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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准备准备!”
“是,那小的先下去了。”
走出林管家的房间,远离人群,清啼一脸不爽的踢着身边的柳树干,不爽的自呢着:“亦生到底死哪去了?为什么不直接的找言潇予要人,干什么非要他降下身子来服从这些人,真是…可怜我命苦啊跟了这么一个没有良心的坏心眼教主…”
午时用完膳后,清啼一直都在书房候着,说实话真够无聊的……站的他一直打哈欠,这会儿见言潇予还不来,某人就便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当然是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了,那些小位置他还不屑一顾。
不过这太子的位置也不咋滴!没啥特舒的感觉!
伸手随便的翻翻,看到的都是一些字啊诗啊的,好单调啊……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单调,难道就没有什么春宫图啊,小黄书之类的?
想完清啼拿着笔在纸上放肆的写下了一段话。
好巧不巧的言潇予这时推门进来了,而清啼则听音邹然的站起身,站在一边时慌忙间却忘了被他带掉在地上的那张纸。
“怎么是你?”言潇予推门就看到了候在一侧低头的清啼,虽然只是侧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府上的下人第一次有如此相貌姣好的,当然让他记忆幽深。
“呵呵……太子爷是小的…小童生病了所以小的来替班的…”丫的,是大爷我怎么了,不可爱的家伙,大爷伺候你你就知足吧!
言潇予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丑态也没说啥,反正是谁无所谓,只要少说话多做事便可,想完便朝书桌前走去,这边刚坐下,竟看到书桌一侧的落在地上的纸张,弯身捡起的同时让他黑了眼眶,因为上面写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清啼瞧望言潇予拿捏纸张的时候,就不忍直视的用手遮住了脸,只能说他真他妈的倒霉!
“这是你写的?”很明显言潇予此刻的神色与声音都比刚才要冷很多,他一向清心寡欲,突然看到这种含义很深的诗,不黑脸才怪。
清啼又不傻当然不能承认了:“太子爷……这怎么可能是小的写的呢?小的家境贫穷根本不会习字。”
言潇予狐疑的望着跪在地上一脸诚恳的清啼,看不出是真是假:“你叫什么?”
“董秋意。”清啼低头回答,不是不敢看言潇予,是怕他迷上自己俊美的面庞。
“董秋意……”言潇予细细的品着着三个字,最后点头只说了一句:“很俗的名字。”
什么!?我的名字俗?睁大你的脑容量想想也不俗,多好……董秋意……多有含义的一个名字,竟然说他俗?
言潇予把手中的纸张随意的搓成了团扔在了地上,凝着跪在一侧的人,口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行了,起来吧!看你也不像会写字作诗的人。”
“是!”清啼被言潇予这句话气的直跺脚,什么叫看他也不像会写字的人,那首诗明明就是他写的,这个太子爷狗眼看人低,看来凝华国交他手上估计早晚会灭亡。
言潇予拿着书本刚看没两刻钟,就摸摸茶盏发现里面是空的,脸色又一次黑了起来,朝着候在一边还在发愣的人开口:“沏茶。”
“是。”
好吧,清啼承认他完全忘了林管家交代他的事情,而且看他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人,现在让他伺候这个高傲的太子爷,真想一巴掌打晕他,拖到床上绑起来,狠狠的欺负他,听他求饶的声音,看他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言潇予等了茶水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心下抬眸却见那人正在那里发愣,他真不明白林管家怎么给他找了这么一个人:“叫你沏茶发什么愣?”
“啊……哦……来了……”清啼提着茶壶来到言潇予的身边,收回那些肖想的画面,专心的倒茶。
这边茶刚到好,言潇予又开口了:“研磨。”
切……事怎么这么多,清啼扭曲着脸在暗中嗤着某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一脸的阴阳怪气。
清啼的动作可是一直都在言潇予的视线内,对于他不满的态度真是让他一次次的黑了脸,这种下人太子府竟然还要?而且还派到了书房?看来管家是该换了。
“你对服侍本太子很不满吗?”
清啼同样对着言潇予嗤之以鼻,心里哼唧着:是啊!非常的不满,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这样说,至少在见到亦生之前他都要低声下气的。
“太子爷……小的怎么敢,而且服侍太子爷是小的莫大的荣幸。”反正好听点的话他会说,而且说了又累不死,有什么关系。
“哦?你的荣幸?那好从今以后你就留在书房吧!”言潇予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这种人在书房,不过,留下来也挺有意思,现在这么看他也不像是普通的下人,难道是言给予派来的?
“小二谢过太子爷!”清啼纳闷,这人怎么阴阳脸,一会阴天一会阳光灿烂,自己做了什么吗?让他误会了?要不然为什么突然要留下他?还是说他真的长相太英俊,所以迷住了他?
ps:舅舅在凝华国与言潇予的事情只能开番外 ,穿插在文中有些麻烦,所以番外会讲清楚他们在凝华国的故事。(注意:番外只是讲他们在凝华国的这一段)
161 事实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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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来夏侯丞一直把自己放置在厢房内,不哭不笑不闹,只靠着偶尔一两口的膳食养活着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窗前的他对着外面卷缩着身体,忧着面磕着眸,身着茶色锦衫,坐在木质的桌子上,削尖的下巴抵至在双膝上,双腿被双臂紧紧的圈制着。
胸口的鞭痕已经在逐渐的愈合结巴,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沉沉的闷闷的,感觉像是有块无比大的石头在压迫着他。
原以为银月走了还会回来,原以为他夏侯丞在他心里很重要很重要,没想到却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偏偏又犯贱似的想他。
咚咚……
咚咚……
咚咚……
……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一直在继续,夏侯丞却重始至终没有搭理,正确来说他现在除了银月谁都不想搭理,可一直以来银月却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一次他是真的该去主动找他,告诉他,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他,我错了以后真的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这种想法在心里围绕了无数遍,最后他还是点头决定去臣服,面对这种矛盾,相爱的两个人总有一个要率先的低头,不然长期以此下去,感情就会彻底的破灭了。
因为爱着,所以不想失去,他可以低三下四,但却不能失去。
想着夏侯丞便猛地睁开狭长的双眸,从桌子上奔了下来,他相信银月看到他一定会非常的吃惊的,这样想着,低垂的嘴角不自由主的勾出了弯弯的弧度。
大步的走到门边,拉开木门,站在门外的是夏侯清之与夏侯清明,正确来说他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夏侯清之比夏侯清明略高一些,身材略壮一些,脸上的眉目鼻与嘴巴之间的搭配,一眼就能让人看得出,是个出彩有能力的男人。
夏侯清明则不同,一头淡色系的水发长长的半拢着,身形虽不是矮小型,看起来却纤细不少,而且眉宇间没有任何霸气可言,弱弱的像个书生。
但,这两人对夏侯丞的感情却是一样的坚贞不变,两日来轮番的不厌其烦的在门外敲门、送膳、上药与换伤,对于他们来说夏侯丞的态度就不算是态度,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你只管着享受就行。
“二哥你这是要去哪?”夏侯清明的音中轻荡满关怀,;两日来,突然看到他脸上隐藏不住的笑容又觉得奇怪。
夏侯丞看看了开口的夏侯清明,又看了看没开口夏侯清之,最后则如实的开口:“鬼魅。”
三人伫立,六目相对,霎时间无人开口说话。
夏侯丞也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越过他们二人的身体,迈着步伐就走,他现在着急,只想赶紧的到鬼魅,找到银月,让他看看自己的真诚,然后低声下气的好好的哄哄他。
“二……”夏侯清明转身准备叫唤着匆匆离去的夏侯丞,却被夏侯清之阻拦了下来。
“四哥为什么不喊住他,告诉他银月已经吃了忘情丹?”夏侯清明虽然一直不赞同夏侯清之这么做,但是,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夏侯丞好,而他这个没用的人,最后却要得到夏侯清之付出的一切。
夏侯清之望着夏侯清明宠溺的笑着,伸出的宽大手掌温柔的扶着他的闹到,轻声道:“傻瓜……我们叫住他,他就会留下吗?即使他今天不去鬼魅,明天呢?后天呢?依他的性情早晚有一天会主动的去找银月。”
夏侯清明任由着夏侯清之的轻揉着他头发的动作,仰起双瞳凝着他参带丝缕苦笑的面容,踌躇着:“可是……没有了情的银月一定会伤害他的……”
夏侯清明点头,神态有些忧伤:“我知道。”
“那我去叫住二哥告诉他!”说着夏侯清明迈着焦急的步子就要离去,却被夏侯清之快速的拉住了手臂,紧紧的圈在了怀里。
那一瞬间的气息有些莫名其妙,那一刹那的感觉莫名的让人窒息。
好久好久之后,夏侯清之保持着圈着夏侯清明的动作,低沉的开口呢喃:“清明……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二哥……”
夏侯清明感受着夏侯清之的体温,他一直不敢想也逼迫自己不去想,未来要面对的事情,可眼看所有的事情,都要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该如何的承受。
一直假装的坚强,一直强忍住的哭泣,终于在这一刻软弱的爆发出来,变成了雷声滚滚的大哭。
“四哥,用我的心尖血来救二哥好不好,我们是双生子,你的可以我的一定可以的,对不对,四哥……”没有挣脱夏侯清之的怀抱,然而趴在他怀里哭泣的夏侯清明,乞求的眼神与话语,让之情不自禁的心痛着。
宽大厚实的手掌再次的揉捏着夏侯清之的软发,无限的宠溺与爱护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爆发:“傻瓜……我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是唯一的解药却是注入我心里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我,用你的爱代替哥哥来爱是值得的……”
“哥……哥……我该怎么办……不能再失去的哥哥,可是也不能失去二哥,哥哥我可以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们,可以换来你们在一起的权利,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付出的人却什么也不能得到,让我这个无用的人全部的……”
夏侯清之明显的感觉到他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而且话越说越极端,想着便直接的用手按住了他的嘴巴,深望着他轻呢呢的开口:“别说傻话了!哥哥爱的,你要好好的爱着,包括你自己,我们不是说好了,没有我……你也要跟二哥一起快快乐乐的活着!”
“可是……”夏侯清明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难道真的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拿刀挖了心吗?
他如何能拿着哥哥的心,挤出心尖的血液……那可是他的哥哥……这种残忍的事情,他如何能承受的住!
这是比逼他死还要痛苦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