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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心疼的味道。
“既然知道分开的疼痛,又何必再让另外一个人也平添烦恼?”月清然看着千夜上邪他们远去的方向,轻轻的开口子,本来她也是打算让白灵儿随着百里堂回去的,只是她没想白灵儿主动提了出来。
“清然,你有的时候当真冷静的让人心疼。”月季秋伸手搭在了月清然的肩膀上,任由月清然的头靠向自己。
“季秋,你不也是如此么?”月清然笑,月色下眼神清澈。
“这位姑娘,我只是疼我值得疼的人。”月季秋也笑。
“那么这位公子,是不是请容许我提前说一声再见呢?”月清然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离开,虽然可能会让月季秋难以接受,但是她与他之间,分别是在所难免的。
“为何想要离开?难道是因为我给你带来困扰了么?”月季秋的身体陷入僵硬,他这次找到月清然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在和她分开。
“季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月清然抬眼看着身边这个一直将自己保护成公主一样的月季秋。
“那为什么”
“只是因为我该松开你的手了。”
“我的手?”
“是。”月清然点头,伸手抚摸上月季秋的脸庞,“季秋,我一直是你无形中的牵绊,曾经我捆住了你的心,现在又捆住了你的人,季秋,我现在不是在让你放开我,而是在请求你放在你自己。”
感受着月清然传达给自己的温暖,月季秋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这层纸早晚有一天也要捅破,但他始终想不到会是这般的疼痛。
“季秋,对不起”这次是月清然哭了出来,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下来,她在无意的时候,将月季秋的心绑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么多年,月季秋所有的痛苦,月清然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何必和我说对不起呢。”月季秋伸手擦去月清然脸上的泪珠,却不想那眼泪竟然越来越多,叹了口气将月清然抱在怀里,月季秋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的这颗心,就寄存在你这里,不要丢弃,不要抛开,什么时候想我了,回来看看我,清然你要记得,我一直都在”
“好,我会好好保存起来。”月清然说完,伸手搂紧了月季秋的腰身不再说话,因为他能感觉到月季秋肩膀的抖动。
在月清然的世界里,爱情无非就是爱或者不爱,像月季秋这种无私无求的爱,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不过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因为这种亏欠的疼痛,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曜日七十二年,唐傲天逼宫,月氏与影魔宫,归海国在月清然的带领下将弑父谋权的唐傲天击退,月清然无心接管曜日,将曜日大全交给了月氏独子月季秋掌管,至此曜日称月季秋为国主。
月清然站在曜日国的城墙上,同自己肩膀上的麒麟蛟一起看着月季秋一身朝服的登基上位,待下面的文武百官层层下跪磕头的时候,月清然拍了拍麒麟蛟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转身飞远了。
站在登基高台上的月季秋看着消失在天边的那一抹身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傍晚时分才赶到的魅王和殷凤琴从月季秋口中听见了月清然已经离开的消息,虽然两个人都有着失落,但是在心里,却都还是尊重了月清然的选择。
碧水楼台,是赤磷国里最红火的客栈,这里之所以每天都能车水马龙的客流不息,一是这里的菜色是别的地方比不了的,二就是这里不但白天是吃饭打尖的地方,晚上更是达官贵人追捧的色魁和银魁的盛产地。
金魁就是姑娘了,至于银魁就是小倌。
带着麒麟蛟在外面吃玩了一个的月清然是今天辰时才抵达到赤磷国的,要不是无意中听说赤磷国是千夜家的天下,月清然可能连看都不会看这里,直接绕过去进行自己的下一站,因为赤磷国一向以吃喝玩乐著称,而月清然跟这四个字是完全不沾边的。
一身男装的月清然在街上走了一天,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抬眼见顶头挂着一块写有碧水楼台的牌匾,虽然月清然从牌匾上没看明白这里是干嘛的,不过问着里面飘出的阵阵菜香,她还是决定进里面去看看。
门口的店小二看着走进来的月清然,虽然从穿戴上看不出身份,但是店小二还是鼻子尖的闻出了月清然身上隐藏在内的霸气,不敢耽搁的赶紧上前招呼着,心想就是没权没钱,凭着这副脸蛋,想来也能吸引来不少的官家小姐过来吃饭才是。
月清然问了问能吃饭,想了想给自己挑了一处靠窗边的座位,虽然走的时候月季秋给了可能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银票,但她并不想着要招摇过市。
没过多大一会,正在吃饭的月清然只感觉这碧水楼台的人越来越多,而且男女都有,皱着眉头正想起身让小二给自己换个雅间,不想却被邻桌的谈话改变了主意。
“今晚的金魁你觉得会是谁?”
“如烟呗,这还用问?”
“如烟长得确实好看,不过我看啊,这次轻水姑娘肯定能一举上榜”
“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听说这轻水姑娘已经被千夜家的少主给包下了,千夜少主是谁啊?那可是咱们赤磷国祖宗辈儿的人物,就是看着千夜少主的面子,今晚的金魁也一定是轻水姑娘的。”
“难道那个轻水姑娘就是苦等千夜家少主的那个女子?”
“估计应该差不了,我听别人说啊,这次千夜少主回来,就是为了赢取这轻水姑娘的。”
千夜少主?千夜上邪?月清然再次坐回了身子,想来她和千夜上邪已经有许久未见了,虽然千夜上邪临走的时候说如果他不在一个月后来曜日接自己,就让自己放出千夜家特有的信号弹,不过这么多天月清然并未接到月季秋从曜日发出的消息,所以自己也就没怎么着急。
不过现在看来,既然有人拿着千夜上邪的名号说事,这事情就断然不会空穴来风,反正自己也是闲来无事,月清然打算看看那个轻水姑娘到底有多么的倾人倾城。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在碧水楼台的一楼处,搭起了一个高台,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比赛和选举的月清然还真来了兴致,找小二换了一个靠近楼梯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底下高台上面的情况。
在月清然的心里,选花魁这种事情就好像模特选美一样,被选的女子穿的漂漂亮亮的往台上一站,然后等着别人打分或者怎么。
但是月清然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选花魁的方式快和选万能机器人差不多了
就好像现在,月清然低头看着台上刚刚走上去的女子,先不说长相,就是这穿戴就已经让月清然吃惊了。
只见这女子,浅蓝长纱裙,长及曳地,腰间佩一玉穗,右手腕上带着与衣裙相照应的翡翠蓝镯子,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桂花髻,发丝间隙间夹着一宝蓝金边玉簪,浓妆淡抹,几丝发丝绕白皙的脖颈,腰似小蛮以一条秀珠的腰带勒紧,脖颈间岔开的衣服领口,正可见精致的锁骨,远远看去犹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蓝色玫瑰,妖娆娇羞,却又尽显妩媚。
女子站在台上微微朝着台下叫好的人群服了服身子,随后幕帘后面的奏乐声响起,女子面带微笑的随着音乐声,摇摆起了自己的身姿。
第95章 千夜上邪的姘头()
一曲过后,台下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了明码标价,月清然无奈的撤下了自己的身子坐回到了椅子,心想虽然是花魁竞选,但也不过是粗俗的交易罢了。
将杯中的最后一口喝尽,月清然起身下了阁楼,路过一楼的时候被拥挤的人群挡住了去路,正要伸手拨开眼前的人群,忽然听见那边的标价声里面喊出了三千金的价格。
这个时代的银两相当的之前,打个简单的比方来说,就刚刚月清然的一顿饭,虽然两荤两素也不过一钱的价格,所以要是以此类推下来,足可以证明这三千金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
果不其然,在三千金的价格被喊出之后,月清然的四周陷入了沉静,没有了刚刚的喧哗和吵杂,剩下的只是一些不甘心的叹息声。
“温公子当真是千金得美人啊!”见下面没有了叫价的声音,一直站在一边的老鸨尖着嗓子站在了那名女子的身边。
“少废话,赶紧带人给少爷我开雅间,今儿少爷我可要好好欣赏一下金魁的头牌夜。”被称作温公子的男人似乎很是迫不及待。
“温公子这是哪里的话,眼看着后面还有好多姑娘等着呢,怎么刚刚让轻水下了台,这金魁就是轻水的了呢。”老鸨有些不乐意,要是现在金魁就产生了,那她后面的那些个姑娘可要怎么办?她可是打算今晚要好好赚比钱的。
“轻水已经被我抬上了三千金,如果一会还有姑娘比这个价钱更高,我甘愿认输,不过想来应该没有才是。”男人自信十足,好像除了他以外这里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有钱人。
“五千金!”忽然的一声叫价,打算了前面老鸨和那名男人的对话。
“五千金啊!”
“谁出的价钱?!”
“五千金可以买下好几座山了!”
随着下面人群的寻找,最终所有人将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锁定在了女扮男装的月清然身上。
“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眼尖的老鸨拨开人群,先行走到了乐清然的身边,现在有钱的就是大爷,只要有钱,就是现在月清然穿的像个要饭的一样,她也一样叫声‘祖宗’。
“单字月。”月清然佛了佛自己的阔袖,抬眼看了看台上同样看着自己的轻水,她并不是好事之人,对于调戏美女这种事情她也做不来,不过如果这个女子是千夜上邪花钱包下的就另算了,她倒要瞧瞧,这女子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千夜上邪花下重金。
“月公子,不知道您知道轻水是只卖艺不卖身么?”老鸨仔细打量了一圈月清然,断定月清然并不是赤磷国的人。
“怎么个只卖艺不卖身?”月清然笑了,都已经被人明码实价的包下了,还有卖身不卖艺的说法?难道千夜上邪花那么多钱,只是为了买一个花瓶看么?
“吹拉弹唱我们轻水是样样精通,如果爷您觉得闷,轻水也能为您解闷,只是这碰,可是碰不得的。”老鸨见月清然虽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看也不是什么善茬,怕一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是非,所以就算是浪费点口水,她还是提前将规矩讲了出来。
“呵呵”月清然冷笑“既然是出来卖的,就不要说什么清纯,更何况还是个被人包下的人,难道你们的花魁都是在裤腰上栓个丈夫,然后跑到这里来卖艺不卖身么?”
“公子这话莫不能乱说。”轻水被千夜家少主包下的事情,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但是像月清然这样直接说出来的,量谁也没有这个胆子。
“废话少说,我倒要看看这个轻水姑娘有多大的本事。”月清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仍在了老鸨的手上。
老鸨虽然心有疑虑,不过当她打开袋子看见里面金闪闪的金豆子时,还是赶紧招呼了小二安排月清然上楼。
一直站在台上的轻水看着眼生的月清然,虽然心里很满意月清然的手笔和长相,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