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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木染蹙眉,沉着的眉宇,目不转睛的接收到来自于孔汝钦投射来的可怜目光,毫不客气的用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凶巴巴的开口:“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行!现在绝对不行!”
“可是……”孔汝钦一脸苦相。
“没有可是!”夏侯木染直接打断了孔汝钦的话,顺脚又踢了他一下:“出去!看到你就心烦!就因为你在这里老二的病情才一直没有点起色!”
“什么?!小染别没良心啊……就因为二弟我才没有跟你洞房……明明你都……”
“闭嘴!夏侯木染听他这么说,突然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这种事情怎么能是拿到门面上来说?更何况他什么时候答应了跟他洞房了?明明是他耍诈先让他陷入不佳的境界。
“哦……”孔汝钦对于夏侯木染的喜怒无常只能在心里表示无奈,这家伙平时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都很温柔,唯独在他的面前,比起悍妇,他一点都不差,就是欠**。
夏侯木染侧头凝眉,盯着只会哦但还是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孔汝钦,不禁的绷着凶煞的清俊之面,嫌弃道:“哦什么?还不赶紧出去?”
“出去?”孔汝钦温润眸中嵌着疑惑。
孔汝钦很肯定的点头:“嗯,出去!你在这里影响老二休息!”
“……”孔汝钦无奈,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某方面非常强大的男人,对于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就应该狠狠的就地正法,让他求着自己。
“出去啊!”夏侯木染语态不爽动手动脚的推搡着他的身体。
“哦……”孔汝钦好看的嘴巴微微的撅着,哼唧唧的哦了一声,往往想象的就是想象的,孔汝钦在心里把自己幻想的那么有男子气概,那么的雄风秉凛,只可惜真的面对凶神恶煞的夏侯木染立马就萎了。
“你醒了?”夏侯木染转身回到夏侯丞身边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不知道何时直勾勾的定在了他的身上。
这也当真的证实了夏侯木染刚刚说的那句话,孔汝钦就是影响夏侯丞病情的那个人。
“怎么样?哪里难受?”夏侯木染弯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扶着夏侯丞白皙的额头,还是那么的烫,但看到他满面忧伤,却又勉强的露出笑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很难受,他如何让不了解他,总是想把一些苦自己承受,到最后受伤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平躺在床上,夏侯丞的呼吸很微弱,脸色苍白如纸,比起几日前淋雨的那天,他现在看是一个久病榻间多年的病秧子。
从前总是挂着笑容痞气的笑脸,此刻已经荡然无存,那双精光闪闪的狭长双眸,就像一只是失去了光彩羽毛的凤凰,只剩下途悲的伤感。
夏侯木染深望着这等模样的夏侯丞,作为兄长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安慰他,甚至是劝劝他也可以,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夏侯丞这种模样吧。
“老大……去休息吧……”仿若蚊蝇的声音,牵带出的都是虚弱无力。
“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夏侯木染看到夏侯丞突然怔愣的霎那,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夏侯丞听着夏侯木染的话,心里不免的有些难受,对啊……他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不是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吗?为什么傻傻的为了一个解释,在雨中淋着?
“老大……以后不会了……”原来他真的不会这么傻,真的,一定不会了,毕竟银月已经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夏侯木染注视着夏侯丞一脸比死心还要难看的神情,再听听他说出的违心的话,直截了当的开口:“不信。”
“呵呵……扶我起来……”夏侯丞对着他苦笑,世界上最了解他的果然只有夏侯木染,怎么可能放的下!他该如何让放的下!他的银月!他的老六!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放下了他等于挖了他的心!
“不行,要好好的休息,你胸口的伤不能再撕裂了。”坐在床边,夏侯木染就是个满怀爱意的的兄长,一点点的帮他擦拭着,无声划过眼角的泪水。
夏侯丞没有任何动作,平静的躺着,随着泪水的下滑,任由夏侯木染的手任意的在他的颊面上轻抚,这一刻,他唯一能依靠的,唯一能道出心声的就是他:“心闷……想看看外面……”
“你的身……”
“大哥……”
夏侯丞这一声大哥叫的直接让夏侯木染心软如酥,因为这一声大哥代表着,他真心的在乞求自己,可……他明知道他的身体,却无力的回绝。
终于,夏侯木染还是因为夏侯丞的一声大哥背叛了医德,把他搀扶了起来。
“慢点……”夏侯木染扶着夏侯丞软到连站着都很费劲的身体,不禁的担心,现在他后悔因为一时的心软让他下床了。
房间内,窗户是并合的,夏侯丞站在窗前,摆手拒绝夏侯木染的搀扶,颤颤巍巍的扶着胸口袋的伤,弯着身子坚决要自己打开木窗。
窗开的霎那间,呼呼的风声传入耳间飘过颊面,夏侯丞本以为外面会有冥冥欢快的鸟声,但现实中天空只有苍凉,大地只有枯败发黄的的树叶在不断的飘零。
夏侯丞眼望着外面萧瑟的景物,深深的长叹了一声气息,无力睁开的双眼,映衬着他此刻同样萧瑟如秋的心。
他该如何?离开……还是不离开……当初所下的抉择,现在却成了最踌躇不定的事情,真是可悲又可笑……
“可以去休息了。”站在夏侯丞的身后,夏侯木染凝望着他的背影,悄然吹进来的风掠过他的身形,让他感觉到他是那么的脆弱,像是会被轻而易举的吹倒一般。
所以,由衷的他怕了,不想这么失去夏侯丞。
这次夏侯丞没有拒绝,而是转身温柔的回答着他:“好……”
夏侯木染深聚的双眉中,刻出了幽深的痕迹,审视他的眼睛又一次挂上了担忧,他不喜欢这么乖乖听话的夏侯丞,他以前的倔强痞气非常的适合他,现在的他,只给人一种虽然活着有心跳,但却跟死了没区别的人。
“如果忘不掉可以重新的去争取,我会让孔汝钦尽量的研究出解药的。”没错夏侯木染不想看到这样的夏侯丞。
夏侯丞轻踱着缓慢的步伐,对着夏侯木染的染头:“不用 ……老四说有解药,你到时找他拿来就可以了。”
“老四有解药?!怎么会?”夏侯木染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种毒,孔汝钦手里都没解药,为什么老四会有?
夏侯丞眼见他惊讶不已的样子,不觉得唇角怪笑调侃了起来:“嗯,待会你去问问他,然后给孔孔这个医圣传授一下你的能力,让他不要小看你!”
夏侯木染听言点头:“那好吧!”夏侯丞说的也没错,孔汝钦自认为自己的医术好,整天间接性的嘲笑他的不足,说什么医术好的一方适合做相公,什么破相公!就是找打!
“快点躺下休息吧!你的身体不能在折腾了。”终于把夏侯丞扶到了床上,平静的躺了下来,夏侯木染的心也跟着安了不少。
其实他还想说,就他现在这种病情,就适合一个良好愉悦的心情,只可惜,他说不出这种话,如果说出口就是主动找骂的节奏。
“累了,睡会。”话落,夏侯丞安稳的闭上了双目,他累吗?很累,可不想睡……想知道银月现在在做什么,想问他有没有想他,想告诉他,他想他了。
不过,这些只能偷偷的埋在心里。
他不能再让府中的人担忧了,这种让别人提心吊胆操心操肺的事情,真是不是他能干出来的。
ps:亲们,我是亲妈,不要再强调我是无良的后妈了,而且本文绝对he结局,还有看攻前的亲爱的们,给我点意见好不好,我老是质疑自己,好没安全感啊。
166 徒增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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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知道解药是夏侯清之的心尖血之后,他是想尽办法的逃出宁王府,就算他自私,也不可能在救了银月的性命以后,用弟弟的生命来换取他自己的生命。
没有人欠他的,也没有人应该为了他而付出生命,当时救银月的时候,他是心甘情愿的,所以,这些可笑的悲剧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五日来他用劲全力的躲避煞风的追寻,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落,正确来说,夏侯丞在夏侯国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偏僻的村落存在。
昨日他晕在了村前,是韦怏然救了他,他虽然很好奇韦怏然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估计大多数的原因都是因为微生羽对自己有情吧。
看着身怀六甲的韦怏然,撑着笨重的身体,倒卖一些绣花什么的,夏侯丞顿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的害人,她明明可以荣华富贵享尽一生,偏偏因为自己的存在,而选择离开,承受现在所不能承受的生活。
真的让……
“二世子先喝药……”温润如水且细腻的声音把夏侯丞从沉思中敲醒。
夏侯丞听音抬头望着黑漆漆的泛着苦味的药汤怵眉,他多次说不让韦怏然在浪费银两帮他治病,可这个女人还是倔强的不听。
是不是该告诉他,他是中毒了,不管吃什么药都没用。
破旧的小院落里,夏侯丞孜身靠着树干,平眸直视韦怏然,心平气和的看着她开了口:“不喝了……以后也不用准备药了……”
韦怏然不知道为什么夏侯丞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说她也不好问,加上他身上的伤还有着颤颤弱弱的身,着实的让人担心:“不行,你的风寒还没好。”
很明显韦怏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比刚才加重了不少,脸色也变得不好。
夏侯丞苦脸望着因为生气,脸色开始涨红的韦怏然,她杏仁的双眼了没有曾经的凌厉,小巧的鼻子,因为生气两侧的鼻翼微微的撑起,红嘟嘟的嘴巴,也是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张的,抽吸着空气。
夏侯丞紧张的盯瞧着她的样子,再低头看看她若大的肚子,双手不由的伸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药碗,语态谦让:“我喝我喝,别生气。”
韦怏然看着夏侯丞接过她手中的药碗,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两只眼睛则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你就乖乖喝药,身体好了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待。”
因为韦怏然的话,夏侯丞药喝到一半突然的止住,凝着她反问:“这里适合你待吗?微生羽知道你身怀六甲住在这种地方吗?”
韦怏然愣住,俊俏白皙的面上,霎时间没有了颜色,紧接着一种忧虑与伤感充斥在了她的脸上,笨重的身形悄然的转过身,传来的是无争的话语。
“他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是我自己甘愿走出寒玉山庄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安静的院落中,凄凄的风吹动着飘散在地上的树叶。
夏侯丞绷着脸,深邃的幽眸,紧紧的盯望着那抹纤弱笨重的身形,听她这么说胸腔里不觉得荡漾着苦闷:“你有没有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过?难道你一点点都不爱他吗?一点点都不想呆在他的身边吗?他现在只是一时的冲动,也许他……”
韦怏然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