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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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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对!应该是我很惊讶你为什么在这里才是。”杨广抿唇轻笑,但眼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相反迸出了一种与生而来的强大震慑气场,“我应该问问,亲口承诺过我,等我回去的王妃,为什么不好好待在王府,一人在外流浪飘泊。”

    萧璃从没见杨广眼眸如此冰冷过,连他的话语都能直接将人血『液』瞬时凝固一般。她知道自己所做之事,是多么的惹怒杨广,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现在只有坚强地面对他,“我知道你很生气,反正现在我也逃不了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杨广嗤笑,迈步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冷声低问:“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冰冷的气息全罩到了她身上,萧璃下意识地收了收脖颈,往后退了一步。

    显然她的退步更加激怒了杨广,他眯起眼,粗暴地将她拉进屋内,接着伸手用力地关上大门,发出“呯”地一声巨响。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气消的话,你就直接杀了我吧!”萧璃一仰脖颈,做出了大义赴死的样子。

    “杀了你可不能让消气。”杨广突然发笑,但笑容冷酷。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这次的错全在于她自己,她不敢乞求杨广的原谅,只希望他不要变成这个样子,这种她完全陌生的样子。

    而杨广对萧璃这种道歉完全置之不理,他轻挑地笑了笑,“不如你陪我睡一晚,或许我就能消气了。”他说着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略干的唇。

    萧璃瞪大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但杨广却低下头,残忍地在她耳边低语补充道,“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值得的,就会花时间去讨好,不值得的,便直接睡上一晚……”

    萧璃脸『色』瞬时转白,不待她有所回应,杨广便已经低头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他的吻残暴而又猛烈,不带有一丝怜惜,只是用力地吮咬着萧璃柔嫩的唇,甚至都将她的唇吮破,一种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偏偏他的力气又大,萧璃在他面前如待宰的小鸡般,毫无抵抗的能力。

    被他大力地推到了床上后,萧璃终得一丝空隙,可杨广随后又压了上来,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一手扯开她的袄子,『露』出了里面藕白『色』的中衣来,然后放开她的手,用力地撕破她的中衣……

    萧璃望着杨广发红的眼,开始意识到他不是说着玩的,他是真的要强/暴自己了,心中的震惊与害怕,让她拼力地往床里躲,但杨广却一把拉过他纤细的脚踝,跪坐到她的腰腹上,完全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刺啦”一声,中衣立刻变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绛红『色』的肚兜和白皙圆润的肩头……

    萧璃是真的害怕了,她哭着求他,“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杨广冷鸷地望着她,根本就不想再去听她任何求饶的话语,也再也不会因她的眼泪而心软,因为这个女人心狠到可以欺骗他,背叛他,他对她还要有什么好留恋心软的呢!

    可她现在却真的是哭得非常凶,脸上、枕上全都是泪,像个受到惊吓,却又无助软弱的孩子似的……

    杨广心下一片冰凉,好像那泪水浇到他的心头上一般,他闭上眼睛,握紧了双拳,但脑中全是她流泪软弱的样子,心头一阵烦燥,终是“呯”的一下,一拳重重挥在床柱上!

    然后“咔嚓”一声,整个老梨木的床柱断了一截,床顶都突然倾斜了下来。

    他的右手之前受过伤,虽然好了,但还是不宜用大力的,现下这么赤手空拳地挥到硬邦邦的床柱上,更是硬生生地扯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从手背中渗了出来,可他却毫无知觉,只是冷然地起身下床……

第55章 寻找答案() 
寒冬腊月; 天气干而冷。

    玉茭在卧房里的炭炉中添了点银丝炭,炉火又烧旺了起来; 这屋子终于不似之前那般寒冷了。

    处理好炭炉后; 她望向一直站在窗户边的王妃; 不由开口道:“王妃; 现下天气冷; 要不把窗子关起来吧,不然这炭火也白点了。”

    萧璃靠在窗牖边; 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悠悠地说:“你不用生炉子了,我不冷。”

    看见王妃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玉茭不由叹了口气; “王妃到底发生了何事?王爷怎么一个月都没有过来?您怎么也不去找王爷?”

    玉茭心里有一堆的疑问,先是王爷出征之日,王妃竟跟着一同消失了; 本就是提心吊胆的晋王府; 那时是『乱』成了一锅粥,全府都在寻王妃。而后王爷竟带着王妃归来,她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发现之前待王妃“格外不同”的王爷,居然又开始不理王妃了; 甚至比以前更为严重,带回府后; 便没踏入卧房一步。

    而王妃; 竟每日待在卧房内; 要不就是整理账薄,要不就是发呆,没有一点要求见王爷的心思。

    “你不要问了。”萧璃轻喃,她现在根本就不愿再想这些事情,因为一想到杨广,她的心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似的难受,所以她刻意的躲避这些事情。

    玉茭虽有一肚子问题,可萧璃不愿说,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抿了抿嘴,转过身接着拔了拔炭,让火烧得更旺些。

    萧璃站在窗边又发了会呆,便转身来到了书案前,将府里的帐薄拿出对账——至那日与杨广一同回来后,杨广便让云颜将账府里的账薄全都交给了她。

    她很是羞愧,因为自己之前三番四次地找杨广要管账之权的目的,便是为了方便自己窃取杨广的财物,而现下杨广不仅将管账之权全都交由了她,连自己出逃时留下的府库钥匙也一并送了回来。

    他这么是为了羞辱她的背叛吗?她确实是背叛了他,所以即便真的是羞辱,她也要受着,不能有任何怨言。

    “对了玉茭,你去将云府管请过来,我有事同她商议。”萧璃边对着账薄边吩咐玉茭。

    玉茭一听到云颜的名字就很不高兴,“王妃您不去请王爷,叫那个女人来干什么,她现下天天都围在王爷身边,就怕晚上没宿在王府里了。”玉茭不满道。

    萧璃不由垂下眼,过了片刻后才道,“让你去,你就去,不要多问了,”她顿了下,接着道:“另外请她到我这里来,就不要当王爷面了。”

    就如她现在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面目去见杨广一般,杨广肯定也是不愿再见她的,所以她尽量不去提醒他想起自己来。

    “喏。”玉茭虽有不满,可还是领命去请。

    云颜倒是不一会儿便过来了,她站在门边,柔柔地笑着问:“不知王妃传云颜过来所谓何事?”

    萧璃抬起眼,见云颜穿了件赤『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头带云脚珍珠卷须簪,耳佩赤金凤尾玛瑙流苏,穿着打扮,显是格外娇艳,与以往清丽脱俗之感全然不同,连美丽的脸庞也散发出过去所不曾有的光彩……

    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刚才听玉茭说她最近一直陪在杨广身边,难道杨广要和她……

    “王妃。”而云颜见萧璃一副失意落漠的样子,微微勾起了唇角,轻唤一声。

    萧璃回过神,笑了笑,“你过来坐。”

    云颜领命坐到了桌边,萧璃让玉茭给她添了杯热乎乎的『奶』茶水。

    “此次让云府管过来,主要是账薄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想要请教一下。”萧璃边说着边将账薄摊开。

    云颜笑了笑道:“王妃有哪些不懂,云颜来教王妃。”

    萧璃却摇了摇头,“不是不懂,而是云府管这账薄有误,似做少了入账。”她边说着,边抬眼望向云颜。

    云颜的眸光有那么一刹那的闪烁,但接下来便谈笑自如,“也是,王妃先前出府,动了府库,这账目确是对不上了。”她的言外之意不言自明,萧璃拿了金子出去的,虽然后来有还回百金,可她还是不知道萧璃到底拿了多少出府,所以并不好做账。

    萧璃本意就是单纯地想着与云颜对对帐薄,倒不想云颜不问清缘由,就直接将责任推到她身上,认定是她动了库房的金子,才倒致账目不对。她本还不是怀疑,现下听得云颜如此一说,倒是觉得云颜有问题了。

    “我拿的是百金,已经原原本本的还回去了,但是这账目还是对不上的。”她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将话说明。

    “或许是王妃记偏差了也不可知。”云颜微勾唇角,淡定自如。

    萧璃以前对云颜也还算得上是喜欢的了,可如今看她明目张胆地将一切之错往自己头上强加,对她的好感倒是直线下降,也不再与她争辩,直接找出了以前的账薄,然后冷声道:“六月份的时候,你少做了三百贯的收入,即便是府库盘存不得出,可这账目却是记得清清白白的。”

    云颜眸光微微一滞。她本以为自己父亲之前偷偷预支的那笔账可以直接记到萧璃身上,反正萧璃走时动了府库,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到底拿了多少钱出去,不想她不仅查到了府库少了多少钱,连几月份少的都知道。

    “哦?是吗?难道是之前的账目做错了?”云颜不再坚持,有些发僵地笑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能将此事再闹大,却也抵死不承认,因为这阵子她好不容易如以往般照顾王爷起居,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令王爷厌恶自己。

    “你自己再去找找原因吧。”萧璃说着,本还想告诉云颜会计上的收支平衡法的,但想到之前做账时,她连阿拉伯数字都不想学,便也不再同她解释下去了。

    “有漏便给补上,不然这账薄就一直强平着的。”怕她不懂,她将话说得更明白。

    云颜连“收支平衡”都不懂,“强平”更是不知,不过幸而萧璃没有直接将此事报到殿下那,她心下还是稍稍放松,便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三百贯补上,绝不让此事败漏出去。

    而一旁侍侯着的玉茭却竖起了耳朵听着,她仔细端详着云颜稍为有些情绪泄『露』的脸,想到六月份,晋王根本不在晋阳,心中不由作出了大胆的猜测——定是云颜趁晋王不在,偷拿了府库的钱。

    *

    杨广自带回萧璃后,误了回大兴宫请罪的时期,杨坚那边直接下了问罪诏书,免了他任何的行政权力,独留了晋王的爵位还在,大兴宫那边也不让他再去了。显然他三番四次的不遵上意,已经惹恼了杨坚。

    此事若发生在别的亲王身上,可能急到恨不得飞到大兴宫,求得杨坚原谅,可杨广却很是淡然,他回了封奏章请罪领罚,便也没有其他行动。

    其实他对自己父皇一直不予他处理政务,也是有所不满,他并不认为他年轻就不能胜任那些政事,可父皇却一直以此为由,紧紧地限制他的权利,如今居然还要因此来处罚自己,他倒不如直接放手,先做个闲散王爷,不再去管那些政事。

    而且现在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件事如果搞不清楚,便会一直让他心不安宁下去。

    之前派出的各路人马也已经都回来了,杨广坐在前厅,望着桌上放着的几封密函,垂眉静听着宇文述的上报,“属下派出的人已经查得晋王妃在江陵时,因二月出生,犯了江南二月生女的忌讳,并非在皇宫中长大,而是由其舅父张轲抚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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