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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向外走去的左冰雨见到了刚刚到来的左宗堂。
“掌门。”
“你,你是?”乍一见到这张脸左宗堂被吓了一大跳,他这青龙门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号人物,如此的怪模怪样令人恐怖。
“我是左冰雨啊,掌门怎么不认识了?”
“冰雨?你,你的脸?你的脸这是怎么了?难,难道你的天花又再次发作?”诧异的目光不敢直视那张令人恐怖的脸,左宗堂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个孩子总会得些难以医治的病?为什么老天如此的不眷顾他,要让他遭受如此的折磨,这个病怎么又去而复返?当下,心里一阵刺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左冰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掌门人为何对自己的脸会有如此惊讶的表情,下一秒他想起天花两个字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出了问题。
一把将手臂上的衣袖往上一撸,左冰雨的目光落在了出现点点疙瘩痘痘的手臂上久久无法挪开。
仿佛,他又看见无人的山谷里那个无助彷徨自生自灭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的小男孩,南溪镇上任人欺负践踏的小男孩,一天天过着生不如死坐等死去的小男孩。
曾经的一幕幕像幻片般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好像在提醒着左冰雨,他生来就是这个鬼样子,现在他必须要回到以前的鬼样子去。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上又会长出这般怪物来?为什么会这样?昨天的自己不是还好好的吗?古风师兄跟蔡头师兄们不是也没发现自己的脸有什么异样吗?为什么这才过了一个晚上自己的脸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难道他身上的天花就没办法痊愈了吗?这天花注定了要一辈子缠着他让他一直都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度过余生?
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天花!不是,这是中毒了!对,中毒了,在女儿谷时飘雪就告诉过他这是被人下毒后才有的表现。
对,被人下毒了,看来就在前几天他被蒙面人刺的那一剑里就已经被下了毒,如此看来上一次的毒也是拜这个蒙面人所赐。
既然是被下毒,那么就有办法将这毒给解去,心中这么一想的左冰雨在下一刻已经不再那么慌张了。
想起这两天古风师兄的异常热情跟蔡头向羽俩人不断为自己端来饭菜,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看来在他回来的那一天他们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这个丑样子,只是他们为了怕他伤心,这才假装若无其事,还好心的控制了他的自由。
心里不由的对师兄们充满了歉意和感激,他感激他们对自己的不离不弃用心良苦,他也很抱歉自己总是给师兄们带来麻烦惹的他们总要为自己担心。
不过此刻左冰雨的心里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看来早在五年前,不,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被那个躲在暗处的蒙面人给掌控在手心里,如今他也只不过是心急了这才再次出手,不过那个躲在蒙面人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茫茫人海中他为何只看上自己?
心里不由的一阵难过,这件事不管发生在谁的身上下场都是一样的痛苦,想到自己活了这些年竟然一直被人控制在掌心里任由他人摆布!左冰雨的心再次痛到不能呼吸。
不,不行,绝对不行,从现在开始他左冰雨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他不要做一个无用的傀儡,他要反抗,他不管蒙面人背后的主人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还是只是为了想要得到心剑口诀。
“冰雨,冰雨,你这是怎么了?”见到左冰雨那六神无主的样子左宗堂的心里顿时没了底,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的要命。
“对不起!掌门,让您受惊了,左冰雨这就进去,不再出来吓人。”
“没关系孩子,你是我的儿子,我哪会嫌弃你,只是你这病会传染给别人你可是要小心,这青龙门里上上下下的弟子加起来也有好几百个人,我怕,怕会,,,到时青龙门里的长辈门,,,,”
“弟子知道,弟子会小心的,如果可以,弟子愿意离开青龙门再回到山谷里。”
“冰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这些弟子,,,。”
“冰雨知道掌门的意思,请容弟子整理些衣物马上离开。”
“不,也许找个大夫来也可以看好也未可知,你还是先不急着离开,先好好看看再说,就这么定了,先不许走。”
“是,冰雨听掌门的就是。”左冰雨的心里虽然很想马上离开这里,免的留下来被人嘲笑又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更加的想要找到那个蒙面人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找上自己,他背后的那个主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不择手段随意践踏一个人的尊严?
现在只有先留下来才能伺机找到蒙面人,才能确定那个蒙面人是否是兰衣师兄,也能将青龙门里的这个叛徒给找出来还师兄们一个安全的环境。
当下别过左宗堂左冰雨转身回到了屋里,经过这些年的成长与遭遇磨难左冰雨已经不再是那个自怨自艾随随便便就想放弃生命的小男孩。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那一道身影左宗堂的心头就像针刺般难受,想这孩子生下来就命运多舛,从小死了娘不说还得了这么一种怪病,自己无奈之下才忍痛割爱将他送到龙首山的山谷里休养这才捡回一条命。
原以为病好了之后总算可以接他回来却不想半路上被魔都府的人给劫走,还被刻上了魔都府的记号,害的他这几年来不管天热天冷都要戴着手套过日子。
好不容易从蒙面人的手上将他救回,原以为从此以后这孩子可以在这青龙门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谁想这才过了短短五年的光景,他竟然得再次忍受这份病痛忍受这份煎熬。
这五年来这孩子对自己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从没开口叫过自己一声爹,可是他没有怪过他,是他没有把他照顾好。
在左宗堂的心里总有一道深深的愧疚,他知道在这孩子的心里还没有完全的原谅自己,原谅自己把他扔在山谷里不管不问。
第八十八章 童年的记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左宗堂无奈的离开了木屋前,但愿有一天他能明白自己的处境明白为人父母的那一份心痛,也明白他在这个位置上的那一份无奈。
一整个上午左冰雨都没再踏出过房门,一直到蔡头跟向羽俩人为他端来了饭菜。
“蔡头向羽,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脸变的很难看?”左冰雨的语气平平淡淡,丝毫听不出任何的悲伤与颓废,也听不出一丝对俩人的责备。
听到左冰雨的话,蔡头跟向羽俩人不禁对望了一眼,心里是满满的担心,看来,这件事到底还是瞒不了多久。
“你,你,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你们看我现在的手臂,你们认为还能瞒的住吗?”
“对不起!左冰雨,我,我们也是好意的,我们这不是担心你接受不了这件事这才瞒着你的。”放下手中的饭菜向羽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是担心你才这么做的。”
“好吧,看在你们俩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不生你们的气了,不过,这种情况我早就经历过,所以你们不必太担心我会想不开的。”
“你,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意思?难道你这是旧病复发?”
“是,算是旧病复发。”
“好吧,既然你曾经经历过那么我们也不用太担心了,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之前医治这种病的『药』方就可以了,相信你这病应该很快就可以治好的。”
对于左冰雨曾经经历过这种痛苦蔡头跟向羽俩人表示同情,与此同时悬了这么多天的担心也多多少少放下些,毕竟对这种情况左冰雨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也多少有了些心里准备更是有办法医治的不是。
“是啊,都过了这么久我都忘记了我以前的病是怎么好的,现在想要一下子看好是有点麻烦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个病是不会传染的,过一段时间他会自己好掉的。”左冰雨很想告诉蔡头跟向羽俩人他这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又是硬生生给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他不想将他们俩给扯进来,他不想他们有事,只是这脸变成这样确实给自己带来诸多不便。
看来,想要治好这个毒不仅要有冰叶草还得有昆仑山雪蛇才行,只是,现在的自己身在青龙门,他又怎么可能在一时间得到昆仑山雪蛇的毒『液』,再说了如果自己这么轻易的就将这个毒给解了,那不是明摆着告诉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他已经得到了冰叶草得到了心剑。
不行,不行,在他还没练好心剑口诀前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发现这一切,看来现在的自己还得再忍耐些,吃些苦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左冰雨就顺着掌门人的意思心安理得的呆在木屋的周边不踏出一步,夜里,左冰雨就悄悄的躲在门后留心观察躲在暗处的那个蒙面人,可惜自从自己中毒后这个蒙面人好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这让左冰雨感到很失望。
很快的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天来那个蒙面人不再出现不再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接下来的他将会被再一次扔到山谷中去做为诱饵去引诱中山神的出现,只要他的毒再一次解去,到时隐藏在暗处的人定会再次对他出手。
看来这蒙面人背后的主人定是认为他之前的计划已经失败这才狠毒的再一次对他下毒手。
就好像八年前的情景。
八年前的情景?左冰雨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记得八年前的自己是怎样离开青龙门的,也忘记了八年之前的他在这青龙门里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以及跟娘亲呆在一起的那些时光。
很是奇怪为什么在他的脑海里只有在山谷里的那三年记忆?为什么他会忘记之前的所有记忆?难道这些童年的记忆是被人下毒后都忘了还是他本就不太记得?又或是他本就没有幸福的童年可言,这才不愿意想起?
可是那梦境中的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怎会独独记得娘亲的容颜?
无轮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左冰雨干脆不再做细想,他知道现在时间紧迫绝不允许自己再做胡思『乱』想,他得抓紧学会心剑口诀才是,只有这样,他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才能最快的解去身上的毒,也才能尽最快的速度找出背后下毒手的人。
再一次趁着月『色』左冰雨悄悄的来到了山上的山洞里,如今,心剑口诀对于他来讲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就算是曾经不可把握冲破的第五层口诀也早就被他所掌控。
按下洞里的机关,左冰雨来到了那间密室,如今,这里成了他更好修练心剑口诀的场所。
每一次来到这里看着墙壁上的那一副画像,左冰雨的心每每不能平静,他不相信自己会没有幸福的童年,因为他的娘亲看上去是这么的温婉动人,贤淑有余,她不会让自己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心中更加的想要记起童年的记忆,无奈脑海中空空如也,这也让他的心里更加的想念花小纯想念飘雪,想念跟她们在一起的那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