对暗一说道,两人沉默着走远了。
文心歇下不到十分钟,曼冬便臭着一张脸进屋,看见文心休息了,她站在原处,因为生气,小脸涨得通红。
雨安把房门关上,拉着曼冬走了很远,才小声问她。“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在她的记忆里,曼冬好像极少这样生气,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她生气的次数就多了,因为文心的事,她们还私底下埋怨上官冥。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因为中午上官冥惹恼文心的事生气。
扭头看了看四周,没人。
“容凌来了,王爷还亲自去见他了,我真替文心感到不值,她因为担忧花神本来就够心烦了,现在又加一个容凌,身为她相公的人不旦不帮她排忧解难,反而掺和着给她添堵,你说是不是觉得委屈。”
如果不委屈,文心为什么会红了眼眶。可不就是委屈吗。
雨安悠悠叹着气,半晌才道:“他是王爷,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是无情帝王家吗。他爱文心是事实,可是他不知道爱容易,守爱难。”
“当初文心为了他,几次都差点没了,如今两人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不知道为什么感情又出问题了,难道帝王家的人真的不能一生只爱一个人吗。”雨安很是疑惑,连旁听的曼冬也感觉疑惑。
如果是以前她们肯定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够一生只爱一个人,可是见了文心和上官冥的感情,周云轩和唯安的感情,这些事实都在告诉她们,有的人是可以一生只爱一个人的。
可是上官冥是王爷,从小受的教育就不一样,那么骄傲的人,真的能为一个女人停住脚步吗。
以前她们坚信。他可以,可是现在她们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唉,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文心了,告诉她只会让她心里添堵,徒增难受而已。”雨安叹气,曼冬坐在一旁情绪也不高。
两个丫头就那么坐着,各自沉默着,各自心里为文心打算着。
屋里文心难受的翻了翻身,月份越大,她就越辛苦。腰不仅酸痛,腿也开始麻了。
前院会客厅里,丫环们守在屋外,漆上朱红油漆的门一扇被打开。一扇被合拢。
“我还以为王爷不会来见在下。”容凌啪地一下把扇子一收,穿着银白色的云纹长袍,披着一件同色系的披风,优雅的把扇子放到一旁,端起了丫环奉上的茶。
一旁上官冥心里如一团乱麻,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怕惹文心生气,可是他才说欠了他一个人情,转身人家上门他就不理会了,这不是扬起手打自己嘴巴吗。
他可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过。
算了,文心不是睡觉了吗,不告诉她自己来见容凌就是了。
“你有事吗?”
没有多余的客套话,他和容凌还没有那么熟,特别是文心立场坚定,他不可能背着文心与他交好,而且容凌喜欢他,他多少也要顾忌一些。
容凌露骨的眼神让他感觉稍稍不自在,他细心的看见容凌低下头,再看见自己不快后,便再没有用那种眼神看他。
眼前这个男人,气质如玉,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笑得那么温柔,像一道春日里和煦的春风,难道就没有让他烦恼的事,或者在这温柔的表面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春阳城几大世家来找我了,说是想在城里办一场灯会祈福,拖我过来问问你的意思,这场灯会到底是能办不能办。”容凌说完又自己笑了笑,对上官冥道:“其实我就是闲着无聊,城里上下都传遍了要办灯会的事。”
他不是想来询问灯会的事,就是想找个理由来这里。
上官冥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神情有些尴尬的喝了口茶。
他也知道他有些变了,以前的他无比厌恶容凌,自从上次见到容凌生病,那苍白的容貌便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他厌恶容凌只是对他了解不多而已。
他坚信,如果文心他们跟容凌相处久了,也会觉得他和胧儿是一样的人,当然,如果他对自己没有那种念想就更好不过了。
见上官冥尴尬,容凌站起了身,抱拳道:“今日是我打扰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刷刷存在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不走可能就会令人生厌了,会让他觉得他是那种不识趣的人。
上官冥没有留容凌,也没有起身相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大家都瞒着文心这件事,心里都对上官冥多多少少有些意见。
“春阳城要举办灯会,要去看吗?”周云轩替唯安洗了脚,手指按着穴位轻轻替她按摩。
坐在床沿上唯安眯起了眼睛,说道:“不知道,文心去我就去,不过去看看也好,她这阵子心情不是很好,出去转转透透气也行。”
“听说容凌出了彩头,他到是真有钱。”唯安脸上闪过一丝冷笑,那些钱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她听府里下人说了,今天容凌来了,在前院坐了一会便离开了,听下人说他离开时好像很开心。
想起容凌那张做作的脸,难道有哪天他是没有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