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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鹤听罢细思许久,“幼幼,你是说这个仙人从一开始就在你身体中?”
幼宁点点头,容云鹤神情更怪。如果说真的有仙人下凡,帮助某位气运者登鼎大宝,他相信。
可为何会选中幼宁?而且还是在她甫一出世便与她连系在了一起,又无动于衷等了五年。
这无疑很不合理,毫无必要,幼宁并没有特殊之处,更不适合去做这种所谓任务。
容云鹤猜想,这位所谓的仙人是不是因为某种意外不得已、只能待在妹妹身边?所以才不得不将这件事交给了她?
由于幼宁道仙人保护过自己,容云鹤对它倒无不喜,“幼幼,那位仙人可否让我感知神念?”
幼宁摇摇头,软声细气,“它说不可以,只有幼幼能听到。”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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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向来不对盘;加上夺“妻”之恨,大皇子没忍耐住,出声嘲讽,甚至直接动手。
三皇子同样不是冷静的性格;让李卉退到厢房后很快便与长兄拳脚相接起来。
所幸两人还保有一丝理智;没真打得不可开交;只损了茶楼几张桌椅。
得知缘由,燕归直接黑脸,他碍于礼教未出声训斥兄长,但旁边小姑娘投来的目光已经让三皇子无地自容。
周朝讲究长幼有序;更重尊卑,十三皇子的地位在朝中算过了明户;有谢氏和太后支持;自身又的确属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才,如今谁见了他不恭敬几分?
大皇子闷着脸;对燕归颔首,“十三弟。”
三皇子同样挤出笑颜,“我和大哥不过兴起比试一番;不想让十三弟看了笑话;真是让三哥羞面了。”
王乾眸光闪烁,他之前得到消息称十三皇子地位大有不同,没料想连两位年长的皇子亦对其客气有加;甚至有点恭敬的意味。
仅仅是太后的看重;可做不到这点。
王乾心中更喜;愈发直觉押对了宝。
燕归道:“两位皇兄兴起而致,在所难免,但在此地不仅扰民,亦无法施展拳脚。不若明日去武场好好较量,十三作陪,也好叫兄长尽兴。”
“你——”大皇子眼神阴鸷,显然没想到燕归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他是皇长子,虽非嫡,好歹也地位不同。十三不过是个还没被正式册封的隐太子,居然就敢如此目中无人!
三皇子暗暗吃惊,他之前还觉得十三弟看着冷漠寡言,却是好说话的,不曾想也有这么锐利的一面。
他不争辩,嬉笑道:“十三弟的好心,当然不能辜负了,明日午时就和大哥在武场见面。”
边道,三皇子往幼宁那儿抛了个媚眼,得到小姑娘扒住两腮做出的鬼脸。
他愣住,没料到乖乖巧巧的小丫头居然还学会用鬼脸来嘲讽自己了。
这还没算完,燕归又让两人分别给茶楼送来赔偿,赔银子事小,主要自然是让周围人知晓这茶楼不能轻易闹事。
王乾暗暗心服,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表忠心,十三殿下已将他划作了自己人。不论是收买人心或为其他,他已经因此举对燕归好感大升。
初具忠心的王乾亲自将二人送出茶楼,并再赠一斛明珠,不容推拒笑道:“今日多亏了殿下,不过是些小玩意儿,聊表乾的谢意罢了。”
燕归一点目光都没施舍,将美玉明珠全给了幼宁,令石喜暂拿。
幼宁得了一颗最大的明珠把玩,温润圆亮,她合掌时几乎不能全握,小姑娘星星眼道:“十三哥哥好厉害。”
“嗯?”
“十三哥哥什么都没做,就有伯伯送东西啦。”幼宁掰着手指,“还有三叔叔和另一个叔叔,好像都很听你的话。十三哥哥,他们是怕你吗?为什么呀?”
她细声稚语,眼中满是真诚的崇拜,让人不禁感慨小姑娘的简单,只一点小事,就能让她惊叹不已。
幼宁没等到回答,又道:“幼幼以后也要成为这么厉害的人。”
系统内心哼哼,被这么养着,它家宿主永远不可能成为这样的人。不经风摧,怎得厉骨,它倒不是希望自家小宿主受苦,只是忍不住为这越来越脱离计划的发展而吐槽。
毕竟如今除了吐槽,它能做的也越来越少了
燕归果然因她这回答莞尔,见行人愈多,干脆俯身将幼宁抱了起来,“不用。”
“嗯?”小姑娘歪头疑惑看他,婴儿肥的脸蛋格外萌动。
“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燕归缓缓踱步,低眸轻道,“天边星月,枝头花蕊,珠石美玉,荣华富贵,你想要,十三哥哥都会给。旁人有的,你要有,旁人没有的,也会有。”
“但,幼幼。”他语调轻淡,仿佛只是随意说道,手微微一紧,“你需得一直陪着我。”
燕归是个特别执着的人,这种执着不止对物、对事,更对人。他不轻易打开心扉,但若有人走进去了,他就不会再让那人有出去的机会。
她喜欢什么,他便给什么。这是如今的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留人方法。
幼宁虽然还小,但他会伴她长大,从她懵懂到成熟,从孩提到未来,在她每处成长之地留下印记,让她彻底习惯他,完全不能离开。
若非有所克制,燕归甚至不希望她有任何自立的想法,他希望怀中的孩子如菟丝花,完全依赖他,只想跟着他,彻底离不开他。
这样他才会有,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
幼宁怔住,那双住了星辰的眼眸来回眨动,听得似懂非懂,她清甜道:“嗯,幼幼肯定会一直陪着十三哥哥的。”
她不懂自己许下了一个怎样的承诺,燕归黑沉的眼眸微动,仿佛照入一抹亮光,他忽然微笑,“我记住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便同样冲着他笑,傻乎乎的,却也十分可爱。
系统抚额,任务对象被攻下后简直不要太可怕,完全释放的独占欲在它看来其实离病态也相差不远。好在宿主天然纯净的性格还有些缓冲作用,任务对象自身也应该有不凡的控制力。
目前来看,燕归对自家宿主的感情倒扯不上男女,纯粹是对所有物的本|能。
是它的错,它完全忽略了独居深宫那七年对燕归的影响,其实那些才是塑成他性格的主要因素。
表面看着冷漠,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偏执得要命,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不择手段都会得到。
系统忽然有些担心,犹豫之下还是大着胆子越级查看资料,越看越发心惊。
在燕归原定的帝王轨道中,他同样年纪轻轻即位,但仅仅当了皇帝五年就逝世。
在位期间,燕归大肆变革,毫不留情,朝堂中但凡有反对者一概问斩。他急于征伐,铁蹄踏遍四海,却因为天生耳力卓绝以致常年无法安眠,神经衰弱下越发残暴,行事极端。
史书上对他毁誉参半,认为他功劳称千古,可杀伐太过,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但燕归是命定的天子,紫气加身,他不该五年而亡,所以有了系统这一行。
看到因为长期无法得到充足睡眠而导致燕归神经衰弱时,系统松了口气,还有些庆幸,它家宿主在这方面可是有奇效的。
不、不对继续往下瞄,瞥到暴君一词时,系统突然想摔桌,这种奇效,怎么想都觉得其实很坑啊!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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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朝哪代,学生为何人;背书这种事总是为大多数人不喜;当下便有几人目露心虚之色,自然也有气定神闲之人。
太傅含笑巡视一圈屋内;缓缓道出一句“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无穷也;日月星辰系焉;万物覆焉。”
所有人认真思索;太傅看向其中一位,“十殿下可否复述此段?”
十皇子抬首沉思;很快微笑应是;语调缓慢地将下文补充完整;虽不十分流畅;也得了太傅颔首嘉奖。
太傅随之又点几人;应答者神色不一;果然便有两人磕磕绊绊,背得无比混乱。
在学业上,太傅可从不会顾忌他们的皇子身份;当即便有内侍持板到了两位皇子及其伴读身边。
皇子出错,其与伴读皆需受罚。
惩罚大都只是以板笞手心,力道并不重,关键在于丢脸。学堂内都是皇子及王侯或重臣府上的公子;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愿被人笑话。
幼宁还未到会考虑颜面的年纪;她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那罚人的手板,清脆的啪声每次一响,小身子也就跟着抖一下。
她觉得肯定痛极了。
小姑娘在家从没被体罚过,偶尔摔一跤便能泪眼汪汪,更何况被打手心。
眼见太傅就要点到这边,幼宁十分紧张,又不敢打搅燕归,只好时不时偷偷瞄去一眼,担心的意味表露无遗。
燕归在学堂自然也是受过罚的,往日他无伴读,受罚只是一人的事,如今多了这个小不点
他余光瞥去,在太傅提问下回首,只顿了一瞬便很快将全文流利背出,令太傅连连抚须,忍不住深入提出几问,所得回答竟异常完美。
太傅几乎要拍掌称是,意味深长的目光久久停在燕归身上,似乎第一次识得这位十三皇子。
在他往日印象中,十三皇子这位学生不好不差,不至于让他摇头,但也未给他留过深刻印象。今日两相对比下,太傅才觉察出这位殿下说不定天资十分惊人。
不止记忆出众,见解更是卓绝,高出在场其他皇子远矣。
忍耐住惜才之心,太傅自觉能猜出几分燕归心思。以前表现平庸恐怕是担心引来他人妒羡,如今得了太后看重,自然要展现出天赋与价值。
注意到众人目光闪烁,太傅心知不能让十三皇子出太多风头,便勉强平淡地称赞几句。
但其他人不傻,怎会察觉不出燕归的不同,何况他今日本就是聚焦所在。很显然,所有人的想法都与太傅一致,认为燕归往日藏拙是不想木秀于林,以避摧折,如今太后垂目,才小露锋芒。
虽然众人并不知,燕归此举不过是因为身旁小姑娘一脸胆战心惊的模样。
纵观全局的系统倒是有所察觉,不由好笑,它还什么都没做,宿主的一个小举动就无意中迈出了推动任务的步伐。
唔说不定它被错绑到这个小宿主身上,还真是冥冥中有所注定?
系统完成任务的信心不知不觉加强了几分。
一个时辰的课下来,幼宁没记住几句之乎者也,手心先紧张得汗湿一圈。
杏儿给她递水相问时,小姑娘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哥哥骗人。”
当伴读一点都不好玩儿。
杏儿当即失笑,知道主子还在担心被打手板,而且太傅所讲文章她这个曾读过几年书的都不是很懂,更别说只在闲暇时认了些字的小主子。
燕归耳梢微动,转眼衣袖被轻轻扯了扯,小姑娘犹豫道:“十三哥哥也被太傅罚过吗?”
燕归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幼宁神情一呆,显然愈发紧张了。
他自然不会特意解释,随意扫一眼便往后仰去,开始闭目养神。
石喜忍笑忍得十分辛苦,天知道这容姑娘要哭不哭的模样有多好玩儿,偏偏主子在此时合眼,可不就是故意。
他一本正经地站着,止不住用眼角瞟来,看见小姑娘眼巴巴望了会儿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