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尧兮也不可能一辈子扶着尧何走的,该放手我们还是会放手的。
一回到营地又接到了中军传来了命令。
回折骊山,偷袭秦营。
邯郸城有尧兮跟樊巷坐镇迎击白悝自然可让人放心,如果再袭拢秦营……白悝不折回我们就一举将骊山端下,他若折回正中下怀,此战可避。
由小径前往骊山,快马可在入夜后赶到。
而白悝一路从大道而来,必是人困马眨,加上之前我们的一伏二阻,他们不可能马上积极投入战斗。
所以我们要在两军开战之前就让秦王收到骊山受袭的消息。
临出发前乐池却我拦下了,“公主,候爷说了,此行你就不要参与了。”
我正在整理着马鞍,听此言顿下了动作转身,“为何?”
乐池吱唔着,转眼左右。“呃,候爷并未多说,末将猜他是担心公主,小径难行多险,公主就不要让末将为难了。”
我气结,暗自腹诽心谤着。
忽然忆起什么忙闭了闭眼什么都不去想,可是,越是不去想就更想。
双手垂下,转身交代着,“我可以不随军同行,将军此行一定要加倍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公主放心,没有候爷的命令,末将誓不归朝。”
我点头,弯唇微笑。
回到城外营地却不见尧兮身影,守将只说候爷与樊将军午后被大王匆匆招回城内。
在帐内等了一会儿,却是坐立不安,尧何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们招回宫,难到是出了事,还是?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尧兮回来了,对上他那一头白发我禁不住再次蹙起眉头,举步就朝他走去。在他面前刚要开口数落他时就被一把拥入怀里,揽在我腰际的双手紧的让人喘不过气,我推了推他却被拥的更紧。
“尧兮……”
他却什么也不说俯下吻住了我的唇。
待到他放开我,我已经把要数落他的话都抛到九宵云外了,贴在他胸膛清楚的听着那勃然脉动的心跳声。
“你也在想我了。”他对着我耳朵轻轻的说着,但却在其中听到了欣喜的味道。
“嗯?”我未听明白,他在高兴什么。
“我方才强烈的感觉到心口一阵刻骨铭心的痛,扁先生说过……”
我忙伸指捂住他的嘴,眼中温热,“对不起,对不起,还痛吗?我这儿有『药』。”
他拉住了我欲伸去取『药』的手,开心的像个孩子。“不用,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讲甚至是一种享受,因为你也在想我了,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你在想我时的那种心情,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们现在情牵一线,这辈子我们都离不了彼此。”
“你……”我被他的这番言辞所震撼,他说这是一种,享受。
额头相抵,说话时极尽温柔,“丫头,我感觉我们的心在靠近,越来越近。”
这样不是很好,就算没在一起的时候也可以时刻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虽然我们是在彼此折磨中感受着幸福,但我真的很满足。
翌日,赵军就与秦军在邯郸城下对上。
双方对峙着摆开阵仗,秦军出来叫阵的还是昨日那个少年,只瞧他挥舞着□□来到阵前颇有点不把赵军放在眼里的意味。白悝依旧立身战车之中观望不动。
“候爷,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让老夫去陪他玩玩。”樊巷可耐不住『性』子了,一上来就嚷嚷着要打头阵。真是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越来越象小孩。
“樊将军跟『毛』小子对手不怕让人笑话了,东歌,你觉得这个人。”
看着他们这般无视敌人,我更为谨慎地说着:“昨日已经交过手,此人小觑不得,比之李牧有多无减。”
“哦,有意思啊!樊将军还想对战此人吗?”尧兮倒是说的无关痛痒,我却急了,『毛』小子尚且如此有能耐,白悝就更难想象了。
“直娘贼的,老夫还会惧怕一个小子不成,候爷就下令吧!”樊巷已经骂咧开,若真不让他出战还真保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尧兮摆了摆手中执的马鞭,“将军多年未战,就让那小子陪你练练手。”
“诺。”
一得令,樊巷就策马朝阵中驰去。
“尧兮……”我有些不安,必竟樊巷年岁不轻,若真败阵我怕他会受不了。
“你就放心好了,樊巷做事会有分寸的。”尧兮双眼凝着阵中,应声有搭无调,想来也着琢磨那秦军小子。
樊巷的大马刀使了几十年,对上那□□倒是有的拼。况且,比起气力,樊巷也算是老当益壮。
那小子虽然灵活善变,但也占不到樊巷的便宜。
近百回战下仍然不见胜负,樊巷算是遇上对手了,而且还是一个黄『毛』小子,这更是让他战不得罢。
尧兮却在这个时候挥手示意着,恰时听到对方鸣金的声音传来。
“嗯?有趣了。”垂下手睨了眼对方,尧兮却笑了。
看他刚才的举手示意大有鸣金之意,可却让秦军先了步,他是在笑与白悝想到一处了吧!
而白悝,明明他们有优势为何要收兵呢?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樊巷回营后更是叫嚷不断,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不免出言劝阻。“樊将军不要再为今日之叫嚣不停,这已经很好了。”
“可老夫。”
“将军今日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帐歇息,明日还要对付白悝呢?”尧兮翻阅着手中简书啪啪作响,并未认真看待。
“老夫。”顿了顿,抱拳,“诺。”
看着樊巷灰了灰脸有些丧气地出营帐,我不免觉得好笑,待帐幕落下后偷偷调侃着他。“你有没觉得樊巷越老越啰嗦了,我还听说他府上的一些家奴被他叨的跑了好几拨,你说我们老的时候会不会同他这般啐啐念。”
忽然,腰上一紧,一双手从身后环抱住我,下颌抵我颈上摩蹭着,『惑』人的声音吐在耳旁,“丫头,我想要你。”
我经不住痒缩了缩脖子,低声,“在这里?不可以……”
他转过我身子与他面面相对,那温润如玉的面庞上狡猾地笑着,手已经『揉』着滑进我的衣襟,继续用言语蛊『惑』着我,“就在这里,我要你。”
说着不理会我同意与否拦腰就将我抱起往内帐走去,拂了内帐的帐幕把里外隔开。
我只是想说明日还要上阵,怎可在此时。
他又似洞悉了我的想法,在我张口时先说了,“明日之事耽误不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把我的嘴堵上了。
营地里只不时的听到交替巡夜的脚步声在帐外起起落落,其他的事也许尧兮早已部署好了,我的『操』心纯属多余。
第73章 痛彻心扉()
破晓时分,两军又再次于城下拉开阵仗。
“我去会一会白悝,记住不许随意鸣金,除非。”
我勾起唇微笑着打断他,“我相信你。”他今日特意带上佩剑我就知道他想出战,他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呐!我相信他,所以不会有除非的。
他回以一笑,转身蹬着马腹朝阵中驱去。那一身银『色』的铠甲正肆意地张扬着他的狷狂,那缓步驱马的态度彰显他的桀骜不驯。
止步阵中时,他举起长剑直指向秦军战车内的白悝。
这种近乎挑衅的举动迫使着白悝不得不应战,那少年在战车前阻着,许是被白悝训斥了,垂首退居一旁不敢再造次。
接过佩剑,跃上良驹朝阵中策来。
我从未看见过尧兮真正与人动手,他给我映象依然停留在花花公子上,试问一个成日流连花丛的公子又怎会行军打战。可是,经过那么多次战役的共荣,我已经不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只要我认定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就足以。
从他的交手中可以看的出,少年的招术多半出自白悝,虽然各自使用的兵器不同,但套路却大相庭径,唯一比少年多的就出手够狠,往往挥剑而过从不犹豫拖沓。
剑锋划过之处让我禁不住为尧兮捏了把汗,若非他身手够快怕是很难避开白悝的剑招。
尧兮在防守过后趁势转为攻击,他那飘忽不定的招式让白悝一时间应接不暇,渐渐落于下锋。再以一个虚招让白悝扑了个空,回身不及直接被打下马。
见此情形,我军大振,纷纷挥舞着旗帜呐喊声助阵。
我不知,尧兮这些光怪陆离的剑招是从哪学来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师承何人。而他对我,却是无所不知。
转念停止了所有想念,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令他分心。
专注凝视阵中,尧兮已弃马在地上与白悝交手。
时间一长白悝越打越吃力,节节败退下秦军鸣金收兵。
与白悝一战下来,已近正午,而秦营外也挂起了休兵的牌子。
回营后收到了乐池偷袭骊山秦营的消息,两军正在激战,想必秦王也收到消息了,现在就看白悝何时收到消息。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走到最后一步。
解去铠甲,尧兮在帐中与将领商议下一步部署。
“都说说吧!下一步该如何走。”倚在楫手上,尧兮未显疲乏之态,想来是对战白悝游刃有余。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不经意瞥向我。
我别过眼看向他处,认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间心口一闷,忍不住皱起眉头瞪了眼上座者,他是故意的。
饶是这般,疼的更凶,我咬了咬牙强自忍受着尧兮给我带来的痛感,交握的指尖掐进肉里而不自知。
“东歌先到帐外去。”闷闷的声音来自尧兮。
我甚至没有应声,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帐外。
一到帐外揪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才慢慢平复下来。
当我松开手时才发现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扣出了道道血痕。
“很痛吧!对不起。”双手被握住。
我愣然回眼,尧兮近在咫尺,捧着我的双手心痛不已,眼中情愫潺潺流动。“方才我在与白悝交手的时候让你担心了。”说罢掏出我腰际的丝绢轻拭着我的手心。
“你没事就好。”握住他的手。
“夜里全军偷袭秦军,你。”
我展颜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却在说完这句话后,一阵炙热撩拨着胸腔朝心头翻涌而上,咽喉处一紧,只觉一股温热涌入口中,顿时血腥味充斥鼻间。
“东歌,你怎么了。”忙扶在我手肩上的手似乎在告诉着我,我看起来很糟糕。
我忍了忍想要抑制住欲夺口而出的血腥,扯了扯笑,却还是让掩不住血『液』溢出唇角。
昏『迷』之际,只听尧兮的呼唤阵阵响彻耳际,而我的心,停不住的痛,痛到要死掉。
『迷』『迷』糊糊的只听到熟悉的叫嚷声一直充斥在耳边,嗡嗡的闹个不停。我试图让自己关上耳朵不去听那嚷嚷声,可是却总事与愿违。
“老夫事先就跟你们说好了,这才过几天,这才过几天。你们既然这么想逞强,好,这我拦不住,但是我给的『药』为什么不服用,呼,真是气死我了。”
“扁先生,还是先想想怎样让东歌醒来。”尧兮声弱,毫不反驳。
“醒来干嘛!你再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