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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然,女鬼,阴魂
正在月清然自我斗争要不要爬出去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同于刚刚轻水的声音,这个声音带着几分懦弱,“轻水姑娘,我真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去给千夜公子送了一杯茶而已。”
“呵呵,送一杯茶而已?”轻水冷笑,“送茶至于送了半盏茶的功夫?送茶至于送的连我进门你都不知道?一双眼睛死死的黏在他的身上,我看你就是贱蹄子一个罢了。”
好有气势的一段话!月清然忍不住都想鼓掌了,只不过这话里的人要不是千夜公子四个字的话,想必她会觉得更舒服一点。
她认识千夜上邪的时候千夜上邪身边并没有其他女人出现,而且他和她在洛家禁地时候,千夜上邪精壮胸膛上方那鲜红的守宫砂还在,所以怎么想好像千夜上邪的第一个女人都是自己吧?
那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三治理小四?而她这个所谓的老大竟然一脑袋雾水的趴在床底下?
千夜上邪!!!!!!!
脑袋里闪过那张邪魅男人的脸,月清然咬牙切齿,他要是聪明的最好在她找到他以前,就想到一个完美的理由挡住她的拳头,不然她一定亲手让这赤磷国翻转过来!
‘啪——!’一声肉打肉的声音,月清然就是不用看也知道是轻水动手开始打人了。
果不其然,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原本还算安静的屋子里不断传出了巴掌声和女子哭叫的讨饶声。
拧紧眉头的月清然心里冷笑,看来千夜上邪确实是和这个轻水有着一定的关系,不然就这碧水楼台的墙壁再隔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看看么?别说是老鸨钱多了烧的,自己姑娘的死活都不管了,除非老鸨抓心挠肝不敢来,因为她惹不起这轻水口中的那个千夜公子。
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理直气壮的占为己有,确实让月清然十分不舒服,但是她现在除了躲在床下并没有其他的办法。
想要致人死地,不能急于一时,这个道理她月清然还是明白的,而且她还没弄清楚原因,怎能就出面不明不白的杀了轻水?俗话说捉奸要成双,那个千夜奸夫不出面,她是不会动手的,就算要杀,她也要当着千夜上邪的面杀,如果千夜上邪敢皱一下眉头,她倒是不介意将他也一并处理了。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直到月清然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那嘶吼哭喊刺破了的时候,老鸨带着几个人终于慢吞吞的赶来了。
“轻水,如烟不过是给千夜公子倒了一杯茶而已,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当卖给我的面子,饶了如烟这次好了。”
轻水轻蔑一笑,“妈妈,如今这不是花魁的人都坐到我头上调戏我男人了,难道区区打几下妈妈就心疼了不成?妈妈难道忘了这碧水楼台幕后的老板了么?”
老鸨赶忙带着笑陪着不是,“哪能哪能,妈妈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只不过如烟虽然没有你的才华和身段,但也好歹是咱们楼里数一数二的姑娘不是?这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万一朝中的几位大臣过来掀牌子找不到人,那多麻烦啊!”
老鸨的话说完了以后,那轻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思考着什么,月清然躲在床底下并不能看见她们的表情,只能通过那几双脚丫子来判断这几个人的动向。
轻水的鞋子再次停在了跪坐在地上的如烟面前,声音依旧带着轻视的不屑,“如烟,今儿妈妈来给你求情,我暂且放过你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那可是谁来也不管用了。”
那如烟并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抽搭着,月清然勾唇一笑,看来这个如烟还是个硬骨头,看来只需有人调教一下,方能登上大雅。
不过想来这轻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将话挑明了卖给老鸨一个人情,不但让老鸨不得不领情,还顺便将老鸨压在了如烟的身上,让她就是想翻身也不敢。
女人之间的战争,向来她是不喜欢的,但是这次有关自己的名声和男人,她就是想不出面都不行了,不然这绿帽子要是真给坐实了,她以后还拿什么脸面出来见人?
“如烟这小脸肿的想来是要有几日开不了口了,轻水,我想如烟会记得的,容我先派人将她待下去敷药,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再过几日就是十五花魁之会,别耽搁了你的准备才是啊!”估摸着老鸨是见如烟怎么也不肯低头,不得不出来打圆场了。
“行了,好话就别说了,妈妈记得我开始的要求便可以了,都散了吧,我也累了。”轻水说完,第一个走出了屋子。
直到轻水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那老鸨才将地上的如烟服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你平时也不笨,怎么这次犯了糊涂?千夜少爷的主意你也敢打,真是活够了不成?”
第120章 什么叫过墙梯()
如烟张了张嘴,带着哽咽的不甘心说道,“妈妈,轻水她有什么?不过是仗着自己是赤磷侯爷的干女儿才这般嚣张,千夜公子那么俊美,要不是想要和侯爷联手推翻现在的朝政,哪里轮得到她轻水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老鸨声音一沉,“说你犯傻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千夜公子是什么人?侯爷又是什么人?你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如烟。”
如烟一惊,“如烟不敢。”
老鸨听了这话才缓和了下口气,拉着她往外走,“如烟,轻水早晚是要走的,等她走了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达官贵人那么多,不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随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床底下月清然的眉头是越拧越紧,千夜上邪竟然开始参与起皇族的纷争了?虽然攻打下曜日也算是皇族之间的战斗,但那次是逼不得已的,并不是她想要不参与就不参与的。
可是千夜上邪那风一样的性子想来对皇族之间的竞争不会感兴趣的,为何还要和什么侯爷联手推翻朝政?而且如此机密的事情还能从一名青楼女子口中传出。
莫不是这里面不光单单是皇族纷争这么简单?
“女人,你莫不是要在这床底下呆到死?”不知道她心里十八弯的屠劫终是忍不住哼了出来,怒瞪的同时还不忘伸爪子拍了拍自己脑袋上的蜘蛛网。
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月清然麻利的带着屠劫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趁着没人的时候顺着窗子就跳了出去。
她要想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就只有将千夜上邪给逼出来,不过眼下她是一没物证,二没人证的,恐怕就是她去了千夜本家也会被人家当做刺客给赶出来。
看着她一边走路一边心不在焉的样子,屠劫抖着绒毛斜眼一瞥,“女人,别告诉我刚刚那几个女人口中的千夜公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月清然哪里有功夫搭理它,只是随意的一点头,“她们刚刚口中的那个男人,如果要不是重名重性或者有人冒充的话,我想应该是我的男人。”
屠劫这下更加的不屑,一双圆瞳恨不得斜出眼眶,“月清然,你竟然找了一个人类的男子?怪不得你的品位一直垃圾到让人不敢恭维。”
终于找到一处安静的角落,月清然踮起脚尖蹿上房顶,就着一块干净的屋檐一坐,对于屠劫的话倒是不以为意,“我不找人类难道找兽类?屠劫你脑袋被驴踢了?”
屠劫俩眼一瞪,“你们人类好,我要是没看错刚刚那两个女人是在为你口中的男人争风吃醋吧?”
一语被屠劫戳到了重点,月清然不再说话,它说的没错,那两个女人确实在为了她的男人争风吃醋炮火全开,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却躲在了床底下。
这等的事情简直就是她平生的耻辱,要是不将事情弄明白了她也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不过所谓的事情总有一个来龙去脉才是,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将那个‘男人’给逼出来。
叹了口气,侧身趴在了屋檐上,反正无论怎样先睡一觉吧,只有养精蓄锐才能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明天的战斗不是么?
皎洁的月色下,她就如同偷偷溜到人间玩耍累的精灵般,闭眼恬静的熟睡着,松散的长发时不时的随着风儿摆动,衬着柔软的裙摆轻轻飞舞,一名打更的大叔无意抬头看见,呆愣的忘记了自己手中的铜锣,只是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神仙,神仙”
同一片的天空下,千夜上邪负手而立站在千夜本家的花园中央,长袍如火般在夜色中依旧飘荡着耀眼的红,高高束起的长发时不时的卷起发梢。
路过此处的百里堂见他独自一人站在花园,想了想安静的飞了过去停在了他的身后,“主子,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去歇息?”
仰望天空,千夜上邪舒张开紧锁的眉头,“百里堂,你相信直觉么?”
百里堂一愣,随后低声回答,“主子,百里家的信条里,最大的一条忌讳就是直觉。”
千夜上邪勾起唇畔无声而笑,这么简单的问题不要说是百里堂了,就是他自己的回答不也是一样么?直觉往往是他们最忌讳的东西,因为在面对不一样的阻碍时,自己的直觉才是最致命的荆棘。
可是现在他心里的直觉又要怎么解释么?那么强烈而真实的感觉,仿佛自己随手就能触碰一样。
百里堂感觉出他的异样,声音沉了下来,“主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千夜上邪轻轻一叹,好看的五官却像是挂上了清水般的柔软,“确实是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百里堂一惊,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难道是侯爷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或是咱们打探的门派再次有什么动静了?”
邪魅的眸子波光闪动,俊朗的线条被月阴覆盖上一层淡淡的阴影,千夜上邪转身摇了摇头仍旧叹气,“百里堂,我感觉她好像是来了。”
百里堂长眉一皱,“主子说的莫不是月姑娘?”
千夜上邪不可否认,薄软的唇带起一阵苦涩的味道,“总是盼着她能出现,可是当直觉告诉我她可能已经来了的时候,我多希望她能再晚一点出现。”
“用不用我现在派人去找?”一说到月清然有可能来了,百里堂比千夜上邪更担心,现在自己主子的身份比较尴尬,如果这个时候月清然来了,按照月清然的脾气说不定会直接和自己的主子来个你死我活。
千夜上邪见百里堂眉头不展,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不是担心她会直接朝我挥拳头?”
百里堂沉默的盯着千夜上邪,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是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自己的主子他比谁都了解,从小娇生惯养喊着金汤匙出生,不要说是别人朝着他动手,可能这么久以来就是其他支系的长老见到自己的主子都要礼让三分,但是月清然,那个凡事说一不二的女人他就真的不能不担心了。
“百里堂,你心里的想法其实是对的。”千夜上邪并不否认,“如果要是让她知道了,或者上次点名找轻水的那个人当真是她,那么这次不要说是对我动手,想必就是整个千夜家都会被她弄得天翻地覆。”
“主子不打算解释?”百里堂上前一步,这事情本来就不是自己主子心甘情愿的,而且月清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想必只要主子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解释清楚的话,月清然会体谅自己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