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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思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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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思之觉得自己就要神志不清,宋景行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放过了那双可怜微肿的红唇。

    一道银丝接连着两人的嘴角,泛着泠泠的光。

    宋景行用指腹怜惜的擦拭着她的唇边,哑声道:“终于娶了你,我高兴,便喝了几杯。”

    姜思之想推开他,但她力气委实小的很,面对他这样来势汹汹的样子,实在只是蚍蜉撼树。

    “你……要不要先去洗洗?”

    即使隔着衣服,姜思之却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火热的身躯,她怕得很,只想先打发他起来,能拖上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她才问完,就看见宋景行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一样,好似十分委屈的样子。

    “你嫌弃我?”

    姜思之摇了摇头。

    宋景行的深邃的眼眸立刻又恢复了光彩,面上多了几分坏笑和不正经,对着姜思之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

    他没有再吻上她的朱唇,只在她的脸上,耳垂,细白的脖子上流连往返,轻轻的、虔诚的吻着。

    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语句不清的呢喃道:“袅袅、夫人、娘子……”

    一双滚烫的大手环上了她的腰,叫她身子一僵。

    察觉到她的僵硬,宋景行的唇又贴上的她的,两人鼻尖相抵。

    “别怕,我轻轻的。”

    四目相对,姜思之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双漆黑的眸子蛊『惑』,她闭着眼睛,贝齿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许嬷嬷同侍琴侍棋、还有陈妈妈同叶蓁桃夭正分别站在门外两侧守夜。

    院子里原本安宁静谧,只叫人昏昏欲睡,可不知怎的,就听见屋子里头传出床板吱呀吱呀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见像是女子细细的、娇软、像猫儿叫唤一般的抽泣声。

    叶蓁和桃夭是认得这个声音的,桃夭扯了扯陈妈妈的衣袖,满脸的焦急,压低了声儿问道:“陈妈妈,你听,是不是小姐在哭啊……”

    陈妈妈安抚了拍了拍桃夭的手,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没事。

    叶蓁虽然也还是个黄花大姑娘的,但她也曾看过几本小姐的话本子,隐约是懂点的,见桃夭依旧不明白又焦急的模样,便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桃夭听了叶蓁的话,红了一张脸,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复又安静的站着。

    而新房里的人自是不会知道外面的误会的。

    喜床晃动,红帐摇曳,男人的粗喘声与女子的娇『吟』声相织,交汇成世间最动听的情话。

    姜思之面『色』『潮』红的紧紧抱着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像是攀着茫茫大海中的浮木,她的身体随着他摆动,吃力的承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丈夫究竟索要了多少次,像是永不停歇一般,姜思之随着他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感到身体里一个又一个的浪头袭来,就要将自己淹没。

    毕竟是出经人事的身子,无止境的探求终于让她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宋景行终于松开了怀中瘫软化水的身体,这才唤了人备水,又亲自将她抱着净室里为她擦洗,再从净室出来时,床铺已经铺上了新的被褥。

    他将小姑娘抱上床,捧着她熟睡的泛着桃红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一直向下,在每一个处因他的鲁莽而泛着红痕的地方停留。

    他吻得虔诚,如信徒一般敬仰着、膜拜着心中的神明。

    他为她而臣服,

    心甘情愿,

    至死方休。

第62章() 
翌日清晨; 姜思之在浑身似被碾压过的疼痛中醒了过来;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看向头顶那朦朦胧胧的陌生的绣着繁花枝图案的帐幔; 思绪慢慢清明起来。

    她吃力的动了动; 想支撑起身子坐起来; 却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抬眼一看是一条赤。『裸』的男人的胳膊正搭在自己的胸口; 她又侧头望去,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

    直到这一刻姜思之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到了宋府,已是经历了洞房花烛夜。

    男人正闭着眼熟睡; 像是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他将手臂收了收,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些。

    他剑眉微蹙; 狭长的双眼睁了开了一条缝; 确定了一眼小娇妻在怀,复又盍上眼; 唇边洋溢着笑意温柔的说道:“怎么醒的这般早?不再多睡会儿?”

    这是她自懂事后第一次与人共寝; 昨夜光线灰暗也罢; 此刻天已透亮; 纵使有床帐的阻隔; 也够将床上的一切看得清楚。

    两人虽盖着薄薄的锦被; 男人赤。『裸』。『露』在锦被外的肩膀却显而易见的说明着他赤。『裸』着上半身的事实。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刚要庆幸自己身上还整齐的穿着一件纱衣,却随即发现这月白『色』纱衣根本就不是昨夜陈妈妈为自己准备的那身。

    昨夜那些激烈的画面一幅幅的涌进她的脑中; 叫她羞赧窘促; 眸光瞥向别处不敢去看自己身旁的男人。

    宋景行没有听见小娇妻的答复,再次睁开了眼,看到她一张桃粉小脸娇媚如月,知道她这是害羞了,宠溺的一笑,将身子往她那边凑了凑,把脑袋埋进她颈间。

    “再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可这样亲密的动作却叫姜思之更是结巴的话都说不全,她推了推他,声似小猫儿一般说道:“该、该起了吧……还得去给父亲母亲请安敬茶……”

    姜思之谨记着母亲教导的规矩,不虽然她不喜早起,今日身上也疼的很,却也不敢拖沓坏了规矩。

    可宋景行却无动于衷,脸闷在她的带着果香的发间,声音闷闷的说:“不必那么早,你昨儿累了一天,再睡一会儿也无妨。”

    他昨夜下手也没个轻重,把小姑娘折腾的不轻,且他也知道她在娘家时是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怎么舍得叫她带着不适早起请安呢。

    “这样怎么行……不合规矩的……”新『妇』进门敬茶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她哪儿敢怠慢半分,又想叫他起来。

    宋景行总算是把脑袋从她发间抬了起来,温柔的吻上她的唇,试图说服她:“原先这家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如今你嫁过来了,那就是你说了算。”

    似是担心她有负担,便又补了一句:“父亲母亲也是不爱早起的,你那么早就去,只怕是把他们给吵了起来。”

    姜思之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纠结的很。

    他抚了抚她的脑袋,哄着她道:“再睡半个时辰就起,可好?”

    她见他是打定主意不起,且自己身上也当真是疼的厉害,便没再推诿,安心的窝在他怀里眯起眼,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其实宋景行说的也不错,宋时慊夫『妇』也的确还没起来。

    原本宋时慊也是要起的,可身子刚坐了起来便又叫杨氏给拉了下来。

    “你起那么早作甚?”她问。

    宋时慊被她这一问倒是给问懵了,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起嘛?儿子儿媳一会儿难道不来敬茶?”

    杨氏乐了,轻拍他的脸反问他:“前日你可有把那『药』给儿子?”

    宋时慊不懂她为何把话题转到这儿来,但还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杨氏见丈夫点头,面上笑意更甚,给他解释:“你说儿子要是用了那东西,可不是得折腾个半宿不可,这会儿还早,人家小两口哪儿起的来啊。”

    听妻子这一说,宋时慊想了想倒也觉得没错,但心里多少还有些顾虑,遂又问道:“可万一人家起来了呢?”

    杨氏一根纤纤玉指戳着他的脑袋,觉得自己这男人当真是白长了一双眼睛,美目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你儿子就差把人捧到天上去了!就算咱儿媳想起,你儿子定也不舍得~”

    听她这么一说,宋时慊也就歇了那份想早起的心,重新躺了下来,美滋滋的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再眯上那么一会儿。

    许是昨夜当真被折腾的太厉害了,也或许是靠着的胸膛太温暖,姜思之这一下却是整整睡了一个时辰才醒了过来。

    等她再睁开眼,就看到身旁的人不知何时早就醒了,而那一双星眸正亮晶晶的注视着自己。

    “什么时候了?”她刚睡醒,声音软糯的不行,听得宋景行几乎又要把持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一通。

    “快巳时了吧。”他回答。

    话音刚落,就见小姑娘立马从他手臂中挣脱着坐了起来,一脸懊恼的敲着小脑袋,似是有些埋怨的看着他说:“不是说了只再睡半个时辰的嘛,你怎的都不叫我?”

    她似嗔似怨的眼神在宋景行这贱骨头的眼里却是眼波流转、『荡』人心魂,叫他也跟着坐起身子抱住她就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两口。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罚我服侍你更衣好不好?”许是昨夜开了荤,竟叫宋景行变得更是没皮没脸起来。

    除了喜欢看那些佳人才子的话本儿,姜思之当真是个标准的闺阁女子,白日里哪儿经得起他这般逗弄,霎时间就红了脸,只推着人叫他赶紧起来。

    宋景行也不敢再捉弄小妻子,生怕逗弄过了又叫自己起了那邪念。

    昨夜他趁她睡着后是替她查看过一番伤势的,委实红肿的可怜。

    可偏偏自己昨夜又不知哪根筋搭错竟吃了父亲给的『药』,明明已经泄了三回,却还是不见疲软半分,最后只好在木桶中用凉水泡了半个时辰才算是歇了火。

    宋景行昨晚睡在外侧,便先下了床准备去漱洗更衣,他刚穿上鞋,刚想先去拿件外衣披上,余光就瞄见自己的小姑娘正挣扎着要起。

    他心疼她,劝她再躺着缓缓:“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会儿罢。”

    姜思之却依旧作势要下床,柔声说着:“我服侍你更衣。”

    妻子服侍丈夫是她分内之事,两人才刚成亲可不能第一天就偷懒。

    可宋景行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感到半分喜悦,脸『色』却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看的姜思之心里一顿。

    “我这么大了还不会穿衣不成?”他沉声问道,严肃的样子叫姜思之一下子不知如何接话,只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也不知自己是哪儿做错了。

    宋景行见小姑娘这一下就眼泪汪汪的,自觉态度不好,立马软和了语气,好好的同她解释道:“我娶你进门疼你都来不及,怎舍得你来服侍我。”

    “可……可这不是妻子该做的嘛?”姜思之不知所以,神『色』有些『迷』茫。

    宋景行随手拿了件袍子披上,又坐回床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轻抚着她的脸说道:“别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既嫁了我,出嫁从夫就该听我的对不对?”

    姜思之不可置否,乖巧的点头。

    “那我既说了叫你不要服侍我,你是听还是不听?”他继续问道。

    虽然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这道理的确是没错,她再次点头应和。

    “那接下来的话,我只再说一遍,你且听好。”宋景行原本轻柔的语气一下转而变得严肃,叫姜思之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做我宋景行的妻子,你只需吃好睡好,不许早起,不许『操』劳,不许服侍任何人,包括我。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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