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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那么溥不怕冷啊。”刚从空间出来才一会,她就感觉冷风呼呼的吹了,眼前这家伙居然还敞露着胸膛,看来为了整她是下了足够的成本啊。
闻言轩辕子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溥吗,不觉得啊,而且此刻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一种灼热的感觉,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伸手轩辕子景推了推文心的房门,一只脚踏进了文心的房间,文心赶紧用手抵住他,一脸不解问他。“你做什么?”
轩辕子景的胸膛被文心抵住,手指的温度透过溥溥的衣料传到他皮肤上,身上灼热的感觉瞬间变得更加凶猛。整个人好像被放进烧开水的锅里一样,都沸腾起来了。
很是深情的望了文心一眼,轩辕子景一脸埋怨模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轩辕子景深情的眼神让文心瞬间觉得晚饭吃太多了,有些反胃。
抬起脚狠狠朝轩辕子景进屋的那条腿踢去,轩辕子景被踢痛后赶紧把腿收了回去,一脸委屈模样望着文心。
他不就是过来迟了些吗。用得着这样用力踢他吗。要是踢坏了腿,等会他还怎么做正事。
“真的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文心说完还推了轩辕子景一把。他直接往后退了两步。
站稳后轩辕子景对文心点头。“当然,你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不过在外面谈论这个好像有点不好。我们还是进屋再谈。”
说完轩辕子景向泥鳅一样往文心屋里挤,还故意往文心身上靠。
一个不察让轩辕子景挤进了屋子。文心脸色立马黑了起来。“你赶紧出去,我没时间跟你们玩。”
闻言轩辕子景看了看屋里,你们?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啊。
见文心真的要拖自己离开,而且看样子是想把他扔到院子里。轩辕子景赶紧发挥无赖的本事,一把抱住了文心的腰。
“我不走,明明是你让我过来的。为什么我要离开。”
闻言文心一脸疑惑,她什么时候叫他过来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松手,不然伤了可别怪我。”文心看着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咬牙威胁着。
轩辕子景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但就是不松手,还过份的朝文心身上贴了贴。“不松,你刚才还说我身材好呢,我不光身材好,力气也好,一定能让你生孩子的。”
说完文心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石化在了原地,不是轩辕子景的话让她愣住,而是抵住她背后的那根东西是什么。
回神后,文心脸色涨得绯红,扯过轩辕子景狠狠把他扔到了屋外,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临了还骂了一声“死流氓。”然后啪地一声关上房门。
如果今天这人不是轩辕子景,换作其他人,她早就把他弄成渣渣了。
被扔出去的轩辕子景,此时便王八一样四面朝天躺在地上,事情跟他想像的有很大出入啊,到底是哪个环节错了?
就在这时墙角处传来西门冷三人的哄笑声,几人捂着肚子从墙角处出来。
西门冷更是笑得站不起来,还学着刚才轩辕子景急切的语气说话。“我不光身材好,力气也好,一定能让你生孩子的,堂堂一个皇帝被人踢飞了,如果让你那些大臣知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吓掉大牙啊,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刚才他还在想,是不是文心真的接受他了,可听见文心那句你们,他就知道文心发现他们了,而且还以为他们和轩辕子景是一伙的,想玩她来着。
暗一和影二两人笑得比较含畜,不过脸上扭曲的神情告诉轩辕子景,他们内心里的嘲笑已经到了汹涌澎湃的地步。
轩辕子景瞪着西门冷三人,身上散发出若有苦无的怒气,他就说他的理解不会有错,原来坏他好事的是他们三个。
肯定是文心发现他们了,所以才不敢让自己进屋,才不敢和自己生孩子,如果没有他们坏事,他今晚肯定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如果只是西门冷和暗一,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可加上影二,他一人对三,肯定没有胜算,这个哑巴亏他吃了,不过他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这也是西门冷硬要叫上影二和他们一起的缘故,他太了解轩辕子景了,没把握的事他不会去做,这个人理智起来让人可怕。
不管心中有多么强大的怒火,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分出利弊,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你们三个王八蛋,破坏朕的好事,就好好祈祷着千万别落在朕手里。”动作优雅从地上爬了起来,轩辕子景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脸上神情一脸平静,就连语气也是极淡的。
了解轩辕子景的西门冷,知道他此次是真的生气了,也记仇了,不过他敢来看他笑话就不怕他记仇,他可不是怂的,大不了再派人追杀他。
反正用来用去只是那几招,明杀暗杀毒杀,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轩辕子景走了,没热闹可看,三人也各自回了屋,文心在屋里听见轩辕子景和西门冷的对话,狠狠皱起了眉头。
不是联合在一起想整他,那轩辕子景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想跟她生孩子,想拿孩子套住她,利用她让她为他做事吗。
越想文心越觉得自己探索到了真相,心里对轩辕子景更加避讳了,那个人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人。(。)<;!……t;
第296章 文元求助(。com)
readx;文心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不要单独与轩辕子景待在一起,今天她险些被他的美男计迷惑住了,以后指不定他还会放出什么大招。看到
惹不起,她躲得起。
远在京城的上官冥每天夜里梦见文心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那些梦境真实的一点也不像梦境,他开始怀疑了。
他先去找了华老,让他说他和文心的事情,华老当然是知无不言,很多事情都能跟梦境重合。
回到书房后上官冥一脸苦恼揉着额头,原来那真的不是梦,可是以前的自己那么爱她,为了她不要王位甚至驱散后院,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忘记了她,是他生病了吗?
可是华老说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唯一奇怪的就是他的内力大涨,难道忘记文心跟内力大涨有关系吗。
管家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正踌躇呢,上官冥先打开了房门,已经两天没睡的他精神特别不好,下巴处都长出浅浅的胡渣了。
几天没换的衣服显得很皱,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这几天上官冥都在书房思考,他要不要去找文心弄明白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记得他们在刑场见面,那时的她知道自己不记得她时显得很气愤,而且还生病了,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住进王府和他一起吃饭,时常出现在他面前。
多少次他见她用自责内疚的目光看自己,他知道文心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一定知道事情原委。
考虑了几天还是没确定答案,他也不知道他害怕什么。他不想离开王府,这几年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离开这里,他要在这里等一个人回来,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他怀疑他要等的人就是文心。可是心里那个声音还在告诉他,不能走,不能离开王府。不然她回来会找不到自己。
思绪停止后,上官冥望着站在他房门口的管家,沉声问他:“有什么事?”
以前管家有什么事情都会马上像自己汇报,像今天这样站在他门口却迟迟不说话的情形很少发生。
闻言管家对上官冥回道:“是文姑娘的家人。文元公子,他听说文姑娘回来家里又出了急事才找来王府。属下已经告诉他文姑娘此时不在王府,他听完后说想见您。”
若是以前上官冥肯定不会管这些闲事,可是随着梦境的出现,他情绪慢慢变的多样化起来。让他有种感觉,这时的他才算是一个鲜活的人。
“把他带到客厅去。”既然是关于文心的事,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文元是文喜福和陈桃的儿子。三年前考上了举人,现在在京城户部当一个小官员。
此时的他穿着半旧的长袍。眼下一片青黑,头发枯黄,神色疲惫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的人,可他才刚满二十不久。
上官冥梳洗过后才去见的文元,才见到上官冥,文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上官冥猛得磕头。
“王爷,求你看在文心姐姐的面上救救我们一家吧,我求求您了,只要您愿意出手相救,您要我做什么我想愿意,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文元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此时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整个人神经绷在一起,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文元把上官冥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以前他两个姐姐一个是皇妃一个是王妃,谁都巴结着他们,可是文乐姐死了,文心姐又被休了,他们家慢慢变得落幕。
这几年很多人对他们落井下石,冥王一直未出面替文心出气,让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更加有恃无恐,更加的变本加厉。
“什么事起来慢慢说,你别急。”上官冥眼神示意管家扶起文元。
文元被管家扶起,见上官冥脸上并无不愉快之色,心里大松一口气,他就知道冥王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以前他不管他们的死活,肯定是不知道他们的处境。
冥王以前那么爱文心姐,就算文心姐做错了什么,两个人的情谊不可能说没就没了。
下人奉上茶水后,上官冥让文元把事情仔细说说。
文家在文心被休之后便走上没路,京城的大院子被变卖了,他们搬去了一个人很少的小山村,第一年文德生便受不了家产败落的打击去世了,紧跟着刘英也病卧在床,一个月不到便也离世了,他们遍寻文心找不着,连文生文书文怀福都没找到。
文越嫁给吴山,自从吴山当了顺天府的府主,便搬去了京城,而且不让她回娘家,至今文越已经有四年没回过娘家了。
文娣嫁给了一个行商,过着居无定所走南闯北的日子,文德生和刘英相继去世,办丧礼的时候她们都没能回来,文元想传消息也不知道该往哪儿传。
接下来几年他们的日子越过越苦,大伯爱赌在外面欠了一大笔烂账,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让他卖了,连他的亲生女儿文若岚也在上个月被他卖给了人牙子。
唐雪娘受不了失去女儿的打击要和文庆福拼命,被文庆福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没钱治伤。
四天有一伙冲进他们家,说文庆福欠下赌债一千两银子,如果在五日之内不还清,就要卖了他们全家人去做奴隶。
文元在京城四处打探消息,终于打听出事情的蹊跷来。
他们文家出过皇妃王妃,他又有官职在身,是不可能被卖做奴隶的,文元便去顺天府告赌场的主人,想请吴山帮忙。
吴山是他姐夫,文元想他一定会帮自己的,他向他求情请他帮忙,却得知一件事十几年前的事。
吴山的妹妹吴清不是犯了事被主家打死,而是被他大伯文庆福活活折磨死的,这些年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