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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你这个玩笑不好笑。”月清然无奈,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归海国国主,非亲非故的,人家干嘛要来讨好自己?
“清然,虽然我现在也想不清楚归海国国主的意图,但是她在有意的接近你,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月季秋知道月清然不会相信,不过他倒也不着急,因为来日方长,月清然总会察觉到。
“你是这么认为的?”月清然摇头,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犯得着一国之主百般的讨好?
“清然,我敢保证,今日过后,国主的意图会更明显。”月季秋笑。
“那就拭目以待吧。”月清然不打算再和月季秋争辩下去,指了指面前的饭菜,一把将月季秋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你该吃饭了。”
月清然根本就没有把月季秋的话放在心上,不想接下来的几日,殷凤琴真的日日摆驾来到杜淳的府上,先是看了看柳玉儿,随后就拉着月清然聊家常,一聊就是一天。
这么长时间的下来,不要说是月季秋了,就是杜淳也疑惑了起来,开始跟着殷凤琴一起讨好着月清然,杜淳的小九九打的仔细,他知道,只要自己顺着国主的意思办事,就不可能有错,虽然他现在不知道月清然到底什么来头,但他清楚,只要把月清然伺候好了,国主也就跟着乐了。
本来以客人身份来的月清然一下子在杜淳的府上成了主人,就连府上的下人和丫鬟见到月清然都要大礼参拜,这让本就喜欢了清净的月清然很是头疼。
挑了一处的安静的地方,月清然靠着假山坐了下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她现在有些体谅那些大明星的生活了。
“这不是月姑娘么?”刚刚从杜淳夫人那里叙旧出来的柳思然,看着坐在假山下面的月清然,假惺惺的笑着走了过去。
“大公主。”月清然见柳思然已经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只能无奈的起身,朝着柳思然点了下头。
“这段时间想必月姑娘定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想来母后对我和妹妹都未曾这么宠爱过。”柳思然将月清然从上到下打量个遍,眼里妒意尽显。
殷凤琴疼爱月清然的事情已经在杜府传开,柳思然又怎能不知道?柳玉儿毁容,柳思然大喜过望,不想还没等她乐上几天,又凭空出来个月清然,这让柳思然怎能不嫉妒?
“国主疼爱清然自是欣喜。”嫉妒的眼光多了,月清然反倒自在了起来,人各一张嘴,人各一颗心,如果她凡事都要去在乎,岂不是要累死了么。
“欣喜我没看出来,不过月姑娘的脾气还真是大了不少。”柳思然说着,走到月清然的身边,围着月清然慢慢的转起了圈“就算我母后在疼你,你也不过是一介平民,我是堂堂归海国的长公主,按照礼节和辈分,月姑娘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跪地叩拜么?”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来一浪强,月清然以前觉得柳玉儿的架子就够大的了,现在和她的姐姐柳思然比起来,还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柳玉儿一下就纯良了不少。
“怎么?让你跪我还委屈你了不成?”柳思然见月清然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不禁竖起了柳叶眉。
第60章 归海国义女()
月清然站在原地,不亢不卑的看着柳思然,就算她的归海国的公主又如何?她一是不是归海国的子民,二不是有求于归海国,让她下跪参拜,怎能可能?
柳思然并没不知道月清然会武,见月清然依旧站在原地,心下来了火气,大步冲到月清然的面前,挥着手臂就要朝着月清然的脸颊打下去。
月清然等着的就是柳思然动手,毕竟殷凤琴对她还算不错,她于情于理都不能先动手,但要是柳思然动手,效果和说法就不同了。
向后退出一步,月清然伸手挡掉了柳思然的手臂,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柳思然的手腕,随着力道向后一翻,只听‘咔嚓’一声,柳思然当即疼的哀嚎了出来。
“放肆!你不要命了?敢打我?”柳思然扭头看着身后的月清然。
“我只不过是防卫而已,要是我没看错,应该是公主您先动的手。”月清然说着,向前用力松开钳制着柳思然的手,将柳思然扔在了地上。
“月清然,你不要脸,你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我母后的怜爱,其实呢?你就是个克母弑父的扫把星!”柳思然捂着自己已经掉环的左臂,看着月清然大吼。
“放肆——!”还没等月清然对柳思然的话有什么反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斥责。
刚刚与杜淳谈完事情的殷凤琴随着杜淳来到后花园,本来是想看看杜淳府上刚刚开好的百花菊,却不想看见了柳思然正在对着月清然破口大骂。
“母后”柳思然见殷凤琴当真动了火气,当下口气软了下来。
杜淳见此,赶紧扶着殷凤琴走了过去,殷凤琴先是查看了一下月清然,见月清然身上并无伤痕,复而转头朝着柳思然厉声说道“速速回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柳思然见自己受伤母亲不但不管不顾,还要惩罚自己去面壁,当下委屈的红了眼圈。
“母亲,她不过是个弑父的畜生,你何须如此袒护?难道母亲为了一个畜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置之不理?”
“混账话!”殷凤琴怒不可及,一巴掌打在了柳思然的脸上。
杜淳哪里见过殷凤琴这么大的火气,当下朝着地面跪了下去,高呼着“国主息怒,国主息怒。”
殷凤琴哪里管杜淳的劝解,扬起手臂再次朝着柳思然的另一面脸颊打了过去,柳清然眼疾手快的伸手拦了下来,对上殷凤琴差异的目光,月清然指是淡然一笑。
“长公主说的没错,我的母亲确实是为了给我治病,私闯洛家禁地被我爹打死,而我爹也确实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月清然并不否认,因为所有的一切确实和她有推卸不开的联系,不过她不后悔千夜上邪杀了洛正林,她就是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千夜上邪没有动手的话,只要洛正林不将她打死,那么她定会亲手杀了洛正林给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报仇。
“然儿”月清然的话,犹如万箭一般,穿透了殷凤琴的心,想起当初她私自将刚刚生下的孩子给月清然母亲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的一个自私的举动,竟然带给了月清然这么大的伤害。
“清然不知道国主为何对清然这般的好,不过清然觉得自己无福消受,所以国主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打搅清然了。”隐忍了多天的无奈,月清然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她真的觉得受够了,对于这种莫名的讨好,她倒是觉得自己并不需要。
“然儿,你这是在逃离我么?”殷凤琴眼神空洞了起来,伸手就要摸上月清然的脸颊,却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被月清然侧脸躲闪掉了。
杜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清然,国主的宠爱哪里有人会拒绝?他现在很怀疑月清然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然而在殷凤琴的眼里,月清然的躲闪无疑是将她拒之在了门外,这样的正面拒绝是让殷凤琴承受不了的,垂眼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殷凤琴心里百般滋味。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月季秋满面愁容的走进院子,当他看见后花园里僵持的几个人时,更是拧紧了眉头。
他刚刚去了归海国的王爷府,心想着以自己的交情,让王爷割爱掉他所需要的那一味药材,哪只王爷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任月季秋百般的恳求也无济于事。
月季秋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那一味药材作为引子的话,那么他配置出来的药物对于月清然就会毫无作用,也就是等于他们这趟算是白来了。
不过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人,月季秋只能将心里的愁绪暂且放在一边,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见几个面色都不善,月季秋先行拉过了站在一边的月清然。
“没事,只是将该说的说清楚而已。”月清然一如既往的冷静。
“然儿”殷凤琴宁着眸子看向月清然,眼里的不舍清晰可见。
月季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殷凤琴的神情,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计。
“清然,我刚刚去了王爷那边,王爷始终不愿割爱那株药材,所以我想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月季秋装作很小声的在月清然的耳边低语,但是他的声音足够让附近的几个人都能听清。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今日就动身离开好”本来就对自己的容貌不关心,所以对于月季秋说的话,月清然倒是很平静,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本不应该将她牵扯进来的是非。
“什么药材?”殷凤琴听见赶忙开了口,她现在刚刚见到月清然,如果这次将月清然放走的话,也许她此生都无法弥补心中的遗憾。
“归海国的株丹。”月季秋回答,他等的就是殷凤琴的开口。
“株丹?”殷凤琴没有想到月季秋居然要的是归海国的圣物,当下也愣了一下。
“只有拿到了株丹,才能去掉清然脸上的胎记。”月季秋点头。
“季秋,我说了,我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月清然拧眉,反正自己顶着这张脸也不是不能活,干嘛非要在意那一块记?
“你不在意,但是别人会在意,清然你不能总是这样的一意孤行。”月季秋伸手摸了摸月清然清瘦的面颊,眼里是疼惜的,如果他当真治不好月清然的脸,他不介意陪着她一辈子。
“我有株丹。”月季秋的话,字字如针扎一样扎在殷凤琴的心里,她自己生下的孩子,她又怎能不痛?如果那株丹真的能治疗月清然,不要说是百年才开一次,就是千年开一次又有何妨?
“国主,那株丹乃是咱们归海国的奇宝,怎能轻易送人?”到了这个时候,杜淳想不开口都不行了,而且归海国的皇宫里就那么一株株丹,如果国主送给月清然的话,想必满朝的大臣也会质疑的。
“母后,您怎么能将株丹送给一个外人?”本来柳思然还想叫月清然畜生的,但是碍于月季秋在场,在想想刚刚殷凤琴的巴掌,到了嘴巴的话改成了外人。
“如果我要是认了清然作为义女的话,是不是你们就都会给我闭上嘴巴?”殷凤琴冷声的开口,心里早已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将月清然留在身边,多大的代价她都会付出,因为这是她欠月清然的。
此言一出,柳思然不敢置信的怒视着月清然,而月季秋和杜淳双双跪在了地上,举手参拜,朝着月清然行以大礼。
月清然看着眼前的局面,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
殷凤琴走到月清然的身边,牵起月清然的手,慧心的看着月清然微笑。
“清然,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归海国殷凤琴的女儿,虽然名义上是义女,但是你放心,我对你定如亲生。”殷凤琴知道自己一旦认了月清然,魅极那边就会势必让自己给个交代,不过殷凤琴已经想开了,如果魅极来了,她承认了月清然就是他和她的女儿又何妨?
月清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了会再多出来一位母亲的角色,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正想着回绝,抬眼时见月季秋对着自己的轻轻的摇了下头,月清然虽然狐疑,不过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夜晚如约而至的到来,月